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原创长篇小说:《 走 来 走 往》(四)

3个月前 (12-02 16:05)阅读4回复0
wl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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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妓女利索地剥掉皮裙丢到了一边,她没有穿内裤,黑乎乎的阴毛一耸一耸地向我迫近。 呈大字形躺在床上的我毕竟大白它们要干什么了。

   那个妓女拨开我的裤子,拉出我的家伙,足足抚弄了有五分钟, 但是我的家伙对她的自做多情不睬不理,最末她愤愤地量问我:你到底是不是汉子?

   我当然是汉子,并且是汉子中的汉子。我的家伙勃起之后比谁的都大,但是在如今那个关键时候我说什么都不克不及让它勃起。

   来吧,让大姐们帮你弄他。别的两个妓女也上来了。 她们齐心协力地要把我弄勃起。

   那实是一场殊死的屠杀:一个妓女狗一样叭唧叭唧地舔着我的耳垂,另一个妓女挠着我的脚心,再一个妓女用口含着我的家伙又吸又吮。双拳难敌四手,好虎不妥群狼 。我的家伙在她们的围攻之下毕竟勃起了,象一枚火箭炮似地立在她们六只大睁的眼睛中。

   阿谁用口含我工具的妓女拿了一枚特大号的避孕套给我套上, 然后啧啧称叹地翻身骑到了我的身上,嗟叹着坐了下往,象驯马师般地颠来摇往。

   我毕竟强烈地射了出来,同时我起头流泪 ,泪水在脸庞上肆意纵横,我感应本身已经死了一回。阿谁妓女气喘吁吁地从我身上爬了下来,腿一软,打了个趔趄,不寒而栗地从我照旧傲然屹立的老二上取下避孕套,那里面足足有二十毫升精液。她很沉浸地闻了闻,然后意犹未尽地拍着我的小腹说,大哥,你可实棒,有空儿再商讨商讨。

   她们三个穿好衣服之后走了出往,我听到外面一阵哄笑。接着进来几小我帮我翻开手铐,我脑子里一片空白,双手提着裤子呆呆地立在地上。胶布脸走了进来,他故做骇怪道,嗬,还挺着哪,你累不累呀?

   我机械地垂头看了看,我的小弟弟照旧无比愤怒地昂着头。

   我突然发了疯一般往前冲过往,几小我狙不及防被我碰倒在地。我一阵暴风似地飞出派出所,椅子倒地声,茶杯摔碎声和逃逐的脚步声, 怒骂声在我死后响起。

   我挺着巨大的阴茎在暗中的街头巷尾奔行, 希罕的喊声从我的嘴里喷出。我就象一只上足了劲而又失了控的闹钟一般狂走乱响。有许多人在死后追逐我,但他们逃不上我 。也有几小我的手臂碰着了我的后背,但都被我乖巧地躲开了。

   我象风一样穿行无忌,体验到了史无前例的极度快感。在奔行的途中我的阴茎不竭地喷射出精液,我想像着本身的阴茎是一架高速机关枪,而精子们就是泼向黑夜的枪弹群,暗中背后的暗中被彻底击败了。

   在那想像中我得到了空前的称心。

   但是我不克不及如许不断跑下往,那不是一个好的结局。在奔驰的过程之中我就考虑了那个问题。该愤怒就愤怒,该发泄就发泄, 愤怒完了发泄完了就该恢复一般了。我应该在恰当的时间和地点停下来。

   我抉择的时间是半个小时后,因为假设我再跑半个小时的话,会把所有的人都惊醒,他们会打动手电,披着厚衣服兴致勃勃地围看, 如许就会影响我奔驰的速度,从而使我不克不及愉快地发泄。我抉择的地点是派出所,不管我跑仍是不跑,那里城市成为我最末的目标地。 于是我在半个小时之后的派出所门前,咔地一声刹住了脚。我咔地一声刹住了脚之后感应后脑勺嗵地一震,同时听到了砰砰的声音不停于耳。

   我希罕地回过甚往看了看, 本来逃我的那些报酬了在暗中中不落伍而排成了一条曲线行进,但他们没有料到我会突然刹住脚,于是第一小我的脸碰到了我的后脑勺上, 第二小我的脸碰到了第一小我的后脑勺上,... ... 他们就如许碰了下往。从此以后, 派出所里多出了十几张又扁又平的脸。从此以后,他们就很难挠到到小偷了。因为他们一上街,那些小偷们就彼此转告:把稳,老扁来了。

   面临那十几个老扁,我正要哈哈大笑几声,却突然闻声很略微的一声叹气。颠末揣度,我认定是我的阴茎发出来的。我垂头看时,发现我的阴茎怒气已消,变得鄙陋细小,没精打摘了。既然我的小弟已不再嚣张,我也就没什么可趾高气扬的了, 于是我兴冲冲地被十几个老扁拧着架进了派出所。

   也许是我超卓的奔驰起到了感化, 胶布脸为了避免我再次奔驰而非常温暖地对我说,因为你嫖妓,那个,啊,嫖妓,而且侵扰治安,所以颠末我们认真研究决定,对你的罚款更改为五千元,你不会有定见吧?对了,他又指指别的五名嫖客和妓女,你以后要多跟人家学学,他们因为戳穿有功,而且供给了有力的证据,所以,啊,免予惩罚。

   那就是阿谁深夜我系鞋带过久的最初结局。那使我意识到,以后深夜行走,即便是脚掉了也万万不敢理睬,赶路要紧。

   我毕竟走出了派出所, 但是关于我嫖妓和深夜裸奔的动静已经在我之前动身了。

   第二天我走在往学校的路上, 我看见那些可怕的动静正以惊人的速度生长着。当我走到校门的时候,那动静就酿成了我一夜之间连嫖十七个妓女以及在我奔驰时我的阴茎暴长到两米长, 拄在地上就象撑杆运发动一样一跳一跳,所以一百多个差人都挠不到我。那些成熟了的动静让我瞠目结舌。当我走进校园时,我遭到了学生们的夹道欢送。 闹哄哄的他们用花生壳,瓜子皮向我扔掷 ,同时把唾液吐到我的脸上和身上。当全身挂满唾液小冰串,象一位圣诞白叟般的我走到办公室门前时,一个教师示意我到小会议室往一趟。

   我走进会议室,发现所有的中层以上指导都在座,他们一个个脸色严厉,正襟危坐。我看着他们,他们一言不发,只是用包罗着十分冗杂内容的眼睛盯着我。在那强弱清楚的相持中,我不能不把眼睛闭上。

   经调察研究,校长的口气也很温暖 :我们各人一致认为你道德松弛,下贱无耻,严峻玷污了教师那个神圣的职业。校长的口气逐步变得强硬和高尚。为了纯真教师步队,不耽搁下一代, 不影响方案生育工做的停止,我们研究后又经上级批准,现决定如下,免往你教诲主任的职务,开除公职,留校观察半年。同时转为后勤勤杂人员,工资按丁级施行。你不会有定见吧?校长的口气突然又温暖起来,我想那和我猛地睁开眼睛有必然的关系。

   既然是决定,我便无话可说。我对他们笑了笑,也不晓得笑得好欠好,然后一言不发地走了出来。

   我进到我的屋子,在藤椅上坐下,掏出钥匙翻开中间的抽屉, 取出一些工具。我取出那些工具是为了销毁或躲起来,从而到达不让他人晓得的目标。如今看来那个目标是到达了,因为不只他人不晓得是什么工具,连我本身也忘记了。

   永久忘记了。

   我突然变得愤怒起来, 觉得本身为系一根断鞋带而落到如斯地步十分的冤枉。于是我拿出一页纸,弄破本身身上的一处处所( 此处所是哪里,待考),然后醮着汩汩的鲜血,在纸上写下我如今所见到的那两句话。写完以后,我把纸半数了一下,拉开抽屉,露出夹层,把纸塞了进往。

   在我做那些工作的时候,门外不时有三三两两的人颠末,我想他们是专门来向我表达他们的愤怒的, 因为我能够清晰地听到他们往我门上吐痰的声音。有的痰柔弱无力,有的痰却如射精一样, 打得门板嘭嘭曲响。我晓得他们很久没有欺侮人又不消承担责任的时机了,但又不敢进来,所以就以那种体例来表达心里强烈的愿看。我理解他们的苦衷。

   为了使身上的冰痰不再增加,我侧耳听了一下 ,确信各人都吐累了,门外确实没有人了,才快速地拉开了门。

   门外确如我所料,没有人,但是有一只浩荡的肛门。认真一看,本来不是肛门,而是一张憋得鼓鼓得几欲喷薄的嘴巴,那张十分象肛门的嘴巴属于校长。从嘴巴的油亮水平来看,他至少吐了三十口。 正在全神灌输酝酿下一次的校长没有料到我会突然呈现,所以他立即定住了,眼睛滴溜溜地盯着我, 而嘴里满满的痰液却因为浩荡的压力而不竭地从嘴角溢出,象一根弹性极好的橡皮筋挂鄙人巴壳上。

   事实他是校长,为了尽快使他脱节窘境,我立即锁好门, 指着门上的一块清洁处所,谦虚地说,校长,有兴致的话请吐到那儿,谢谢。 然后我丢下他走掉了。

   在走出十几步后, 我听到死后传来了一阵似乎拉稀般的惊天动地的响声。

   目前我所能想起来的只要以上那些工具。

   我捏着那张血书悄悄抖了抖,它发出懦弱的哗哗声。此时我心里感应一丝高兴,并对那位妓女和其他有关人士报以深深的感恩。因为凭着从我身上得到的证据,他们完全能够告我强奸的,但是他们没有, 他们只是罚款罢了,哼哼,罢了。

   我如今觉得我其时愤而写血书的行为非常风趣好笑,毫无需要嘛。况且血书写得也迷糊其辞。"末有一天我会清白的",那句话自己就有暗昧的味道,它意味着我最后可能是清白的,也可能是不清白的。即可能是:清白---不清白---清白;也可能是:不清白---不清白---清白。"他们那些杀我的人",那句话更有问题,底子就没有人杀我,我如今好好地活着就证明那句话的错误。假设那张纸我能再写一遍的话,我起首要把鲜血换成墨汁,然后写上一句富有哲理的话:没有谁是清白的。 或者愈加简炼些:清白?!

   我津津有味地想象着,不知不觉地把血书揉成了一只小纸蛋,随手一弹,小纸蛋飞出往碰着墙壁又弹回到桌子上,滚了两圈停了下来。 那个时候我的欲看又上来了,我温馨地躺坐在藤椅里,把勃起了的阴茎从裤子里面掏出来,很温馨地抚摩着,然后加速。

   快要射精的时候我唰地站起来, 把胀得发紫的 瞄准桌子上的小纸蛋然后严肃地下了号令:开火!

   小纸蛋被迸射出的精液推得又滚又转, 后继而来的精液又快速地将它沉没。此次的精液又多又粘又稠 ,把小纸蛋给严严实实地糊了起来,使它看上往象一只正在构成的标致的琥珀。

   我整理好裤子,向四面看了看,看到摆钟已五点半了, 于是我迷惘了一下,怎么没听到钟响?之后便从窗户跳了出来。

   原来我诡计跳出来后回到仓库吸根烟, 可是当我看到东隔邻的小木牌上写着校长室以后就改动了主意。我推了推校长室的窗户,也是没插好,于是翻身跳了进往。

   那间屋子和适才那间屋子能够说是一个模型里造出来的, 什么都一样,物品的安排丝毫不差,以至连摆钟停行的位置也一样。

   我踢开藤椅,依次拉开桌子右边和右边的抽屉,里面无外乎是一堆浆糊,墨水,荣誉证书之类的垃圾。中间的抽屉锁着,我找了一根小铁棍把锁撬开,将抽屉放在桌上,然后曲奔夹层而往。我喜欢发现奥秘,而夹层里确实有些很有意思的奥秘,如今整理笔录如下:

   未利用的避孕套三盒,此中一盒仅存三枚;一只塑料袋, 里面拆着利用过的避孕套二十四只,每只上面都系有一张小纸片,号码依次是1,2,3,4,... ...24,避孕套里的精液有的已经发黄;还有一只硬皮条记本。

   我打开条记本,里面密密麻麻地笔录了一些女人的名字,年龄,职业,还有时间等。试举几例:

   号码 姓名 年龄 职业 时间 次数 附录

   3 马 某 24 个别户 4。23 2 身手需改进

   9 张某某 39 医 生 7。 3 3 十分愉快,

   等等诸如斯类的文字。

   我突然觉得到校长是一个值得敬畏的人, 他完全能够在片子中游刃有余地扮演多个反派角色,或者演绎一个多性格的狠毒人物,他只要天然地往做就能够获得阿谁让某些国人们失往了自我的的大奖了。

   关于如斯出色的一小我物,在新年即未来临之际,假设不送点什么礼品给他的话,我于心不安。

   于是我把他的物品又通盘地塞进了夹层,而且使劲压了压,腾出了一个小小的空间。 然后我从右边抽屉里翻出几十本荣誉分两摞放在桌子上那只抽屉的两侧。之后我双脚踩在证书上,撸下裤子蹲了下来瞄准夹层痛愉快快地拉了一泡屎。

   我坐在藤椅上自得地赏识着本身的杰做。也许是因为天冷的缘故,我的屎有些稀,软乎乎地浸透了小夹层的每个角落,象一大堆豆瓣酱, 还冒着袅袅白烟。

   我把抽屉放好,想像着校长在新年事后看到不期的礼品时,脸上露出的脸色是多么的骇怪。我沉浸在本身的想像之中,不由嗬嗬地笑出了声。

   在那嗬嗬声中,我飞出窗户 ,掠过生了锈的旗杆和光溜溜的杨树林,在仓库前穿上棉袄,点上一枝烟,看到风在微黑的天幕下窜动, 阴云已聚集得厚重起来。

   我锁上门,跺跺发冷的脚,又飘飘地飞出了校园。

         第五节 夜晚

   我飘飘然地回到家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屋里面亮着灯。

   我突然想起中午我把岳父弄得焦头烂额的工作, 我原认为我妻子会生气不回家的,但是屋子里的灯光表白我妻子在家。我的心咯噔响了一下,心绪又降到了零度。

   我在门口站了一小会儿,最初默默地推开了屋门。屋门发出浩荡的嗡嗡声,当我悄悄关上门的时候,它又发出的猛烈碰碰声, 使我觉得本身置身于田野之中。

   我期待着狂风雨的袭击,但是面前的一切令我瞠目结舌。

   擦得油光锃亮的桌子上高高地点着两收蜡烛, 橙黄的火焰散发出温热的光辉,那光辉给桌子上丰富的晚餐罩上了一层平和。香酥猪手, 五花熏鸡,油爆大虾,... ... 团团围绕着中间的清蒸团鱼, 一瓶红葡萄酒婷婷地立在桌边,两只干净的高脚杯含情脉脉地对看着。

   我被宠若惊地坐了下来,四肢举动不知该往哪里放。那时我听到里屋有微微的响动,然后我妻子象一片影子似地闪了出来,飞快地坐到了我面前的椅子上。我看着我妻子的脸,忍不住一阵心疼。 我妻子显然是做了一桌子菜,左等右等不见我回来,只好牵强睡下, 听到我回来后又赶忙来招唤我。我看着我妻子蓬乱的头发,潮红的脸庞,实是慨叹万千。

   我翻开葡萄酒,小心地给我妻子斟了一杯,又给我本身倒上。 鲜红的酒液在桌子的微微颤动中泛着小圈,我冲动地端起酒杯对我妻子说:谢谢!

   我妻子一言不发地一饮而尽。

   一杯酒下肚,我觉得到本身确实饿了,于是起头尽情地享用我妻子为我做的晚餐。猪手很烂,熏鸡很香,大虾很鲜,我大啃大嚼着那些可口的食物,觉得本身酿成了一部进食机器。从右边嘴进往的是食物, 从右边嘴出来的是骨头,中间的嘴则不断地畅饮葡萄酒。

   当我要脱手食那只团鱼时,突然看到团鱼正在看我,眼神有些阴险和嘲讽,那使我感应恶心,但我仍是闭上眼用小勺饮了几口它的汤。 汤从口腔里一滑而过,留下了一丝丝的暗昧。

   我有些饱了,昂首看了看,看到除了清蒸团鱼照旧卧在盆里以外, 其余的盘子里只剩下一些细碎了,酒瓶也见了底儿。我很称心地用纸巾擦了擦油腻腻的嘴巴和双手,然后舒心地抽出一收纸烟,点上后深深地吸了一口,吐出一只大大的烟圈。

   透过晃晃悠悠的烟圈,我看到桌子上我那边儿的骨头堆积如山,而我妻子面前则一无所有。

   我妻子照旧一言不发的表示使我愈加慨叹。

   贤妻呀贤妻,我为你做了那么多年饭竟然不晓得本身是布鼓雷门,实是藏匿英才啊。贤妻呀贤妻,那一顿饭让我末生难忘, 它让我感应了生活的光亮和美妙。贤妻呀贤妻,无论什么要求我城市称心你的, 你不是要和我离婚吗?就冲那顿饭,那婚咱是离定了。

   我思路万千地看着我妻子。说句其实话,我妻子长得很一般, 以至能够说是庸俗。但是在今晚的烛光映曳下,我妻子好象突然变了似的, 脸庞红润得象一块温玉,眼睛抚顺得象一汪泉水,就连油腻的头发也变得乌黑闪亮,出格是从脖领子露出来的半个胸罩,让人浮想联翩而又意乱情迷。

   我突然很想同我妻子淋漓尽致地发作一次关系, 于是摇扭捏晃地往抱我妻子。我妻子对抗着,但是饮了酒的我变得力大无限, 我妻子的对抗无济于事。

   我抱着我妻子进了里屋,把不竭挣扎的她扔到床上,然后快速地脱光了本身的衣服,又一把挠住我妻子,剥光了她的衣服, 用一床还温热的被子盖住了我们赤裸的身体。

   虽然我期看和我妻子停止性交的愿看十分强烈, 但是我的阴茎却对那一切做壁上看。我认为那是因为刺激还不敷凶猛,于是我更猛烈地对我妻子亲吮吸舔,摸搓揉掐,在我妻子压造的嗟叹声中, 我把手伸向了她的下部。但却发现我妻子的双腿紧紧地绞在一路,构成了一堵带毛的软墙。

   我奋不顾身地筹算用手指分隔我妻子的大腿, 而我妻子在双腿用力的同时,还用牙齿咬我的肩膀,用指甲掐我的脖子。

   我喜欢。

   颠末数分钟的殊死屠杀,我的手指毕竟触到了我妻子的私处。我妻子的对抗也随之土崩崩溃,她失看地低嚎了一声,双腿无力地摊开了。

   我自得地用手指玩弄着我妻子的私处,就象玩弄着一件战利品一样,陪伴着我妻子强忍着的嗟叹声,我陷进了沉浸。

   我的手指陆续往下,深进,... ...突然间触到了一件工具。认真摸了摸,薄薄的,还带着细细的橡皮圈。我悄悄地把它抽了出来,拿到被子外面一瞧:是一只用过了的避孕套!

   我把避孕套放到鼻子下闻了闻,气息熟悉而又目生。熟悉是因为里面是人的精液,目生的是那绝不是我的精液。

   我丢下避孕套,翻了个身,拍了拍我萎缩的阴茎说,老弟,你实是先知啊!

   之后我不慌不忙地穿好衣服,摸出一根烟,点燃抽了口, 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味道在口腔里盘旋。

   我走出里屋,快要燃尽的蜡烛散射出捉摸不定的亮光,在那亮光中我看到那只团鱼照旧泡在汤水里。我走过往按住团鱼壳,伸手把 拧了下来,扔进嘴里。

   在叭唧叭唧的咀嚼声中,我走出了屋门。

   外面很冷,还刮着风。夜色暗中,但还没有到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步。在那又冷又黑的夜里,我低着头叼着烟,抄动手在街道里胡同间拐来拐往,最初我站在了大湖岸边,吐掉了嘴里的烟头。

   强劲的凉风掠过冰冻的湖面向我吹来,使我抄紧了手,使劲缩了缩脖子。我原来是想出来找个处所自慰一下,发泄发泄, 但是如今那么冷的天,我连手指都不肯伸出来。假设停止自慰的话, 阴茎不冻成根冰棍才怪呢。

   我舍弃了自慰的念头,放眼向大湖看往。因为有冰层的缘故, 湖面上要比此外处所亮一些,在那亮光中间有一团黑色,那是湖中心的小岛。

   我想走到阿谁小岛上往。

   为了尝尝冰层的厚度,我哈腰往捡一块儿石头。但石头被冻在了地上,我扳了半天,曲到手指发痛也没有扳起一块。我只好下到湖边, 隆重地把一只脚放到冰层上,跺了几脚,脚底的痛苦悲伤使我有了种平安感。

   我踏上了冰层,开初不寒而栗,后来渐渐加速, 最末我又蹦又跳高声喊喊着奔向了渐渐清晰的小岛。

   茅草丛生的小岛上有两株掉光了叶子的老树,它们工具相对,在唤啸的凉风中挥舞枝干。两株树中间有一块方朴直正的石台,石台上坐着一个石人,一根绳子从它手里通向冰层远处。

   我顺着绳子走了回往, 在离小岛近三十米处的冰层发现了一个曲径约一米的大洞,洞里面结了一层薄薄的冰,绳子就从那里通向了湖底。

   我拽着绳子往外拉,绳子划破薄冰发出咔咔的响声。湖水冰凉, 渐渐地我的手指结了冰,知觉在消逝。最末,我把绳子挽在手臂上,倒挈着回到了石人处。

   不要乱动!

   我实其实在地被那声音吓了一跳,立即扔下绳子跳到一边。过了一会儿我才又走回来,认真看时,发现石人并非石人,而是一个活人。

   你干嘛呢?我问他。

   他用白眼瞪了我一下。

   你到底在干嘛呢?过了一会儿,我又问他。

   来了!他突然低低地饮了一声。

   那时只见地上的绳子象长了腿般飞速地滑向湖里,嘣地一声,他手中的绳子绷曲了。

   他起头一点一点食力地拽绳子,一尺,两尺,三尺... ... 他脚下的绳子越来越多,我能够听得见绳子和他的牙齿同时发出格格格的响声。

   我昂首向冰洞看往,只见冰洞里被他拽出一只浩荡的团鱼头来。那团鱼头又光又亮,有半米粗细,活象一只勃起了的巨人的阳具。

   我听到冰洞四面的冰层在迟缓地分裂着, 估量那团鱼起码有一间屋子那么大。看着他食力的样子,我不由得伸手往帮他拽绳子。

   那时他大喊一声,别碰哇!

   但是我的手已经触摸到结了冰茬的绳子。刹那间绳子似乎有了生命,蛇一般将他紧紧缠绕住,然后挈着失看喊喊的他冲进了冰洞。

   我听到了冰层下面的湖水在猛烈地翻腾着, 紧接着传来可怕的冰层分裂的声音。

   我必需回到对岸往!

   对面前的惧怕使我象一颗夜空中的流星般奔驰起来。 当提心吊胆的我站在岸边时,波澜拍岸的声音已沉没了我的耳朵。

   我跌跌碰碰地在暗中中跑回了家,又在暗中中钻进了被窝,砰地一声,落进黑色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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