叶贺重生录,两代人命运交织的重生之旅

娱乐 4个月前 阅读:3 评论:0
女主姓叶男主姓贺的重生小说?

《独宠娇妻:贺总夫人是医仙》

作 者:火爆全网

简介:

堂堂大越第一医仙叶清音,重生为现代富家千金。 爹爹不疼舅舅不爱,未婚夫出轨,继妹陷害……人生要不要这么悲惨? 还好她有一身医术,手握开挂系统,虐渣男,踩继妹,一路逆袭。 当叶清音荣登世界医学顶峰,聚光灯下,她的目光满是台下那儒雅英俊的男人。 叶清音:贺先生,遇见你,是我此生最大的幸运。

《重生女帝纪》:作者是微云疏影。故事讲述了女主叶妩嫁入顶尖世家,与夫君琴瑟和鸣。当她以为自己这一生都能幸福度过时,却因利益被夫君所害,人生戛然而止。

结果穿越到十年之前,发誓要牢牢把握自己命运的叶妩披上战袍,执起兵戈,征战沙场,走上了另一条遍布荆棘坎坷,与前生全然不同的道路。

民国时期有哪些很有趣的打油诗?

民国的时候,诗词已经没有唐诗宋词的辉煌,甚至连数量也追不上了。但是打油诗却非常盛行,因为打油诗好做,也比较贴近白话,更有趣的是,打油诗的讽刺效果往往令人捧腹大笑,拍案叫绝。


一、把八大胡同的名字写进打油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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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都知道,八大胡同在清末民国特别有名,皆因民国后,南方歌妓被驱赶,蜂拥而到北京,她们来到北京,就聚集在八大胡同附近,生意异常兴隆,无论是纨绔子弟,还是高官贵族,甚至文人骚客都流连于此。

八大胡同不是一条胡同,是八个胡同的合称。它们是:百顺胡同、胭脂胡同、韩家胡同、陕西巷、石头胡同、王广福斜街、朱家胡同、李纱帽胡同(现小力胡同)。

于是有好事者,将这八个胡同的名字串成了一首打油诗:

八大胡同自古名,

陕西百顺石头城,

(陕西巷口百顺胡同、石头胡同)

韩家潭畔弦歌杂,

(韩家潭)

王广斜街灯火明。

(王广斜街)

万佛寺前车辐辏,

(万佛寺湾系一小横巷,西通陕西巷,东通石头胡同)

二条营外路纵横,

(大外郎营、小外郎营系一巷,折为二条,北通李铁拐斜街,南通韩家潭)

貂裘豪客知多少,

簇簇胭脂坡上行。

(胭脂胡同)


二、民国打油诗小王子张宗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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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军阀张宗昌喜欢附庸风雅,看见别人作诗,他也跟着凑热闹,你还别说,他作的诗,非常有趣,是我解乏的灵药,是我快乐的源泉,每当我心情低落的时候,就拿出张大帅的诗集沏茶焚香拜读一番,然后立马就感觉心情豁然开朗,人生柳暗花明。

你信你看下面这首:

《刀削面》

你看这个面,

它又长又宽,

就像这个碗,

它又大又圆。

噫,好像不对,对不起,拿错了。

换张大帅的:

《游泰山》  

远看泰山黑糊糊,  

上头细来下头粗。  

如把泰山倒过来,  

下头细来上头粗。

是不是跟上面那首《刀削面》有异曲同工之妙。既形象又风趣。

如果说上面那首《刀削面》是共和国五言打油诗第一,那么张大帅这首七绝打油诗《游泰山》,称为“孤篇压倒民国”也不为过。哈哈。

我们知道,山东自古两大著名景色,一是泰安的泰山,二是济南的大明湖和趵突泉。张大帅既然作为地道的山东人,歌咏完泰山,就不能不歌咏一下大明湖,以示毫不偏袒:

《大明湖》  

大明湖明湖大, 

大明湖里有荷花,  

荷花上面有蛤蟆, 

一戳一蹦达。

明清诗人追求性灵一说,像明代的公安学派,就提出“独抒性灵,不拘格套”,特别是清朝的才子袁枚,更是对性灵推崇备至。

什么是性灵呢?就是作诗的时候,不过分追求韵律的协调,不过分追求文字的雕琢,提倡表现诗人真实的个人想法,写诗以自我为出发点,追求一个真字。像黄庭坚江西诗派那种无一字无出处、无一字不用典的诗词,实在乏味,不如性灵派的诗自然形象有生趣。

张大帅可谓得性灵一派的精髓,袁子才九泉之下得此亘古未见油菜花之传人,恐怕要踢棺材板了。哈哈。


三、李敖监牢打针打油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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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敖大师嬉笑怒骂皆成文章,先不管他骂的对不对,但是此人的才华是有目共睹的。而且李敖还非常喜欢做打油诗,我读了哈哈哈,因为太好笑了。

李敖曾经蹲过多年大狱,这个我们都晓得,他也写过很多在监狱里的经历,其中有一首打油诗,是他对监狱里看病打针场景的描写,非常别致而有内涵:

大牢阴气阴森森,

排队看病如狼奔,

兽医下令齐脱裤,

只换屁股不换针。

这里面隐藏的黑暗,想想就令人害怕。

李敖一生很崇拜胡适,在胡适七十岁的时候,李敖写了三十首打油诗敬贺胡适七十大寿。

我们都知道胡适爱打麻将,即便到了美国,也照打不误,所以里面有一首写胡适打麻将的:

人生七十古来稀,

旧梦应该梦老妻,

卫生麻将随处打,

纽约却闹三缺一。

胡适怕老婆尽人皆知,李敖少不得要调侃几句:

女人本来就是蛇,

家中专门怕老婆,

博学兼攻惧内史,

余暇收集火柴盒。


四、杨虎城将军年轻时的一首诗,看着很打油

西安事变两大发起者之一的杨虎城将军,逼蒋抗日,对我中华民族很有功劳。

他年轻时也是一位激情澎湃的报国青年,曾写过一首诗以壮志自誓,可是我左看右看,觉得这首诗很打油:

西北山高水又长,  

男儿岂能老故乡?

黄河后浪推前浪,

跳上浪头干一场!

这首诗很豪迈,让人读了热血澎湃,第三句化用了古人之诗句:“长江后浪推前浪,浮事新人换旧人。”

然而长江后浪推前浪,还可以铁锁横江从容以对,黄河后浪推前浪则是泥沙俱下,却如何抵挡?

跳上浪头干一场!这一句可见杨将军气势的勇猛。


五、刘半农的抬杠打油诗——为杠精正名

刘半农先生是民国时期的语言学家,“她”这个字就是他创造的。

此人跟鲁迅和钱玄同都是好朋友,可是钱玄同这个人喜欢抬杠,没事儿就跟刘半农抬杠,刘半农也乐于被抬,两个老顽童以抬杠为人间一大乐事,刘半农还写了一首抬杠打油诗为杠精正名:

闻说杠堪抬,无人不抬杠。

有杠必须抬,不抬何用杠。

抬自犹他始,杠还是我杠。

请看抬杠人,人亦抬其杠。


六、周作人著作中提到的志明和尚叫春诗

有一天读周作人的文章,提到一个明代唤作志明的和尚,写了一首叫春打油诗,特别有趣,印象深刻,老和尚写起了叫春诗,肯定是个花和尚,兹录于下:

春叫猫儿猫叫春,

听他越叫越精神,

老僧亦有猫儿意,

不敢人前叫一声。

虽然这老僧是明朝的,不算民国的,但是禁不住他的诗太有趣了,再录一首吧:

闲看乡人下屎棋,

新兴象有过河时。

马儿蹩脚由他走,

我只装呆总不如。

老和尚看人下象棋,两个乡下人棋艺低劣,象竟然能过河,马别着马脚也能跳,所以谓之屎棋。

但是老僧观棋不语真君子,看破不说破,不但装傻充愣,还看得津津有味,时而开口夸奖两个棋手,说自己自叹弗如,这老和尚真有趣极了。

民国有哪些很有趣的打油诗?

打油诗用语浅显、通俗甚至有时鄙俗,所以经常能博大家哈哈一笑。顾哥玩什么吆喝什么,武侠名家梁羽生写过很多诗话杂评,其中就有几篇介绍了几首很好玩的民国著名文化人打油诗。

欧阳予倩是著名的话剧艺术家,抗战期间他和一大批文化界人士在桂林,有两首打油诗在文化人中流传很广。

其一:女儿心上想情郎,日写花笺十万行。月上枝头方得意,梦魂又欲到西厢。

这首诗有个名字,《杜门诗》。当时,他非常欣赏年轻作家端木蕻良,就把自己想写但还没动笔的一个剧本题材推荐给他,欧阳予倩还几次到端木住的小楼去催他动笔。那会儿端木正忙着写一个京剧剧本《柳毅传书》,准备给柳亚子祝寿演出之用。后来怕经常被打搅(当然去的人不止欧阳予倩一人),于是就从门到楼上楼下都贴上“谢绝来宾”的字条。结果一次欧阳予倩来后见到那堆字条,就戏题了这首诗,钉在房门上。

虽是打油诗,但不脱文人习气,文词比较“雅”,下面再介绍一首“粗”的。

(图片来自网络)

刘半农是民国时期的著名学者,以诙谐风趣知名。上个世纪三十年代他曾在号称“幽默大师”的林语堂创办的《论语》杂志上写过一个打油诗专栏,其中有一首《赠拜古先生》,诗曰:

古人亦是人而已,古人放屁未必香。

怎把古人干矢橛,捡来细嚼当香肠?

古文中“矢”与“屎”通。刘半农是新文化运动的急先锋,是著名的《新青年》杂志作者之一,曾经和钱玄同以“双簧”手法,掀起了新旧文化的真正激烈碰撞。这首诗是在讽刺顽固的复古分子。

民国时期有很多有趣的打油诗,其中很多是对实事的讽刺和戏谑。

解放战争后期,著名诗人袁水拍有一首《咏国民党纸币》的打油诗,很有意思。诗云:跑上茅屋去拉屎,忽然忘记带草纸,袋里掏出百万钞,擦擦屁股满合适。这是对国统区通货膨胀的幽默讽刺,语言风趣逗人,俚俗可笑。



如鲁迅先生的《南京民谣》打油诗:大家去谒陵,强盗装正经;静默十分钟,各自想拳经。揭露国民党的内部摩擦,对他们伪装正经的行为进行辛辣的讽刺。


还有一些打油诗则是民国时期一些不通文墨的人附庸风雅的产物,如
军阀张宗昌,人称“三不知”将军:不知手下兵有多少,不知家里钱有多少,不知自己的姨太太有多少。张宗昌土匪出身,胸无点墨,却好吟诗,甚至整理出一本《效坤诗钞》,到处送人。且看看他的诗作,大部分都是打油诗,如《游泰山》:“远看泰山黑糊糊,上头细来下头粗。如把泰山倒过来,下头细来上头粗。”如《大明湖》:“大明湖,明湖大,大明湖里有荷花,荷花上面有蛤蟆,一戳一蹦达。” 如《笑刘邦》:“听说项羽力拔山,吓得刘邦就要窜。不是俺家小张良,奶奶早已回沛县。”再如《俺也写个大风的歌》:“大炮开兮轰他娘,威加海内兮回家乡。数英雄兮张宗昌,安得巨鲸兮吞扶桑。”

欢迎大家关注交大女博士,有关于教育、文化、历史的问题,欢迎大家向我提问。

当然是马君武的那首圆圆曲了!赵四风流朱五狂,翩翩蝴蝶最当行。温柔乡是英雄冢,哪管东师入沈阳。

虽然这首诗前两句有失实的地方。但是最后一句确是永远无法辩白的。不管张学良最后做了什么努力或者补救,都改不不了日军轻而易举地夺取东三省。

这首诗有女人又有对当时名人的嘲讽更有对日本人都恨。个人觉得最有趣,最有名。

赵四风流朱五狂, 翩翩蝴蝶最当行。

温柔乡是英雄冢, 哪管东师入沈阳。

告急军书夜半来,开场弦管又相催,

沈阳已陷休回顾,更抱佳人舞几回。

这是马君武的两首打油诗,说的是少帅沉迷温柔之乡,歌舞升平的忘记了日本军都已经打进沈阳了。尤其是前一首流传甚广,我认为仿的是李商隐的《北齐》二首。其一,一笑相倾国便亡,何劳荆棘始堪伤。小怜玉体横陈夜,已报周师入晋阳。其二,巧笑知堪敌万几,倾城最在著戎衣。晋阳已陷休回顾,更请君王猎一围。

其实把这几位女中给当成了杨贵妃陈圆圆了。那么真实的情况真的是给背黑锅了!其中赵四都知道是赵四小姐 朱五指的是北洋政府内务总长朱启铃的五女儿湄筠。据说朱五小姐有一次在巴黎的一个会场看见了马君武当面质问他,马博士我就是朱五。马于是落荒而逃从此两个人在没有见面!可见这个喷子老马无中生有别有用心的穷酸书生嘴脸!朱五小姐嫁给了张学良的秘书朱光沐。

蝴蝶当时是电影明星,后来成了李宗仁的丈母娘。是戴笠的女人本来和张还有往来的但是经过马的写一首诗两个人就很少见面了。及时登报澄清也无济于事了。因为马是有影响力的曾经是孙中山的秘书,当时是广西的大学校长,他的言论还是有杀伤力的。

至于张学良为什么没有放一枪一炮就不得而知了。

打油诗最早起源于唐代民间,以后瓜瓞绵绵,不断发展,表现出活跃的生命力。这类诗一般通俗易懂,诙谐幽默,有时暗含讥讽,风趣逗人。

现代的打油诗,成了许多人的拿手好戏和取乐讽刺的工具,在内容和题材上发生了重大变化,开始反映现实生活,表现人民的思想、要求和愿望,具有鲜明的时代特点。但打油诗的艺术风格没有改变。

1927年以后,蒋介石统一全国,但各路御用文人依然我行我素,他们表面上道貌岸然,但实际上争权夺利,勾心斗角,各怀鬼胎。于是鲁迅先生写了四句《南京民谣》打油诗:

大家去谒陵,

强盗装正经;

静默十分钟,

各自想拳经。

揭露国民党的内部摩擦,对他们伪装正经的行为进行辛辣的讽刺。格调幽默风趣,语言通俗如话,生动形象。解放战争后期,著名诗人袁水拍有一首《咏国民党纸币》的打油诗,也很有意思。诗云:

跑上茅屋去拉屎,

忽然忘记带草纸,

袋里掏出百万钞,

擦擦屁股满合适。

这是对国统区通货膨胀的幽默讽刺,语言风趣逗人,俚俗可笑。

现代的打油诗是更具民间小调,和当地的风俗,人们脱口编出来的话,通过押韵的谐音来连接。有的是搞笑的,有的是歌谣还有的是讽刺性的等。生动形象描述时代的转变和一种社会现象。

鲁迅还写过一首白话版的打油诗,模仿汉朝张衡的名作《四愁诗》,讽刺当时白话诗歌泛滥一时的失恋诗。

●我的失恋——拟古的新打油诗:

我的所爱在山腰,

想去寻她山太高,

低头无法泪沾袍。

爱人赠我百蝶巾;

回她什么:猫头鹰。

从此翻脸不理我,

不知何故兮使我心惊。

我的所爱在闹市;

想去寻她人拥挤,

仰头无法泪沾耳。

爱人赠我双燕图,

回她什么:冰糖葫芦。

从此翻脸不理我,

不知何故兮使我糊涂。

我的所爱在河滨,

想去寻她河水深,

歪头无法泪沾襟。

爱人赠我金表索;

回她什么:发汗药。

从此翻脸不理我,

不知何故兮使我神经衰弱。

我的所爱在豪家;

想去寻她兮没有汽车,

摇头无法泪如麻。

爱人赠我玫瑰花,

回她什么:赤练蛇。

从此翻脸不理我。

不知何故兮——由她去吧。

一次,张宗昌游完泰山后,诗兴大发,当即挥笔写了一首题为《咏泰山》。诗曰:

远看泰山黑糊糊,

上头细来下头粗。

若把泰山倒过来,

下头细来上头粗。

张宗昌最有代表性意义的作品是《天上闪电》。诗曰:

忽见天上一火镰,

好像玉皇要抽烟。

如果玉皇不抽烟,

为何又是一火镰?

张宗昌在游完蓬莱阁后,写了题为《游蓬莱阁》的打油诗:

好个蓬莱阁,他妈真不错。

神仙能到的,俺也坐一坐。

靠窗摆下酒,对海唱高歌。

来来猜几拳,舅子怕喝多。

还有

听说项羽力拔山,

吓得刘邦就要窜。

不是俺家小张良,

奶奶早已回沛县。

另一首题为《改写<大风歌>》的诗是这样写的:

大炮开兮轰他娘,

威加海内兮回家乡。

数英雄兮张宗昌,

安得巨鲸兮吞扶桑。

历史上,写打油诗的人不少。但象张宗昌这样出诗集的,可能不多。打油诗史上,真该给他记下重重的一笔。

诗歌园地里有一种颇为有趣的反义诗,这类诗也多为打油诗,虽名不见经传,却广为流传。解放前北平流传的《颠倒歌》就属这类作品。歌云:

东西街,南北走,

忽闻门外人咬狗。

拿起门来开开手,

拾起狗来打砖头,

又被砖头咬了手。

骑了轿子抬了马,

吹了锣鼓打喇叭。

这类诗把反说事物,与学理相悖,但正是这种可笑的组合,含而不露地讽刺了当时是非颠倒的社会现实。

由于打油诗不受格律限制,可以直抒胸臆,生动活泼,所以也深受武人的喜爱。近代著名爱国将领冯玉祥率部驻防徐州时就写过一首植树诗:

老冯住徐州,

大树绿油油;

谁砍我的树,

我砍谁的头。

同样是打油诗,水平高的比如这位

周作人《偶作打油诗二首》(其一)

前世出家今在家,不将袍子换袈裟。

街头终日听谈鬼,窗下通年学画蛇。

老去无端玩骨董,闲来随分种胡麻。

旁人若问其中意,且到寒斋吃苦茶。

半是儒家半释家,光头更不著袈裟。

中年意趣窗前柳,外道生涯洞里蛇。

徒羡低头咬大蒜,未妨拍桌拾芝麻。

谈狐说鬼寻常事,只欠工夫吃清茶。

民国时期有趣的打油诗不少,其中比较出名的是先后主政山东的两位军阀张宗昌和韩复榘。

奉系军阀张宗昌从小读书不多,曾经当过土匪。他被人们称之为“狗肉将军”、“五毒将军”、“三不知将军”。张宗昌发迹之后,为了附庸风雅,曾经作了一些打油诗,这些打油诗如下:

求雨

玉皇爷爷也姓张,

为啥为难俺张宗昌?

三天之内不下雨,

先扒龙皇庙,

再用大炮轰你娘。

无题

要问女人有几何,

俺也不知多少个。

昨天一孩喊俺爹,

不知他娘是哪个?

混蛋诗

你叫我去这样干,

他叫我去那样干。

真是一群大混蛋,

全都混你妈的蛋。

接替张宗昌主政山东的是西北军的韩复榘,韩复榘出身行伍,为了舞文弄墨,这位韩主席也写了不少的打油诗。

一次,山东雷声隆隆,韩复榘诗性大发,随即吟出一首

咏闪电  

忽见天边一火练,莫非玉帝在抽烟? 

如果玉帝不抽烟,为何天边一闪电? 

游泰山

远看泰山黑糊糊,

上头细来下头粗。

如把泰山倒过来,

下头细来上头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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