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用来佐膳的黄花菜,学名为萱草。大约已栽种了两千多年,是我国特有的本地货。据《诗经》记载,古代有位妇人因丈夫远征,遂在家居北堂栽种萱草,借以解愁忘忙,从此世人称之为“忘忧草”。
该妇人到底能忘忧几,他人难以相知。但她参喜欢萱草,实可谓颇有见地。
在百合科的同宗姐妹中,萱草并不是名门看族,乃不外是位“小家闺秀”。看其外表,叶片细长,花为筒状,每朵6瓣,向外展张,花色桔红,一般每葶着生数朵,从夏到秋,开个不断,可惜晨开暮闭,渐渐谢往。据花卉鉴赏家认为,萱草翠叶萋萋,着花秀秀,焕发出一种外柔内刚、肃静严厉雅达的风摘,教人感应亲热和气,心旷神怡。
难怪前人把它比方为慈母的音容。苏东坡曾赋日:“萱草虽微花,孤秀能自拨,亭亭乱叶中,逐个芳心插”。他所述的“芳心”,就是指母亲的爱心。白居易也有过诗云:“杜康能散闷,萱草解忘忧”。为他晚年的良知刘禹锡屡遭贬谪的出身予以劝慰。其实,从科学的角度来看,一棵区区无名小花,自己并没有含有任何解忧的元素,只不外在赏识之际,助人转移感情,稍散一时之闷,略忘半晌之忧罢了。
在50年代,据闻亲爱的董必武同志在公役外埠时,寄给夫人何连芝四句道:“贻我浅笑花,报以忘忧草,莫忧儿女事,常笑偕吾老”,以此劝慰她勿再为家事多忧。综看常食人世炊火的常人,可以完全无忧者恐怕为数不多。何况全国间还有很多仁人志士常为国度的命运而忧,为民间的疾苦而虑。
可见该忧的还得要忧,该忘的就让它忘了吧!
常见的萱草可分食用与赏识两类。食用的花多属单瓣,专供摘花蒸熟晒干后出卖,俗名金针。而赏识的花多属重瓣,专供人工盆栽或做园林小景。那两类的花朵都较为藐小。在国外颠末杂交改进,现今已选育出许多能开大花的新品种,每朵大如杯口,每葶抽花多达三四十朵,表示得十分壮看。
前几年广州园林科研所曾经引进了100多个品种,普及试种胜利。例如开黄花的“黄云裳”,开红花的“红紫绒”等都独树一帜,颇有赏识价值。
据李时珍评述:“黄花菜甜凉无毒,解烦热,清酒疽,利胸隔,放心神……,”既可食用,又可进药,除了干造,还可鲜食。
便是把花摘下煮熟,配上麻油、酱料凉拌,其味特殊清爽可口。岭南菜谱中的“罗汉斋”里面就有金针做配料,令人食之不厌。甜肃陇东一带是我国闻名的萱草消费基地,那里每年约有金针100多万公斤畅销中外。
萱草原产我国南部。适应性广,耐冷,喜潮湿,也耐旱,喜阳光,也耐半阴。
一般土壤均能生长,以排水优良、肥饶的沙壤土为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