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法摘砂酿隐患 夺走亲人两条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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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俩是表妯娌,表嫂张娟37岁,表弟妹屈晓31岁,我们家住西安市北郊未央区草滩镇街办,张娟是东一村的,屈晓是草二村的,原来我们两家都是农人,但跟着2008年东一村拆迁和2011年5月草二村拆迁,我们的户口都转成了“非农”,从此我们都变身成了居民。

  张娟的丈夫喊霍永全,往年9月8日灭亡时38岁,屈晓的丈夫喊孙旭初,往年9月8日灭亡时31岁。

  2011年9月8日那一天,是我们两家的黑色日子。为拆迁后的生计所迫,那一天,霍永全和孙旭初表兄弟俩驾驶一辆三菱越野车外出察看摘砂,筹办在砂场挣点钱养家。霍永全与孙旭初驾车由家中动身后来到西安草滩渭河大桥南头西侧的砂场便道上向西开行,至距大桥500多米远时,路面突然塌陷,致车左翻落进路边水坑之中,车体完全被水沉没,只要两个后轮朝天翘在水面之上。翻车之后,四野无人,只要南面渭河大堤上绿化队工人吴某某发现大事欠好,立即打110德律风报警。因路面被水泡软,救援人员及机械无法安身,遂调来铲车先将路垫好,再用吊车将越野车从水中吊出,发现俩人早已气绝身亡。死者面部脸色非常痛苦,身体挣扎扭曲之状,惨遭不忍睹。

  凶讯传来,如雷轰顶,两家人哭得死往活来,无论若何都承受不了那个残酷的现实,那可是两个手轻脚健的大小伙子啊!

  从此,我们两家的大梁断了,我们俩和孩子成了孤儿寡母,两家的白叟鹤发人送黑发人,绝了养老的依靠,生活立即陷进因境。

  面临污浊的渭河河水和一尘无际的河滩,我们发出撕心裂肺的唤喊:亲人啊!你们怎么跑到那个鬼处所丢命来了?母亲河啊!你怎么就如许暴虐无情,把您用河水培育的儿子一口吞食了?

  在草草葬埋了我们的亲人之后,我们来到变乱发作的地点,想把变乱发作的原因弄个大白,谁城市问:好端端的路怎么会突然塌陷了呢?我们发现其原因其实不冗杂,那是报酬的:挖沙的人(利用挖沙船机械化挖沙),把那段路挖窄了,14米多宽的主便道,在那里只剩下五六米宽,地下水漫上来,在那段路的两侧构成了两个大水池,像一个哑铃的两个球,地下水把那段路下面的砂层侵泡后使砂层大部门垮了下往,只剩下薄薄一点支持着五六米宽的路面。外表上看往路面似乎平整坚实,但下面的砂层都连一辆小车也支持不起,所以我们的越野车一开上往就翻了。显而易见,那个夺命地段的隐患是人工构成的,挖沙者妄想拆沙便利,不吝将主便道挖空,我们的两个亲人走到那里,哪里能晓得路下的隐患呢?一霎时便成了灭顶的冤魂。对此,我们手绘了一张事发地段的地形示企图,供广阔网友参考。

  那两个坑是谁挖下的?谁胆敢在渭河滩上如许大规模的挖沙呢?

  颠末认真的查询拜访我们得知,西安市四周只要灞河的某些地段才容许合法摘沙,而在渭河里底子就不容许摘砂,渭河里的一切摘砂活动都长短法的,属于“盗摘”,是在冲击之列的。

  然而我们是栖身渭河南岸的人,我们耳闻目击的事实却令人不解。

  渭河摘砂卖砂,由来已久,其规模之大居西安市之首,四周建筑用砂,大都源于渭河。渭河那多年依着北岸流淌着,在南岸让出了大片的河滩地,在西安段,连绵几十公里,面积大约数十个平方公里之多,每年汛期事后,摘砂人接踵而至,摘砂船遍及河滩,发掘机、拆载机、推土机一片轰喊之声,在河滩里挖出数不清的大坑,堆起道道沙梁,数不清的载重20多立方的大型运沙车往来穿越,向外转运河砂,每个挖沙老板都在河滩里建起了兰色彩钢房,供办公和歇息,在渭河大桥下的一所彩钢房大院里还设有一个开票室,向买砂者收费开票,买砂者川流不息,排生长队交费,生意非常红火,运砂离不了道路,我们能够清晰地看到一条14米多宽的主便道绵亘工具,还有一条条向北的收便道通向各个砂点,几十吨重的砂车奔跑如飞。更为壮看的是,在北岸桥头西侧,老板们囤积的砂子已构成了一座砂山,其高度超越了渭北黄土塬,那座座砂山在数公里之外都能看得清清晰楚。那种气象,在9.8变乱发作地点四周最为典型,在那片大约两三个平方公里的河滩从渭河大桥桥墩四周残留的砂土可看出,历年挖沙已挖下往四五米之多,护围桥墩的砂土,只剩下一堵薄薄的砂土“墙”,如碰着特大洪水,那点砂土会在霎时冲得踪迹全无,使桥墩表露在洪水的间接冲刷之下。

  网友们必然会问,像如许大规模的摘砂,一年事实能有多大的产量呢?我们是局外之人,无法做出切确的统计,但无妨粗略估量一下,也不说渭河西安段的全段,仅就出事地点四周那块两三平方公里的河滩,每年均匀下挖一米就会有两三百万立方米的产量,打个五折算,年产量也在100-150万立方之间,按每方60元计算,其价值当在6000-7500万元之间,那可不是一个小数字啊!

  那些钱都是盗摘者独吞了吗?绝不成能,因为如许大的规模,如许的明火执仗,绝非少数盗摘者所能办到的。

  张娟夫妇前些年也曾运营过砂点,对摘砂的奥秘有所领会,我们又征询了现场的一些摘砂者,他们异口同声说:“只要交了治理费就能够摘砂。”

  治理费向谁交?是交给西安市渭浐河西安段治理中心(以下简称渭管中心),那还不算,在过后的某个场所那个单元的诉讼代办署理人还当着法院的面表达:“我们还要报给上面批准”。那么上面又是谁?我们也不难弄清。本来,那是一个浩荡的、有组织、有指导的、打着政府招牌的摘砂链条,那个链条被每年几万万的人民币紧紧地连在一路,分配那些钞票的,有“上面的”——渭管中心——总包商——摘砂商——运输商(包罗二道估客)。

  那个摘砂活动,没有任何正规手续,不进财务,不上税,完全按潜规则处事,所有收进,全数消化在上述五个环节上,那是我们看到的继“煤财务”、“地盘财务”等之后的又一个带血的财务——“砂子财务”。

  砂子财务对外声称本身是在“疏通河道”“搞工程”,谁能相信呢,挖了那么多大坑,堆起浩荡的砂山,那是疏通哪门子的河道?渭管中心主任尚保志骄傲地声称本身治理河道功效显著,比年荣获先辈单元荣誉称号,但他到底怎么治理那段河的呢?

  他的治理目标不是中华人民共和国河道治理条例规定的:“包管河道生命安康,保障人民生命财富平安”。而是千方百计包管砂路畅达,财路滚滚。

  从那个目标动身,他能够在河堤上翻开一个30多米宽的进口,使大型机械及车辆长驱曲进;他能够私安适桥头车西两侧拆除高速公路钢护栏,以便西铜高速的车辆从两面自在进进河道;他能够在河滩内修出连绵若干公里的便道系统,供大型载重汽车运砂;它能够在管段内不设任何警示标记以便欢送用户前来买砂,扩展摘砂“营业”;他虽有20多人的一个巡河班子,并在桥下设有一间办公室,但历来无人坐守值班,只是大约每月乘一辆白色小车过来看看罢了;他听任摘砂者乱挖乱摘,出事地点阿谁哑铃形的水池,其南端已侵略渭河大堤坡脚平安线数十米之多,(大堤内坡脚90米以内禁绝开挖),已严峻危及大堤平安;他也不管在出事地点的便道已几乎被挖断时,既不及时修复,又不设置路障及警示标记围护,以致变成车翻人亡的惨剧;为了掩人耳目,他们挂羊头卖狗肉,在桥头大堤上设置了两块鼓吹牌,一个是工程简介:渭河滩地西铜高速两侧水景看治理项目

  (见照片)。

  另一个是效果图:那两个牌子说明的工程是2011年2月25日——2011年5月31日。但时至今日,一年半的时间过往了,那个项目在哪里呢?不单没有施工的任何迹象,就连那两块牌子上的告白布也在本年被撕光了。本来那又是渭管中心的一大政绩,用一个子虚乌有的项目来掩藏不法摘砂的事实;那两个牌子吸引了浩瀚的游人,使他们川流不息地进进那块地域,有开车的、骑车的、步行的、有垂钓的、捞莲菜的、摘罗布麻的、还有泅水的,玩耍的,而渭管中心对此一概听任不管,任其自在出进,把河道酿成了一个公共场合。我们亲属在事发之后找尚保志表达我们的诉求时,尚保志脱口而出,又说出了一个耸人听闻的事实:“我们没有任何责任的,那些年我们渭河每年均匀灭亡22小我,与我们没有关系的。”哎呀呀!天哪!本来在我们之前每年还有22个冤死鬼呀,而且大部门是在砂坑内淹死的,多年累计下来可欠好几百上千人呢!在我们之后不到一个月,传闻陆续又有人死了,我们想,假设照此下往,还不晓得又有几人死呢?又据华商报载,(2012年4月20日A8版,题目为“引渭渠之痛”)引渭渠2012年3月底到4月中旬,在引渭渠咸阳段内持续发现16具尸体,此中多为失足落水溺亡;究其原因没有发现一例他杀或他杀,无不是欠缺警示标记或没有防护办法而形成的。天哪!在短短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内又是16条新鲜的生命被渭水吞食了!

  另人骇怪的是,尚保志在谈到那些人命时一副官腔,口气非常轻松,立场极其冷漠,看不出丝毫的悲悼和同情,一个堂堂国度正处级干部,看待本身的同胞,看待本身的人民事实抱着什么样的豪情?我们明显感应他的思维已被铜臭所侵蚀,他的心脏或已酿成一块冰疙瘩。他以至说不出本身单元的职责是什么?他不竭标榜本身冲击盗摘的勋绩,却不说本身恰是大规模盗摘的头子和后台老板;在他的单元办公室里挂满了先辈单元奖状和其它荣誉证书,光环无比耀眼,却掩饰了他阳光下的功责!

  先不说你摘沙合法与否,你无论若何也得将平安保障放在首位,换句话说,合法也好,不法也好,你平安保障缺失为零,出了人命变乱,你就必需负全数责任。

  变乱现场四周平安保障缺失可分为七个环节:

  1、西铜高速护栏被拆除两处,无法阻遏车辆进进河堤路。

  2、河堤路绿化带被损坏构成缺口,使大小车辆随意开上河堤。

  3、河堤上被翻开30多米长大缺口,使车辆行人自在出进河滩。

  4、30米缺口处是进进砂场的大门,没有设置活动栏杆及值班房。

  5、变乱发作地段没有设置障碍物和胶带保镳线予以隔离。

  6、所有相关地段,除30米缺口西侧有一个“制止下河泅水”的鼓吹牌以外,没有任何形式的警示标记。

  7、巡河人员持久缺岗,事发时及过后很长一段时间从未发现“渭管中心”的人员呈现。

  那些环节不要说全数到位,哪怕只要此中一个到位,也足以制止9.8变乱的发作!可惜,那些环节竟成了“节节通”、“路路通”,一通到底,把我们的两个亲人送上了不回路。

  “渭管中心”是国度渭河河道治理机关,本应全力以赴,尽职尽责,庇护好河道生命安康,包管人民生命财富平安。然而它却反其道而行之,公开置《陕西省渭河流域治理条例(草案)》于掉臂,执法犯法,违背条例中关于“任何单元和小我不得在渭河摘砂”的规定,吊儿郎当,以赢利为目标,不法组织,指导大规模摘砂活动,严峻毁坏了渭河天然生态危及渭河大堤和大桥的平安,并因摘沙体例野蛮粗放,没有平安保障办法,变成隐患,形成2011年9月8日路陷车翻,两人灭亡的严峻变乱。

  铁的事实,切当证明“渭管中心”是9.8变乱的次要责任者,它必需对变乱后果承担全数责任!

  亲人身后,我们两家的情状又是如何的呢?说来与广阔网友听听:

  霍永全家中留有老婆张娟和女儿霍莹(13岁),母亲孙列果(64岁)。霍永全的父亲霍宝定与母亲早在30年前霍永全还很小的时候就离了婚,如今霍宝定与后任老婆已生活多年了,而孙列果离婚后未嫁,始末跟着儿子霍永全生活。霍莹如今才上初中二年级,孙列果身患高血压病,已无劳动才能。张娟心力交瘁,面黄肌瘦,不断生活在丈夫惨死的暗影中,为了赐顾帮衬婆婆和女儿,不克不及打工挣钱,如今一家人的生活就靠拆迁补偿的那点钱,那点钱也快花完了。

  孙旭初家中的情状更差,父母亲都快60岁的人了,母亲王秋绒经唐都病院确诊:1,左肺腺癌。2,左侧阴塞性肺炎。3,高血压病3级(极高危)。医生定见:住院医治。

  像她如许的病人,能够说随时都有灭亡的可能。而家庭情状连食饭都成问题哪有钱住院冶疗呢?要晓得那得花几十万块钱哪!她如今只要在家天天食些大蒜片,饮些银杏树叶子汤挣命吧!

  父亲孙启忠也有高血压病,大脑右半球脑梗,左上、下肢经常麻木,目力迷糊,门牙全数脱落,为了全家人的生活,他三天两端挣扎着给工地送水,一次只能挣二、三十块钱给家里买点米、面、油、盐吧。

  老婆屈晓原来身体就娇小消瘦,灾难的冲击更使她精神萎靡,本年找了三个工做都因为精神不集中,常出差错,没干几天就被解雇了,如今靠娘家人接济点生活费和女儿过活着。女儿孙睿才四岁,小小年纪尚不晓得丧父之痛。快一年了,她没见过爸爸,她早已忘掉了爸爸的容貌,但他每时每刻都在思念着爸爸,她只说她的爸爸出门了,在很远很远的处所挣钱往了,所以她天天盼着爸爸回来给她买好食的,买玩具,那就是她独一的梦,与此外孩子差别的梦,那个梦她天天在做,逢人便说:“我爸挣钱往了,挣好多好多的钱,给我买小汽车,买衣服、买油饼。”但那是一个永久不克不及实现的梦,她的爸爸已经永久“贴在墙上”了。目前,小睿睿仍然有着妈妈、爷爷、奶奶和伯伯四小我的关爱,家里生活虽靠拾荒,挖野菜,打零工庇护着,但历来没让小睿睿受半点委屈,她活泼心爱,顽皮,但恰是如许,任何人看到了城市愈加觉得孩子太同情了,城市引起丝丝哀痛和同情。

  最初要说的一小我是小睿睿的伯伯孙旭平,也就是孙旭初的胞兄,本年33岁了,还娶不起媳妇,为什么?因为他患有间歇性的癫痫和神经病,从20多岁时抱病到如今已有十几年了,花钱无数,费心无数,也没能治好。他发病时,表示出狂躁的暴力行为,无故殴打家人亲朋,以至有一次用刀将一村民砍伤,伤口距颈部大动脉仅1公分,险些砍死。他经常像老鼠一样在家里乱翻乱扔工具,把家里搞得一片狼籍,他不克不及参与劳动,干一点活就气喘吁吁,躺在地上。开头几年,不断由父母养活着,但后来父母年龄大了,养活不了他了,担子便落在他弟弟孙旭初身上,食穿费用看病全管,深受乡亲的赞扬。而他本人则成天混在网吧里,也不是往上彀,而是帮着扫除扫除卫生,拾点塑料瓶子混点剩饭食食罢了,村里凡有红白喜事,他必参加,因为他能够免费食几顿好饭。他爱乱跑,经常不给家里人打招唤就跑出往了,回来时老是满身龌龊、饥肠辘辘,有时还带着伤痕。有一次他竞把他爸挣钱用的电动车开出往了,一口气开到凤城二路经开区十字,被交警扣住了,交警打德律风喊他爸往交了800元罚款才把人和车接回来,如今他弟弟走了,父母亲也陪不了他多长时间了,他的命运又将会是什么样子呢?

  陷进近乎绝境的我们两家人,唤天天不该,喊地地不灵,有什么办法才气救我们出苦海呢?在办完亲人的后事之后,我们往找渭管中心交涉,提出我们的诉求定见,期看渭管中心给我们恰当的补偿,其时我们并未按法定原则计算,所以数额要得很低,但渭管中心的一纸回答竟然说他们没有任何责任,不予任何补偿喊我们往找民政部分逃求社会救助。

  他们的理由次要有:

  1、他们单元是治理河道的,人命变乱他们不管。河道是一片荒滩,没有道路,水坑是天然构成的。

  2、两位死者是“强行”闯进河道的,责任自傲。

  3、他们没有钱,也没有义务设立警示标记,也顾不起更多的巡河人员,他们没钱补偿,尚保志还说:“总不克不及喊我拿我的工资给你们补偿吧?不平你们告往!”

  有鉴于此,我们只好诉请法令,将渭管中心告上了未央区人民法院。

  诉讼费用15000多元是借亲戚的。

  我们曾向法令援助中心救助,但他们说:“你们那案子是告政府哩,我们不敢援助,你们走吧!”我们只好本身打讼事,固然我们不懂法,也只好硬着头皮往下打了。

  两个在生活上接近绝境的家庭,精神瓦解,食不充饥,还要挈着债务打讼事,那是多么困难困苦的事啊!

  从2011年11月份提告状讼起头,到如今10个月过往,法院开过两次庭,停止过一次现场勘察,但一审讯决仍未做出来,据法官讲,那个案子很冗杂,媒体在出过后也曾做过报导,影响面很大,我们还要频频研究,恐怕还要等很长时间。事实最初成果若何,你们还要做赔与不赔的两种筹办。

  我们在水深炽热的煎熬中渡过了10个多月,泪水早已流干,身心极度怠倦,我们还能撑多久呢?

  在那段时间里,我们发现渭管中心为了对于我们,做了许多此地无银三百两的事:

  1、他们在现场设置了若干警示标记,并设立了门岗房,拦杆;封锁了西铜高速两侧的钢护栏;修好了出事地点的路段,填平了夺命水池;撕掉了鼓吹牌上的告白布和开票室的红字;挖断了大堤进进砂场路口;

  那一切做得非常完美无缺,假设事发当天,那一切都存在,那我们的亲人何来送死之事?可惜那一切都晚了。

  但那一切不都正好反证了渭管中心在9.8变乱中缺失的工具,不都反证他们应负责的责任吗?

  2、他们“安放”了两小我做为“报案者”,一个是渭管中心防洪批示部主任冯XX,还有另一个巡河人员XXX,而把独一实正报案的绿化队的吴XX“安放”为“阻遏者”,即阻遏我们两个亲人进进河道的巡河人员,他们想以此证明两名死者是强行进进河道的,而他们关于庇护那两人的生命平安是尽了责任的,妄图把屎盆子扣在死者头上以此遁藏本身的责任。

  派出所原始笔录可查:报案人员有一个吴XX,是不属渭管中心管辖的绿化队的工人,他发现车翻时所处的位置是在距出事地点以南150多米的河堤路上,那距砂场进口处(只要在那里他才可能停止所谓阻遏)另有400多米间隔,在400多米之外他往阻遏一辆车驶进,他是怎么做到的?况且他底子不是巡河人员。

  至于过后增加的两名报案人员更是驴唇对不上马嘴,就以冯XX来说吧,从编造的报案笔录看,他是站渭河大桥上看见车翻的,更其荒唐,从大桥向西看往,500多米间隔,并有砂梁盖住视线,冯XX能看到什么?

  假的就是假的,假装应当剥往,事实末回是事实,无论尚保志如何封口焊缝,假装掩饰,都无法改动本相,相反,只能越描越黑。

  在目前那种行善遭难,做孽红火,贪腐横行的社会风气下,我们两家已是风中摇摆欲灭的残烛,我们是再弱不外的弱者,面临刁悍我们一筹莫展,我们无钱无势,也没有任何力量,连糊口的力量也没有,但我们有呐喊的权力,有挣扎的勇气。我们认为,亲人之死,当然是我们人生中的严重事务,但更重要的是他们的死却牵出了整个社会丑恶的一角冰山,我们愿豁出两家生命付之以头一碰,以示弱者不成或夺的意志。我们坚信:公允安适人心,面临广阔网友,我们奋本身最初的一臂挣扎,一声微弱的呐喊:给我们以道义的援助吧!

  张娟

  屈晓 抽泣血为书

  2012年8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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