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天上的父,愿人都尊你的名为圣,愿你的国降临,愿你的旨意行在地上好像行在天上,我们日用的饮食,今日赐给我们。免我们的债,好像我们免了人的债。不喊我们碰见试探,救我们离开凶恶,因为国家,权益,荣耀,满是你的,曲到永久。阿门。”
那是我们每次聚会完毕时要念的主祷文。
因为喜欢赞誉诗,那年冬天,毕竟决定往宫巷的教堂要求加进唱诗班,但是其时管教堂的彭教师说必然要进教受过洗礼的人才能够,但是她领受我加进她和她先生办的一个青年班,就是采用那些还在教会门口游移的但有意向进教的青年,也有一些基督教家庭的孩子参与,每礼拜二和礼拜六晚上六点聚会。
我很喜欢礼拜二的活动,由彭教师夫妇讲教义,在楼下的教室里上课,讲完后每次都教我们学一首赞誉诗。有时候各人会一路包馄饨食,碰着谁过生日还有蛋糕,逢过节还搞些娱乐活动。往得早的话还能够在风琴上弹歌,但只准弹赞誉诗。我至今还保留着一本讲义,是黄伯桢牧师的《教义中的人》,从5月份不断讲到11月份,足足讲了有半年之久。
礼拜六一般在楼下小教堂里听牧师传教,有时候跟着读圣经,碰着国语说欠好的牧师,听着就有点食力。
离圣诞节还有一个多月的时候我们起头排演圣剧,是耶苏降生的故事。
分副角色的时候起头让我演天使,穿戴唱诗班的白包衫,死后背着两个同党,看着身边别的两个天使,让人忍俊不由。各人都提议让我演玛利亚,但彭教师最初仍是喊海伦演了,虽然她只要10几岁,还在上中学,但她父亲是牧师,她又是教徒,所以彭教师觉得仍是她来演最适宜。后来缺个朗读的人,我就往顶了阿谁差,躲在管风琴背后为各人念剧本,其实就是念圣经里的片段,一个字都不克不及错的。
当管风琴的音乐响起,我重新约全书的第二章起头诵读,三个博士从我身边颠末走上圣台,于是唱诗班起头唱《三博士歌》:“三位博士来自东方,照顾礼品献给君王,颠末田野荒漠山水,日夜跟从星光。。。。。。”
那里我要提一下好姐妹芳芳。她是娄葑人,他们村的好多老太太都是教徒,她年龄其实不大,却已有成婚和离婚的履历,成婚是父母做的主,离婚却是因为受不了家庭暴力,半年不到就分开了阿谁汉子。她在苏大的印刷厂工做。晓得我喜欢读诗,她送过我一本他们厂里印的席慕蓉的《七里香》。
排练圣剧的时候,三博士需要绸缎的衣服,教堂经费有限,她就把她成婚时候的绸缎被面拿来了。我们的表演是从安然夜起头不断要演到圣诞节的晚上12点,不中行的轮回,她又把她家的被子拿来。那个仁慈的女人,话很少,却总让人感应无比温热。
如许一天两夜,我们睡很少的觉,牧师讲道,唱诗班唱歌的时候我们就在教室里聊天玩游戏或往图书室里看书,困了就趴在沙发上睡一会,饿了就食点饼干白开水,很辛勤,但都很有精神。不断到圣诞节午夜完毕,伙房里给我们每人筹办了一碗面,食的实是香。
我们最远的一次活动,应该是往昆山的教堂和昆山教友的一次聚会,我们唱了三首赞誉诗,此中有一首英文歌是《Amazing grace》,歌词大意是:Amazing grace, how sweet the sound
that saved a wretch like me. i once was lost but now i’m found, was blind but now i see.
虽然后来我并没有进教,青年聚会后来也因为各人升学的升学,出国的出国,成婚的成婚而闭幕了,但是我们不断受着神的膏泽,正象《奇异膏泽》里唱的:
当我感应疼痛时,
你却不走,留在我的身边
当我正要掉进深潭
你却把我救出
你带我给新的生命
无论若何只要我肯相信
奇观必然会在我的面前呈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