麗江故事﹒一﹒(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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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是因為我的希罕的經歷﹐所以竟然被這則小說深深感動﹐特將其摘錄在此﹐與各人共享)

    我曾经在云南丽江渡过了一生中最美妙的6天。

    从丽江回来,看着与生活密切相关的报纸和电脑,竟感应无所适从、格格不进。很久了,我从丽江的生活中回不来,在昆明的生活中进进不了。经常我想,丽江到底带给了我什么?那段日子,在记忆中就像片子一样的放,那些碎片和断章,一幕幕地在面前过,那些恍惚的画面,既实在又迷糊。我晓得它们是实在存在过的,可是回首时,为何那一切都像一场梦。

    我在阿谁梦中找到了本身想要的一切:抱负的生活,幸福、平静和宁静。到底,我是阿谁故事的配角仍是旁看者?或者我只是偶尔的过路者,看到了正在上演的一幕。我相信有神异的力量在指引和安放着我们的意志,让一切都在适时的时候呈现。正好像神异的力量指引我走向丽江古城的阿谁酒吧,门前有古老的小桥与流水,还有音乐,有村上春树的日文册本,有花吹雪的空间,然后,再安放了台湾男孩的形象、声音和气息,那一切都交错于阿谁充满浪漫神韵的火把节夜晚,我就是在如许的情况下碰着了阿谁台湾男孩,揭开了论述的序幕。

  一

    当我跟着阿谁吵喧嚷嚷、令人难以忍耐的游览团抵达丽江县城时,已经是夜晚时分了。颠末两天的长途游览,每小我都显得筋疲力尽,毕竟没有精神再争吵和抱怨了。我们下塌的格兰酒店正对着丽江古城。我没有随团员动作,而是在洗完澡后,素面朝天单独走进了古城。

    那是火把节的夜晚,也是我抵达丽江的第一个夜晚。古城里到处可见围着篝火唱歌跳舞的纳西女子和喜悦的旅客,四面的人群兴奋着,古城平静的天空似乎也被衬着得多了一些冲天的火光。

    我顺着身边淙淙流淌的小桥流水走进古城。在人群渐少的处所,流水的声音似乎能让你看见清澈的河底,水波发着银色的光线向前涌往,石板小径在月光的照射下散出清幽的光泽,蓝色的夜空将古老的屋檐构勒出轮廓清楚的图案,月亮像被凝聚在天幕中,静静地凝望着天穹下那座小小的百年古城。

    古城里的青石板路纵横交织,深长幽远,身边的流水带着某种神异的气息,有时一转身就隐没于死后所不晓得的处所了,还有的时候,闻声哗哗的水声却看不到水的踪影,而当你不经意时,它又倏然呈现在脚边,让你觉得它历来不曾分开过一步。

    我被那些流水陪同和牵引着,心绪渐渐平静了,与白日的浮燥相往甚远。走过几座小桥,来到几家酒吧和西餐馆前,逐个询问和觅觅着我所需要的工具。最初,走到一家门窗相连的长型小酒吧前,我停住了。那个酒吧的屋檐下挂着两只类似日本风气的小灯笼,灯笼发出晕黄而温和的光,纯朴而沉静。一旁的垂柳边挂着一只亚麻布做的大灯笼,灯笼上写着“花吹雪”三个字,我立即想到了日本,想到了飞雪般的落花,一种亲热感将我迷住了。昂首看酒吧内,里面没有客人,每张桌子上却都点着红色蜡烛,泛黄的墙壁与烛光辉印着。一袭黑衣妆扮的一个须眉背对着我,在吧台前整理着什么,身旁的屏幕上,以蓝色的大海为布景的张惠妹在密意地演绎着恋爱,酒吧里充满了她磁性的歌声。

    “咯有酥油茶?”我站在门外冲着阿谁须眉的背影用云南方言问道。

    他缓缓转过身,是一个英俊的青年,俊秀中带着斑斓。他看着我,眼神间有一股隐约的忧伤飘来,就像午夜忧柔的月色。他的身体中,散发着一股温存的忧郁。他看了我足有6秒,随后才悄悄说道:“有。请进来坐吧。”声音十分好听,柔嫩的通俗话,温暖而充满魅力。

    “一杯酥油茶。”我改用通俗话说着,并起头坐进往端详着那间特殊的小酒吧。

    酒吧的风格高雅而又随意,微微泛黄的墙壁上挂着一些小幅的美术做品,有丽江的光景和民族风情,还有一部分是客人在酒吧的留影,有3、4张都是那个黑衣须眉与另一个须眉的合影,相片上,两个英俊的须眉幸福地浅笑着,那笑脸使他看起来更像一个孩子。在每张展着蜡染台布的桌上,都有一只躲族点酥油灯用的小蜡台,蜡台里点着红色的蜡烛,烛光映着墙壁上那些神异的东巴文字,充满出一种古老而又温暖的艺术气息。酒吧仆人腰间挎着的那只紫色碎花的蜡染小包及特殊的黑色服拆,还有扎在脑后的头发和挂在脖子上的黑色项链,都使他的妆扮看起来很另类,但温存的目光和身体里散发出的一种似有似无的忧伤,却使他与新潮和时髦绝然地别离开来,越发显出一种特殊和神异的气息,似乎为了在那个平静的小城里坚守一份隔世的孤单。就在那时,他走到我身旁,低下头,像是私语一般,用那极好听的声音温和地说道:

    “蜜斯,您点的酥油茶,一杯欠好打,要打就只能打一壶,您看怎么样?”

    我抬起头,他正看着我,眼睛的睫毛长而密,斑斓地弯曲着。我怔了一下,说道:“那就打一壶吧。”他点头离往。

    我起头随手翻阅酒吧里的一些杂志及册本,看到许多西躲光景,还有一些印刷精巧的丽江画册。突然,我眼睛一亮,看到吧台边阿谁竹子做的书架上放满了整整一书架拆桢整洁的日文册本,我兴奋得竟然对着他用日语脱口而出:“你会日语?!”他抬起头:“哦,一点点。”烛光映着他有些羞怯的笑脸,在黑色的布景里非分特别动听。我也笑了,他低下头往。我陆续回到册本中,竟然发现觅觅了半年之久的日本做家村上春树的原文做品,我立即想到了远在广东的安,想把那个好动静告诉她,我们常在手札中议论村上的做品,那时国内对那位日本做家介绍得不多,安时常寄些台湾出书的村上的做品来给我。我是在她的影响下爱上那位做家和他的生活体例的。我曾对安说,我们也开一家小酒吧,我要向村上一样在酒吧里写做,我要与安守住那个酒吧过我们抱负的生活。此刻,我竟然在那个古城的酒吧里发现了村上!我兴奋地抽出一本《觅羊冒险记》,回到窗边的桌前,就着烛光看了起来。

    酥油茶上来了,他走到身边为我斟了一杯。

    “饮得惯吗?”他温暖而淡淡地问。

    “十分喜欢,”我兴奋着答复,“你呢?”

    “我也很喜欢,”声音轻巧、舒缓。“渐渐饮吧。”他说完就静静地走开了,我的面前,留下他温和的余音在飘荡。

    烛光闪烁,跳耀般地洒在册页上,美妙的音乐在耳边活动,我感应轻松而平静。心绪趋于温馨,酒吧又充满了温馨,此刻,没有任何人,任何事打扰我的心。过了一会,我抬起头看向角落的青年,他平静地伏在桌上写着什么,偶尔昂首看向窗外,神气飘渺。我们在那一自在的空间,没有言语的交换,可音乐和烛光却在两人之间活动,还有不时飘出的奶茶的香味。

    我看看窗外,又看看屏幕上的张惠妹,不竟跟着她唱了起来,不时还跟着歌声摆动身体。青年也跟着音乐哼了起来,不知是被我仍是被张惠妹的热情所传染,我们一路感触感染着。

    不久,走进了一个客人,他坐下后说道:“那个酒吧很有情调呀。小伙子,你就是老板吗?”

    青年点头:“是。”

    “不错,很好。”他欣然赞扬,青年走上前,用他温暖的热情向客人介绍着。他们扳谈了起来。

    客人操着带南方口音的通俗话问道:“听口音你不象当地人啊,从哪里来呀?”

    “台湾。”青年淡淡地说。

    “哦,我也往过台湾。你是台湾哪里的?”客人颇有些异乡遇故知的热情。

    “丰原。”

    “怎么会来到那里呀?”客人很有兴致地问道。

    “从一本画册里看到丽江,很喜欢,想到那里生活,就来了。”

    听到那里,我心头微微一震:他的设法与我一样,那不恰是我想要过的生活吗?五年前我也是因为看了图片就有了想要来丽江生活的愿看。那种愿看,在我看来是如斯远远,只能做为一种对未来的拜托,而远在台湾的一个男孩子,为什么就能勇猛地实现了本身的愿看,随便地过上了我梦想中的幸福生活?是什么力量在差遣着他?我想晓得。

    “台湾的工做呢?”客人还在关心地问着。

    “辞了。”照旧是那种淡淡而温暖的腔调。

    “就一小我吗,你在那里?”客人有些骇怪地问道。

    “一小我。”

    “哪,台湾有没有女伴侣?”

    我很认真地听着。

    他摇摇头,微微一笑算是答复。

    “不简单啊,”客人赞颂着:“有手刺吗?给我一张。”

    “行。”他转身往拿手刺,我将目光收回,低下头,陆续看书。他们在交换手刺,我萌生了想与面前那个英俊的青年合影的设法。“嗨,合张影吧,以免未来忘了你。”我正策画着如何说出那句话。

    “来,您也留一张。”突然,他的声音呈现在我耳边。

    我抬起头浅笑着接过手刺,目光落在他奇异的名字上。

    他们陆续扳谈,谈话传到我的耳里,面前那个喊洛克的台湾男孩子带给了我种种心灵被触动的觉得,我立即拿起笔,在手刺后背写下:

    一个喊洛克的男孩

    他过上了我的幸福生活

    台湾男孩,

    从画片上看到丽江,就来了

    在那里生活

    开了一家小小的Bar

    有日文册本

    他过上了我的幸福生活

    写完后,我又翻开一本酒吧里专供客人写画的簿本,把那一切写下告诉了安。我告诉她我在那里看到一个台湾男孩,他实现着我梦想中的幸福生活。我还对安说,每小我都有一个梦想,每小我都应该在年轻的时候实现梦想,哪怕只是一次。我告诉她我在丽江,那里有古城、小桥、流水、人家。我被那一切冲动了。我还告诉她我想她,那是一个驰念的季节。

    不知过了多久,客人走了,一个小女孩从厨房里出来拾掇清洁后进往了,一切又恢复了平静,时间被静行在酒吧那个空间里,只要我们俩小我。

    “能饮完吗?”他坐在离我3米远的处所问。

    “你要饮吗?”

    “假设你饮不完。”

    “假设你情愿饮。”

    他淡淡一笑,起身拿了一只杯子:“咱俩一块饮吧。”

    就在那一刻,他来到我跟前,间隔不到60厘米,我抬眼正都雅到的是他黑色T恤下胸部起伏的线条,突然,我感应一种久违了的吸引力劈面而来,那股力量将我的身体击中,倏然间,全身的血液凝聚了,下体在霎时有了一种湿润的觉得。那种觉得,像闪电,来得那么猛烈。我呆住,他令我潮湿,是身体而不是眼眶!

    我骇怪地看着他。

    “嗯?”他倒酥油茶的动做停行了,目光温存地觅问着。

    “啊,够了吗?”我慌忙掩饰道。

    “行。”他不经意地说完,坐到离我大约2米的对面,但是,他的身体散发出的那股魅力照旧强烈地吸噬着我,我被身体里一种不成按捺的力量传染着。

    在我一生傍边,有过良多次艳遇,却从未发作过 ,有些人令我冲动,但身体里产生的液体只是泪水。假设此刻与他起头 ,应该长短常美的。我期看一段发作在丽江古城的浪漫恋爱。

    “来旅游吗?”他毕竟提问了。

    “对。”

    “一小我?”

    “是。”

    “住在古城里吗?”

    “没有。”我说。

    “实遗憾,你应该住到古城里来。”他说着,很天然地坐到我对面来了。他的眼睛很少露出笑脸,但那份温存的忧郁却能将人深深吸引。我们的对话少而迟缓。我不克不及看他的眼睛,只能看着蜡烛芯在火焰里燃烧。

    德律风响了,他起身。我慌忙拿出纸笔,陆续给安写信,尽量用安的形象来抗拒他的吸引。

    他接德律风,声音极温和,低回而委婉,偶尔轻声一笑,随即又将头深埋下往。德律风那头是个与我一样的女子吧,或许也是在某一天走进那间酒吧,看见那个男孩,被他所吸引,千里迢迢打来德律风。应该是千里,我闻声他说:“你别来。”声音一样的温和。

    说了二非常钟,他完毕了德律风,向我那里走来。还差两步就到了,铃声又响了,再说二非常钟吧,我也该走了。酒吧里起头的故事应该在酒吧里完毕,如许的豪情稍纵即逝,简单而短暂,我不容许本身纵容豪情。

    我没有惊扰他,收起写好的文字,静静放下钱起身离往。转身出门时,他逃了出来:

    “怎么就要走了?”语气中带点可惜。

    我点点头,没有说话。

    “再坐一会儿吧。”声音里带着轻巧的乞求。

    我抬起头,他正用一种温存的眼神凝望着我,那眼神几乎将我挽留住。

    我微微摇摇头。

    “可是,还要找你钱呀。”

    “不消了,谢谢。”

    “那,”他游移了一下:“好吧。”

    在那份让人难忘的声音和目光中,我转身分开,带着遗憾和眷恋离往了,那时已是凌晨时分。

    走在古城的青石板上,每一块石头都有着数百年汗青的沉淀,丽江是一座蕴含着丰富文化内涵的古城,而此刻,我在那里看到的文化就是酒吧和酒吧里的阿谁台湾男孩,还有在他身上实现着的我的梦。

    巷子两旁那一扇扇古老的木门都封闭了,偶尔有几丝灯光从裂缝间洒出,喧闹了一日的古城恢复了沉静的本质,道路中间的河水在悄悄地流淌着,我沿着茶马古道遗下的石阶向着出城的标的目的走往。转身回看,花吹雪的灯笼隐如今河边的垂柳之间,光辉模模糊糊,越来越淡。我像一只急于回家的倦鸟,看着本身离巢穴越来越远,每走离一步,城市带给我浩荡的痛苦,每接近酒店一步,肉痛就加剧一分,因为我晓得,本身实正想回往的处所不是酒店而是酒吧,那里有我的幸福,有我所情愿看到的人和某种强烈吸引着我的神异的力量。

    古城在隐没,像一颗沉进海底的珍珠,在暗中中散发着熠熠的光线。在古城出口处灯火通明的大水车下,我看着像雪花般被卷起的水流,想到本身明日就必需分开那里,向下一个目标地奔往,不觉一种深深的迷惘从心底涌起。我为什么要不断地向前奔往?为什么不克不及停留在本身喜欢的光景里?我像一个只顾奔驰的人,为了追逐前方的光景而舍弃了此时身边的美景。我已经看见了本身抱负的生活,就在丽江,就在阿谁酒吧里。那里有我喜欢的做家,喜欢的语言文字,喜欢的生活体例,还有,还有阿谁台湾男孩,他能让我产生身体和心灵的激情,产生想写做的欲看,我为什么不克不及把心底的愿看告诉他?我为什么要远离我的梦想和幸福?想到那里,一股猛烈的力量将我再次推进了古城。

    沉寂的夜里空无一人,偏僻的小巷散着油腻、朦胧的月光,路上没有灯光,我怕酒吧关门,怕阿谁青年离往。强烈的想见他的欲看驱驶着,使我忘了黑夜的惧怕,决然向前走往。远远地,看见花吹雪的灯笼还亮着,不由奔驰了起来。当我毕竟跑到河对岸时,隔着小桥,看见酒吧里照旧点着温热的烛光,他单独一人,照旧握着德律风。

    我没有走近,只想远远地看着他。我坐在河岸小径的台阶上,从那里透过门窗能够看到他的形象。篝火在我面前,燃烧得强烈热闹而孤单,我看着火苗一次次烧灭又在本身不死的期看中新生,照旧以熠熠的光辉呈现在面前,照射着夜空。我拿出了随身照顾的簿本,起头了记叙。

    我想留下,为他能让我澎湃的一切。古城的夜晚,短暂的心跳。我想用我的文字,修建古城的天堂,唱一曲连绵的歌谣。

    听到他咳嗽的声音,但德律风还没放下。长途吧,远远的不知怠倦的长途。

    伤感的歌谣像忧柔的夜风,散发在黑夜的星空下。远处,有狂欢的人群,歌潮涌动。我还在不知怠倦的写。

    他放下德律风了,可是他会看见我吗?我容许本身,篝火熄灭就离往。

    他毕竟看见我了,而我似乎就是为了让他看见那么一眼。

    他说:“你坐在那里呀?”声音从河的对面传来,很好听。

    隔着一条河,他看着我。我看不清他的目光,但我晓得那目光必然是温存的。

    “你坐在那里呀。”

    “嗯。”

    “进往坐吧。”

    我摇摇头,同样隔着一条河。丽江古城的河,那清清的河水实在地从身前穿过,静静地流淌在我们之间。

    我劝本身写完那段文字就走吧,我末身眷恋的,也许是文学。文学才是我实正的家,最末的恋人。我所做的一切,只是为了留下文字,留下笔录,留下那些最后的期待。

    白日在玉龙雪山上,有一只鸟,它和我孤单地对看。5千多米的海拔,它竟飞上来了,似乎就是为了碰见我。到底我是那只鸟,仍是那只鸟是我?我为了戒文学而来到丽江,却又在丽江留下了文字。

    篝火熄灭就离往吧。

    高原的夜风,温存之中带着寒冷,黑夜沉寂,我坐在凉风里。最初的一篷火焰,有些恍惚,有些忧伤,有些令人肉痛。

    酒吧里照旧亮着温热的烛光。他不晓得我离往,那时是凌晨3点。

    回到酒店,我没有进房间,而是坐在大堂里,给他写下了 。

  洛克:

    我是坐在酒店大堂给你写那封信的,明天我就到中甸往了,不晓得还会不会回到那个酒吧。本来我是想坐在酒吧里写字不走开的,但是,看到你长久地因阿谁德律风而幸福着,我就转身分开了,想让你的幸福更自在一些。

    假设有一天,你要分开那个酒吧了,毕竟要分开时,请告诉我,我会让那个处所更长久地存鄙人往的。

    看到花吹雪,看到了我的幸福,幸福到没有了语言,没有了文字。

    祝你一切安然。

  深夜饮酥油茶的女子

    写完后按手刺上的地址投进了邮箱。即便做完了那一切,我仍无法平静。回到房间,吴艳已经睡了,她留下一张纸条,为团队里那些纷扰杂遢的工作向我报歉。我从古城出来,就像为心灵洗了澡一般,白天那些苦恼的工作也暂时远离了。躺在酒店豪华温馨的床上,辗转难眠。我不大白为什么第一次走进那个酒吧就带给了我一种强烈的回属感。一种毕竟相见的喜悦冲击着我,必需离往的痛苦熬煎着我。我的思路还停留在古城里,我的幸福在阿谁青年身上。心底像有一个声音在唤唤着我:“留下,留下!”而一想到后面长长的行程,还要整天与那些混沌的人混在一路,就行不住地苦恼。

  (待續)

我看見﹐一幕悲劇正上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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