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磨难忍的南昌第一夜2004-10-24
夜里从网吧回宾馆,走在暗中的小巷中,没有发现洗发店。那可和深圳区别大了,深圳越是角落的处所,洗发店越多,那些蜜斯经常穿戴超短裙,斜叉着腿,露出底裤边,蛊惑汉子。
一进屋,新疆的那位汉族同仁正把两条腿放在桌子上,坐在间隔电视半米的处所赏识。我谦虚地说,“您凡是几点歇息?”新疆人浅笑着说,“我?你别考虑我,我睡得晚。不晓得会不会打扰你?”打扰我,实是开打趣了。“我一般都是零点以后睡觉,所以还怕打扰你呢。”新疆人说,“没事没事。”
没想到我躺在床上很快就进进了梦境。新疆人什么时间看完的电视我不晓得,我晓得的是我的痛苦起头了。
第一,蚊子咬我。夜里有点热,我老是把被子踢开,只要露出一点皮肉的处所蚊子都不放过。我隐约晓得有蚊子咬的时候,蚊子就已经咬了半天了,我困得不可,白日太累了,模迷糊糊顶用手拍打被蚊子叮咬的处所。有时候我把被子全数盖好,只剩眼睛,蚊子就围着我眼睛转,“嗡嗡嗡”好不烦人。宾馆的被子也有问题,似乎是方的,无论我怎么盖,都能露出肉来,实是没办法。早晨睡醒的时候才晓得原因,窗子本来一夜没关。我是B型血,不晓得蚊子为什么偏心我。在家里也一样,屋里的蚊子钟情于我,太太雪白的皮肤它们倒不太帮衬。可能汉子就是臭皮郛,专讨蚊子叮。
第二,枕头太软。宾馆挺清洁,最少比我家清洁,没得说。有个缺点,枕头软得要命。我从小睡惯了硬枕头,只要睡软枕头,怎么谁都不得劲。三更醒来,把枕头下面放了一本书,没5分钟仍是难受,不想还好,一想倒睡不着觉。于是又把裤子、衬衫叠起来放鄙人面,仍是不得劲,早晨起来脖子生硬,晃了好半天才行。
第三,新疆人打酣。那可是要命的一项。夜里半梦半醒,突然新疆人一个大酣下我一跳,怎么能够如许打酣?没前奏,间接来飞腾。于是我细听,他是先两声粗气,接着一个大酣,法例如斯。一旦认真听了,再也睡不着,他最初的阿谁酣声太大了。既然醒了,无妨上茅厕,茅厕里的灯还开着,本来新疆人也有不关茅厕灯费电的习惯。回来倒在床上,有40分钟不克不及进眠,于是再上茅厕,站在茅厕挤了5分钟,牵强尿了一点。我原认为我对于噪音有一套,爸爸饮多了酒偶尔打酣,我不断听到读大学;上学时他人打麻将,我照旧能够躺在麻将桌边睡到天明,唯独此次,搞得我彻底失眠。一次往高中戴姓同窗家打牌,良久了我们就闻声汽车的声音忽远忽近,我问戴同窗,“你家那么窄的胡同里是不是汽车塞到淤泥里了。”戴同窗说不是,那声音是他外公打酣声。我们所有人都不相信,哈哈大笑,吵醒了他外公,门里面出来一位干瘪的小老头,想想那鼾声是他打的,难以置信。到如今我也没发现出戴外公右者,声响确实如雷。
早晨没到5点,我就醒了,新疆人自顾睡得苦涩。外面蒙蒙的,出往也没什么意思。蒙上大被,勤奋再来一觉,公然睡着了。睡梦中又见到我外婆,似乎老太太要走了,泪水涟涟的。来深圳后那是第二次梦见老太太,必然是被她阿谁不争气的孙子气的,小王八蛋不上学,刚18岁食饮嫖赌啥城市,我天天期看汽车碰死他,免得我外婆费心没完,也为社会削减一个负担。老太太说要看看我,我胸中苦涩。
快到8点的时候醒了,新疆人已妆扮停当,还说他洗脸动做都轻,怕弄醒我。又问他打酣有没有影响我,我说睡得十分好。翻开电视,广西的夏丹蜜斯仍是那么清纯田主持着节目,从窗口吹进的轻风几让我觉得是爽的,轻风美女让我忘掉了昨夜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