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冷节,有的处所喊冷食节,和清明一样,是一个祭奠祖先的节日。
只记得每年的冷食节那天,爷爷、父亲老是带着我和弟弟往祖先墓地祭奠。七十年代末,大半辈子都在农村“日出而做,日落而息”仁慈勤奋的奶奶,因屡次中风故往了。奶奶的容貌,我如今回想起来,虽然记忆有些模糊,但仍依稀记得她从花瓷瓶里拿糖,慈祥地分给我和弟弟食,还有和我母亲纺线、织布的情景。
再往后的清明、冷食节,爷爷带着儿孙往祭奠奶奶和先祖们,隐约觉得他也老了,似乎总有对奶奶的一份思念,有时总诲人不倦的向我们念叨祭奠的礼仪,只可惜其时我和弟弟都未曾留意记下。1989年秋天的时候,爷爷突发脑溢血也分开了人世。
爷爷解放前,跟着他的父亲在外埠流落,食过良多苦也受过良多累;解放后在政府一个有数十小我的粮食单元做厨师,天天一日三餐勤勤恳恳,后来有政策就让上初二上学期的儿子顶了职,本身也打点了退休手续。
树高千丈也要叶落回根,爷爷回到了农村老家,陪同着奶奶还有一家人,耕田、种菜、养猪、养鸡鸭……。记得每年冬至前后,爷爷就请人帮手杀年猪,腌造一小部门,其余的都卖掉;春节前几天,爷爷就忙着杀阉过的公鸡,年三十煨汤本身家的人饮,也招待两个外嫁的姑妈一家人过来。
光阴流转,2019年的10月末,76岁的父亲也因病永久地分开了我们,他再也不克不及率领我们清明、冷食节往祭奠祖先了。
子欲养而亲不待,那种孤寂的心境也只要做儿女的,在父母分开人世后,才气深深地体味的到。那是一种血脉相连的骨血亲情,深入在我们每个炎黄子孙心里,不断歇地流淌在我们的血液里。中华民族历来都重孝道,讲仁义的礼节之邦!
斯人已逝,后人仍要陆续生活下往。姐姐、我和弟弟都已年近中旬,都有本身的子女家庭,但我们也老是相约在清明、冷食节里,带上本身的子女们,一路到逝往的亲人墓前献一份哀思,也期看把那种感情传递给下一辈。
蓦然回首间,本来性格顽强、坚韧、勤奋无比的母亲,也渐渐地衰朽了,头发花白,换了假牙,虽风烛残年但精神很好,目光老是慈祥的看着本身一手带大的孙辈们。
想着冷食节,也忍不住念叨起冷食节的一首诗:二月江南花满枝,异乡冷食远堪悲。贫居往往无炊火,不独明朝为子推。
本年的大冷节是1月20日,并且十分恰巧的是,本年的大冷节与年三十、岁首年月一春节紧挨着。
似乎本年的武汉,春天也来得特殊早,虽然幽香扑鼻的腊梅仍在枝头怒放,但冷冬腊月的气候已渐渐远往,春也静静地在枝头萌生。更往南,那烟雨迷蒙的江南,那春天的气息,似乎也都要随风劈面而来。
那时,另一首诗也忍不住涌上心头:春城无处不飞花,冷食东风御柳斜。日暮汉宫传蜡烛,轻烟散进五侯家。
不时弹拨我们心里深处那根与祖先血脉相连心弦的,还有我们中华民族那浩瀚如烟的传统诗词文化!
冷食节,我们带上孩子和家人,先往祭奠一下我们逝往的亲人和祖先;然后陪着年迈的母亲,一路看看电视走走路聊聊天,渐渐地享受我们泱泱大中华春节的喜庆和平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