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轼与辛弃疾各写下一首西江月,同是豪放派代表人物,谁更胜一筹
引言:宋词是中华民族传统文化中令人拍案喊绝且传播千古的艺术瑰宝。宋词起源于民间,是宋代的次要文学表示形式。最后,宋词的内容多涉及“男欢女爱”、“离愁别绪”等,因而被世人称做“淫词艳科”。
后来,跟着时代的变迁与题材的扩大,宋词的内容与表示形式也越来越丰富多样。而使宋词得以立异与变化的关键性人物即是北宋闻名的文学家苏轼,他凭仗绝世才调与才能令宋词脱节了“艳科”的格局,改变为独立的诗体,从底子上提拔了宋词的文学地位。
宋词的风气素有两派之说,别离是豪宕派与婉约派。而苏轼便属于豪宕派词人,他的做品语言丰富且常用典,气焰恢宏且不受音律束缚,展示了苏轼超然脱俗、狂疏浪漫的气量。此外,宋朝还有一位与苏轼并称“苏辛”的豪宕派词人,那即是拥有强烈民族意识的爱国主义词人辛弃疾。
辛弃疾是至情至性、豪壮悲忿之人,他的词既充满期看国度一统的爱国情怀,又抒发了难以言喻的事与愿违。苏轼和辛弃疾皆做为豪宕派的代表人物,又都曾写下一首以《西江月》为词牌名的做品,在世人看来各有所长。那么事实哪一首词更胜一筹呢?
一、《西江月·世事一场大梦》北宋词人从来爱以词为手札,三两句即可将事由与感情清晰了然地传递给亲人、老友。《西江月.世事一场大梦》是苏轼写给弟弟苏辙的词,彼时的他被远谪黄州,心绪孤寂又苦闷。出格恰逢阖家团聚的中秋佳节,更显词人所处境遇之凄凉与伶丁。
整首词的腔调较哀婉消沉,表达了词人光阴飞逝、世事无常的根究与对世间实情的憧憬与驰念。
世事一场大梦,人生几度秋凉。夜来风叶已喊廊。看取眉头鬓上。
酒贱常愁客少,月明多被云妨。中秋谁与共孤光。把盏凄然北看。
词的上片中“世事”指的即是苏轼因卷进乌台诗案而遭贬谪的事,那是苏轼人生中的浩荡转折点,他也因而备受冲击。然而,世事如梦,人生好像光阴似箭,一再沉湎于荣辱得失之中又能改动得了什么呢?倒不如安然淡定空中对,让本身的心里由急躁逐步趋于平静。
紧接着,词人又意识到新秋已然乍到,心中又繁殖了很多凄凉之意,他回想起曾经在仕途上备受排斥于冲击的境遇,不由慨叹命运的变化多端与盘曲坎坷。转眼间,秋风已经无情地将落叶击打在天井里,词人看着镜中的本身,早已双鬓发白,于是陷进连绵不停的深思之中。
寥寥几句,词人寓情于景,既抒发了对光阴渐渐流逝的感念,又表达壮志难酬的苦闷之情。词的下片写词人孤身一人身处异乡独赏中秋满月悲惨境地。苏轼说“酒贱”,难免有因受贬谪而失落、不满的自嘲之意。
现在他谪居于黄州,对人情冷暖、人心暗澹有了愈加深入的领略,曾经趋炎附势、奸邪狡诈的小人对其避之不及。然而即使遭贬,他也心系国度大事,可朝堂上仍是小人当道,忠臣受尽歪曲,如斯想来,心中的愤激无法与伶丁落寞又更浓郁了些。
最初,苏轼以“中秋佳节”为布景,看似写节日喜乐,实则愈加陪衬出心中的忧愁。而此时心绪苦闷的他只能写词给远方的兄弟一诉衷肠,让手足之情几安慰一些心里的悲惨与感伤。
二、《西江月·夜行黄沙道中》创做《西江月·夜行黄沙道中》时,辛弃疾时值中年。曾经的他一身正气、驰骋疆场,却惨遭政敌的忌恨与弹劾。1181年,辛弃疾被佞臣所弹劾罢官回乡,在家乡渡过了十五年的隐居生活,那首词即是词人闲居时的做品,吟咏了平平天然的田园光景,是宋词中田园题材的佳做。
明月别枝惊鹊,清风三更喊蝉。稻花香里说丰年,听取蛙声一片。
七八个星天外,两三点雨山前。旧时茅店社林边,路转溪桥忽见。
整首词看似平平简单,没有用华贵的词采润色,描写的也是生活中再普通不外的景物,然而平平之中却蕴躲着词人的巧妙构想与深挚的友谊。词人用蝉、鹊、清风、明月、稻花、田蛙等意象勾勒出一幅平静、清幽的夏季丰年气象。
“蝉喊”与“蛙噪”是夏日乡野之间特有的声音,展示了夏夜里村落的情趣,同时也表达了词人关于丰收气象的欢喜以及对乡下生活的喜欢之情。词的下片陆续描画夏景,词人用了对仗的手法描写了疏星零落、阵雨略微的清幽气象,在气焰上强于上片的场景。
紧接着画风一转,合理词人想要找地盘庙旁的茅舍小店预备躲雨时,谁料拐个弯便找到了,可谓是得来全不费时间。试想,词人早已对黄沙道的途径洞若观火,觅觅昔日的茅舍小店更不在话下 ,之所以突然忘了小店的位置,是因为他早已沉浸于丰年在看的稻花香中,与苍生共享丰收喜悦。
三、两大文豪巅峰对决比照两首《西江月》,不难发现,苏轼与辛弃疾的境遇颇为类似,两人皆仕途坎坷、屡遭磨练,然而他们的心境却判然不同。一贯潇洒坦荡、乐看豁达的苏轼却在词中表示了罕见的愁苦与愤激,而从来豪宕悲壮、大方鼓动感动的辛弃疾竟也写了一篇清爽温存的婉约词。
苏轼的《西江月》看似写乡下光景,却处处透露着壮志难酬的无法与凄苦,读来令人伤感。辛弃疾的《西江月》却借着写光景,向读者展示了一幅悠然自得的田园光景,即使他满怀一腔热血却不受重用,但置于丰收夏景之间,却满心欢喜,似乎被治愈了一般,读来颇有一丝欣慰。
总之,两首词表达的是完全差别的两种思惟豪情,千百年来难分昆季,没有哪一首词更胜一筹,全凭读者小我的爱好抉择心中的更佳之做。巧合的是,《西江月》刚好是两位词人的做品中罕见的风气悬殊的词,且都能流芳千古、备受赞誉,足以见二人写词功底之深。
结语:苏轼与辛弃疾都是实脾气、不矫揉自然的豪宕之人。苏轼一生仕途不顺,却始末潇洒乐看空中对挫折与不如意,行云流水的豁达之词影响了一代又一代失意之人;辛弃疾半生驰骋疆场,生平夙愿即是收复北方失地,做品中充满了爱国志士的豪宕与悲壮,鼓励了无数热血之士。我们不消非得绞尽脑汁地将两人的做品分个凹凸,倒能够进修两人在遭遇不公的失意境地时的处世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