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入人心里最喜欢没有之一。
一个来自内蒙的小伙子,真的是内蒙的身形,高大帅气,有点像年轻时侯的费翔,说因为那边风沙大把自己都吹老了,可是明明那些皱纹让他更有魅力了啊。
“我来到这个舞台,我选择对了,感谢这个舞台让我一次一次酣畅淋漓。不负众望,不辱使命。”阿云嘎在1月18日播出的《声入人心》年度声乐青春盛典如是说道。
每个人来到《声入人心》都有着自己的初心。有人带着“让更多人爱上音乐剧的使命感”而来,有人抱着一颗学习的心态小试牛刀,有人希望在这个舞台上证明自己……最终他们在这里以音乐为媒介,在“首席”和“替补”两个角色轮换中成功出圈。
随着《声入人心》这一季节目的收官,这也意味着三十六位声乐新力量一百天的追光之旅告一段落。在后《声入人心》时代,“梅溪湖36子”何去何从?
高雅艺术下沉式探索,助力“梅溪湖36子”出圈
从节目模式来看,《声入人心》以小众文化为切口,对高雅艺术进行下沉式探索,实属剑走偏锋。
如今看来,通过一整季的节目,以高学历、高素养、高颜值的“三高选手”作为吸睛点,以“神仙打架”般精致的内容取材为内核,从而打破了观众对于声乐的刻板印象,同时在别具一格的赛制引导下,营造纯粹的音乐环境,形成了良性竞争生态循环闭环。
此番《声入人心》之所以能够成功,很大程度上是贴合当下受众品味升级的特性,精准直击认可高级感的音乐受众群体,破解专业与流量难以平衡的难题,让“梅溪湖36子”凭借在节目中“高而不冷”的精彩表现所带来的影响力成功出圈,而被称为“96年的老班长”阿云嘎就是其中一个。
在这一季节目当中,“梅溪湖36子”在选歌上十分大胆,张力十足。以音乐剧演员阿云嘎为例,他演唱过的歌曲有《歌剧魅影》《伊丽莎白》《爱上邓丽君》等经典的音乐剧选段,也有《往日时光》《鹿be free》等时下的流行歌曲,这样古典文化与流行文化颠覆式的碰撞,呈现出音乐剧和美声跨时代的对话之感,“阳春白雪”与“下里巴人”之间转换自如,让观众沉浸其中的同时也拓宽对音乐理念的认知边界。
其实,在节目播出之初,网络上流传这样的观点,“阿云嘎和郑云龙这样成熟的音乐剧演员注定要做陪跑,因为他们已经定型了,年轻人会有更多的挖掘潜力。”但阿云嘎等人的成功出圈让这样的观点不攻自破。
实力与流量加持,助力商业价值裂变
随着网络话语场的转变,流量艺人透支公众信誉。当“流量”带不动流量,“流量为王”的市场泡沫逐渐湮灭。而文娱市场回归理性,大众审美逐渐沉淀,“流量艺人”被重新定义。
市场风向的转变,娱乐圈的生存法则发生流变,艺人行业标准重新洗牌,重新青睐可塑性强、可深度挖掘有潜力、高品质的艺人,故而差异化、实力派的艺人无疑在当下是最有发展前景的。
拐点之下,在【锋芒智库】看来,像专业基础扎实的阿云嘎这一类艺人,无疑是遇上了好时机,是亟待开发的富矿。
被称为“声音魔术师”阿云嘎,在演唱方面有多年经验积累的优势,且擅长以自身的人生阅历,赋予歌曲灵魂,在演绎时将故事如同潺潺流水流入心间,具有强大的诉说感和情感张力,让普通观众有沉浸式的视听感受、产生情感共鸣,可以说,借助《声入人心》这一平台,过滤泛人群的关注,精准化地将观众转换为忠实粉丝。
除此之外,阿云嘎虽个性沉稳,但总能和周遭的人发生奇妙的化学反应,衍生出许多具有网感的话题。从和老同学郑云龙组成的“云次方CP”到自嘲“96年,内蒙古风沙大长得急”、从“老父亲”到“在线算命”,这些在互联网上引发广泛讨论的梗,趣味性强、易传播,带来了讨论度的同时,也在快速地聚拢人气。
在【锋芒智库】看来,尽管明星是“注意力经济的产物”,但以过硬的业务能力为驱动,才是在娱乐圈立足的长久之道,而阿云嘎在实力与流量双双加持之下,综合性价比高,势必为其日后商业价值加速裂变赋能。
深入人心之后,“斜杠艺人”路数或许可期
随着阿云嘎个人知名度进一步打开,商业价值逐渐凸显,近期获得了湖南、内蒙古、江西等多个卫视平台春晚的演出邀约。
每年各大平台春晚本就是一天然的流量池,阿云嘎在春节期间频繁出现在观众视野里,高品质的曝光度,势必会为其带来更多资源和关注度的倾斜。除此之外,阿云嘎目前已获得《歌手2019》踢馆赛的邀约,在“神仙打架PLUS”版本中,能否突围成功,还待观望!
从《声入人心》出圈成名到《歌手2019》踢馆,无疑是为其个人履历镀金升级。在此之后,演艺事业如何承前启后这一现实问题,是阿云嘎以及其背后的团队亟待破局的命题。【锋芒智库】认为,要实现事业维度的拓宽以及粉丝群体的运营两者之间双向联动,以组合拳的打法在更新迭代极快的娱乐圈立足,阿云嘎以“斜杠艺人”的方向发展或是不错的选择。
如何多渠道增加曝光度和好评度是关键。综艺方面,在各类节目层出不穷的当下,需要珍惜羽毛审慎选择,后续还是需要有传唱度的个人代表作;在影视方面,音乐剧演员出身的阿云嘎也具备相关素养,能够从事相关影视创作工作,并在此前也有了拍摄《器灵》《父亲的草原母亲的河》等相关拍摄经验的积累,后续《父亲的草原母亲的河》这一剧集的播出或能为其国民度加持。
在粉丝群体的运营角度而言,增强粉丝粘性是关键。在粉丝互动层面上要抓准粉丝心理,缩短粉丝距离,精准触达年轻粉丝用户。值得注意的是,以生活化方式拍摄、着力展现明星私人化一面的Vlog风口还在,此时入局还能坐享一波红利,但关键在于形式和内容的创新,也能借势个人标签突出化、差异化,比如,“内蒙古人”这一差异化且具有标识性身份尚有挖掘空间,其同乡李诞的相关营销案例可供参考。
多管齐下之下,“斜杠艺人”阿云嘎能否诞生?能否为“梅溪湖36子”摸索出可参考的发展路径 *** 论?值得期待!
命运弃儿阿云嘎:父母双亡、击败刘欢、圈粉韩红…人生越残酷,越要逆天改命
2018 年 11 月,声乐演唱节目《声入人心》开播,36个音域不同的男孩,一同点燃了长沙这个阴冷的冬天。
一群理想主义歌者燃烧着热血,架构了一个“乌托邦式”的音乐殿堂,当高雅冬眠,他们选择用声音唤她醒来。
这个冬天过后,人们心中那个刻板、无趣的严肃音乐被彻底颠覆。
昨晚,是“声入人心男团”踢馆成功后在《歌手》栏目的首场竞演,一首《心脏》如大海一般汹涌又深情。
第5-7名节目组暂不揭晓,包括:刘欢、波琳娜、杨乃文
四人一体,张弛有度,力压歌坛老前辈们,夺得本场第二名。
其中那个眼眸深邃的男孩,顶着39度高烧披挂上阵,声音嘶哑,却倾尽全力。
他唱歌的样子像个英雄,静时沉郁,动若雷霆,气壮山河。
他叫做阿云嘎,蒙语里是“电闪雷鸣”的意思,一如他动荡不安的人生。
“声入人心男团”,左起:鞠红川、郑云龙、阿云嘎、蔡程昱
2014年,阿云嘎参加安徽卫视选秀节目《超级先生》,作为战队导师谢娜曾问:“为什么你总是面无表情,不哭不笑?”
阿云嘎淡淡地说:“我的泪已经流干了。”
“太阳女神”一如既往地打趣,“少在这里给我装深沉!”
的确,这个男孩漂亮得好似从来不知人间疾苦。
直到后来,当谢娜终于了解到他背后的故事,她站在舞台中央,眼眶含泪,说:
“阿云嘎,我真的很抱歉!”
1989年10月23日,鄂尔多斯市鄂托克旗苏米图的大草原上,大雨浇灭了篝火,毡房里降生的男孩躺在雕花的马鞍里,迎接他的是轰鸣的雷声。
阿云嘎的父亲是很有天分的音乐人,拨三弦、拉二胡,还会做马头琴。
“我额吉(妈妈)说他很英俊,但我不记得了。”
于阿云嘎而言,那人是旁人只言片语勾勒出的影子,是帐外骏马的老主人,是草原最热情的汉子,却永远都不可能是陪他长大的阿布(爸爸)。
因为,他三岁那年,父亲就因急性心脏病离开了人世。
自记事起,每日清早,阿云嘎便会赶着牛羊上路,天还黑着,一两公里外有邻居家的零星炮仗声(为了驱赶狼群)。
怀抱母亲熬好的奶茶取暖,父亲留下的录音机伴着他从日出到日落。
父亲走后第三年,母亲愈发消瘦。
一天清晨,因为吵闹着讨要2毛零花钱,母亲狠狠地打了他。
那天课间,阿云嘎被大哥叫回家,家里人很多,却出奇的安静。
懵懂的小孩子并不确定眼前的一切,只是不停地向大人询问,“我再也见不到额吉了吗?”
没有人回应他。
阿云嘎恍然明白,那个他曾以为永远不会离开的母亲,真的离他而去了。
6岁,他像一颗无根孤草,在天地间飘摇……
他翻出母亲的腰带紧紧握在手里,小手被饰物硌得生疼,疼得泪流满面,疼得从此不再开口说话。
或许应当归咎于那些流传太广的牧歌,向往诗和远方的人们,不曾体会草原上的疾风骤雨。
牧场上的草木枯荣一季又一季,十三岁的阿云嘎被大哥送进了艺校——一个不说话的孩子总要有一技之长傍身。
在那里,一个骨骼已经成型的蒙古少年,硬生生地练成了舞蹈基本功。
那些被师哥们压腿练功的日子,阿云嘎并不记恨,很多年以后他说:
“人啊,总要有新的伤口,才能忘记旧日的伤口。”
仅仅一年,十四岁的阿云嘎就成为学校里唯一入选内蒙古军政文工团的孩子。
他是团里的领舞,一身戎装,踩着一双破到露肉的练功鞋,跳到了央视,跳进了春晚。
从他第一次到央视表演,那个金光闪闪的北京就被藏在了心里,一只形影相吊的孤鹰似乎看到了更辽阔的苍穹。
2005年,阿云嘎辞掉文工团的“铁饭碗”,向家人宣布他要去北京考学。
长辈亲戚风尘仆仆地赶来劝诫,周遭的反对声连成一片,大哥望着嘎子,一阵沉默,转身离去。
傍晚,大哥将兜里皱巴巴的钱一张张理平,递给弟弟——五百块,他凑了很久。
“你去吧。”
年长二十一岁的大哥,像蒙古儿女尊敬的成吉思汗一般,为阿云嘎倾尽所有。
早在父母离开时,他就成了他的英雄。
阿云嘎与大哥
到了北京,他白天在老乡开的民族餐馆里跳舞打工,晚上就在垃圾场对面的地下室里栖身。
阿云嘎每天都是最后一个下班的,因为店里的钢琴只有打烊之后他才能摸索着弹。
老同学郑云龙说:“他入学的时候,基本上在我眼里算是艺术家的水平了,没有什么不会的。”
郑云龙与阿云嘎
自学唱歌、自学钢琴、自己打工四年攒够学费,直到北京舞蹈学院2009级音乐剧系的录取名单上,“第一名”后面赫然写着一个蒙古族名字——阿云嘎。
那年艺考,他用蒙语唱着《母亲》,老师们听不懂歌词,只是觉得面前这个英俊男孩的眼睛里仿佛有宽广的河流,流淌着无尽的哀伤。
“我曾经以为我的人生就是一场接连不断的噩梦。”——阿云嘎
总有人说阿云嘎的人生如戏,这辈子拿的是一部“逆天改命”的剧本。
因为,上天似乎从未想要就此放过这个苦苦挣扎的男孩。
在《声入人心》第5期中,阿云嘎与王晰合作二重唱《往日时光》,最终挑战失败,他第一次从首席跌入替补。
比起王晰的淡然,阿云嘎的紧张和不甘被电视镜头放大到了极致。
几个眼神将他推进了争议的漩涡,网友纷纷指责他的得失心太重,认为参加过选秀和走穴的他不能算作纯粹的音乐剧演员。
暂且不论“得失心”功过几何,他的争强好胜,他的摸爬滚打,大抵是因为所要承担的实在太过沉重。
那一年,当初入大学的阿云嘎第一次学着谈论梦想、感知未来,当他第一次以为自己可以距离“谋生”两个字稍微远一些的时候,被他视作英雄的大哥倒下了。
肝癌晚期,从住院到离开,不过短短二十天。
大哥病危那一夜,他跑遍大半个北京城,当年大哥为他凑齐路费,如今他却不能为大哥求一份救命钱。
当他攥着一万块钱跑到医院,大哥抢救无效,挣扎着望着他却说不出一句话,渐渐地就没了生气,年仅四十二岁。
21岁,他学着大哥的样子挑起整个家,照顾不会说汉话的大嫂和侄儿们。
属于他的苦难就像一个轮回,仿佛永无止境。
几年前,阿云嘎在节目里演唱蒙古民谣《哥哥》,听的人早已眼泪婆娑,而唱的人,眼角没有一点湿润。
他的眼泪真的已经流干了……
“像阿云嘎这样成熟而且优秀的音乐剧演员,演出一场音乐剧的收入也就八百一千块!”
当歌唱家廖昌永说出这个数字时,站在一旁的阿云嘎神情凝重,而现场爆满的观众里爆发出的是一片惊讶之声。
廖昌永
在高雅音乐的市场寒冬,音乐剧演员微薄的收入只能勉强个人温饱,而阿云嘎所需要的却是一家人的口粮。
他成不了不为五斗米折腰的陶渊明,他像这世上的大多数人一样在泥土里打滚,在命运的鞭笞下苦苦求饶,对磨难低声下气,小意求和。
他明明可以高高地立起励志人设,却总是婉言谢绝讲述自己的故事,苦难从来都不是他用来标榜坚强的资本。
他小心翼翼地抓住每一个机会,他从不曾被眷顾,只得拼上性命。
“得失心”于一个奋力求生的人,到底有何错处?
阿云嘎说音乐剧是他的信仰,当他登台演出,犹如神明附体。
台下的人不曾察觉,在阳春白雪的殿堂上,那个西装革履的歌者也在为了生活灰头土脸。
阿云嘎对媒体说自己“为了欲望清白地奔波”,他将人之欲念堂而皇之地摆在明面上,光明磊落。
面对欲望坦坦荡荡,面对奔波不辞辛苦,当他披荆斩棘,荣耀归来,一切都是实至名归。
2017年,他推掉了大半商演,出演音乐剧《我的遗愿清单》。
韩红说:“阿云嘎是音乐剧的男一号!”
韩红与阿云嘎(右三)
目前,北舞09级音乐剧系的男生里,只有阿云嘎和郑云龙两个人还坚持在舞台上。
至少,他养活了梦想,不是吗?
在《声入人心》的落幕时刻,阿云嘎是第一个被全国各类声乐界人士共同委以首席席位的歌者。
他的大学班主任肖杰坐在台下,说:“这是我十年来第一次看嘎子流泪。”
那一刻,那个只身打马过草原的蒙古少年,终于逃出了那场接连不断的噩梦。
2015年,一群阿云嘎家乡的孤儿被谢娜请到台前,一个叫做木社勒的孩子说:“我想赚很多钱,帮助贫穷的孩子。”
在场观众无不为之动容,只有一旁木讷的阿云嘎仿佛与整个舞台格格不入。
不曾想,正是这个一言不发的人,在台下帮孩子们一个一个征集愿望,带他们坐飞机、到北京看天安门、去八达岭登长城、给他们备齐最新的文具……
孩子们的愿望一个一个实现,除了一个叫做阿迪雅的孩子,他的愿望是“再次见到妈妈”。
阿云嘎就是长大之后的木社勒,努力赚很多钱,帮助那些和自己一样的孩子;
阿云嘎也是长大后的阿迪雅,心里总是藏着一个遥不可及的美梦。
作为一名音乐剧演员,阿云嘎最喜欢的戏是雨果先生的《悲惨世界》。
“他所讲述的大爱教会我做人,教会我包容。”
著名歌手腾格尔是阿云嘎的同乡,他曾说起自己坚持了十余年的“蒙古人杯”公益选拔,问阿云嘎愿不愿意参与进来。
阿云嘎毫不犹豫地回应说:“我愿意!我能做些什么?”
2016年7月27日,一场名叫“德善草原·大美前旗·阿云嘎”杯民族民间才艺大赛,使得600多名草原牧民“草根”登台表演。
事实上,在此之前,这项赛事已经整整举办了一年,48期周赛、12期月赛。
在草原上的蒙古族牧民心中,能参加这样的比赛,是天大的事。
每每赛事开幕,就是一个噶查(内蒙古特有行政单位,介于县和村之间)的欢聚。
牧民们说:“阿云嘎是我们的乌兰牧骑(诞生于上世纪五十年代的草原文艺骑兵)!”
有人说苦难会让人变得高风亮节,其实不然,有时幸福的生活才会让人的情操变得高尚,苦难在大多数情况下只会让人变得心胸狭窄,苦大仇深。
但是,阿云嘎却没有被身世的阴影吞噬,没有沉沦于欲望的诱惑。
一个年轻的生命,带着人世悲欢踽踽独行,磨去了一些棱角,却依然晶莹剔透。
背靠深渊,却长成了太阳。
几年前,阿云嘎的班主任肖杰去到他的家乡,一位八十多岁的草原老阿妈得知来人身份,杀了最肥的一只羊,步履蹒跚地端给老师。
老阿妈不善汉话,一字一句地说:“谢谢你对阿云嘎的爱!这个孩子不容易!他是我们草原的骄傲!”
廖昌永说:“什么样的歌到阿云嘎嘴里都是好听的。”
一张口就是一段往事,他演唱歌曲,也诉说一世的沧桑与悲凉,让所有技巧黯然失色。
总有人说“苦难是财富”,“家财万贯”的阿云嘎本可卖惨为生,却每每收拾起过往,只求一方安宁的舞台。
至于“人设”恶习和“鲜肉文化”,于他而言,则都是打扰。
这一程,道阻且长,他带着双亲与长兄的疼惜上路,向苍天求一丝光亮。
那蹙眉微笑的样子,孤独又灿烂。
生如蚁而美如神,他生于风雨,却学会了慈悲。
他为歌唱活着,也为活着歌唱!
蒙古族人信奉苍穹,倘若世间真有神明,那么长生天在上,请护佑这个受尽人间苦楚的孩子:
愿他,未来一马平川!
下一世,做个鲜衣怒马的少年郎!
漠西蒙古四部,其中杜尔伯特部现在分布在哪里啊?是内蒙阿拉善吗?不要跟我说黑龙江的。懂的来黑龙江的杜尔伯特蒙古与漠西蒙古是不同的支系。他们属成吉思汗第十一代先祖朵奔蔑儿干之兄都蛙锁豁尔的后裔,“都蛙锁豁尔死后,其四子对朵奔篾儿干不以亲叔看待,弃而迁之,成为杜尔伯特氏”,分牧于呼伦贝尔以东地区。金代,自成部落,徙牧于嫩江中下游左岸至通肯河、呼兰河右岸的松嫩平原一带。成吉思汗弟哈萨尔第十四世孙奎蒙克塔斯哈喇游牧于呼伦贝尔一带,为了辅佐达赉孙库登汗,从呼伦贝尔顺洮儿河、绰尔河东迁至嫩江流域。奎蒙克塔斯哈喇死后,其长子博第达赉继续于嫩江沿岸生息。博第达赉八子爱纳嘎带领孛尔只斤氏部众,与当地杜尔伯特人长期交往共同生活,形成了一个新的以孛尔只斤氏为主体的蒙古部落,即杜尔伯特部。这个部落因袭相传,积习相沿。1624年(天命九年)爱纳嘎子阿都齐,偕科尔沁部台吉奥巴归后金。今黑龙江大庆市杜尔伯特蒙古族自治县清朝时候杜尔伯特旗。漠西蒙古是16世纪形成的额鲁特四部之一的杜尔伯特部,和准噶尔部(即绰罗斯)有亲密的血缘关系。据说他们都是元臣孛汗的后裔,绰罗斯氏。现在分布在新疆的白音郭楞、博尔塔拉、布克赛尔和黑龙江省的富裕县,蒙古国的部分省也有额鲁特部的杜尔伯特蒙古人居住。和硕特、准噶尔、杜尔伯特、土尔扈特形成松散的部落联盟,游牧于天山以北,阿尔泰山以南,巴尔喀什湖以东、以南广大地区。1745年(乾隆十年)噶尔丹策零(策妄阿喇布坦之子)死后,准噶尔部贵族为争夺汗位,展开内讧,大策凌敦多卜孙达瓦齐袭杀噶尔丹策零嗣而自立。由于杜尔伯特部“不愿臣服于达瓦齐”,达瓦齐与阿睦尔撒纳请求邻部哈萨克中帐苏丹阿布赉出兵进攻杜尔伯特部。1753年(乾隆十八年)夏,阿布赉抽出五千士兵,向杜尔伯特部发动了一次猛烈的袭击,给杜尔伯特造成空前的浩劫。以车凌为首的杜尔伯特首领们,在召集全族的会议上,明确提出:“依准噶尔,非计也,不如归天朝为永聚计”,遂于1753年(乾隆十八年)冬,率其所属三千七百多户挣脱了准噶尔部的羁绊,离开了多年游牧的额尔齐斯河,迁入了内地。清 *** 对杜尔伯特“悉编旗分佐领”,正式把杜尔伯特命名为赛因济雅图盟,清 *** 统一乌梁海后,又迁杜尔伯特于乌兰固木游牧,而使乌梁海游牧于科布多,从此,杜尔伯特部便于乌兰固木一带定居下来。
《声入人心》中,你觉得阿云嘎和余迪谁更厉害实力方面我认为二人各有千秋,余迪声音单纯直接通透,阿云嘎声音饱满浪漫邪魅。前者更清新和稳定,后者更富个性和戏剧性,适合不同类型的角色,都是非常成熟的音乐剧演员,在中国音乐剧界也是青年演员里近乎扛把子的人物了,看大家更爱吃哪口菜吧。比如有个朋友也喜欢阿云嘎,但她更偏爱郑云龙的类型,我也喜欢余迪,但我更偏爱阿云嘎的类型。
非常有意思的是,网上总能看到一些自称音乐剧粉挑阿云嘎的发音问题,然后刚看到有一楼说余迪因为没有唱熟悉而著名的英文音乐剧选段反而更加讨喜,讨喜的理由倒真是这个情况。只不过原就不该这么比。
针对阿云嘎的争议聊一下。可以说我不是专业的音乐剧粉,只是业余的音乐剧粉,魅影是心头好,真爱只是选段好,不过即使拉面和JOJ的真爱选段天天在我歌单里溜达着,也没觉得阿云嘎那段略显不够纯正的发音到底有多令人不舒服。确实有两个词唱错了,把一个and唱成了the,把一个way唱成了the,这应该不是发音问题,是忘词问题,批评该批到点子上。而且说走音的就是闹了,不是爱听就有了评判资格,好歹提高一下乐理知识和音乐欣赏能力。第一句原版EBAEBA,他唱的是EBAEBG,而伴奏是EGBA,类似于京戏不同派别对同一句有不同处理,这个位置改编大二度,与伴奏相和,对音乐和谐度和意境都毫无影响,这不是走音。表达方式各人都有些不同,但阿云嘎这半段现场除了忘词,水准都到位而且绝对入魂and够味儿。看完这段即兴片段,我强烈希望看到未来能出歌剧魅影中国版,阿云嘎绝对会是魅影的首选。而且现在的阿云嘎比前几年又厉害了,一直不停进步的人是非常强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