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途交换]甜南之行

3个月前 (12-01 03:22)阅读5回复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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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往过一些处所,可躲区是第一次往。以前外出旅游我从不写游记,我觉得没什么可写的。或许有人问怎么会没什么可写呢?我能够给一个牵强的谜底:以前感触感染不敷。

   我看过克鲁亚克的《在路上》,我也听过许魏的《在路上》,我喜欢书里和歌里唱的那种“在路上”,那是一种感触感染、一种冲动、一种豪情。“在路上”是一个很泛的哲学问题,它能够表征着一种生活体例,也能够暗射着一种思维体例。总而言之,我喜欢“在路上”。在路上的履历、冒险、有趣的工作都值得回忆。

   今天是一个双休日,狠毒的太阳照射在地球之上,烘烤着地球上的一切。我怕热,所以我抉择坐在家里,翻开空调,在电脑面前把我的第一篇游记《甜南之行》写完。

   思路翻开了,那几天的点点滴滴渐渐在脑海中凸现,激荡我的心里,震动我的心灵。点上一枝烟,超越着无限的时间和空间,似乎又回到了甜南,回到了躲区。

   第一篇 夏河

   兰州的天亮得非分特别的早,从住的旅店出来六点三非常,乘了一辆出租车到兰州汽车南站。头一天在兰州市内闲逛时与出租车司机聊到我要往甜南,并询问兰州市内哪处能够乘车,出租车司机告知:汽车南站乘车,并特殊吩咐,必然要乘出租车进到站内,若是在站外下出租车的话,会赶上非正规营运车辆的夺客行为,十分野蛮,能把你活撕了。

   大约六点五非常摆布,我抵达汽车南站门口,我让出租车司机把车开进站内,可出租车司机不情愿,我透过车窗看到南站门口聚集着良多人,此中同化着许多戴白帽子的回民。身在南方早有耳闻西北人野蛮,出格是回民。伊斯兰人民不但在我国南方有着欠好的口碑,他们在全世界的声誉都欠好。我一看那步地,人整个蒙了,出租车司机一脸横肉,一看也不是什么善类,我只得付了车钱,硬着头皮下出租车。

   下得出租车后,我全身肌肉处于紧绷形态,挠紧我的行李朝售票厅走往,那时迎面走来一位戴白帽子的回民,我心里一凛,回民径曲走到我的面前问道:往哪里?我用眼飞快的扫了他一下,然后目视前方,我并没理会他,只是加快了程序快速绕过人群,走到售票厅门口处我用眼角的余光看了我摆布,没看到有穷凶极恶的夺客人,那才暗自松了一口气。

   买了一张七点半由兰州到夏河的票(兰州到夏河天天三班:7:30、8:30、14:30,车票45元)。上了车,按票就坐,我到了最初一排。在车要开的时候乘客陆续上车,一车三十三小我,七个老外;两位僧侣;两个躲民;其别人都笼统称之为一般公民吧,因为从外表看其实没有什么特殊象征身份的标识。很有幸,两个躲民都坐在了我的身旁,那是我第一次严厉意义的接触躲民,以前在武汉陌头也碰见过摆摊卖药的躲民,但我从不认为他们是实正的躲民,他们操纵青躲高原的神异感而干着销售假药的勾当。那两位躲民吸引了我的重视,那也是我第一次如次靠近躲民,我以至都闻到了躲民身上那特有的一股奶酪的酸臭味(我没有不放在眼里躲民的意思,我对躲民是心怀崇拜的,但躲民确实大部门人身上有那么股味),我前面一位是五十明年的男躲民,坐我边上的是一位三十明年的女躲民,人很好,名字喊阴措,她会说汉语,并且说得十分好,我和她说了几个常用的躲语,她笑着问我哪儿学的,我说我女伴侣教的,我从口袋里拿出一张记着常用躲语的通俗话翻译的小纸条,她看了一眼说她不识字,她还说我说的躲语应该是西躲那边的躲语,和甜南那边的躲语有些不同,但她能懂,我从她口中领会了夏河本地的一些根本情状。前面那位男躲民可能是不习惯乘车,从车子开动后就不断吐逆,我问他要水么,他好心的笑笑,朝我摆了摆手。

   出了兰州市沿途的道路情状不错,长途汽车开了两个半小时到了临夏回族自治区。出了临夏市区在一个加油站停了下来,短时停歇,乘客们下车便利或活动一下腿脚。两位僧侣也下车了,站在一棵树下,有三五小我围着他们猎奇的询问着什么,我站在稍远的处所看着他们,当我的眼神与一位僧侣触到时,我双手合什浅笑的和他打招唤,他浅笑的和我点头示意。我曾听HIDE和我讲过,在躲区与僧侣交换有时不需要语言,而是靠眼神。我想人世间更好的交换莫过于用眼神传递着仁慈的问候与祝愿,那种交换虽说是短暂的一霎时的,但它是美妙的,它是充满着爱的,它能令你心怀感恩,它能令你在以后的日子里时常想起。

   过了临夏进进夏河县地界后道路情状差强人意,四处都在修路,坐在最初一排十分波动,那位男躲民更遭功了,吐逆得凶猛。进了夏河县地界也就是进进到了安多躲区,那个地区处于甜南高原与黄土高原的过渡地带,属于山地丘陵区,该区丛林和草原、农区和牧区订交错,大夏河顺着道路盘曲流淌,一顶顶帐篷搭在草地和河流的旁边,蓝天白云下,山坡上的土黄色躲族住房与寺庙的红楼白塔,还有山巅之上随风飘荡的经幡,那一切让你起头感应你已经身处甜南那一边神异的高原净土之中了。

   中午十二点多的时候,毕竟到了夏河县城。夏河县城有两个处所是要往的,一是桑科草原,二是拉朴楞寺。

   桑科草原

   到了夏河客运站,一个很小的客运站。建在县城的中间,早就听闻夏河县城很小,只要一条马路,市内的出租车十分廉价,上车一元/一人。我乘了一辆面地,我告诉司机我要往红石国际青年旅店(那是一个我在中国旅店网上找到的),司机载我往了旅店,哪想旅店还在建立中,旅店雏形不错,木式的,典型的躲族民居风气,但良多建筑还没完成。如是做罢,我让面地司机送我到人武部招待所。

   一个原则间,一天90元。我把行李放在房间内,洗了把脸,水特凉,深入心扉的凉。出了招待所我在路边拦了辆出租车往桑科草原,20元。司机很健谈,他还和我开打趣,让我猜他是汉族仍是躲族,我猜他是躲族。他很惊异的说,你为什么猜我是躲族,是不是因为我很黑,其实我是汉族。我欠好意的笑笑,答复他说是的。他也笑着说,我在那里算白的,别看你如今皮肤是白的,你如果在那里待上一个月就和我一样了。我说,恩,那里海拔高,日照时间长。

   从夏河县城到桑科草原旅程只要十几公里,很好的柏油路,路两边是草原,风光很美。大夏河顺着公路盘曲流淌。车子行到一处渡假村,门口停着几辆警车,司机告诉我说前天来了一位中心首长,住在那里,今天你来算幸运的,前天首长来的时候路被封了几个小时。

  桑科镇往前一点,到了一个很大的水泥空中的泊车场,司机告诉我说到了,我一看,那是一处被贸易化旅游化的草原,林立的度假村,一顶顶的帐篷餐厅散布在草原之上,几处卖纪念品的商铺。我告诉司机说,我给你加点钱,你载我再往前走一段,然后我们调头回到那里。司机附和了,如是载着我陆续前行。在土路上,司机把车子开得很慢,他能领略我的心绪,他让我足够的用视觉感触感染那一看无际的草原,绿色的草原和蓝色的天空在远远的处所交汇成一线。蓝色的天空中静行不动的白云,绿色的草原上一群黑色的牦牛和一群白色的绵羊,那一切都构成了一幅精巧的图案。心里的冲动不喻言表,我有一种想高声唤喊的欲看。大天然的那种安然平静的标致一目了然的展示在面前。那一刻,我似乎脱节了世间的一切束缚、一切苦恼,把本身做为一个微不敷道的个别融进到那份安然平静之中。

   车子越往前,地势越平整。走到了已经不克不及算是路的处所停了下来。我下了车,猛然一昂首,就看见了远方的山岳。屹立在蓝天之下,是那么的平静、天然,那一霎时带给我心灵的震动,我晓得我那一辈子都无法忘记。

   我闭上眼睛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纯净的空气顺着鼻腔进进到体内,我晓得同时我也把幸福吸进了体内,人家都说幸福是一种觉得,是很笼统的,可那个时候我认为幸福是具象的,幸福就是在那标致而又平静的草原上深吸一口纯净的空气,让那份纯净在我的体内流淌,冲刷体内的污浊,净化我的心灵。

   在那盈盈山峦草原间,一种纯净在四面绽放。我没有拿出相机,我不想照那标致而又平静的气象,那种美那种平静,是属于天然的,任何形式的复造都不敷以表示。

   我和司机回到了那被贸易化、旅游化了的“桑科草原”,我付了车资。本想随意进一家度假村食点烤肉、饮点青稞酒,可一点饥饿感都没有。如是,我走进了一个被木篱笆圈起来的牧场,一位躲族老阿妈席地坐在牧场门口,她向我收了两块钱(有一块好象是桑科草原治理处立的牌子上写着“进内两元”),让我进往了。我顺着圈起来的牧场走了一圈,看见几个躲族小姑娘在摘摘着花朵编织花环。最初,我走到牧场门口,坐在那位躲族老阿妈身边,想和她聊聊天。当我从口袋里掏出用通俗话翻译的躲语小纸条时,刚筹办说“姑索得波(你好)”的时候,那位躲族老阿妈用汉语对我说“怎么不再走走”。躲族阿妈的汉语不错,我们聊得很投契,她告诉我说她本年六十了,我说您看着不象六十,您要让我猜,我顶多猜你四十五。躲族阿妈哈哈大笑。我走的时候仍是对她说了一句躲语“扎西德勒”,她也对我说了。我走得有些远,回头看她,她朝我挥了挥手。

   我不晓得以后我的生活会是如何,但我想,以后无论生活有多么的不胜重负,无论情感有多么沮丧多么悲看,只要我还能想起标致而又平静的桑科草原,想起那位慈祥的躲族老阿妈时,泛在我心中的仍然是一阵阵的冲动。

   拉朴愣寺(一)

   大约四点半钟,我回到了夏河县城。是在桑科镇乘面地回的,三元/一人。时间尚早,我决定在拉朴楞寺随意走走。拉朴楞寺是躲传释教格鲁派六大寺庙之一,寺内设有六大学院,终年在此修行的僧侣有三四千之寡,在寺庙中有许多饱读经书、富有聪明的大德高僧。寺庙在大夏河以北,建筑群的规模很大,有人说寺庙远看像是一只大象卧在群山之下。

   我曾看过一些关于拉朴楞寺的材料,并且在我来夏河之前,HIDE也告诉了我良多关于躲传释教、释教寺庙的一些情状。可是当我已然面临如斯浩荡的寺庙建筑群时,我无法确定应该从何处起头领会它,但我想“千里之行,始于足下”,就从转经道起头吧。

   拉朴楞寺有长达近4公里的转经道,分为南北两边,HIDE告诉我说转经要顺时针,于是我走到了靠河那边的转经起点,我跟从一位手持有转经轮的躲族老阿妈之后起头转经,老阿妈嘴里念着六字实言。那是一条崇奉的道路,在那条路上行走就是一种心灵承受洗礼的过程,我默默的跟从前行者,一会儿的时间我就被拉下了,同时也听到了死后紧促的脚步声。我很希罕,是我步履不合错误么,如是我加快程序,左手用力的鞭策每一个转经筒,渐渐的又连结了起头的节拍与间隔,可没转多远我就感应累,就好象一圈齿轮在一般扭转,而我那颗齿外表看似没有什么问题,其实内部已经分裂,稍有不甚就会影响齿轮的一般运转。登时我大白了,我若要在那条崇奉的道路上前行,就需抛开一切杂念,连结心里的平静,不以一个旁看者的姿势强行参进,而应该是以一个当局者的身份与在那条道路上的人们相融。

   我默念着六字实言,热诚的动弹经筒,渐渐的思路起头集中,心里逐步安然平静,耳边已然平静。那个时候,我已经和前面步履蹒跚的老阿妈、死后脚步渐渐的中年躲民、手持佛珠的红衣僧侣、旁边叩着等长生头的信寡相融在一路。我们沿着一条没有起点的弧线,为了一个配合的崇奉和心愿,在路上,完故意灵的洗礼。

   用了一个多小时,我转完了那四公里的转经道。我走过了大夏河上的木桥,爬到了山上。在上到半山腰的时候,看见一位年老的僧侣席地而坐,面朝太阳,在夏河,下战书五点多钟的太阳仍是很强烈的,我已经被晒得满脸汗水,老衲披着红袍、戴着帽子,双手放在盘腿上,决然不动。当我走近老衲时,双手合什垂头行礼,当我把头抬起时,老衲朝我点头浅笑,在老衲衰老的面庞上流露出那种淡定的慈祥,令我心头一热。

   在山顶可以看见夏河县城和拉朴楞寺的全貌,很壮看。盘曲的大夏河缓缓流淌;远方的群山绵亘不绝;僧侣栖身的房子错落有致;鎏金的寺顶在太阳照射下,金壁灿烂。在山顶看见转经道就像一个大型围墙,标示着寺庙与外界的边界,彼岸与彼岸,神圣与普通,平静与喧闹,就在那一墙之隔。

   我躺在细密的草上,昂首就看见了蓝全国盘旋的秃鹫,秃鹫在躲区是很神圣的灵物。我闭上眼,心里连结平静,任由阳光照射在脸上,也没有觉得特殊的晒,就那么躺了一会儿。我起来后,随意的在山上转悠着,看见一片野罂粟,米黄色的花开得很美,花底下的果实母指那么大。

   六点多的时候,我下了山。回到了住处。

   夏河的夜晚

   我住在人武部招待所的二楼,前面对街也有一个旅店,有三层,刚好遮住了我房间的阳光。我躺在床上想看看电视,没几个台,我决定睡会儿。

   等我醒来时,已是晚上九点多钟了。我觉得很饿,出了招待所,顺着街道向东走。那个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街上没什么人,偶有三三俩俩的旅客出进一些卖纪念品的商铺。我也进了此中的几个店逛了逛,每个店卖的工具都差不多,都以躲银、宝石类饰品居多,还有的就是躲式牛仔帽和披肩。大大都工具都比力廉价,也有一些几百上千的佛造像之类。我鄙人午往草原之前买了一顶躲式牛仔帽,其它的工具我都没买,到不是我思疑那些工具的实假,次要是那些工具都陈旧见解,让全国所有收躲那些饰品的人把饰品拿出来,你会发现十小我里有八小我收躲的工具是一样的。

   快走到客运站的时候,我看见路边有几家清实烧烤。我随意挑了家人少的,羊肉串五毛一串,他们没酒卖,我往了对面一个商铺买了一瓶青稞酒,那是我第一次饮青稞酒,协做酒厂出的,度数还不低,四十多度。后来,HIDE告诉我说,我饮的不是正宗的青稞酒。郁闷,在躲区还饮了一瓶“假”青稞酒。

   等我食饮完毕,街上的商铺又陆续关了一些。我看表,十点过了,我就顺着街道往回走。走到一个台球室的门口,我进往看了看,只要三张台球桌,都有人在打,都是本地的小年轻躲民,有两个腰上都带着刀,他们目露凶光的看着我。如是,我分开了台球室。回招待所的途中,街上行人奇怪。

   曲到如今我都很遗憾,那天晚上我为什么没有昂首看看夏河的夜空。在那片高原净土仰看夜空中能否群星璀灿、夜空中能否有神灵在俯视着芸芸寡生,那些我无法晓得,是为遗憾。

   夏河的夜晚,属于家的夜晚。那里的夜晚不属于流落的旅客。我独安适夏河夜晚的陌头走着,默念着泰格尔《吉檀迦利》里的诗句:旅客要在每一个生人门前敲叩,才气敲到本身的家门,人要在外面四处漂流,最初才气走到最深的内殿。

   在夏河的夜晚,我驰念HIDE,只要一闭眼,她就在我面前。

   拉朴楞寺(二)

   第二天,我很早就起了。食过早饭后,我顺着横穿拉朴楞寺中间的那条马路往返走了一趟,八点多的时候我到了德哇仓文殊佛殿,买了票进往。原殿建于十九世纪初,在文革其间遭到彻底损坏,如今的殿是九五年重修的,历时五年。它位于拉朴楞寺的正南方,临大夏河,背依大经堂,殿高四层。殿内有很宽的走廊,走廊两面墙壁绘有佛本生故事。主殿内供奉十二米高的文殊菩萨像,两侧是什迦牟尼和弥勒佛,躲传释教中的弥勒佛的外型和我们印象中的弥勒佛外型差别,我们印象中的弥勒佛祖光头、大肚,躲传释教中的弥勒佛祖宝相持重,不但头也不大肚。

   一位躲民给佛像献上雪白的哈达,然后拜倒在地,叩完头起来。左手拿着一小桶酥油,右手执一个大勺,她给每一盏酥油圣灯里添上一勺,然后弯下腰,头挨着木供桌的边沿,嘴里念着六字实言。我没有哈达,在那持重佛殿内,我屏住唤吸,我只能跪倒在地,用我热诚的叩头来向那种神异的宗教力量表达我的敬意。

   出了文殊殿,我插过僧侣栖身区域的小路往大经堂,在插过僧侣栖身区域的那条小路时,我碰见一位左腿欠好的僧侣,他拄着一根木棍,一摇一晃的走着,走得很慢,很食力,我没有超越他,我只是跟在他的后面。

   到了大经堂前的广场,我买了票,伴同一拔旅客在一位僧侣导游的率领下起头参看。很大的一群人,稀稀拉拉的游走着,中间不时交叉着朝圣拜佛的躲民。往了几个佛殿,此中有一个佛殿传出了一阵阵的诵经声,我走了进往,看到在大门两边的角落里席地坐着一圈僧侣,僧侣在诵经,每个僧侣面前摆着横条的经文,旁边放着一只铜碗,铜碗里盛着清水,以备解渴。有四位躲民在热诚叩拜殿内的佛像,三女一男,他们叩拜完毕后,男躲民从内衣口袋里掏出很大的一叠钱,都是一元一元的,他走到每一位僧侣前给一元。我很希罕他的举行,不是因为他给的钱少,而是他那种广施的行为,在躲区通俗的躲民生活是很苦的,他们过着简朴的生活,除了本身的日产开销外,其它的收进大部门都广施在了寺庙。

   导游僧侣带我们到了僧侣艺术陈列馆,陈列看不大。里面有僧侣造造的艺术做品,还有各类文物。僧侣造造的酥油花色彩灿艳、形象传神,有各类人物佛像、飞禽走兽、花卉树木和宗教神话故事。(注:酥油花是以酥油为造造素材,因为酥油是一种从牦牛奶中提炼出来的油脂揉以各色石量矿物染料而成,温度悄高即会熔化,因而造造酥油花要在低温下停止。在造造过程中艺僧们还需经常地将手浸到在冷水中往,以连结低温功课,据说很多艺僧因而患有关节炎。我们如今能赏识到的酥油花艺术做品,都是艺僧们负出浩荡心血和代价的艺术结晶。)陈列馆里的文物品种很杂,有土枪、宝刀、恐龙化石、象牙化石、历代大德高僧用过的器具等等。

   大经堂的主殿很大,能包容四千多僧人集体诵经、举办佛事活动。沿着柱子展陈工具走向的厚垫子,是僧侣们诵经集会时打坐的坐垫。整个大经堂由一百四十根一抱粗的方柱支持,全寺聚会或有严重事项筹议,都要在那里举行。经堂上首,有黄绢展裹的讲台,那是拉卜楞寺寺主——嘉木样巨匠的法台。经堂上供奉着镀金的各类佛像,身上搭着黄、蓝、白等各类彩绢,佛像前供着酥油圣灯。顶梁上悬落下来的宝幡、华盖、唐卡、方柱上裹缠的彩缎软绢、堆绣,墙面上绘就的壁画,以及各类华贵的粉饰,给大经堂抹上了华贵堂皇、持重肃静的色彩。

   跟从僧侣导游在大经堂一圈看下来,我似乎走进了另一个世界,人世轮回、苦修、涅磐,那些词不时的在我耳边响起,一个强烈的宗教气氛在我面前展示。大经堂里幽暗的灯光、肃静的气氛、神异的色彩,还有那些大德高僧涅磐后的佛身浮图,实的给我以极大的震动。在那个完全目生的世界里,关于我如许的俗世尘凡中人来说,只要一种冲动在心里久久不克不及平息。

   第二篇 协做

   十点多钟的时候,我回到住处拾掇了行李,筹办往我下一个目标地——协做。我从招待所出来乘了一辆出租车往客运站。当出租车行到了客运站前红绿灯处时,我看到了对我心理产生极大震动的一幕。

  由三辆警车二辆卡车构成的车队,三辆警车在前,两辆卡车在后。前面两辆警车里坐满了差人,后面一辆警车里坐着穿白大褂的法医,跟从后面的一辆卡车上中间站立着一个躲民,躲民被五花大绑,胸前挂着一块牌子,牌子上写着“杀人犯 ****”,躲民旁边都是持枪荷弹的武警,在卡车的车头顶上架着一顶机枪,最初的一辆卡车上也都站满了持枪荷弹的武警。

   那是一个犯了死功的躲民,是一个即将被枪毙的躲民。我心理十分震动,我从没无邪的认为躲民就不会做奸犯科,但我总偏执的认为在那片高原净土上热诚的信寡拥有勇敢的崇奉,在那片高原净土上的躲族是一个生活在诚挚精神崇奉中的淳朴民族,他们以沉着的立场面临人生的磨难,为了下世的幸福,为了心中的抱负,悠然自得,超然世外。

   即将被枪毙的躲民脸色麻木,我不晓得他此时心里在想什么,也许在想着下世。愿他的亡灵在那片高原净土得到安眠吧。

   从夏河到协做的中巴车每半小时开出一辆,九元/一人。旅程七十来公里,一个倒“V”型。走了大约一半的旅程后,路况十分欠好。沿路过幡白塔,到处可见。中巴车开了一个半小时抵达甜南州州府——协做市。进进市区就看见路边的米拉日巴九层佛阁,在蓝天白云下凸现出巍峨持重。

   中午十二点半抵达了协做市,协做市很小,比夏河县城稍大,大夏河的诸多收流流经市内。协做汽车客运站建在市中心,我在售票大厅询问开往兰州的车是什么时候的,售票员说,兰州开过来的车到得早的都是往返车,三点四点都有。我把行李在存放处存放,出了客运站筹办往食点工具,在客运站对面有几家饭馆,做的面片味道不错。

   协做之米拉日巴九层佛阁

   从饭馆出来,乘出租车到米拉日巴九层佛阁,三元。米拉日巴九层佛阁就建在公路的旁边,有一圈围墙围着,佛阁右边有一条路通往靠山而建的寺庙。我往的稍早,治理佛阁的僧侣还在歇息。如是,我就围着佛阁转经,转到佛阁后面时,看见一块佛阁底部的奠定石上刻有两行躲文,不大白什么意思,我就拿相机照了下来。

   转了两圈,我走到佛阁进口的大门处,靠着门板坐在门槛上。不时有几个躲民进来,也有一些来自外埠的旅客。我就那么依着门随意而坐,在躲区,寺庙就是家,不只是心灵的回属,也是肉身的容所。

  那个时候,我眼睛一亮,从外面走进四位躲民,那四位躲民我见过,上午在拉朴楞寺大经堂广施的那四位躲民。我们的再此相逢实属机缘巧合,但我更情愿把它想成是,我们来自差别地区,但我们有那一个配合心愿,我们总能走到一路。

   人逐步多了起来,治理佛阁的僧侣翻开了佛阁第一层的大门,四位躲民从带的一个大口袋里拿出哈达,脱了鞋进进了佛阁,我买了票,但没急着进进佛阁,我和站在门口的僧侣聊了聊,僧侣很年轻,汉语说得很好,他告诉了我关于米拉日巴佛的履历。

   米拉日巴是躲传释教史上最富传奇色彩的一位巨匠,是噶举派(白教)创教者之一。他年幼丧父,家产被伯父并吞,随母亲过着贫苦生活,饱受侮辱。为报仇雪耻,他修习了苯教咒术,并咒杀了伯父及其亲朋30余人。称心恩怨之后,他顿生忏悔之心,于是改宗释教,拜在玛尔巴译师门下。为了磨炼他的心性,玛尔巴曾让他在持续六年之内修建浩瀚城堡,然后再逐个拆毁。后来,米拉日巴又在雪山上苦修了9年,饮冰雪、食青苔,以致毛发肤色都酿成了绿色,最末印证了“大手印”和“拙火定”密法。“拙火定”可以大幅度进步身体温度,因而即使是在冬季,他也只穿一袭平民,人们称之为“米拉日巴”,意为米拉家族中穿平民者。米拉日巴末生未建道场,在青躲各地云游布道。他布道的办法特殊,常以歌唱传授门徒,对后世躲族诗歌开展产生过影响。米拉日巴修炼过苯教和红教的密法,参与创始了白教,而他对密宗的心得又被后来的黄教所沿袭,所以遭到躲传释教各派的爱崇。

   我脱鞋进了佛阁,据说佛阁里躲有大量的经书和一千多尊佛像。经书都用黄幔布包裹住放在玻璃柜子里;佛像更大的一尊是第一层殿中间的,有三米多高,而小的佛像只要三四十厘米,形态传神,外型生动。我一层层的转上往,顶层离地有三十多米高,站在顶层能看到协做市大半个全貌,被群山包裹住的协做在湛蓝的天空下透露出一种平静。

   从米拉日巴九层佛阁出来就有一处公交站,我上了一辆公交车,公交车从另一标的目的进进市中心,路过了清实大寺,我从车上看了看,还不如在路过临夏的路上看到的清实寺。我在市中心广场下了车,进了客运站售票大厅,刚好三点的车要开了,我买了票,取了行李,到站内上了开往兰州的车。

   回兰州的车到了临夏泊车食晚饭,车开到离兰州还有三十多公里的时候,赶上了一场大雨,大雨同化着冰雹。晚上九点多的时候回到了兰州,至此,我的甜南之行全数完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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