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念harktrip君,写在距funksevern君在台版喋血仅13天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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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aibaik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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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纪念harktrip君

    中华民国九十九年蒲月二十五日,就是国立天边稚嫩园台湾小班为近日在该班遇害的harktrip君开悲悼会的那一天,我独在稚嫩园内的一泅水池内潜水,碰见无锡二泉君,前来M我道,“先生可曾为harktrip君写了一点什么没有?”我说“没有”。她就正告我,“先生仍是写一点罢;harktrip生前就很爱看先生的帖子。”

    那是我晓得的,凡我所写的帖子,可能是因为往往经常充满骨血亲情之故,点击量甚为零落,然而在如许的困难中,决然不断地点击我的帖子的就有他。我也早觉得有写一点工具的需要了,那固然于死者毫不相关,但在生者,却大致只能如斯罢了。倘使我可以相信实有所谓“在天之灵”,那天然能够得到更大的安抚,——但是,如今,却只能如斯罢了。

    可是我其实无话可说。仅仅13天前funkyseven在台版喋血的场景仍然记忆犹新。我只觉得所住的并不是国立天边稚嫩园台湾小班。数十个个粪粪的惊人言论,仍然弥漫在我的耳边,使我艰于唤吸视听,那里还能有什么言语?长歌当哭,是必需在痛定之后的。而尔后几个所谓同胞的阴险的论调,尤使我觉得哀痛。我已经出离愤怒了。我将深味那非人世的浓黄的粪粪;以我的更大伤痛展现于非人世,使它们称心于我的苦痛,就将那做为后死者的绵薄的祭品,奉献于harktrip君的灵前。

    实的湾湾,勇于曲面疯狂的粪粪,勇于无视淋漓的进攻与漫骂。那是如何的伤痛者和幸福者?然而造化又经常为庸人设想,以时间的流驶,来洗涤旧迹,仅使留下淡红的赤色和微漠的哀痛。

    在那淡红的赤色和微漠的哀痛中,又给人暂得偷生,庇护着那似人非人的国立天边稚嫩园台湾小班。我不晓得如许的小班何时是一个尽头!

    我们还在如许的世上活着;我也早觉得有写一点工具的需要了。离harktrip兄遇害的时间也已有两个多小时了,忘却的救主快要降临了罢,我正有写一点工具的需要了。

    在该版无数位遇害的湾湾之中,harktrip君是我的同胞。同胞云者,我历来如许想,如许说,如今却觉得有些踌躇了,我应该对他奉献我的哀痛与尊崇。他不是“苟活到如今的我”的同胞,是为了嘴炮而死的台湾的青年。

    我在十二日下战书,才晓得中午有harktrip君因单身一人时碰着一群粪粪而遇害的动静,留下的遗言只要两个字:"再会!"。但我关于那个动静,竟至于颇为思疑。我历来是不惮以最坏的歹意,来揣度粪粪的,然而我还不意,也不信竟会恶劣到那地步。况且始末浅笑着的和气的harktrip君,更何至于无故在版面上喋血呢?

    然而本日证明是事实了,做证的即是她本身的遗书。当然还有他的那具尸体。并且又证明着那不单是杀戮,几乎是虐杀,因为身体上还有棍棒的伤痕。

    但五毛和粪粪就有令,说他是“大盗”!

    但接着就有蜚语,说他是受人操纵的。

    惨象,已使我目不忍视了;蜚语,尤使我耳不忍闻。我还有什么话可说呢?我懂得衰亡同胞之所以默无声音的启事了。沉寂呵,沉寂呵!不在沉寂中发作,就在沉寂中消亡。

    但是,我还有要说的话。

    我没有亲见;传闻,她,harktrip君,那时是独安适海边潜水罢了。天然,潜水罢了,稍有人心者,谁也不会料到有如许的罗网。但竟在他刚浮出水面走到沙岸时前中炮了,从背部进,斜穿心肺,已是致命的创伤,只是没有便死。他身旁的宠物狗"的小弟"想扶起他,中了四弹,其一即是嘴炮,立仆;别的的一只宠物猫"肉球迷"又想往扶起他,也被击,弹从左肩进,穿胸偏右出,也立仆。但他还能坐起来,可是一个粪粪在他头部及胸部猛轰两记嘴炮,于是死掉了。

    始末浅笑的和气的harktrip君确是死掉了,那是实的,有他本身的遗书为证;沉勇而友爱的"的小弟"君也死掉了,有他本身的尸骸为证;只要一样沉勇而友爱的"肉球迷"君还在病院里嗟叹。当

    三个湾湾沉着地转辗于大陆人所创造的嘴炮的狂轰中的时候,那是如何的一个触目惊心的伟大呵!日本人的杀戮中国妇婴的伟绩,满清留发不留头的武功,不幸全被那几缕血痕扼杀了。

    但是版表里的粪粪凶手们却竟然昂起头来,不晓得个个脸上有着粪污……。

    苟活者在淡黄的粪色中,会依稀看见微茫的期看;实的湾湾,将更奋然而前行。

    呜唤,我说不出话,但以此记念harktrip君!

    台版 is a darktrap!!!darktrap!!!darktra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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