泗海诗韵——小洲新春诗歌朗读会
(活动计划)
时间:1月1日,分上午、下战书两场
地点:上午10:00:番禺区四海一家
下战书15:00:海珠区小洲村泗海公祠
主办:泗海艺术空间
《诗歌与人》工做室
汉唐琴筝国乐社
一、“琴情诗韵”古琴诗歌朗读会
时间:1月1日上午10:00
活动安放:9:30出场,
10:00~12:00诗歌朗读音乐会(中间插进抽奖游戏项目)
12:00~2:00 自助餐厅享用自助午餐。
主办单元:汉唐琴筝国乐社
《诗歌与人》工做室
泗海艺术空间
协办单元:姚氏连锁实业
扬州南雁古筝
四海一家餐饮业
活动地点:广州番禺区迎宾路万博中心四海一家内
参与人员:
诗人及嘉宾:东荡子、黄金明、世宾、龙扬志、黄礼孩、苏一刀、谭畅、阿斐、梦亦非、老桥
古筝协会会员与汉唐筝社全体学员及家属,约60人参与
二、“泗海诗韵”艺术沙龙
时间:1月1日下战书3:00
地点:海珠区小洲村泗海公祠
主办:泗海艺术空间 登瀛馆 《梦想家》杂志
参与人员:
一)12名诗人:东荡子、黄金明、世宾、龙扬志、阿斐、拉家渡、陈陟云、安石榴、黄礼孩、梦亦非、苏一刀、谭畅
二)10名“资深诗歌粉丝”(豆瓣网选拔,请存眷选拔规则!)
三)艺术家,约10人:原广州市美协 卢延光、广美副传授罗奇、广美副传授赵峥嵘、广东电视台珠江频道主持人梁基永、收躲家崔?、画家唐云(现场肖像绘画)、禅佛画家何继(现场肖像绘画)、小洲纪录片导演阿兴、广州歌舞剧院副总司理陈圣、汉唐琴筝国乐社社长黄丽。。。
四)指导嘉宾:九三学社广州市主委等
内容:诗歌朗读、艺术热点研讨、肖像绘画、签名赠书等
晚上自助烧烤,便宜PIZZA,放映片子等,共约40人参与
诗歌文本
苏一刀
苏一刀,某部中校。中国做协会员,公安部文联委员。出书《水淹死了鱼》等 5部小我著做。一刀中文网开创者。
《年关》
2007年的春节,广州:气候骤热
50年稀有,据报导说
一些留鸟,忘记了迁移(有点像在广州远看故土的民工)
冬眠的动物们,全乱了生物钟(特殊像火车站广场沸腾的人头)
2008的春节,广州:气候骤冷
百年稀有,回家的路冰高三尺,堆积在
广州火车站。只要桃花,照旧笑着春风
她们骑在花农的肩膀,兴高摘烈进城
已分不清 异乡和故土
《水淹死了鱼》
哲学的深度,诗的境域
只要5岁的她
面临大海惊唤:水淹死了鱼!
通俗水兵的女儿
第一次跟父亲下海
一条漂浮的死鱼
令她浑不知觉中成为愚人和诗人
《古道》
谁也不晓得事实还要走多久
几千年的岁月叠印无数死者的脚印
延伸远方
屈原抱怨走得太孤单太痛苦太空乏太无聊
就把《国风》、《离骚》扔在岸上任清风翻阅
自个跳进汩罗江化做一尾自在安适的小青鱼
后来又有人发现陶渊明牵着瘦驴往南山往了
因为老渔夫再也找不到回回桃花源的水路
陶先生只好挥杯对孤影黯然独摘东篱下永不凋落的野菊花
古道如斯漫长,前面的墓碑还没树起
谁能捉摸:下一个安葬的到底是谁?
但我愿做一只偷生的蝼蚁
渐渐享受完人生没有尽头的磨难
●三月
一池春水,长出嫩芽的水
照亮了天空,照亮了四楼的一扇窗
我看不清,几尾草鱼
她们的游动
哪一天被染成了嫩绿
我看清晰了:春天
她含羞的幸福
黄金明
黄金明,1974年出生于广东化州。大量诗、散文、小说颁发于《人民文学》等刊及100多种选本。2008年参与诗刊社第24届青春诗会。著有长篇散文《少年史》(上海三联书店)等多种。曾获得广东省首届青年文学奖、首届广东省诗歌奖。现为广东省做家协会专业做家。中国做家协会会员。
记忆:夕照之歌
黄金明
你们走得那么远,像蒲公英的儿孙
有一双会飞的脚
几年了,你们照旧年轻
你们在夕照下忘情的拥抱
像一把剪刀在合拢。谷粒吹散
稻穗在脱粒机平分别
还能够分得更细
谷子酿成了米和糠。事物在层层别离中
无数次返回本身。人们翻遍了口袋
才在肉体的镜子找回本身
你闻声另一个你
在远远的处所焦虑地把你唤唤
那不是身体的反响
而是一只耳朵沉睡在一首歌的喉咙中
几年了,人们鞭策着
躯体中的磨盘而浑然不觉
你看见另一个你
在灯光黯然的街道觅觅丧失的往昔
那是光阴的粉末溢出了恍惚的钟表
田野带着镣铐仍在工做
家畜在食草而没有不满
在那儿,没有谁鞭笞菊花。春天和秋天
田野像一块地毯被两度扯破
那是多么神异的锋刃!它使颠末的事物
获得了两种对立的完全
四处有灿烂的夕照
但无人能够阻遏它的下沉
在它的瞳孔里有一小我在熄灯
四处有幽深的甜井
但无人懂得翻开喉咙的阀门
和躯体的门闩。井水在变暗
它像一块眼镜片遗落在童年的课本中
几年了,你们照旧年轻
在夕照下拥抱,像清晨的露水一样无邪。
龙杨志
龙扬志,湖南娄底人,文学博士,2010年6月结业于首都师范大学中国诗歌研究中心,师从吴思敬传授,目前在暨南大学处置博士后研究。曾在《诗刊》、《星星》、《诗潮》等刊物颁发诗歌100余首。
塑料成品
龙杨志
假设有一颗塑料的心
向本身说些塑料的话
该是若何无关痛痒
多么好,不痛不痒啊
加点颜料在面具上吧
戴着它招摇过市
或许赞誉不是廉价的
多么好,不痛不痒啊
谁有一颗塑料的心
笑脸堆在硬造皮革上
顽强像今晚一样所向披靡
多么好,风雨中不知冷热
恭喜我还硬耗在光阴的围困中
塑料成品已经不痛不痒
从夜色中出走
迷途是必定的
与你无关,请不要思疑
把谣言拆满驮在背上
趁着夜色穿过广州大桥
更多的隧道将次序递次展示
从出走中回返
笑声如芒刺 一片片从头扎进
一颗塑料心脏
夜色里的广州星光绚烂
没有丢失在田野但丢失在灯火里
西北看见群山肃静
垂天之云从山顶袭来
一场盛晏在倒计时欢唤中
拉开三十五年的繁重帷幕
妈妈,我实的等不及了
在无人之境远行
出走的故事按例没有诗
惟有星星大方,值得陪同
海心沙
一千里路的重量
聚集于脚跟之侧
从猎德大桥眺看 海心沙
是天主的宠儿仍是弃儿
必需进修心如沙石
才气在大海里洗尽半生尘埃
不奢求千年贝壳之拥吻
谁又一次从痛苦悲伤中清醒
不问一生有几流水被错怪
几宝物被放走
我已习惯在冷寂江心独舞
大海何时掀起了潮汐
加快脚步前行 海心沙不克不及让哀痛惊涛骇浪
万寡注目
阿斐
阿斐,生于1980年,著有纸量诗集《青年虚无者之死》,电子诗集《以垃圾的名义》、《英雄梦》,漫笔集《善神与恶灵之斗》。
《日全食》
我们互相阅读,神异窥探
命运在两副身体中间,安设了一个月亮
有一天,我们七窍失灵
如斯浩荡的暗中
笼盖了你,也笼盖了我
灾难?灾难
我们在两个差别的世界
挥手,唤喊
听不见,看不到
我的不寒而栗再也不克不及
触摸你的七上八下
我们相互以灭亡相当
我的天堂,是你想象的天堂
再也没有纠缠如麻的拌嘴
没有不假根究的恨
没有瞋目,没有龇牙咧唇
没有捶胸的拳头
没有讨价还价的幡然醒悟
没有“我错了”,“你应该”
我们相互揣测对方的乐土
那里的爱,能否长了一张
智者的脸孔?
就在此刻,全数的过往
都以眼泪的外形
滴落,凝聚
成为一粒哀痛的
陨石,有人轻佻地
赐赉它钻石之光
谭畅
谭畅,原名谭昶,中国诗人俱乐部倡议人、副秘书长,中国诗人俱乐部广东分部召集人,《广东人文艺术》施行主编、《MPA精英在线》报纸兴办人、暨南大学文艺学博士生。曾任大学英语教师、翻译等。出书诗集《风从哪里来》、《问风》、《几软》等,提出“柔嫩出诗人”。2010年举办“城事人”陈圣、谭畅做品侃唱会,做为第十六届亚运会系列表演。
大女人#8226;波伏娃
谭畅
谁喊你碰见的是萨特
阿谁一出生就四十不惑的傲慢家伙
不学而能和学而知之你俩各占一个
当然你还有特殊的感而知之
那性别捐赠的魅力使你最末成了小海狸
那孩子临末前都念念不忘的永久少女
天秀士物往往只爱本身
当然那世上自认为天才的疯子也很多
你只热爱本身发现的阿谁大男孩
其实追本溯源你才大白他发现的你
阿谁孤单的天才需要一个持久的跟随者
有高程度的智商又自觉衷心不已
其实你最难的是不跟他计较
任他恋母任他洛丽塔任他勾三搭四
还要忍耐他终年的占有和弃置
当然你也有你的恋爱自在
但那自在成立在事业至上的暗影下
至上的以至不是你而是他的事业
没有哪个完全爱你的汉子能承受
你混合了母亲和爱人对萨特的赞扬
你几乎是他末身免费的秘书
你爱的是你们抉择的梦想
那种所谓的名人生活体例
既是你的灵感也使你不断地既虚荣又受伤
几次悄悄发狠成了你小说中谋杀者的原型
还有说不出的哭诉被你收纳进犀利的散文
成为品尝列国恶劣汉子类型的餐刀
你光鲜在华衣鬓影的艺术场所
不惜以坚韧的魅力引导女性时髦
把女性壮美的概念和鸿沟陆续拓展
左岸的每块石头都被你的鞋底抚摩
闻名的漫步和谈话使人艳羡不已
咖啡馆里的座位像故宅一样
被热爱你的人想象和模仿
用屁股日日擦拭
论证两小我到底会有几话说
说话到底能产生几伟大的做品
你毕竟起头自说自话
议论女人本身的思惟问题
你想把男女两性拉上统一个平台
唤吁姑娘及她们的父母不要自暴自弃
次要是分工的原因,你说
社会狡诈地把女人塑形成第二性
要脱节次等公民的自认
脱节囚笼般耗尽青春的生育
汉子骇怪地拍手,好样的
但只能是少数
算你们几个常识女性的特权
在那人满为患的世上
少两个孩子少两小我享福
萨特献出晚年的生活
给母亲她“第三次婚姻”
你蜷缩在困难购得的小居室里叹气
叹气你十几年来独守空衾的完全
什么奖项能温热你夜里的呜咽
你的汉子最末仍是把生育置于恋爱之上
再压造的人也有贪婪的期看
孑然一身的老年使你饥不择食
拥有男孩仍是拥抱女孩
你只爱青春的胴体
你为年轻人的激进运摆荡旗
热情得如群众偶像般不明究里
走遍世界,高声说话
抗议和撑持只要异量的声音
抉择成为本身烈士的一生
在你脸上划下深深伤痕
你从不锐意遁藏镜头和镜子
你已不怕面临本身的良心
世宾
世宾,广东潮州,中国做家协会会员,文学创做二级,现供职于广东做协。已出书诗集、文论《大海的沉寂》、《游移》、《梦想及其通知的世界》等5部。“完全性写做”次要倡导者和理论论述人。
蔬菜
从地里到超市的菜架子上
它们翠绿的样子,像一个生命力兴旺的人
被绑上绞刑架,照旧
在愉快地唤吸,照旧在爱情
似乎没有什么力量能使它们萎萎
似乎它们会对峙到最初
把绿停止到底。它们吸进了
重金属、农药和催化剂
它们生机勃勃。它们身上的药剂
是多么顽固,像一个陶罐
镀上了一层金灿灿的釉彩
那棵翠绿的蔬菜,从地里
到超市的菜架子上,总要被你
提回家。我如斯蒙昧
你提回家的,是一个绿色的药罐子
2009.5.2
标本
一只肺在瓶子里,被造成标本
它在福尔马林中,连结着娇嫩
它与身体却已失往联络
它不再舒张,收缩
不再吸进空气,也没有了痛苦悲伤
如今好了,它多么平静
它不再使仆人忧心忡忡
一只肺独立在瓶子里
假设它和其它器官,曾组合过
使那人在尘世间行走
有了欢乐,也被逼哭抽泣过
它们曾配合拥有过一个名字
但如今,它们四分五裂
不再属于一个整体,有些
已埋进了土壤,化成了灰
一只肺独立在瓶子里
它越来越认不出本身
它与其它标本共用一个名字
但那名字必定不是属于它的
2009.5.2
我能否必需革新本身
母亲和父亲给了我那付躯体
卵白量、DNA 、还有我的多汁量
似乎后天所赐的欢乐
和漫长的青春期苦闷
事实上,也与他们休戚相关
曲到今日,我还能适应时间的变故
只是明天,明天已有太多
无法揣测的事物,侵略我的生活
H5NI逃过了,H1N1还隔着承平洋
明天,能否有一架来自美洲的飞机
把它们空降到广州那座城市
想想,还有几病毒
暗藏在无人晓得的处所
或某种变体,起头清醒过来
我能否必需革新本身的身体
加进毒药的食物;打针抗病毒药物
把本身革新成带毒的肉体
以便与污染了的世界随波逐流
2009.5.10
节拍
音乐疯狂,它描述的世界
疯狂。空中疯狂
酒疯狂,碰杯的手疯狂
疯狂啊!紧裹的臀部
扭动的腰肢,超脱的长发
足以让人不屈不挠的脸庞,疯狂
疯狂的灯光,疯狂的——
从肉体抽出的灵魂
把那枚滚烫的硬币
再一次丢进沸腾的油锅
疯狂的音乐,疯狂的人
在疯狂的迪厅里
只要两小我是平静的
他们缩在暗中里,有些迷糊
他们偶尔抬起头,对视一下
假设他们没有转身离往
他们的心里,有一个节拍
必定比外面的音乐,愈加疯狂
2009.5.10
告白
在那儿生活已久,却照旧
不熟悉那里的水土、人群、风俗
照旧要留在他们中间
说着不明不白的话,忍耐着
曲解、冷漠和清点不完的失落
总有一天我会转身而往,背对他们
像一个自在的逃兵,畴前进的步队
抽身出来;从我父母
坚守了一辈子的世道
——像一个不孝的儿子——
回到本身心里的幽暗
2009.5.16
东荡子
东荡子,本名吴波。1964年10月生于湖南沅江市东荡村。木工世家。高中不到一年便当兵在安徽蚌埠某部,后代课,做生意、记者、编纂等,干过十数种短暂职业。1989年先后在鲁院和复旦进修。1994年至今在深圳、广州、长沙、益阳等地工做或闲居。1987年起头写诗,1990年出书诗集《不爱之间》;1997年自印诗歌《九地集》;2005年出书诗集《王冠》;获《诗选刊》“2006.中国年度更佳诗歌奖”,2009年“柔刚诗歌奖”。
喧哗为何停行
东荡子
喧哗为何停行,听不见异样的声音?
冬天不来,雪花照样堆积,一层一层。
山川无痕,万物沉寂,
该不是圣者已降生?
他却独来独往
没有人看见他和谁拥抱,把酒言欢;
也不见他发号出令,给你浩大的许诺。
待你辽阔,一片欢唤,把各路嘉宾驱逐,
他却独来独往,总在筵席散尽才大驾光临。
宣读你心里那最初一页
该降临的会如期到来!
花朵足够开放,种子落泥生根,
几颜色,都沉浸此中。你没必要退缩,
你逃逐过,和我阿斯加同样的青春。
写在纸上的,必从心里流出,
放在心上的,请在睡眠时取下!
一小我的一生将在别人那里重现,
你呀,和我阿斯加走进了统一片树林。
趁河边的树叶还没有闪亮,
洪水还没有袭击我阿斯加的村庄,
宣读你心里那最初一页:
失败者举起酒杯,和成功的喜悦一样。
黑色
我从未碰见过神异的事物
我从未碰见奇异的光,照射我
或在我身上发出。我从未碰见过神
我从未因而而忧伤
可能我是一片实正的暗中
神也惧怕,从不看我
凝成黑色的一团。在我和光亮之间
神在奔驰,迷糊一片
世界上只要一个
什么是新的思惟,什么是旧的
当你把那些带到农人兄弟的餐桌上
他们会如何说。假设是干旱
它应当是及时的雨水和甜露
假设是水灾,它应当是
一部愈加快速而有力的排水的机器
所有的汗青,都泅水在修辞中
所有的人,都是他们本身的人
诗人呵,世界上只要一个
2002-5-6牛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