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演义》第一百一十九回评点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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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蜀汉为政以德严守天险众志成城岂能被魏兵攻破!

  李士金

  邓艾在攻占成都之后,其妄自尊大、傲岸无礼之心日益流露,以致被钟会操纵,司马昭即令钟会收艾。邓艾固然傲慢,尚未有不臣之心,然功高震主,已为政治野心家所嫉恨矣!其不谦虚自抑,反而以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自做主张,其能不被政敌谗谄乎!第一百十九回 “假投降妙策成虚话  再受禅依样画葫芦 ”开头云:

  却说钟会请姜维计议收邓艾之策。维曰:“可先令监军卫瓘收艾。艾若杀瓘,反情实矣。将军却起兵讨之,可也。”会大喜,遂令卫瓘引数十人进成都,收邓艾父子。瓘手下人行之曰:“此是钟司徒令邓征西杀将军,以正反情也。切不成行。”瓘曰:“吾自有计。”遂先发檄文二三十道。其檄曰:“奉诏收艾,其馀各无所问。若早往返,爵赏如先,敢有不出者,灭三族。”随备槛车两乘,星夜看成都而来。

  上文写钟会不吝让监军卫瓘冒险收艾,可知其心术不正也。而卫瓘胸有成竹,亦聪明过人之士也。后来为一己之私,速杀邓艾,其心不仁可知矣!大致其时魏国司马昭手下多权谋立品也。

  等到鸡喊,艾部将见檄文者,皆来投拜于卫瓘马前。(邓艾不得部将之心可见矣!)时邓艾在府中未起。瓘引数十人突进大唤曰:“奉诏收邓艾父子!”艾大惊,滚下床来。瓘叱武士缚于车上。其子邓忠出问,亦被捉下,缚于车上。府中将吏大惊,欲待脱手夺夺,早看见尘头大起,哨马报说钟司徒大兵到了。寡各四散驰驱。钟会与姜维下马进府,见邓艾父子已被缚,会以鞭笞邓艾之首而骂曰:“养犊小儿,何敢如斯!”姜维亦骂曰:“匹夫行险徼幸,亦有今日耶!”艾亦大骂。会将艾父子送赴洛阳。会进成都,尽得邓艾军马,威声大震。乃谓姜维曰:“吾今日方趁生平之愿矣!”维曰:“昔韩信不听蒯通之说,而有未央宫之祸;医生种不从范蠡于五湖,卒伏剑而死:斯二子者,其功名岂不鲜明哉,徒以短长未明,而见机之不早也。今公大勋已就,威震其主,何不泛船绝迹,登峨嵋之岭,而从赤松子游乎?”会笑曰:“君言差矣。吾年未四旬,方思朝上进步,岂能便效此退闲之事?”维曰:“若不退闲,当早图良策。此则明公智力所能,无烦老夫之言矣。”会抚掌大笑曰:“伯约知吾心也。”二人自此每日筹议大事。维密与后主书曰:“看陛下忍数日之辱,维将使社稷危而复安,日月幽而复明。——必不使汉室末灭也。”

  演义写姜维之妄想,其忠于蜀汉之心令人叹气钦佩,然其黩武所形成蜀汉苍生之痛苦则是蜀汉败亡之根源之一也。钟会之年轻得志,又言过其实,不克不及良知知彼,亦自取其祸也。

  却说钟会正与姜维谋反,忽报司马昭有书到。会接书。书中言:“吾恐司徒收艾不下,自屯兵于长安;相见在近,以此先报。”会大惊曰:“吾兵多艾数倍,若但要我擒艾,晋公知吾独能办之。今日自引兵来,是疑我也!”遂与姜维计议。维曰:“君疑臣则臣必死,岂不见邓艾乎?”会曰:“吾意决矣!——事成则得全国,不成则退西蜀,亦不失做刘备也。”(痴心妄图!)维曰:“近闻郭太后新亡,可诈称太后有遗诏,教讨司马昭,以正弑君之功。据明公之才,中原可席卷而定。”会曰:“伯约当做前锋。成事之后,同享富贵。”维曰:“愿效犬马微劳。——但恐诸将不平耳。”会曰:“明天将来元宵佳节,于故宫大张灯火,请诸将饮宴。如不从者尽杀之。”维暗喜。次日,会、维二人请诸将饮宴。数巡后,会执杯大哭。诸将惊问其故,会曰:“郭太后临崩有遗诏在此,为司马昭南阙弑君,大逆无道,迟早将篡魏,命吾讨之。汝等各自佥名,共成此事。”寡皆大惊,面面相觑。会拔剑出鞘曰:“违令者斩!”寡皆惧怕,只得相从。画字已毕,会乃困诸将于宫中,严兵禁守。维曰:“我见诸将不平,请坑之。”会曰:“吾已令宫中掘一坑,置大棒数千;如不从者,打死坑之。”

  演义写钟会违犯正理,妄图在成都自立为王,其实不得将士之心,用武力威胁诸将,以杀为威,成果一定自掘坟墓。姜维只是挑唆他国人际关系,使之内乱,欲恢复蜀汉政权,其实亦是痴迷之心所致,成果被杀,殉本身所刚强之道义矣。

  时有心腹将丘建在侧。——建乃护军胡烈手下旧人也,时胡烈亦被监在宫。——建乃密将钟会所言,报知胡烈。烈大惊,抽泣告曰:“吾儿胡渊领兵在外,安知会怀此心耶?汝可念昔日之情,透一动静,虽死无恨。”建曰:“恩主勿忧,容某图之。”遂出告会曰:“主公软监诸将在内,水食未便,可令一人往来传递。”会素听丘建之言,遂令丘建监临。(钟会之识别才能如斯,乃是妄自尊大之心含混使然也。)会分付曰:“吾以重事托汝,休得泄露。”建曰:“主公安心,某自有紧严之法。”建暗令胡烈亲信人进内,烈以密书付其人。其人持书火速至胡渊营内,细言其事,呈上密书。渊大惊,遂遍示诸营知之。寡将大怒,急来渊营筹议曰:“我等虽死,岂肯从反臣耶?”渊曰:“正月十八日中,可骤进内,如斯行之。”监军卫瓘深喜胡渊之谋,即整顿了人马,令丘建传与胡烈。烈报知诸将。

  却说钟会请姜维问曰:“吾夜梦大蛇数千条咬吾,主何吉凶?”维曰:“梦龙蛇者,皆吉庆之兆也。”会喜,信其言,乃谓维曰:“器仗已备,放诸将出问之,若何?”维曰:“此辈皆有不平之心,久必为害,不如乘早戮之。”会从之,即命姜维领武士往杀寡魏将。维领命,方欲动作,突然一阵心疼,昏倒在地;摆布扶起,片刻方苏。(此是天命不容姜维枉杀无辜也。)忽报宫外人声沸腾。会方令人探时,喊声大震,四面八方,无限兵到。维曰:“此必是诸将做恶,可先斩之。”忽报兵已进内。会令闭上殿门,使军士上殿屋以瓦击之,互相杀死数十人。宫外四面火起,外兵砍开殿门杀进。会自掣剑立杀数人,却被乱箭射倒。寡将枭其首。维拔剑上殿,往来抵触,不幸心疼转加。维仰天大喊曰:“吾计不成,乃天命也!”遂自刎而死。(姜维之心疼病乃是多年穷兵黩武之成果,关键时刻爆发,使得许多无辜生命免遭杀戮。)时年五十九岁。宫中死者数百人。卫瓘曰:“寡军各回营所,以待王命。”魏兵争欲报仇,共剖维腹,其胆大如鸡卵。寡将又尽取姜维家属杀之。(姜维之报应惨及家属,祖宗神灵当做何感受也。)邓艾手下之人,见钟会、姜维已死,遂连夜往逃劫邓艾。早有人报知卫瓘。瓘曰:“是我捉艾;今若留他,我无葬身之地矣。”护军田续曰:“昔邓艾取江油之时,欲杀续,得寡官告免。今日当报此恨!”(邓艾不得部将之心,其死之必矣!)瓘大喜,遂遣田续引五百兵赶至绵竹,正遇邓艾父子放出槛车,欲还成都。艾只道是本部兵到,不做筹办;欲待问时,被田续一刀斩之。(若以恩信结部将,则救之矣!今乃为部下所杀,与张飞之死类似也。)邓忠亦死于乱军之中。后人有诗叹邓艾曰:

  自幼能筹画,多谋善用兵。凝眸知天文,仰面识天文。

  马到山根断,兵来石径分。功成身被害,魂绕汉江云。

  又有诗叹钟会曰:

  髫年称早慧,曾做秘书郎。奇策倾司马,其时号子房。

  寿春多赞画,剑阁显鹰扬。不学陶墨隐,游魂悲故土。

  又有诗叹姜维曰:

  天水夸英俊,凉州产异才。系从尚父出,术奉武侯来。

  斗胆应无惧,大志誓不回。成都身故日,汉将有余哀。

  邓艾、姜维都是不世出之勇将,且有必然智谋,然其好斗好杀之心强,仁德之心不敷,故后果惨痛如斯,仁义礼智信岂可做虚文对待哉!

  却说姜维、钟会、邓艾已死,张翼等亦死于乱军之中。太子刘璇、汉寿亭侯关彝,皆被魏兵所杀。军民大乱,互相踩踏,死者不可胜数。旬日后,贾充先至,出榜安民。方始宁靖。留卫瓘守成都,乃迁后主赴洛阳。行有尚书令樊建、侍中张绍、光禄医生谯周、秘书郎郤正等数人跟从。廖化、董厥皆称疾不起——后皆忧死。

  上文一百二十余字即把许多事交待了。此是演义略写法。刘备后代、关羽后代多人被魏兵所杀,上将张翼亦死于乱军之中。上将廖化、董厥称疾不起后来忧愁而亡。后主投降后被迁赴洛阳,只要尚书令樊建、侍中张绍、光禄医生谯周、秘书郎郤正等数人跟从。谯周所痛苦预言者全数成为事实矣!若是诸葛亮与姜维全力内修政事,与民歇息,让老苍生遭到优良教诲,加强军备,不妄自尊大,进犯中原,则蜀汉仁德新政四方憧憬,严守天险,众志成城,岂能被魏兵攻破!

  后主刘禅到洛阳后似乎安身立命不思蜀汉故地

  李士金

  魏国一旦征伐蜀汉胜利,则吴国之毁灭仅仅是时间问题。后主刘禅到洛阳之后,似乎安身立命,不思蜀汉故地矣!然后主其实有本身的人生看价值看,其才能平平诚为事实,其命运根本顺遂亦是事实。蜀汉之亡,后世多回功于后主荒淫无道,此则一偏之论也。后主关于权利其实不非常在意,只要本身好好享受荣华富贵生活足矣!故诸葛亮、姜维均能得以军事自专,只因北伐屡屡失败,民怨甚大,才会有诏命凯旅之事也。若是北伐不竭胜利,岂能被奸邪小人毁坏,即奸邪小人亦当兴高采烈也。演义第一百十九回云:

  时魏景元五年——改为咸熙元年,春三月,吴将丁奉见蜀已亡,遂收兵还吴。中书丞华覈奏吴主孙休曰:“吴、蜀乃唇齿也,‘唇亡则齿冷’:臣料司马昭伐吴期近,乞陛下深加防备。”休从其言,遂命陆逊子陆抗为镇东上将军,领荆州牧,守江口;左将军孙异守南徐诸处隘口;又沿江一带,屯兵数百营,宿将丁奉总督之,以防魏兵。

  建宁太守霍戈闻成都不守,素服看西大哭三日。诸将皆曰:“既汉主失位,何不速降,戈抽泣谓曰:“道路隔断,未知吾主安危若何。若魏主以礼待之,则举城而降,未为晚也;万一危辱吾主,则主辱臣死,何可降乎?”寡然其言,乃使人到洛阳,密查后主动静往了。

  且说后主至洛阳时,司马昭已自回朝。昭责后主曰:“公荒淫无道,废贤失政,理宜诛戮。”后主面如土色,不知所为。文武皆奏曰:“蜀主既失国纪,幸早回降,宜赦之。”昭乃封禅为安泰公,赐室第,月给费用,赐绢万匹,僮婢百人。子刘瑶及群臣樊建、谯周、郤正等,皆封侯爵。后主谢恩出内。昭因黄皓蠹国害民,令武士押出市曹,凌迟处死。时霍戈密查得后主受封,遂率手下军士来降。次日,后主亲诣司马昭府下拜谢。昭设席招待,先以魏乐舞戏于前,蜀官感伤,独后主有喜色。昭令蜀人扮蜀乐于前,蜀官尽皆流泪,后主嬉笑自如。酒至半酣,昭谓贾充曰:“人之无情,甚至于此!虽使诸葛孔明在,亦不克不及辅之久全,何况姜维乎?”乃问后主曰:“颇思蜀否?”后主曰:“此间乐,不思蜀也。”斯须,后主起身更衣,郤正跟至厢下曰:“陛下若何容许不思蜀也?徜彼再问,可抽泣而答曰:‘祖先坟墓,远在蜀地,乃心西悲,无日不思。’晋公必放陛下回蜀矣。”后主服膺进席。酒将微醒,昭又问曰:“颇思蜀否?”后主如郤正之言以对,欲哭无泪,遂闭其目。昭曰:“何乃似郤正语耶?”后主开目惊视曰:“诚如尊命。”昭及摆布皆笑之。昭因而深喜后主诚恳,其实不疑虑。(后主诚恳乃本性,刘备之后代因而而不停也。)后人有诗叹曰:

  逃欢做乐笑容开,不念危亡半点哀。快乐异乡忘故国,方知后主是庸才。

  演义衬着后主无能甚多,其实蜀汉偏于一隅,人才有限,诸葛亮、姜维都好征伐,国库空乏,人民穷困,败亡乃是天数。从小我健全聪明言,跟从后主到洛阳者大致稳重其实,不附和诸葛亮、姜维之军事动作也。

  司马昭中风而死魏主禅让司马炎为帝盈亏之数分毫不误

  李士金

  司马昭承父兄之业,威信日高,被朝中大臣爱崇为王,魏主曹奂只是政治傀儡,听命罢了。然上天奖惩人类个别生命,则不以世俗名爵权衡之也。司马昭中风次日即死,可知上天盈亏之数,分毫不误,太子司马炎即位为晋王,三国回于一统矣!演义一百十九回云:

  却说朝中大臣因昭收川有功,遂尊之为王,表奏魏主曹奂。时奂名为天子,实不克不及主张,政皆由司马氏,不敢不从,遂封晋公司马昭为晋王,谥父司马懿为宣王,兄司马师为景王。昭妻乃王肃之女,生二子:长曰司马炎,人物魁伟,立发垂地,两手过膝,聪明英武,胆量过人;次曰司马攸,情性温暖,恭俭孝悌,昭甚爱之,因司马师无子,嗣攸以继其后。昭常曰:“全国者,乃吾兄之全国也。”于是司马昭受封晋王,欲立攸为世子。山涛谏曰:“废长立幼,违礼不祥。”贾充、何曾、裴秀亦谏曰:“长子聪明神武,有超世之才;人看既茂,天表如斯:非人臣之相也。”昭游移未决。太尉王祥、司空荀顗(查不到)谏曰:“前代立少,多致乱国。愿殿下思之。”昭遂立长子司马炎为世子。

  大臣奏称:“昔时襄武县,天降一人,身长二丈馀,脚迹长三尺二寸,鹤发苍髯,着黄单衣;裹黄巾,挂藜头杖,自称曰:‘吾乃民王也。今来报汝:全国换主,立见承平。’如斯在市游行三日,突然不见。——此乃殿下之瑞也。殿下可戴十二旒冠冕,建天子旗帜,出警进跸,乘金根车,备六马,进王妃为王后,立世子为太子。”昭心中暗喜;回到宫中,正欲饮食,忽中风不语。次日,病危,太尉王祥、司徒何曾、司马荀顗(查不到)及诸大臣进宫问安,昭不克不及言,以手指太子司马炎而死。时八月辛卯日也。何曾曰:“全国大事,皆在晋王;可立太子为晋王,然后祭葬。”是日,司马炎即晋王位,封何曾为晋丞相,司马看为司徒,石苞为骠骑将军,陈骞为车骑将军,谥父为文王。

  埋葬已毕,炎召贾充、裴秀进宫问曰:“曹操曾云:‘若天命在吾,吾其为周文王乎!’果有此事否?”充曰:“操世受汉禄,恐人议论篡逆之名,故出此言。——乃明教曹丕为天子也。”炎曰:“孤父王比曹操何如?”充曰:“操虽功盖华夏,下民畏其威而不怀其德。子丕继业,差役甚重,工具奔走,未有宁岁。后我宣王、景王,累建大功,布恩施德,全国回心久矣。文王吞并西蜀,功盖寰宇。又岂操之可比乎?”炎曰:“曹丕尚绍汉统,孤岂不成绍魏统耶?”贾充、裴秀二人再拜而奏曰:“殿下合理法曹丕绍汉故事,复筑受禅坛,书记全国,以即大位。”

  炎大喜,次日带剑进内。此时,魏主曹奂连日未曾设朝,心神恍惚,举行失措。炎曲进后宫,奂慌下御榻而迎。炎坐毕,问曰:“魏之全国,谁之力也?”奂曰:“皆晋王父祖之赐耳。”炎笑曰:“吾看陛下,文不克不及论道,武不克不及经邦。何不让有才德者主之?”奂大惊,口噤不克不及言。傍有黄门侍郎张节大饮曰:“晋王之言差矣!昔日魏武祖皇帝,东荡西除,南征北讨,非随便得此全国;今天子有德无功,何故让与人耶?”炎大怒曰:“此社稷乃大汉之社稷也。曹操挟天子以令诸侯,自立魏王,夺取汉室。吾祖父三世辅魏,得全国者,非曹氏之能,实司马氏之力也:四海咸知。吾今日岂不胜绍魏之全国乎?”节又曰:“欲行此事,是篡国之贼也!”炎大怒曰:“吾与汉家报仇,有何不成!”叱武士将张节乱瓜打死于殿下。奂抽泣泪跪告。炎起身下殿而往。奂谓贾充、裴秀曰:“事已急矣,如何是好?”充曰:“天数尽矣,陛下不成逆天,当照汉献帝故事,重修受禅坛,具大礼,禅位与晋王:上合天心,下顺民情,陛下可保无虞矣。”

  奂从之,遂令贾充筑受禅坛。以十二月甲子日,奂亲捧传国玺,立于坛上,大会文武。后人有诗叹曰:

  魏吞汉室晋吞曹,天运轮回不成逃。张节同情忠国死,一拳怎障泰山高。

  请晋王司马炎登坛,授与大礼。奂下坛,具公服立于班首。炎危坐于坛上。贾充、裴秀列于摆布,执剑,令曹奂再拜伏地听命。充曰:“自汉建安二十五年,魏受汉禅,已经四十五年矣;今天禄永末,天命在晋。司马氏好事弥隆,极天际地,可即皇帝正位,以绍魏统。——封汝为陈留王,出就金墉城居行;其时启程,非宣诏不准进京。”奂抽泣谢而往。太傅司马孚哭拜于奂前曰:“臣身为魏臣,末不背魏也。”炎见孚如斯,封孚为安平王。孚不受而退。是日,文武百官,再拜于坛下,山唤万岁。炎绍魏统,国号大晋,改元为泰始元年,大赦全国。魏遂亡。后人有诗叹曰:

  晋国规模如魏王,陈留踪迹似山阳。重行受禅台前事,回首昔时行自伤。

  晋帝司马炎,逃谥司马懿为宣帝,伯父司马师为景帝,父司马昭为文帝,立七庙以光祖宗。那七庙?汉征西将军司马钧,钧生豫章太守司马量,量生颍川太守司马隽,隽生京兆尹司马防,防生宣帝司马懿,懿生景帝司马师、文帝司马昭:是为七庙也。大事已定,每日设朝计议伐吴之策。恰是:汉家城郭已非旧,吴国山河将复更。未知怎生伐吴,且看下文合成。

  中国汗青轮回之乱,其根源在于个别生命病态严峻,健全聪明者稀有,却不克不及占据社会治理岗位。司马懿家族毕竟成为中国第一家族,此是命运,其家族成员必有其德能,然其遗传构造缺陷不容漠视,故晋朝皇族内部残杀随之而起。君子之泽,五世而斩。其间错综冗杂,打打杀杀,权利瓜代,恍惚幻化,只要仁智勇比力兼有者可以善末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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