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被警告了，不外看人家谈起此书，其实不由得，再转载一贴吧，下不为例：）
做者: 图雅全集 论指导人物的道德 11/1/2001 06:17 [Click:888]
论指导人物的道德
·图雅·
那阵子的海外书报摊上，指导人物小我道德的行情有见涨的趋向。那方面的工具有它
内在的吸引力。好比，假设谁篡一篇“毛泽东和他的护士们”，其销量必然会超越“马克
思哲学思惟研究”。而柴玲的几句关于流血的话，已经对海外各大报的ＧＯＳＳＩＰ事业
做出了不小的奉献。或许，不久各报会结合起来，请她再说两句“用学生的鲜血染红风摘
”之类，以包管他们此后若干年的销路吧。
毛泽东的护士和柴玲的话被副刊用做五香豆腐干，不移至理。但是被用在冠以“深思
”，“汗青”等类字眼的文章中，当做对指导人物的道德评判，却跟一个评画的故事异曲
同工。一个画家做了一幅山川，甚为自得，拿给他的伴侣看。那伴侣评道“好墨”，颇令
那家伙哀痛了一阵子。假设毛泽东晓得汪东兴今天如何用他能否跟某个女人睡过来证明他
的伟大，其觉得恐怕也好不到哪里往。
要聊指导的道德，我们不该该跳过列宁。列宁是个多姿多摘的人物，他前庭宽大，眼
亮而陷，生成已经是一付坚忍不拔的指导之相。独一破相的是其下巴和一撮山羊胡子，两
者的前冲力过强，阐明他将成为狂热的革命家，也会过早地抵达富贵的起点。
列宁的年代，搞革命不象今天那么随便，高中生磕着瓜子站个柜台，老头子在茅厕发
个手纸也算干了“革命工做”。那时候根本上是“他人流血，本身也流血”的道德形式，
革命家得亲身脱手，在地窖里满面尘灰炊火色地鼓秋土炸弹。然后混进火车站强烈热闹欢送的
人群，等亲王前唤后拥地出来了，“双手紧握爆破筒”，惊天一掷，革命的，以致本身的
命运就交给它了。列宁的哥哥和中国的汪精卫就是那种惊天一掷型的资产阶级革命家。
如斯革命当然浪漫，可惜杀伤力不大。盖亲王其实太多，你杀了几位，三宫六院的回
答却是“你们能杀，俺们能生”，多加个夜班又造出来了。更不要说革命家多半是化学半
吊子，地窖里经常发作叼着烟配炸药，配着配着轰然一声，“出师未捷身先死”的不幸事
件。武昌起义时，就因为造炸弹时出变乱，差点儿把一个大好的中华民国给炸成死胎。
屡次爆炸之后，革命家们毕竟熟悉到革命也是个手艺活，光有亲身上阵的有勇无谋不
灵。根据专业分工原则，得有化学家和掷弹手。可那里就碰着了道德暗礁。让他人流血，
你在后面谋划，那不契合英雄主义嘛。他们不大白造反的第一个牺牲品就是簪着茉莉花儿
的旧道德色相。特殊，脚上有牛屎的无产阶级革命跟汪精卫主义格格不进。往田主蜜斯们
的绣床上滚一滚，还ＴＭＤ要套条实丝三角裤，抹点香水？那个规定吓傻了良多泥腿子。
“省城人士”也乘机说，看看，道德问题你们不太懂，仍是揍田往吧。
在那个关键的时刻，列宁同志来了，他对腿子们说：没阿谁，革命的汗青任务就是打
破现存的根本次序，无法不跟旧道德抵触。往大了说，社会革新胜利了就是更大的道德，
往小了说，就算你亲身谋害个把亲王摄政王，博得几声廉价的饮彩，你能谋害一个皇朝吗
？各人一听，有理。于是纷繁走出地窖，往搞“痞子运动”了。
列宁熟悉到，第一，新社会的脱胎似乎生小孩，“充满了血和龌龊的工具”。要当那
接生婆？行，ＧＥＴ ＹＯＵＲ ＨＡＮＤＳ ＤＩＲＴＹ。第二，要革命就得操纵群寡
。群寡是更大的土炸弹，是革命的有机火药。人那个生物有个特征，上菜摊买个菜，你多
收他两分钱他绝对不干。可一旦放在一路运动起来，他们能够争着用头往碰一堵花岗石垒
的墙壁。那正如耗子。个此外耗子老是勤勤恳恳地为本身谋福利，连地上的馒头渣都不会
放过。可聚到一路就不可喽，它们不是互相撕咬，就是大群大群集体他杀。那关于革命家
是一个很好的启迪。进修了耗子论之后，俄国同志调整摆设，构成了工兵苏维埃，公然，
不久赤卫队便高唤着“面包会有的”的标语，潮流般席卷了冬宫。
毛泽东学会和持续了列宁的做法，对峙痞子运动的理论和理论。他的聪明在于他刚开
始玩的时候就搞清晰了那个所谓的道德问题，“革命不是请客食饭，不是绘画绣花，不克不及
那样高雅，那样沉着不迫，温文尔雅，那样温良恭俭让。革命是暴乱，是一个阶级推翻另
一个阶级的暴烈的动作。”他丝毫不掩饰本身的没有礼貌。关于他来说，那已经一次性地
答复了所有的道德指控。穷其一生，除了瓜分省城人士的田产和给他们带高帽子游街，他
再也没跟他们多罗嗦一句。
杀人放火，小道罢了。任何一个劳教释放犯都能够干，并且干得比绝大部门革命家更
热心。搞革命讲究的是不吝牺牲本身的一切，包罗对本身的毁誉，以完成汗青交给的任务
。那就是所谓“大道之行，全国为公”。为什么李逵老在前面冲锋，宋江却坐了头把？如
果每一个李逵都提出那个问题，那么聚义厅将酿成反目堂，水浒将酿成“一百零八人勾心
斗角记”。显然，革命的前提就是每一个参与者都为了未来的利益做出各自的牺牲。参与
运动对李逵可能意味着鲜血和生命。对宋江，又何尝不料味着成为外部和内部的次要进攻
目标？当然，对宋江来说，也意味着得到更大的庇护，包罗食四菜一汤，和ＰＯＳＳＩＢ
ＬＹ利用小护士。
值得重视的是，良多运动在起头时争权夺利和成员之间的道德指控不那么猛烈。那是
因为那时运动仍在播种，未来能下多大的雨只要天晓得，因而它的求助紧急大于利益。“凭什
么我食窝头你食烙饼”，“谁占了谁几斤高粱面的廉价”等算术题经常是在割了一季稻
的六月，以及秋粮退场的后期出笼。那就是为什么在求助紧急的二七年毛泽东挺身当指导，连
他的死敌张国焘多年后回忆，也认为是不折不扣的“英雄本质”，而他在丰肥的六六年发
动文革，却被所有的道学家认做是争权夺利的恶败行为。
在毛的早期的著做中很难看到关于分赃的议论。到了七届二中全会，革命成功几乎已
经成为定局，我们才见到“不要以功臣自居”的告诫，而迟至九大，才见到“我附和如许
的标语，喊做一不怕苦，二不怕死；而不附和那样的标语，喊做没有勋绩也有苦劳，没有
苦劳也有怠倦”的劝戒。
任何社会变化都是人的系统工程。“唤起公众”——或配造大量的爆炸物——是革命
家的首要使命。从那个意义上说，你也能够说革命意味着哄骗和操纵群寡，而每一个革命
家都是骗子。可革命家的高低也就是从那里区分。就小我的聪明水平，周恩来大脑的ＣＰ
Ｕ和存储芯片可能是奔驰，老毛可能什么都不是。可周恩来的缺点是他运动群寡的程度不
高。大卸顾顺章八口，南昌起义之类做品，配合的特征是离开群寡，神异色彩深挚而唆使
色彩薄弱。后来周恩来吸收教训，加大了跟群寡，特殊是女演员扎堆的频次，却只形成了
小超的愤怒，以及“喊父亲太繁重”之类的负效果。
而老毛呢，从一起头就走上了“唤起工农千百万，齐心干”的，气焰澎湃的井岗山道
路，后来更做出了文化革命等气象万千的大幅泼墨。能够说，在玩弄群寡那一点上，周恩
来充其量是个优良的法式员，而毛泽东则是图灵和莱布尼滋。他确实没计算机，但是他用
不着。假设他需要，他能给本身造一台。
邓小平的编程造诣介乎毛泽东与周恩来之间。跟毛泽东一样，他懂得若何给群寡以甜
头和让群寡食苦头。他的特色是设想一套操做系统，给它一套ＢＡＳＩＣ语言，例如“稳
定名列前茅”，“不要谈六四”，“搞活经济”之类，然后站在旁边看着。假设系统运转
一般，他会叼根烟，眯上眼打桥牌。假设系统运行超出他给定的行为标准，他把烟屁股一
掐，立即查找ＢＵＧ，找到后他的习惯是不由分说，“硌崩”一声咬死。取缔民主墙，血
洗六四，大脚踢胡赵都是绝好的例子。你要发现他拇指和食指是黑的，不要惊异，看看他
掐过几烟屁股就大白了。
当然，文革中他也有过“烟屁烫手，紧嘬两口”的困难境况。把他置于那个境地的是
党内更大的烟鬼毛泽东。他们两个在调法式方面的差距太大。邓小平办法管教色彩浓，教
唆成分少，属于“堵”的范围。毛则属于“导”和“疏”的范围。他对系统新呈现的语法
现象其实不摘取完全否认的立场。在需要时他以至情愿改动原设想。好比反右，他发现喊放
的原设想欠好，立即加以改动，酿成坑儒的新设想。另一个例子是他谱的大跃进狂想曲。
一起头只设想了一个互助组，后来进到初级社，高级社，曲至人民公社，他把系统版本迅
速升至２．０，３．０，并且大规模投放市场。他亲身导演了炼钢，养猪，公共食堂，人
造卫星等一系列闹剧，你能够讪笑他的手艺土得掉渣，可你也不能不认可，他用四号铁丝
联了一个计算机网，任何时候只要他愿意，按一下键，全国的ＰＣ和ＭＡＣ就会嗡地一声
操做起来。
在镇压群寡上，老邓最多玩到不按牌理出牌，或者输了之后用广安高腔骂两句“祖先
板板”。可老毛则会笑眯眯地跟你玩两盘，让你赢，然后同样笑眯眯地掏家伙毙了你。毛
泽东看不起邓小平，并在文革中将其山公般的耍来耍往，毫不敷奇。那时的毛泽东已经走
火进魔，超越了革命，或革新社会那个功利主义的目标，而进进了玩的境域。他玩天，玩
地，玩社会，玩人。他给同志们规定了三大规律八项重视，但在本身的泅水池里却从不执
行“洗澡避女人”。他的道德就是“过把瘾就死”，随他大小便。能够构造新的系统，也
能够把系统立马推翻，能够为了什么，也能够不为什么。
蒋介石算不算革命家？当然算。唆使和哄骗是他的两大法宝。他更大的胜利是在玩弄
军阀上，十几年间，他对各军阀阴谋百出，有的小刀子活剐，有的让他们互相消耗，在群
雄并起的场面中，他独树一帜，用辛勤的劳动拾掇了中共以外的所有其他军阀。
显然，拾掇军阀跟饮白开水差别，哪个军阀不是拥兵自重，张牙舞爪的猛兽？冯玉祥
即是一匹来自北方的白眼狼，从大兵到十六旅，从哨长到国民革命军副总司令，蒋介石的
把兄弟，反叛是他的拿手好戏。他习惯于以此取乐。有一次蒋开宴会，山珍海味，那丘八
来了，一身粗布褂子，从兜里掏出俩窝头就啃。干吗呢，恶心你，其傲桀不驯能够略见一
斑。可蒋介石不单解了那个兵痞的兵权，并且逼得他穷途末路，上泰山往读书。想晓得他
一肚子恶气憋到了什么水平，请读丘八文学名著“我所晓得的蒋介石”。
拾掇东北虎张学良是另一个例子，蒋看准了日本人和他的矛盾，一枪没放地完成了东
北易帜，其胜利跟汗青上的杯酒释兵权，和共产党方面的平津战争比有过之而无不及。到
后来更让张在国人面前为他当不对抗的替功羊，并把他调到西北往与中共相残，其一着着
递进，一着着紧逼，端的是阴邪恶毒，令人不冷而栗。
蒋为什么没把中共拾掇下来，当然是因为井岗山八角楼的灯光里，坐着一位比他更懂
革命之道的人。蒋不如毛，底子原因是玩弄群寡的骗术不敷高明。毛的唆使深进到在赵庄
土墙下每一个挠虱子的人。而蒋只把银桃子发给了张学良和冯玉祥，也许再搭上刘文彩和
赵太爷。数十年，两个革命家都闷着头往本身的炸弹里填炸药，三年内战相遇，轰地一声
大响之后，老毛整整他油亮的大背头，进了北京，老蒋却连滚带爬地逃出了那块差点儿要
了他命的长短之地。也许那时候他才大白，土豪劣绅只是常规的ＴＮＴ，满脑袋高粱花子
的农人却是地地道道的铀２３５。
看察近代造反胜利的指导人物，没一个不是擅长操纵群寡为本身办事的巨匠。为什么
秀才造反，三年不成？不是因为他们不懂乾坤大挪动的神通，而是因为他们不懂群寡。中
国的民主派七年之间吵吵闹闹，到如今还拎不清一个道德问题，跟老毛比拟，确实是一群
墨客。
普列汉诺夫的“论小我在汗青上的感化”也答应以用来阐发革命家到底应当有如何的
道德。他那本书对小我和汗青，一定和偶尔做了如斯深入的论述，以致连大革命家列宁都
拍案喊绝。我们晓得列宁本人也喜欢舞文弄墨，他的某些著做跟前锋派的诗差不多，必需
带到冥王星往才气读懂。但列宁却高度颂扬普列汉诺夫，称他为“更优异的理论家”。曲
到第一次世界大战，列宁要乘乱起事，取沙皇而代之，写了“国度与革命”，普却主张先
帮沙皇打赢了再说。两小我才翻了脸。
那本书宣扬什么？一言以蔽之曰“时势造英雄”。一小我成为英雄人物，既有偶尔性
也有一定性。什么是一定性？汗青选中的只能是具有某些程度的人，那是因为他们能适应
其时变化的需要。假设山中需要一个大王，又找不到山君，那汗青必然会造出一只山公来
饥荒和虐政产生了李自成，那是因为社会经济瓦解，王朝已无法庇护，而造反的农人
大多无所依附，产生了同一批示和协调的需要，李自成粗通文墨，具有一点聪明和远见，
那使他成为平辈下层人物中叱诧风云的起义指导。战国期间消费力足够兴旺，有了书同文
，车同轨的经济根底和社会需要，于是汗青下达了同一中国的使命。但是那个使命有比陈
胜李自成辈更适宜的人完成。秦王已经掌握必然政治，军事，和经济实力，而且有了治理
国度的体味。他远比光着大脚丫子，刚下地回来的农人更能安妥地称心那个要求，因而历
史便选中他来完成同一中国的任务。
六四时，一群年轻稚嫩，不具备政治体味的学生站出来指导了运动。那是因为变革所
形成的分配不公产生了表达“反陈旧迂腐”和“有限开放言论”的社会需要。表达那两个要求
其实不需要深邃的政治盘算和政治体味。因而汗青所抉择的人，即是不带有几政治布景，
并且比力稚嫩的学生。应当说，他们完全而清晰地向全社会以致全世界表达了那两个声音
，从而完成了他们的汗青任务。
所谓指导人物产生的偶尔性，是指为什么选中的是李自成而不是张自成，是柴铃而不
是戈铃。一般而言，社会存在称心各类需要的人才，“三条腿的蛤蚂难找，”想当皇帝的
人可满街都是，你四周的许多人都很可能乐于酿成跟墨元璋一样混蛋的人，可谁被选上，
却是因为偶尔的因素。
偶尔性可能是全国最没事理的事。比如金庸小说得救棋珍栊的故事，几聪明才智之
士想到吐血，仍然毫无停顿，一个傻瓜不小心搅乱了棋盘，却偏偏搅出了关键之着。一切
仁慈的人们都能够保留对此表达愤怒的权力，可愤怒取代不了命运。六四中某些学领担任
了批示工做，绝不在于他们比他人更有道德或者更没道德，更聪明或更愚笨，更成熟或更
稚嫩，却是因为他们具备了根本前提，又刚好呈现在那些选举指导的场所。假设他们不站
出来，自会同类人物在同类的场所站出来，并且其数量还多得能够用簸箕撮。
指导的位子有限，一旦有比力恰当的人被选中，其别人取而代之的可能就被取缔。既
然同一中国只能由一小我完成，秦始皇的胜利就一定使其他有同样野心的人落空。我们承
认老毛有一把解腕尖刀，可那不等于他是独一的屠夫，没了他，大伙儿一样给肥猪放血。
毛身后邓的经济搞得不错就是明证。以毛泽东的小我才能和性格特色，他的汗青角色早在
１９４９年就已经完毕。假设毛可以体谅中国人民，自觉地早死十年摆布，今天我们每个
人的钱口袋城市沉一倍。可他偏不，因而储君刘少奇和林彪只能惨死异乡，邓小平只能当
十年山公，而人民也只能在贫苦中再磨炼十年对共产主义的勇敢崇奉。
当客看前提和汗青历程给英雄人物供给了舞台的时候，他们的小我才能和小我操行就
起头发扬感化。那些因素可以加速或延缓汗青的历程，但是绝对无法改动汗青前进的总方
向。那是因为在他们的后面，有远比他们更强大的变数在起感化。
希特勒的军事天才令德军的将军们大跌眼镜，可是他的一切战场成功都是在德国的民
心所向，以及德军的高度机械化和优良程度根底上获得的。换一个统帅，未必能获得他那
样的停顿，可德军仍然会在战场上占到相当的优势。同样，德国在二战中的失败也绝不只
仅是希特勒小我的我行我素所能阐明的，其底子的原因还在于德国的国力事实不克不及跟英美
俄相抗衡。我们能够把斯大林，丘吉尔或是罗斯福跟希特勒对调，战争的结局却不会从攻
克柏林改为霸占伦敦。
１９５８年和１９６６年的毛泽东能够形成全国的高度同一意志和全民的疯狂，但是
他绝对无法完成超英赶美息争放全人类的目标，那不是因为他没有那个才智或者那个诡计
，而是因为汗青历程没给他供给那个前提。六四可能有若干差别的结局，但是中共势不成
能因为学生改换了几个指导，或者某些指导具备了较高的世俗道德而从它的既定的立场上
再多退半步。那是因为中共仍然在中国掌勺，它没必要地道因为礼貌而把本身锅里的肉更多
地铲进他人的碗里。
理解了小我在汗青上的感化，似乎能够得出一个逻辑的结论：权衡革命家和指导人物
道德的底子原则，不在于他们的床上有几个女人，或者在木曜日的早上说了什么样的蠢话
，又若何在礼拜五的早上推翻，更不在于他们能否操纵了群寡来到达他们的目标，而在于
他们能否完成了汗青付与他们的变化任务。假设他们完成了那个任务，那么他们的动作总
效果就是道德的。事实上，有时革命家和指导人物的鹤立鸡群之处，正在于他们可以打破
世俗的毁誉，足够发扬创造性和想象力，把汗青的节目用与世俗道德相悖的体例演出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