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运沧桑
那标题问题太大,大到几乎无从下笔,适值看了一部央视的纪录片《全球同此凉热》,一部宣扬全球变热的科普纪录片,不由慨叹万千,当然那部片子在我看来是愚笨透顶的,不外它所描述的事实仍是根本客看的。
看到事实其实不意味着能找到实理,正如一只被折断了腿的跳蚤会完全无视你让它跳起来的号令,那并不是跳蚤的听力有问题。同样,全球变热是一个现实,但那个现实其实不意味着人类是次要的首恶祸首。
仍是让我们把目光转到远远的古代,麻姑言,“自接侍以来,已见东海三为桑田。”麻姑必定不会自做多情地认为,本身的能量能够影响到沧海变迁。那主宰一切的力量其实不神异,好像冷来暑往一样,仅仅是天然法例在起感化,只不外那种法例的跨度太大,数万年、数十万年才轮回一次,大潮涌来,桑田便成沧海,大潮退往,沧海复为桑田。
沈括路过太行山的时候,看到山崖间有些螺蚌,便揣度出‘此乃夕之海滨’。在欧洲有过另一种推论,螺蚌当然不会走路,它们跑到山顶的独一原因是,曾经有一场漫过山顶的洪水,当然那场洪水就是天主的杰做。
如斯种种,人类习习用推理来描画世界,不单能够描画过往,也能够描画将来。在数十万年的岁月中,海水漫上来,人类便退到高山上往,海水退下往,人类便跟进驻扎,如斯反频频复。而今天,就是海侵的时代,是桑田酿成沧海的时代,是摩天大楼沉进水底的时代。那不需要过火愤怒,渤海湾曾经是一片大草原,那里沉埋着无数猛犸象的尸骸,人类在天然面前,其实不比猛犸象拥有更多的抗争才能。独一的出路就是迁移,人类别无抉择。
《全球》一片,列举了两个悲剧国度,一个是马尔代夫,另一个是孟加拉,他们的海拔都低得过火,围海造田?别逗了,一次海侵的力度,可能是数十米高。不要认为那是很漫长的事,从北格陵兰冰芯中得到的数据十分希罕,1.47万年前,天气改变反常猛烈,冷冷、温热瓜代转换的时间十分短暂,几十年、以至一年。
正因如斯,那才是我们担忧的,所有专家都嚷嚷着全球变热,我们却经常觉得到更冷。但那种诡异的现象是汗青上早已发作的,它应该被称做‘改变反常猛烈’,但那其实不影响大的趋向。
大的趋向就是,冰川熔化加速,海侵加速,陆空中积大幅缩小,北部天气变得温热宜居,北冰洋航道开通将成为常态。在那一趋向中痛哭的人们将不可胜数,但大天然或者天主其实不介意人类的存亡,它为人类筹办了更美妙的伊甸园,好比辽阔的西伯利亚,或者中国的黄土高原,那里会变得温热多雨,重现上万年前的美景,半坡遗址可是有的是打鱼的东西。
还有一个不幸的动静需要提醒,天气改变历来不是孤立的,它与地壳的活动密切地联络在一路,你只需要晓得,一万年前是一个火山和地震极其频繁的年代,黑龙江、吉林、日本、台湾、海南、广西都有火山喷发的笔录。“往古之时,四极废,九州裂,天不兼覆,地不周载。火爁焱而不灭,水浩洋而不息……”那种描述未必是夸饰,我想一个黄石公园的火山喷发就足能够到达那个烈度了。
越来越不想说话,仙人也挡不住人类的愚笨,仍是让他们在教训中生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