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茕茕白兔,东走西顾.衣不如新,人不如故.”出自何处,是什么意思
“茕茕白兔,东走西顾。衣不如新,人不如故”出自西汉诗人刘彻的古诗作品《古艳歌》之中,其古诗全文如下: 茕茕白兔,东走西顾。 衣不如新,人不如故。 【赏析】 乐府《古艳歌》:“茕茕(孤独无依靠)白兔,东走西顾。衣不如新,人不如故。”这首诗的前两句即以动物起兴,兴中兼含比喻。写弃妇被迫出走,如同孤苦的白兔,往东往却又往西顾,虽走而仍恋故人。后两句是规劝故人应当念旧。 “茕茕白兔,东走西顾。衣不如新,人不如故。”最初见于《太平御览》卷六百八十九,题为《古艳歌》,无作者名氏。明、清人选本往往作窦玄妻《古怨歌》。
为何许多人都说红楼梦宁国府很 *** ,具体有哪些表现
宁国府 *** ,究其原因是因为没有一个好的正派的领导。宁国府的当家人是贾珍,而贾珍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我们听听贾府的仆人赖嬷嬷的评判就知道了:
如今我眼里看着,耳朵里听着,那珍大爷管儿子倒也像当日老祖宗的规矩,只是管的到三不着两的。他自己也不管一管自己,这些兄弟侄儿怎么怨的不怕他?
赖嬷嬷是曾经侍候过贾府老一辈的仆人,虽然是奴才,但是身份和眼光在贾府都不一般,所以她才敢于评判主子。她评判的贾珍是这样的:一是不会教诲儿子,也就是说教诲儿子没有教诲在正道上;二是自己不自律,没有给兄弟侄儿带个好头。那么,贾珍在宁国府里主要做了哪些出格的事情呢?我们来细数一下:
一、 贾敬生日因忙于炼丹不回家,贾珍带领众子弟肆意行乐。
这里慢慢的就有人来了。先是贾琏,贾蔷到来,先看了各处的座位,并问:“有什么顽意儿没有?”家人答道:“我们爷原算计请太爷今日来家来,所以未敢预备顽意儿。前日闻声太爷又不来了,现喊奴才们找了一班小戏儿并一档子打十番的,都在园子里戏台上预备着呢。
假如贾敬好好待在宁府不出家,贾珍还有个人管着,绝不敢任性妄为,究竟贾敬是进士出身,正儿八经的读书人,还袭着爵位。可他偏偏就信了邪,扔下一切不管不顾,只求自己长生不老,把偌大份家业扔给不成器的儿子,任其糟践。第五回《好事终》词里说“箕裘颓堕皆从敬,家事消亡首罪宁”,正是贾敬的撒手不管,导致宁府的荒淫不堪。
二、 秦可卿死后出的大殡,规格空前,棺木上等,贾珍连贾政的劝导都不听了,恨不能代儿媳妇往死。丧礼上四王八公齐聚,贾府所有的朋友圈展露无遗,为了丧礼风景,还花一千二百两银子给贾蓉买了个“五品龙禁尉”的官。这里抛开贾珍对秦可卿的私情不论,就贾珍为了秦可卿的丧礼恨不得倾家荡产来看,贾珍做事一味好面子,为了面子可以什么都不顾,秦可卿死后停灵七七四十九天,这四十九天里光请僧道就三百零七人,排场可想而知。
择准停灵七七四十九日,三日后开丧送讣闻。这四十九日,单请一百单八众禅僧在大厅上拜大悲忏,超度前亡后化诸魂,以免亡者之罪,另设一坛于天香楼上,是九十九位全真道士,打四十九日解冤洗业醮。然后停灵于会芳园中,灵前另外五十众高僧,五十众高道,对坛按七作好事。
而对这一切,贾敬不管不问,只凭贾珍料理,贾珍见父亲不管,亦发恣意奢华,令人咂舌。
三、 元妃正月十五省亲回宫后,宁荣俩府用尽心力,虽然人人疲惫,宁府却不愿休息,贾珍又在宁府唱戏放花灯:
谁想贾珍这边唱的是《丁郎认父》,《黄伯央大摆阴魂阵》,更有《孙行者大闹天宫》,《姜子牙斩将封神》等类的戏文,倏尔神鬼乱出,忽又妖魔毕露,甚至于扬幡过会,号佛行香,锣鼓喊喊之声远闻巷外。满街之人个个都赞:“好热闹戏,别人家断不能有的。”宝玉见繁华热闹到如此不堪的田地,只略坐了一坐,便走开各处闲耍。
宁府庆贺元宵唱的戏文,锣鼓喊喊声透过宁府高墙,传出很远很远,连大街上的行人都赞,是发自内心的赞扬吗?在宝玉这么一个不喜欢读书,喜欢热闹的孩子眼中,都认为繁华热闹到如此不堪的地步了,更何况懂事的大人呢?宁府的荒淫享乐到了什么地步可想而知了。
四、 贾敬死后,因为家里没人看家,把尤氏同母异父的俩个妹妹接来帮忙看家,贾珍父子和尤二姐 尤三姐肆意行乐,在国丧家丧期间毫无顾忌。
贾蓉当下也下了马,闻声两个姨娘来了,便和贾珍一笑。
这爷俩会心的一笑,里面包含了多少揶揄和不堪。正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贾珍的不自律早已深深地影响了贾蓉,而且简直到了父子二人狼狈为奸的地步,再看看曹公下面描写的贾蓉的嘴脸,简直令人作呕不止:
贾蓉且嘻嘻的看他二姨娘笑说:“二姨娘,你又来了,我们父亲正想你呢。”……贾蓉又和二姨夺砂仁食,尤二姐嚼了一嘴渣子,吐了他一脸。贾蓉用舌头都舔着食了。......贾蓉撇下他姨娘,便抱着丫头们亲嘴…………连丫头们都说:“天老爷有眼,仔细雷要紧!”
贾蓉比起他父亲来有过之而无不及,他的没头没脸连宁府的丫头们都认为天理难容,宁府的荒淫可见一斑了。
五、 在守孝期间,因为不能外出,便聚集人在家里赌博玩耍养娈童,变着花样地作乐觅欢。出主意的是贾珍,具体操作得是贾蓉,爷俩一齐上阵,把个宁国府变成了赌窝和妓院。
原来贾珍近因居丧,每不得游顽旷荡,又不得看优闻乐作遣。无聊之极,便生了个破闷之法。日间以习射为由,请了各世家弟兄及诸富贵亲友来较射。......贾珍不肯出名,便命贾蓉作局家。......贾珍之志不在此,再过一二日便渐次以歇臂养力为由,晚间或抹抹骨牌,赌个酒东而已,至后渐次至钱。如今三四月的光景,竟一日一日赌胜于射了,公然斗叶掷骰,放头开局,夜赌起来。家下人借此各有些进益,巴不得的如此,所以竟成了势了,外人皆不知一字。
宁府的荒淫连俩府的祖宗都看不下往了,在八月十五之夜,贾珍带领众姬妾在会芳园里赏月作乐至三更时,闻声了长长的叹息之声,这分明就是警告和惋惜。警告这帮不肖子孙趁早收手,惋惜祖宗留下的大好基业毁在了他们手上,惋惜,此时已经坏透的宁府没有一个人懂得祖宗的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