參吾人业力凡夫,在圣中圣、天中天之佛殿中,三宝具足之地,竟敢不加束敛,肆意放屁,此之罪恶,极大无比。
念佛之人,夜间不成赤体睡,须穿衫裤,以心常如在佛前也。
学佛之人,夜间不成赤体睡,须穿衫裤,以心常如在佛前也。食饭不成过度,再好的饭,只可食八九程。
若食十程,己不养人。食十几程,脏腑必伤。常如斯食,肯定短寿。饭一食多,心昏身疲,行消不动,必至放屁。放屁一事,最为下做,最为罪恶。佛殿僧堂,均须恭敬。若烧香,不外表心,宄无甚香。若食多了放的屁,极其臭秽,以此臭气,熏及三宝,未来必做粪坑中蛆。
不食过度,则无有屁。若或受凉,觉得欠好,无事则出至空地放之,待其气消,再回屋中。若有事不克不及出外,当用力提之,纷歧刻,即在腹中散开矣。有谓,不放则成病,此话比放屁还罪恶,万不成听。佛造戒律,未说此事,想前人身体好,又不贪食,无有此事,故未说。如有,佛必说之。
切不成谓佛不说,就应当放,则是自求出错,佛也难救矣。孔子以圣人之资格,朝于凡夫之国君,将欲升堂,在阶下,便不敢大出气,况进堂面君乎。故《论语》云:“摄齐升堂,鞠躬如也,屏气似不息者。”(摄,提也。齐,音咨,与[齋]同,衣岔子也。鞠,曲也。屏,闭躲也。
息,鼻中气也。孔子朝君,将升堂,先鞠躬而行。鞠躬,则衣前长,故必提其两岔,往地约一尺,方不至蹋其衣而跌蹶失仪。严厉之极,故鼻中之气,似乎不出。试看此是多么敬畏。今人比孔子,则相往悬远。时君与佛,又相往悬远。放屁与不出气,又相往悬远。静言思之,曲大地无容身之处矣,可不死力留意乎。
)吾人业力凡夫,在圣中圣、天中天之佛殿中,三宝具足之地,竟敢不加束敛,肆意放屁,此之罪恶,极大无比。许多人因不多看古德著作,当做古德不说。不知古德说的巧,云泄下气,他也不睬会是什么话,仍不介意。光三四十年前,常说此事,后试问之,人不知是何事,以故只好曲说放屁耳。
唱戏骂人说放纵,就是说你说的话是放屁。凡有所恐惧,气都不敢大出,从何会放屁。由其毫无所惧,故才有屁。你勿谓说放屁话,为不雅观听,我其实要救人于做粪坑之蛆之前耳。(《新编全本印光法师文钞》卷八诫吾乡初发心学佛者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