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念小憨豆妹妹

3个月前 (12-02 16:49)阅读2回复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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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公元2011年10月28日,就是天边深版小憨豆妹妹为之前马甲之战遇害开悲悼会的日子...开悲悼会的那天,我独安适天边外游移,碰见华君,前来问我,“先生可曾为憨豆妹写点什么。”我说“没有”。他就正声告诉我,“先生仍是写点罢;憨豆妹生前就很爱看先生的文章。”

    可是我其实无话可说。我只觉得所住的并不是人世。憨豆妹的马甲,弥漫在我的四周,使我难于唤吸视听,那里还能有什么言语?长歌当哭,是必需在痛定之后的。而尔后几个所谓君子的阴险的论调,尤使我觉得哀痛。我已经出离愤怒了。我将深味那非人世的浓黑的悲惨;以我的更大伤痛展现于非人世,使它们称心于我的苦痛,就将那做为后死者的绵薄的祭品,奉献于逝者的灵前。

    (二)

    实的猛士,勇于曲面暗澹的人生,勇于无视淋漓的鲜血。那是如何的伤痛者和幸福者?然而造化又经常为庸人设想,以时间的流驶,来洗涤旧迹,仅使留下淡红的赤色和微漠的哀痛。在那淡红的赤色和微漠的哀痛中,又给人暂得偷生,庇护着那似人非人的世界。我不晓得如许的世界何时是一个尽头!   

    我们还在如许的世上活着;我也早觉得有写一点工具的需要了。我正有写一点工具的需要了。

    (三)

    我在27日晚,才得知憨豆妹被扼杀的凶讯,说某斑开枪死伤数人,而憨豆妹即在遇害者之列。但我关于那些传说,竟至于颇为思疑。我历来是不惮以最坏的歹意,来揣度天边人的,然而我还不意,也不信竟会下劣凶残到那地步。况且始末浅笑着的和气的憨豆妹,更何至于无故在府门前喋血呢?   

    然而本日证明是事实了,做证的即是他的惨剧,并且又那不只是封杀,几乎是虐杀,因为憨豆妹已无心无力为深版。

    但某斑主就是有令,说她必需得被封!   

    但接着就有蜚语,说她是受人操纵的。   

    惨象,已使我目不忍视了;蜚语,尤使我耳不忍闻。我还有什么话可说呢?我懂得深版之所以默无声音的启事了。沉寂呵,沉寂呵!不在沉寂中发作,就在沉寂中消亡。

    (四)

    时间永是流驶,深版照旧承平,有限的几个生命,在深版是不算什么的,至多,不外供无歹意的闲人以饭后的谈资,或者给有歹意的闲人做“蜚语”的种子。至于此外的深的意义,我总觉得很寥寥,因为那其实不外是恶人的示威。厂妹的血战前行的汗青,正如煤的构成,其时用大量的木材,成果却只是一小块,但示威是不在此中的,更何况是徒手。   

    然而既然有了封杀,当然不觉要扩展。至少,也当浸渍了亲族;师友,爱人的心,即便光阴流驶,洗变颜色,也会在微漠的哀痛中永存浅笑的和气的旧影。陶潜说过,“亲戚或余悲,别人亦已歌,死往何所道,托体同山阿。”

    倘能如斯,那也就够了。

    (五)

    苟活者在淡红的深版中,会依稀看见微茫的期看;实的猛士,将更奋然而前行。   

    呜唤,我说不出话,但以此记念憨豆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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