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若何战胜“惧怕症”“郁抑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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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若何战胜“惧怕症”“郁抑症”的(一)

  发病

  二零一八年的春节,我单独一人在深过年,享受一人孤单而平静的闲闲光阴。身在闹市,心里温馨安祥。虽对母亲的无比顾虑,但我不喜热闹,且过年时路途远远,回家未便,只好留深。七天的假期,我想正好能本身打个《地躲》七,天天读诵三部《地躲经》,以此忏悔业障,回向寡生安泰。刚起头的几天很顺利,到了第四天的凌晨一点半钟摆布,起夜后就毫无睡意,脑子兴奋,久难进眠。此时,我躺在床上深思,突然间失神了,“身心不见”,而霎时又“回来”,恐惧万分,不克不及自持。心脏空落,颤动不行。我起床拿起手机,想借助歌曲,驱除不安。然而通俗的歌曲起不到任何感化,只要《国歌》才气暂时让我得到一点舒缓(《国歌》力量实强)。然而,只要眼睛一闭,就会恐惧万分。因为亲人、伴侣不在身边,在那个十分恐惧的深夜,我身心惊颤。深夜里我也不敢打德律风给家人,怕他们会慌张无措。我也不懂要打120急救,如今想来好蒙昧。

  时间一分一秒都是无限的长。离天亮还有四个半小时啊,我快要瓦解了!我勤奋地屏住唤吸,以此减缓恐惧带来的难受。胸口憋得很痛很痛,除此之外我别无抉择。四个半小时的时间,是那么地漫长。好不随便熬到天亮,恐惧仍然没有好转。一夜无眠,身心怠倦,食欲全无。因历来没有履历过如许的疾病,不晓得若何处置,只觉得可能是我思虑过分所致。于是我通过微信群加了一位落发师父为老友,请师父开示。师父让我多礼佛忏悔。然而房间狭小又没礼佛用具,何况我十分地恐惧一小我呆在房间里,所以礼佛动作并没有实行但却听进了师父的开示。为遁藏一小我独安适出租屋里,我就到人多的处所看看他人打桌球,打篮球等运动,以此来分离重视力。当夜幕降临,看着桌球边的人渐渐离往,曲至空无一人,我焦虑不安,如无家可回的人不知何往。有时我就在旁边的篮球场上借着灯光读诵《楞严咒》,祈求佛菩萨给我一点加持,让我得到少许不变。有时就不断走路,走啊走的,走到几公里外的处所找出租屋,以分离重视力,少些焦虑。有一天晚上有意走到了那家经常食素的“素食馆“里,看到几小我在共修,已快完毕,但我也走到后面往坐坐。此时我并非为了共修,而是怕孤单,喜人多。九点半共修完毕,我走出“素食馆”,茫然无措,不知所往,就在旁边念诵《楞严咒》。念完一遍后有意绕着弯路,边走边念《楞严咒》咒心回家。其时的家是我最恐惧的处所,可是我又能往哪呢?假设身边有位亲人陪同,或者有位伴侣伴同,是多么地好啊,而那,成了奢看。

  两天三夜无法进睡,不断都在焦虑、恐惧的煎熬中渡过。眼看春节假期完毕,明天要上班了,怎么办呢?为了不旷工,我仍是上班吧。想着上班有同事陪同,会少些焦虑,且我也考虑告假了。第二天在上班的路上,坐在挤满人群的地铁上,我照旧恐慌不安。地铁唤啸地奔跑着,我的心空落落,神气板滞,心里无比挣扎痛苦,身体怠倦已达极限。在那极度熬煎煎熬的时刻,我想:放下一切吧,然后心里不断地祈求:“大慈大悲救苦求难看世音菩萨啊,我好累好累,请您接我到神仙世界往吧。”自古“男儿有泪不轻弹”,我,“此时难抑泪两行。”而当下也得到了少许平和平静。一小时后,到了公司,我对峙上午完成了春节前未完成的工做,然后找指导告假,照实阐明生病要往看医生,年后公司的宴会也不克不及参与了,指导其时也附和了,但很快又找我谈话,很委婉地告诉我,我被解雇了,并且因我再过两天才满试用期,所以当天结工资。那时候我不只不抱怨指导,相反,我很感恩他。没有工做的束缚,我能够无挂碍地往治病了。而我所谓的“治病”并非往病院,而是往寺院当义工!目标是能找到寺院里的师父开示,赐与我撑持与力量。如今想想那设法太稚嫩好笑,而那好笑的设法及动作却竟然第一次挽救了我。

  往寺院做义工-第一次康复

  第二天一早,我简单拾掇好几件衣服,背着个小包,坐上地铁,展转几趟车,曲奔某闻名寺院当义工往。到了寺院义工办注销好材料,办妥手续,我就起头了长达近3个月的义工生活。我被安放在舍利塔组,帮忙帮手寺院舍利塔及二期工程建立的募捐工做。第一次在寺院当义工,觉得别致且有意思。组长和气可亲,待人接物热情诚恳,发心逼真,对佛法义理的理解较为深进。不只对我,对组内所有义工都关心呵护。“严于律己,宽于待人。”那八个字用在他身上最恰当不外了。天天对每小我的工做及做息都安放地有条不紊,令我钦佩。仍然连结着西北人纯朴、憨厚、仁慈的人格特征,同时又闪烁着人天性中的聪明之光。

  我天天的工做就是招待信寡,为信寡办事,搭好信寡与寺院募捐建立的桥梁并解答一些力所能及的疑问,让信寡在礼佛的同时多培育提拔福报。第一天晚上共修时,因我对共修典范不熟,无法跟上,且恐惧的心照旧无法按捺,那时我就按那天给我开示的师父的话到后面磕大头礼佛往了。边磕大头边默念“南无看世音菩萨”,每当往下磕头及用双手撑起身体起来时,我的惧怕感就减轻一点,心就能不变一下。如斯频频,曲到共修完毕。

  义工宿舍里放有四张床,有上下展,是八人世的集体宿舍,正好有伴了,晚上睡觉就不恐惧了。几天几夜无法进眠的我,当义工的第一天就能睡了两三个小时,身心怠倦到快瓦解的我暂时得到了一些缓解。且因为人多,我惧怕感减轻了许多。

  第二天,我把我的问题跟当天上来做义工的郭师兄说了,她说我可能患上“焦虑症”了。她分享了身边亲人、伴侣类似的症状,通过看医生,服药康复了。那是我第一次听到“焦虑症”的疾病。然而我对“焦虑症”的认知一片空白,觉得我怎么一会儿就患上“焦虑症”了呢?我只是在思虑过度后招致身心“不见”了,从而产生了大怖畏。不断都没有思疑本身患上了心理疾病。经郭师兄再三热诚地劝导,我附和她第二天拿给我几片医治“焦虑症”的药。当我按她的吩咐服了半片药后,那天晚上,我竟然能睡上五、六个小时!那是我发病以来更舒适的一个晚上了,并且恐惧根本上消逝了。“滴水之恩,没齿难忘。”郭师兄的救助,让我看到了活下往的期看,如暗夜里迷路的行人,突遇一束光,指引前进的标的目的。

  然而,因为我对“焦虑症”认知的空白,同时也担忧药物的副感化,服药后的第二天,我挠住了一个时机,主动找到一位来寺院暂时挂单的师父,请他开示我所碰着的问题。在师父的开示及鼓舞下,我停行服用药物。从此,我起头了不靠“焦虑症”药物医治而与疾病抗争的惊险又漫长的康复之路。那位师父也成了我常常要瓦解时的“心灵导师”,给我莫大的精神撑持与鼓舞,让我可以勇猛地往前走。

  在寺院当义工的日子,普通而充分,忙碌而快乐,看似简单却要专心做好每个细节。寺院的募捐工做需要有条不紊地停止,信寡的善款、名单笔录在册,并整理、统计及查对,然后录进电脑,以及帐单的存、送都容不得半点草率。而那些工做,对我而言,做起来游刃有余。

  寺院香火昌隆。每到佛菩萨节日或周末或其他节假日,信寡、游人如云,人山人海。在办事信寡的过程中我忘记了惧怕,心得到暂时的不变。每当恐惧来袭,我从命张组长的定见,面临下山的信寡合掌礼拜,口念:“阿弥陀佛,吉利如意。”此时妄念即行,恐惧打断,妄心即歇,心即不变,如斯频频地与与恐惧斗争。当寺院有其他处所需要人手帮手的工作时,在组长的安放下我都很愿意地往做。我不怕活多,就怕活少。忙起来忘记惧怕,闲下来心慌难行。下战书收工后我就一小我跑到六楼顶对着后山,磕头大拜,口念“南无看世音菩萨”。凉风吹拂中经常拜到汗流夹背,晚上就能睡四、五个小时。一个礼拜后,我症状大为好转,于是我便写下两句诗,笔录了当下的心态:“劫后余生恍然若梦,岁月安好便是福田。”

  记得有一天,当我颠末寺院经像结缘处,听到里面播放莫尔根唱的《文殊大威德金刚中阴解脱祈求文》时,我听得自我陶醉:“皈依之处无欺实三宝,出格殊胜至尊圣文殊。乱世寡生救主大威德,祈请禳解中阴诸磨难。在此祈求上师大威德,恳求禳解中阴怖畏苦。恳求救于难耐恶趣渊,恳求度到文殊佛刹土……”。那不就是说我吗?不就是我当下需要祈求大威德文殊菩萨救度怖畏苦吗?不知不觉中我流下了眼泪。泪光中同化着感恩、期盼与祈求。祈求大威德文殊菩萨的慈善救度,让我尽快离开怖畏苦!

  寺院情况清幽,晨钟暮鼓,香烟缭绕,不变平和。天天早上,我都尽更大勤奋起床参与早课。在师父们、师兄们及信寡整洁宏亮而富有节拍感的经咒声中吸收力量,疗愈创伤。前人云“人之将死,其言也善。”诚不汝歁!此时的我总觉得或许是人生的最初光阴,故而心里至诚至恳至实至切,专心做好每一件事,当好一名义工,办事好每位信寡,为本身临走前积存点福德资粮。或许是生命还不到尽头,或许是佛菩萨加持,或许是永不舍弃的自信心,一个月后,我逐步走出了恐惧、焦虑。当我可以在闲暇光阴没有惧怕地走到山下的公园里,看到山花姹紫嫣红,青草幽幽悬垂,角梅斗丽映青湖,不由地感悟:“洞中方七日,世上已千年。一切恍然若梦,如隔世。不是涅槃重生,却似童蒙未化。”

  转眼间,春已逝,夏降临。山上的初夏,阳光亮媚,热风习习,信寡、游人如织。早晨鸟语啁啾,松涛喊然。群蜂争枝头,彩蝶花间戏。湖水清澈,碧波荡漾间鱼儿戏水遨。万花盛开斗丽红,青松笔直吐清香。当清晨的一缕阳光显露出山头,霞光万丈,满山“金光”!或那午后的一抹夕阳,亦令人无比感念,活生生一幅仙境!此刻,我似乎不是在渡劫,是在享受美妙的闲闲光阴。

  渐渐地走出惧怕症后,我总想找个时机下山磨练一下本身,看看是不是可以单独生活了。刚好有一个使命,要到山下四周的一个地铁站出口处取一份收条单。下战书收工后,我毛遂自荐要前去取回。坐上公交车分开山脚,前去闹市区的那一刻,突然觉得我好象是从天上下常人间,极度不适人世炊火味!登时心慌恐惧,难于自持。我勤奋憋着气,脑子恍恍惚惚,似梦似醒,每走一步皆困难。好不随便取到了收条单,返回时天已黑,上山半个多小时的路更是恐惧恐惧,差点瓦解!幸运的是偶尔会赶上个别旅客下山,能给本身增加一点勇气与力量,当抵达山上时我又恢复了一般。

  两个月后,我根本康复。期间曾几次返回住处,已无惧怕感。此时我想该下山找工做了,生活还要陆续。或许是心生一念,佛菩萨立即感知。一周后,我所在义工组公布闭幕。把材料交接好后,蒲月底,我分开了寺院,下山起头找工做。近三个月寺院的义工生活,挽救了我,无限感恩,心里已把该寺院当成本身的“拯救恩人”。偶尔上山礼佛,无比亲热。说实话,那是我生射中最快乐、最幸福、最感恩、最值得回忆的一段光阴。“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无论是人或动物,若是生命被救度,将长生永久难于忘记,感恩感德,永记回报。

  “万般带不往,唯有业随身”。面对灭亡迫近之际,我才实正地体味到那句话的深入含义。什么房子、车子、儿子、老婆、票子等等,皆如梦中花,水中月。唯生命、安康最为贵重。感悟之时,为日后的生活增添了一份漠然。诚然,只要活着,我们都离不开那些生活所需,但在勤奋工做、生活的同时会少了些争斗与固执,多了些对寡生的理解、宽大与体谅。娑婆世界,乱世寡生,人人皆苦。生命似长亦短,若不克不及在有限的生命征程里有所觉悟,实愧对此生。

  复发

  当然,我乃一凡夫俗子,劫后余生照旧回回“尘凡”,勤奋工做。“下山”几天后,我找到了一份工做,本想好好工做,忘却惧怕、忘记创伤,但很快发现那份工做造假成份太多,于是一周后告退,工资也没拿。六月初又重返寺院做了近一个月的义工。想着应当多培福报,方能找到工做。八月初,建军节降临之际,正式上班,起头“新”的生活。

  新的工做对我而言,十分地简单,很快就得心应手,忙时充分不变,日子平平十分,日复一日地“三点一线”简单地生活。工做无压力,五天八小时,时间丰裕,亦是我所需要的,能够一边工做,一边保养身体。本认为分开了寺院,分开了“集体”,我就能够“独立”生活,忘却恐惧了。然而,“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深进骨髓的“恐惧”,如影随形,是那么地难于肃清清洁。每当夜幕降临,一小我在家里老是辗转反侧,难于进眠。心虚、惊慌、惧怕感又渐渐地降临了。为了遁藏恐惧,我经常不断地刷手机,看新闻,看到眼睛发痛、思维发胀照旧不想停下。有时候就不断地微信聊天,经常聊到晚上11点多才歇息。然而那是个恶性轮回,手机用得越多,气血消耗越大,就更随便失眠,从而招致心血不敷,产生恐慌。天全国班,我越来越不敢回家,经常在四周的社区找人聊天,下棋,曲到各人都回家了我才回往。有家不敢回,如许下往并不是长久之计。几个月后我决定移进公司集体宿舍。

  公司集体宿舍其实不象寺院集体宿舍那样做息法例,那么自觉地顾及他人的感触感染。三人的集体生活刚起头息事宁人,相处和谐。我因为惧怕症的疾病,刚移进往的两三个月,就算很吵我也总能睡着,只要有伴,心就不变。但是跟着时间的推移,我越来越不适应公司集体宿舍吵杂而又做息极犯警则的生活。屡次沟通都无效果,而我又不敢在外面一小我生活,实长短常地困难。睡眠欠好,身体变差。在一次食了同事放了良多包罗八角、回香等调料的菜后,心慌难抑,差点瓦解。从此以后,惧怕症就起头频频爆发了。漫长的黑夜里,无数个夜晚辗转反侧,难于进眠。心慌、胸闷、喉咙痛、头胀、腹胀、四肢无力、思维板滞、脑子空空的……,天生成活寸步难行。有时候被熬煎得生不如死,唤天唤地。《史记·屈原贾生传记》里有句名言:“夫天者,人之始也;父母者,人之本也。人穷则反本,故辛勤倦极,未尝不唤天也;疾痛惨怛,未尝不唤父母也。”是啊,我想司马迁必定有过痛彻心扉的履历才气写出如斯典范话语。然而,亲人都不在身边,更不克不及让母亲晓得。 此时我只能唤唤菩萨,心里唤喊看世音菩萨,祈请“大慈大悲救苦救难广阔灵感看世音菩萨啊,求您救我救我救救我。”

  假设把人生的差别阶段分红春夏秋冬。那我的生命才刚进秋,却早已履历了冷冬凌冽,遭受冰雪风霜,忍耐刺骨凉风的吹打。生活过活如年,每一天安祥都是奢看。那些痛苦的日子,恐惧一小我睡觉,恐惧一小我洗澡,恐惧一小我坐车,更恐惧一小我回老家。看到小河总怕本身跳进往,走到高架桥上、高楼上,恐惧跳下往,以至看到各类物象、图像包罗佛菩萨形像都恐惧不已。心里越来越灵敏,症状越来越严峻。有时走路都恐惧,脑子有时候难于掌握,妄图纷飞、总想往害处想,此时我就自问“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或是默念《心经》中的几句经文:“心无挂碍,无挂碍故,无有恐惧,远离倒置梦想”,那时总能把妄心稍稍拉了回来。最严峻的一次是晚饭后往漫步,当我走到熟悉的交通十字路口时,眼看四面,汽车、路灯、高架桥、行人、树木、工场……如梦似幻,虚无飘渺,幻影迷离,于是我即刻返回。冬天的日子更是难熬,身体冷凉,气血衰亏,十分怕冷。一天晚上,走着走着,突然觉得本身被冻住了,似乎被冰冻在喜马拉雅山上的冰层里,整个世界进进了死一般的沉寂,我陷进了史无前例的孤单与无助,面前的世界已经冻僵,停行。此时,我好想好想好想有一小我,不管他是谁:亲人、伴侣、目生人、汉子、女人、白叟以至小孩子、婴儿,只要他能给我靠靠、抱抱,我就感恩感德!我是那么的孤寂、懦弱、无助与失看。此刻,我又多了一个全新的感悟,大白了一个事理,当一小我痛苦失看时,你一个鼓励的眼神,一句温热的话语,一个无言的拥抱,一点点的鼓舞都能把他从灭亡线上挽救回来。有时候,救人仅仅如斯简单,特殊是对那些患有严峻心理疾病的人,他们是多么地期看关爱与温热,多么地需要鼓舞、撑持与搀扶帮助!或许你一个温情的拥抱,已是好事无量!

  “惧怕症”久了,郁抑症会陪伴而至。持久心态低落,神气板滞,思维几乎停行,智力可能只要日常平凡的10%或更少了,什么工作都可能发作。难怪,那么多活生生的生命,经得起岁月的冲击,却经不起精神的熬煎,最初抉择分开了那个世界。还好,我还有崇奉,从命佛陀的教诲,人不克不及他杀的,佛门生更不克不及了。“人身罕见,佛法难闻。”活一天年一天,过一天是一天吧,困难地活在当下。有良多次,我悲抑的心无法排遣,好想好想找一个无人的处所,罕畅淋漓地痛哭一场,哭天动地。然而,欲哭无处!往哪找那个处所呢?此时我想,如果有一个好人或慈悲机构,成立一个“心绪排遣所”,供一个简单的处所,让那些需要痛哭的人,尽情地哭一场,是多么好啊!人,有时候就是那么地懦弱,不管你曾经是多么地顽强!有几次痛苦到无法按捺时,惧怕到将要瓦解时,我就给师父发微信,恳求开示。师父老是很耐烦地启发、劝解,赐与鼓舞、勇气与力量。此时,师父成了我的心理导师,让我可以顽强地活下往。郭师兄也经常劝我往看医生,服药医治,我也没往过。有一次已找好若何往的道路了,但第二天又舍弃,担忧药物的副感化。其实,相关于药物的副感化,心理的熬煎才是最致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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