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上有哪些“残忍”的科学实验_晚上走夜路或者出去办事有没有被吓到过?请讲一下你的故事
历史上有哪些“残忍”的科学实验
【知史以明鉴,查古以至今!我是老泰迪】
导语:
“斯坦福监狱实验”无疑是最残忍,最恐怖的一场实验,它的残忍不在于血腥,它的恐怖不在于重口,而是在于这场实验触目惊心的裸露出6天足以将一个人变成大恶魔的事实!所以“人性本恶”吗?
人性本恶?
1971年斯坦福大学心理学家飞利浦为了研究人性能否通过后天环境影响变坏;实施了一场实验-研究监狱生活的心理实验,他以每天15美元作为酬劳召集了一批心理健康的大学生,做什么呢?一部分人做狱警,一部分人做囚犯,一部分人做替补,这就是所谓的“斯坦福监狱实验”。
当然这场实验中的角色全是服务于实验,也就意味着角色并不是真的,同时也因为这场实验的群体都是一些心理健康的人,所以实验提出者飞利浦认为这场实验最终会以无聊告终,可是他没想过的是,这场实验最终带来了心理上的震撼,人性上的谴责!
实验开始(里面的角色全是服务于实验)
实验开始,一批“囚犯”被非常正式化的流程带往至监狱,开始的第一天,召集的角色们被告知该实验需要遵循以下条件:
1.忘记自己真实的身份,现在你就是囚犯,你就是狱警!
2.狱警不能肉体惩罚囚犯。
3.狱警必须听飞利浦以及助手的话。
4.把场景当作真实的场景!
5.狱警必须维持监狱秩序。
普通人变恶魔
前两天,狱警们分发了囚犯的编号,同时囚犯都非常的激动,大家似乎都没有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囚犯们大喊大叫纷纷挑衅狱警,而这狱警也是第一天当狱警,所以一时间并不知道怎么处理这种事,他们也只能通过普通的刑罚:罚囚犯们做俯卧撑,骑在囚犯们身上。以此来镇压囚犯;然而这一招并不能强有力得镇压住囚犯。
狱警们无奈找到飞利浦求助,飞利浦表示,你们必须强硬起来,让他们屈服你们;有了飞利浦的话做后台,狱警们开始变得肆无忌惮起来。
狱警们开始任意使用自己手中的“权力”,狱警开始任意召集囚犯集合,让囚犯们睡地上,不让他们洗衣服;只有听话的囚犯才能洗衣服。
这些举措直接就导致一名编号为8612号的囚犯精神崩溃,大晚上胡言乱语,几度神经,最终8612号不得不退出实验。
虐待升级
8612号囚犯离开后,监狱内的囚犯开始传言:“8612马上就会带着一大群人过来解救我们!”飞利浦和狱警们听到传闻以为是真的,所以被迫转移了实验地点。
然而狱警们慢慢发现这传言只是谣言罢了;一时间狱警们感到自己被耍了,于是他们便恼羞成怒得利用手上的小权发泄,他们开始践踏囚犯们的尊严,要求他们用手洗马桶,增加集合点名次数(冷不丁的就会点名),踩在囚犯身体上,一到晚上就开始虐待囚犯,囚犯们开始感到尊严上受到践踏,精神上受到压力。
8612走了之后,一部分囚犯们也开始变得胡言乱语,神志不清。
囚犯变得麻木,讨好狱警
由于狱警们在监狱里呼风唤雨,囚犯们开始发疯般讨好狱警,囚犯们变得麻木,变成了待宰的羔羊。
这时飞利浦问囚犯们是否愿意放弃酬劳,离开监狱?囚犯们像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一样,几乎所有人都表示愿意,但是飞利浦不愿意就此放弃实验,表示不能离开监狱,囚犯们听到后竟然乖乖的表示听话,选择继续回去当囚犯。
此时819号囚犯以身体不舒服为由请求离开,而狱警们早已对手上的小权力上瘾,于是他们命令囚犯们大喊:“819是个废物!819是个废物!”,819像是入戏很深一般,哭着喊道:“我不是废物!我不退出!”
实验被迫中止
囚犯们和狱警们似乎都忘记了这只是个实验,后来的发展可想而知,狱警们越来越肆无忌惮,惩罚也越来越变态。
第六天,飞利浦的女友来到了监狱,惊愕的发现狱警竟然命令囚犯们模仿动物交配,而囚犯们几乎是没有任何怨言得接受了这一践踏尊严的要求。飞利浦的女友大骂飞利浦:“这哪里是实验?这分明就是纳粹!”
经过女友的大吼,飞利浦突觉不对,遂提前结束了这场残忍的实验。
结语:
这场惨无人道的实验虽然没有过多的“血腥”,虽然没有所谓的重口,但它确确实实刺激到了人性最阴暗的一面,当普通人手里有点小权时,欲望会变得越来越大,最终走向恶魔之路。
这场实验直击人性,揭露欲望,可怕的是囚犯们最终变得逆来顺受,没有丝毫怨言,狱警们最终开始享受自己的“杰作”,开始变得肆无忌惮,这场实验堪称斯坦福最为残忍的实验。
所以“人性本恶”吗?我们不知道,通过这场实验,我们只知道6天足以将一个普通人变成无恶不作的大恶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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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一下门格勒的“活人实验”吧。
约瑟夫·门格勒,他是德国医学博士,也是奥斯维辛集中营中一个丧心病狂的“恶魔”。
1935年,门格勒在慕尼黑大学拿到了他人生中第一个博士学位,门格勒的第一篇博士论文叫《对于四种种族人类的前下腭部分的种族形态学研究》。当时,希特勒正在为如何证明“雅利安人是世界上最优秀的种族”而发愁时,正好知道了门格勒的这篇论文。
由于门格勒的专业知识是纳粹需要的,所以在1938年,门格勒就被吸进了党卫军。
之后,门格勒参与了1941年的苏德战争,不过在一次战斗中,门格勒受了重伤,随后被评定为“无法参加战斗的人员”。
就这样,门格勒远离了战场,这对于门格勒本人而言是一种幸运,但对于当时世界上的另外几十万人而言,却是一个噩耗。
1943年,门格勒被派到奥斯维辛集中营。在这里,门格勒展开了一系列的活体实验,先后约有40万人死于门格勒的实验之下。
门格勒在奥斯维辛集中营担任主治医官,勉强算是一个医生,但门格勒的所作所为,却和一个真正的医生毫无半点关系。例如,门格勒最著名的实验是关于眼球的实验:他将颜料注入孩子们没有麻醉过的眼球里,孩子的眼睛大多因此失明,孩子们也会因为疼痛而发出撕心裂肺的叫喊声,实验之残忍,由此可见一二。据另一位集中营医生说:
“1943年9月,当我来到吉普赛营地时,看到了一张木桌上摆满了眼球,这些眼球都被贴上了标签和号码,眼球的颜色有淡黄色、淡蓝色、绿色和紫罗兰色,等等。”
图:战后美国对门格勒的通缉令
约瑟夫·门格勒的理论是:“人和狗一样,都有谱系,有人能在实验室里培养出良种犬,我也能在里面培养出优良人来。”而门格勒非常喜欢用活人进行“改良人种”实验。
比如前文提及的眼球实验,之所以有这个眼球实验,主要是门格勒想借此改变他们眼球的颜色。门格勒经常强迫受害者接受药物注射,这些药物可以改变他们身上的某种特征或者直接让他们绝育。他还在活人身上接种病毒和细菌,甚至在他们不麻醉的情况下进行截肢和器官摘除手术,之所以这样做,主要是门格勒想了解人在失去某个器官后的反应以及享受这种变态般的快感。
据统计,先后有40万被关押的人死于门格勒手下,所以他也被称为“死亡天使”。
不过在二战结束后,门格勒并没有受到应有的惩罚——在战争结束后,门格勒使用假名隐匿在德国,之后又逃到了南美洲。
1979年,门格勒意外在巴西溺死,人们对遗体进行DNA检测后才确定了他的身份。
晚上走夜路或者出去办事有没有被吓到过?请讲一下你的故事
大概是三十年前,自己六七岁的时候。那年秋天,玉米快成熟的时候,外婆去世了。
外婆入棺的那天晚上,我跟爸爸妈妈都来到了舅舅家。
舅舅家与我们家隔了有七八里路。那时候村与村之间,并没有水泥路。石子路都比较少。大部分都是土路。
当外婆的入棺仪式举行完后,都已经是晚上十二点多了。因为爸爸第二天还要去干活,就没有留在舅舅家,带着我走路回自己家去了。
当走出舅舅家村子的时候,是一望无际的玉米地。走在三米宽的土路上,心里总是有点怕怕的。
自己小时候原本就有些胆小,加之半夜三更走在没有一个人的路上,心里别提有多害怕了。
爸爸紧紧的攥着我的小手,一个劲的给我说,别害怕,一会就到家了。可是听着旁边玉米地里,风吹动的玉米杆声,总想趴在爸爸的怀里。可是路途遥远,哪里抱得动我呀。
一路都好,相安无事。等快到我们村的时候,我拉着爸爸的手都是小跑着往回走了,一声都不敢吭。
突然旁边的玉米地里,一阵哗哗哗的想。把我吓得直接抱住爸爸,啊啊啊的哭了起来。地里突然照出一道亮光,加着一声喊,谁!干什么的。
我直接抱着爸爸大声哭了起来。爸爸一个反应,听出了说话人的声音。喊了一句,xxx,是我,你在这干啥?
对方也听出了爸爸的声音。说道,今晚上该他值班,在这里看玉米,防止有人偷玉米。我们也说明了我们干什么去了。
随后我反应上来的时候也止住了哭声。
……
人吓人,吓死人啊。更何况是胆小的我。
这么多年过去了,心里还一直记着那件事情。
许多年前我家承包了一片的葡萄园,依稀记得那年葡萄的长势非常的好,家人怕有人会偷葡萄,就让我过去葡萄园守一夜。
由于葡萄园离我家比较远,有好几里路,我自己又不想走夜路,所以傍晚时分我就带着手电筒出发了,刚出门没二十米,就有个道士把我叫住了,跟说我:“帅哥,贫道已经好几天没吃饭了,能否施舍一碗粥饭?。”我觉得这道士怪可怜的,也没多想就返回了家里,盛了一碗米饭和一包榨菜给他。
他片刻功夫就吃完了,看得出来他真的很饿。
吃完饭后他一直盯着我看,并说道:“帅哥,我看你印堂发黑,估计你是惹到不干净的东西了。”
我一听毛发悚立,便追问:“不会吧,那我该怎么办?”
道士就跟我说:“念在你给我饭吃这份善心上,我可以帮你。”说罢,从裤兜里掏出一条符。接着说道:“你惹到了应该是两个恶灵,这条符能保它们不敢靠近你,但是我法力有限,这条符只能保你一阵子,要真想以后都摆脱它们的话,我得留下来跟他们斗争,你就拿着这符一直往西边跑,不要回头,等天亮了再回来。”
我半信半疑的接过他给我的符咒,就跟道士一同往葡萄园子里去了。
一晃到了半夜,四周还是黑漆漆的,并没有什么异常的地方,有道士在旁边,我并不觉得自己会有什么危险。便放松了警惕,一下子没挺住睡了过去。不知道睡了多久,门外有声响,道士把我摇醒,提醒我门外有情况。我扒门缝一看,着实吓了一跳,门外有两个披头散发的黑影在晃来晃去。
我吓的腿开始发抖,下意识的躲在了道士的后面。
道士吩咐我,等会他一开门,我就往西跑,千万别回头,等天亮才回来,他留下来对付那两只恶灵。我顿时对眼前这道士充满了敬仰,这太伟大了。
他门一推开,我按计划夺门而出,一路向西奔跑,为了逃命我使劲的跑使劲的跑,但我发现自己越跑越慢越跑越慢,好像有什么拖住了我一样。路边的草丛,被风吹过不断发出摩擦的声音,这声音就像是有人在嘲笑我似的。
虽然脚步越来越重,但求生的欲望让我没有停下来,我知道停下来将会面临什么,我就这样一直坚持着一路向西跑去,跑到了天亮。
天亮后,我才慢吞吞的返回葡萄园,回到葡萄园,我被眼前这一幕吓到了。
葡萄全部被人摘光了,道士不知所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