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护日志
三月十日 晴 礼拜三(上)
游移了很久,才写了一个晴字。因为今天的气候有些改变,似乎是好天,却有云在浮动着,并没有是阳光普照,而是朦朦胧胧,看不清晰的觉得。
也许是习惯了,今天晚上,父亲起夜几次,我也可以快速就位。父亲想要上茅厕,老是不喊我,想要本身处理。我听到动静,就立即起来。
可能是不断睡不踏实的缘故吧。
而父亲,可能是性格的关系,老是不喜欢费事他人,即便是我也不情愿。还有,父亲的自尊心是很强的,其实不情愿光着身子。妹夫说,谁看?那个时候也顾不上了。
父亲是不成能会听,想要穿内裤;但内裤会遮挡导尿管什么的,所以那是不成能的工作。还有,可能是因为父亲压到了导尿管,有些尿液出来了,身下有些湿了,换了床单,展上了尿不湿;随即只能是把导尿管摘走,用尿壶了。
可能是打吊瓶的缘故,父亲的尿有些频繁。
并没有在意,即便是夜晚的时候,父亲的尿很频繁,也没有让我觉得到烦躁,影响到睡眠。看来我的适应很好,
又睡了一下,有些懵懵懂懂,看了一下父亲,确定父亲醒了,说几点了,爸?
父亲说,七点了。
我说,七点了?
有些不确定,事实是外面的天色,似乎并没有几亮度。起身,拉开窗帘,就看到黑濛濛的世界。
低声说道,怎么天没亮?
想了一下,才伸手拿起手机,看了一下,才四点零五分。
已经是没有几睡意,起来看了一会儿书。
大成说,等他今早买食的。
我不想要期待,不克不及不断都是等他。那几天来,不是妹夫买食的,就是大成买食的,再就是张旭买食的。
打德律风给妹夫,说你想食什么。
妹夫说,我食过了。
我心中有些遗憾,说我也买早餐了。
妹夫晓得大成想要买早餐的工作,让我通知大成,并没有陆续说什么。
我告诉大成,然后才往买早餐。出了下面病院的门,买了早餐,就间接回来。
我以前都是认为,出了病院的门,就不成能会回来;或者是回来,会打费事,事实是防疫,出进需要证件什么的。而那个时候,并没有呈现费事,显然已经是变得很宽松。那有些出其不料。以后买早餐,我能够本身过往买。
进屋一会儿,母亲过来,拿着小薄被。父亲刚刚打德律风,嫌弃病院的被太厚,太热,让母亲带个小薄被。
母亲说,还不随便打车过来。假设是坐公交车,就可能会拿不动被子。
我是理解,事实母亲已经是八十一岁了。
我说,打车也不贵。
母亲说,六元。
等饭菜凉了一会儿,母亲给父亲喂饭。
现实上,是用不到;父亲却让母亲喂着饭。
食完饭,我说,我往看一下妹夫。
母亲说,好。
进进妹夫的房间,看到妹夫正在说话。病房里面有三小我,有一个姓王,在门口住着,是拉山人;靠窗边的人,看上往很年轻,却已经是七十多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