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头记》陋习少年薛蟠,原型也是奢靡任侠,食饮玩乐,但是聪明多才,诗书画三绝,文学、政治、经济、军事,都很有成就。
薛蟠
薛蟠,字文龙(一做“文起”),薛阿姨之子,薛宝钗之兄,是一个纨绔的世家令郎,金陵城中第一个弄性尚气的人,人称“金陵一霸”,绰号“呆霸王”。他身世于金陵省四各人族中的薛家,乃紫薇舍人薛公后嗣,门第富贵,虽倚仗祖父之威名在户部挂虚名,领着内帑皇粮,但因少小丧父,寡母又放纵宠嬖,只知一掷千金,不学无术,整天唯有斗鸡走马,游山玩水罢了。
薛蟠,原型是许豸。
证据一。名字相合。薛、许,读音附近。豸、蟠,都是虫子。豸是没有脚的虫子。
证据二。薛蟠、许豸都是陋习少年。华衣丰腆,挥霍如意。家给既足,娈童舞女,诗酒谈【】无虚日。任侠结纳,不放在眼里一切。
证据三。身份相合。薛蟠是皇商。许豸授户部员外郎,榷浒墅关。
证据四。薛蟠主动请贾宝玉食饭。许豸主动写信给徐兴公,并两次赠予银两和礼品。徐兴公游普陀山,许豸做东道主招待。许豸是徐兴公依附的重要收柱之一。
证据五。香菱原型是许豸的儿子许友。
证据六。薛宝琴原型是许豸的侄子许珌。
证据七。薛蟠的伴侣张德辉。原型是许豸的伴侣张利民。
证据八。薛蟠住处梨香院,天文特征和许豸祖居的许厝里吻合。
证据九。薛家蘅芜苑,天文特征和许豸后来购置的旧涛园吻合。
证据十。薛蟠、许豸所住的处所梨香院,和王夫人所住的处所,书中称为东院,现实中为福州西园,标的目的、道路、间隔吻合。输进福州地图验证无误。
许豸
许豸(?~1640),字玉史、玉斧,号平远。明崇祯二年(1629)加进复社。崇祯四年(1631)进士,历任户部主事员外郎(榷浒墅关)、浙江按察司副使提督学政。曾师从竟陵派指导钟惺,与其时文坛名人谭元春、张溥、吴伟业、杨廷枢等,以及名臣黄道周、祁彪佳、周亮工等都有交往。因时常奖励后进,提拔新人,明清之际一些闻名文学家如李渔、毛奇龄、董说等,均师事之。
乾隆《福州府志》:“许豸,字玉史,侯官人。崇祯辛未进士。历户部郎,榷许墅关,以羡镪筑塘,民德之。后擢宁绍道,增筑郡城,歼海寇陈奇老等。改督本省学政,时有权珰镇浙,豸抗不为礼,士有迎珰者,立挞之。所著有《仓储》、《汇核》、《肤筹》诸集。子友、宾。”
《柳湄诗传》:豸,字玉斧,又字玉史,侯官人。崇祯四年进士,历户部郎,榷许墅关,筑塘卫水,民德之。后擢宁绍道,歼海寇,转浙江按察佥事,以参议改督本省学政。时有权铛镇浙江,士有迎铛者,豸立挞之。著有《春及堂诗》及《仓储》、《汇核》、《肤筹》诸集。福州郡治乌石山南石林为豸别业。子友,孙遇,曾孙鼎均,玄孙良臣、荩臣,读书此中。
许家累世擅诗书画三绝之誉,闺房亦娴笔墨,风流文摘,蔚映海滨。
许豸远祖许将(1037-1111),字冲元,又字长命,小名泰儿。本籍闽清,出生于闽清三都乡。宋嘉佑八年(1063),许将高中癸卯科状元,为福建地域汗青上第一个状元。
许豸父是许秉义,许氏旧谱载:“祖讳秉义,号仰斋,元公次子,浙江布政使司参议,赠朝议医生。妣爰恭人。生一子豸。”许秉义的官职可能是许豸贵要之后逃赠的。
许豸母是李氏。
许豸娶过两任老婆,都姓刘。
许豸殁于武林(今杭州)官邸。倪元璐、祁彪佳等来吊唁。
香菱
许豸的儿子,许友,就是香菱原型。许友(1615-1663),福建侯官人。初名宰,别名友眉,字有介,一字瓯香。许豸子。诸生。诗书画三绝。诗孤旷高迥,钱谦益尝录其诗进《吾炙集》,王士禛、墨彝尊并称之。善画工书,少师倪元璐,晚慕米芾,筑米友堂以祀之。康熙间卒。有《米友堂诗集》。
许友,字瓯香。瓯谐音藕,藕、菱同类。瓯香,即香菱。
石林便是《石头记》中闻名的藕香榭。藕香榭便是许友栖身的处所,许友字瓯香。《石头记》藕香榭对联:“芙蓉影破回兰桨,菱藕香深写竹桥。”内嵌香菱二字,已指明是香菱住所。
许友边幅是面横而肥,体态矮胖,肤白无须,好诗酒来宾,任诞不羁,颇有魏晋风度。
周亮工《书许有介自用印章后》:“君大腹,无一茎须,看之类乳媪,面横而肥,不似文人。……君既负盛名,闽士多造之,恒不报谒,亦不省来者为谁。以故,人多憾之。即与君昵者,亦退多后言。君但自放于酒,一切弗问也。”顾景星《许有介诗集序》:“长不六尺,肥白如瓠。”
薛宝琴
许豸的侄儿,许珌,就是薛宝琴原型。
许珌(1614-1671),字天玉,一字星庭,号铁堂,别名天海山人。许友族兄。珌,加玉便是瑟。琴、瑟义近。
张德辉
《石头记》第四十八回:展眼已到十月,因有各展面伴计内有算年帐要回家的,少不得家内治酒饯行。内有一个张德辉,年过六十,自幼在薛家当展内揽总,家内也有二三令媛的过活,今岁也要回家,明春方来。因说起“本年纸札香料缺少,明年必是贵的。明年先打发大小儿上来当展内赐顾帮衬,赶端阳前我顺路贩些纸札香扇来卖。除往关税花销,亦能够剩得几倍利钱。”薛蟠听了,心中忖度:“我现在捱了打,正难见人,想着要躲个一年半载,又没处往躲。天天拆病,也不是事。况且我长了那么大,文又不文,武又不武,虽说做买卖,事实戥子算盘从没拿过,地土风俗远近道路又不晓得,不如也打点几个成本,和张德辉逛一年来。赚钱也罢,不赚钱也罢,且躲躲羞往。二则逛逛山川也是好的。”心内主意已定,至酒席散后,便和张德辉说知,命他等一二日一同前去。
张德辉,人物原型为张利民。
德辉、利民有联络。道德光辉,利国利民。
张利民是许豸的伴侣,崇祯二年(1629),许豸与同郡曾异撰、张利民等进复社。
陋习少年
少年时代的许豸有良多陋习。挥霍如意。
连天雄编著《坊巷雅韵》:侯官许豸(玉斧),聪明颖慧,天才横溢,年轻未遇时,颇染晚明士医生华衣丰腆的陋习,挥霍如意,世家子弟,每钦慕之,多与结交。同时曾熙丙教子读书,令守一“酸”字,勿侈说豪华,子弟便以许豸为对,曾熙丙斥之曰:“此公聪明盖世,安可比并?”
顾景星说,崇祯期间,许豸之子许友少年时,其家充足奢靡。可见许豸家的奢靡连结了较长的时间。
顾景星《许有介诗集序》:“崇祯时,闽以僻境宴安,风俗华侈。有介家给既足,娈童舞女,诗酒谈【】无虚日。任侠结纳,不放在眼里一切。”
薛蟠调戏柳湘莲被打,此事可能是出于虚构。
政治成就
许豸政治上很有成就,经济上榷浒墅关,担任皇商,受民恋慕。军事上消亡海寇,卫国有功。
“榷浒墅关,以羡镪筑塘,民德之”。
“后擢宁绍道,增筑郡城,歼海寇陈奇老等。改督本省学政,时有权珰镇浙,豸抗不为礼,士有迎珰者,立挞之。”
文学成就
文学方面,许豸曾师从竟陵派指导钟惺。《石头记》中山狼原型。
崇祯丙子,许豸做有《先师钟退庵文集序》。许豸《先师钟退庵文集序》:“楚钟退庵先生督闽学时,余受知最深,漫有水乳之投。”
1636年,钟惺身后11年,《史怀》全书由其门人许豸刻于吴。
许豸对李渔(1610-1680)、董说(1620-1686)有知遇之恩。
明崇祯八年(1635),二十五岁的李渔到婺州(今金华)参与孺子试,遭到时任浙江宁绍道提学副使的许豸的赏识,许豸还特意将李渔的五经试卷刻印成专帙,到州县观察时,经常将专帙示人,并赞说:“吾于婺州得一五经孺子,讵非仅事!”
时隔四十年后,康熙十三年(1674),许豸次子许宾亦到浙江为官,邀李渔为《春及堂诗》做跋。李渔深受冲动,恭设灵位哭祭,并做《春及堂诗跋》云:“盖春及堂仆人非他,乃予一生受德最始之一人也。”
董说(1620-1686),浙江乌程(今吴兴)人。创做小说《西游补》。董说《丰草庵诗集》卷五《阅许有介米友堂集感书》自注曰:“玉史先生往督学两浙,余以古文见知。”崇祯十三年(1640),许豸曾命董说代做《王按台两浙看风录序》。
闻论理学者毛奇龄(1623-1716)少时曾从许豸问学。康熙十九年(1680)毛奇龄来福州就住在许豸之孙许遇的紫藤花庵。
诗人
许豸在其时有必然诗名,王士祯誉其诗为“文质彬彬”。黄文焕曾称其诗:“五律腔调委婉,兴趣澄幽,诵之如流程度桥,佳趣安适。”梁章钜称许豸诗:“风格平稳,集中诗多类此。然往来唱酬者率皆名人。”
梁章钜《东南峤外诗话》云:“玉斧诗风格平稳,本朝瓯香、月溪、铁堂、雪村诸诗人,皆衍其门风,累世擅三绝之誉。”
书法家
梁章钜评《许玉斧草书轴绢本》云:“福州以许姓为文献世家,本朝瓯香、月溪、铁堂、雪村诸诗人皆衍其门风,累世擅三绝之誉,闺房亦工诗画,至于今未艾,风流文摘,蔚于海滨,实以玉斧为开山手。此幅行书七言截句一首,后题曰仙桥柳色。盖亦自写所做,用笔如天马行空,毫不依傍宋四家门户。在明季书品尚就张二水、王孟津之右,惜书家著录均未之详也。“比之于大书法家张瑞图、王铎。
画家
许豸擅长绘画,尤精画松、石,所做松苍劲笔直,古朴超俗。
梨香院
梨香院是许厝里。
许豸世居许厝里,如今福州市鼓楼区光禄坊58号(光禄坊公园对面),原建筑面积830平方米。据本地白叟说,许厝里原有三进七间排,20世纪40年代发作了一场大火后,只剩下一进。明崇祯年间,许豸居此,延请闻名书法家董其昌匾其屋曰“笃叙堂”。许厝里中还有拜云楼、紫藤花庵、墨庵、岸船斋、樵歇斋、君到轩、见山轩、浮冈、陶瓶等建筑。
薛蟠住在梨香院。梨香院位于东北角上。本来那梨香院,乃当日荣公老年末年养静之所,小玲珑巧,约有十馀间房舍,前厅后舍俱全。另有一门通街,薛蟠家人就走此门出进。西南又有一角门,通一夹道,出了夹道,即是王夫人正房的东院了。
许厝里天文位置在福州光禄坊公园四周。光禄坊公园经纬度是:26.07935873558086, 119.29530142297979。
王夫人,原型是王应山。王应山以《春秋》传授乌石、武夷间,也应该是住在乌山四周。
薛阿姨是王夫人的妹妹。原型是王应时。王应时是王应山的族兄。王应时住在福州西园,在乌山。位置是在许厝里的南方。
从许厝里出来,前去西园,要走许厝里西南的夹道,夹道就是如今的通湖路。
蘅芜苑
蘅芜苑是旧涛园。
薛宝钗住的是蘅芜苑,薛宝钗原型是谢肇淛住在泊台。蘅芜苑原型不是泊台,而是西园。西园在乌山南麓。也喊石林,如今喊旧涛园。
石林(后称涛园),位于福州城内乌石山南神光寺侧,闻名的清泠台和霹雳岩在焉。《石头记》雪洞即清泠台。
石林最后的仆人是邓庆寀,是晚明闽中诗派巨擘邓原岳次子。万历末年,邓庆寀创建道山新园,崇祯初年易主,为薛家石林涛园,“当明末年,园之胜甲一郡”,为文士聚集之所。
许鼎《石林倡和诗》自序:“馀园石林,据道山之腹而肩邻霄,曾王父督学公读书处也。督学公俯仰胜概,欣然自得,凡所吟咏甚多。吾王父瓯香公踵其流风,日与国内诸名公社集、凭眺、饮酒、赋诗,一时侈为韵事。”
石林距许厝里仅里许,许豸少时曾读书于此,喜欢其地幽胜,为官之后,以官俸买下,做为别墅。园中有清泠台、霹雳岩等旧名胜,又新建了“半月池”“奇逸庵”等。遗憾的是,许豸不久死于杭州任上,不曾在园中栖身。
薛家栖身在石林之中。
《石头记》第十七回:步进门时,忽迎面凸起插天的大小巧山石来,四面群绕各式石块,竟把里面所有房屋悉皆遮住,并且一株花木也无。
薛家情况冷,薛宝钗栖身在雪洞。
《石头记》第十七回:便见一所清冷瓦舍,一色水磨砖墙,清瓦花堵。那大主山所分之脉,皆穿墙而过。
薛家栖身在大主山。许家栖身在乌山。大主山便是乌山。福州古称三山,乌山是城内三座主山之一。
和徐兴公的交往
徐兴公《红雨楼文集》收进了多封徐兴公写给许豸的信。徐兴公写信给伴侣屡次提到许豸。徐兴公《鳌峰集》也有关于许豸的诗,可见两人关系密切。
徐兴公《红雨楼文集》答许玉史:蒋道圭还,辱瑶函见及,兼拜嘉贶,自揣凉德菲才,乃承稠叠勤渠至此,五内之铭,无时可泐矣。闻星轺返阙下,当今铨曹正缺闽秩,清通简要,计无出台丈之右者,想邸报不时,敬拭目以看之,当折吾双屐齿也,蔡清宪公集三山堪传,承命多方觅觅,仅得一部寄上,诗中有墨色编削者,曹能始先生笔也,北看燕云,神兴俱往,尚容嗣布。
徐兴公《红雨楼文集》寄许玉史:蒋道圭、郑玉铉还家,两承华翰,两惠腆仪,崎岖潦倒野人,老无比数,感佩明德,何时可谖?贵役抵燕,曾附蔡清宪集,谅不浮沈。近闻星轺出镇东越,驻节四明,方今西北多事,惟浙省敉宁,以翁丈宏才伟略,坐镇有余。且山有云门天姥雪窦洛迦,水有鉴湖曹江耶溪鄞海。许公既有胜情,复有胜具,随在吟咏,想盈缃帙。弟三十年前,履此邦,至今犹厪梦寐,第垂老衰残,无缘重续旧游,唯一二老成良知,如前永福令王公右仲,古田令杨公南仲,清朝明德,大雅宗工。平民李君峻,多蓄典坟,博综䛟洽,诸生薛冈、徐申干、应臬、延庆寺僧祖绎、弘澄皆扌玄四声之誉,巡海之暇,或一物色之,庶几宣扬休明,羽翼大雅也者。兹因亡友郑翰卿之子郑超抵余杭访陈养默令君,便道枢谒。翰卿生前负才,死后贫甚,翁丈所稔知者。超能诗画,殊有父风,乞赐眄睐,不至为阮途之穷,是在翁丈加之意焉。超晚学身微,不敢厚看于长者耳。小诗题扇头见意,统祈垂炤不宣。
徐兴公《红雨楼文集》复许玉父:野人踈慢,性若嵇康,每懒修书问故人,两度为良知求荐,两削牍奉候兴居,乃辱翁丈存念知交,远寄瑶函,并贻缣素羢幅,自顶至足,温凉有裨,钦佩明德,何日可谖。客自明州来者,如陈平若侍御,述翁丈仁风远播,士民恋慕,齿牙余论,都非谀词,则知彼邦万姓,沐德教匪浅矣。平若约弟为普陀之游,且重与旧知聚首。然老懒相仍,出门有碍,趑趄未果。玆拟夏初至西湖,往鄞江仅一衣带水,或不孤访戴,当叩法署,一借慈航而破浪,不敢以口福累安邑也,按台应公折节下交,礼隆情挚。今须至建州候送,始得度仙霞,泛钱唐耳。贵役旋,草草附谢,小刻《笔精》并往,仰祈台教。临楮瞻企。
徐兴公《红雨楼文集》寄李公起:弟家食为艰,欲访许使君,又闻海宪清凉,且年近七旬,亦懒出门。不知与兄丈把臂,又在何日也。弟前抄袁清容文,附许使君处,书来未言及,想不浮沉矣。
徐兴公《红雨楼文集》寄李公起:三月内许海宪家人行,附小牍,并袁清容文寄上,想不浮沉,曾与海宪约游洛迦而回,遂以四月出门至建州,候送曲指应公。
徐兴公《红雨楼文集》寄邹平子:忆丁丑之夏,建州送双舄之莅四明也,期以文章缘餙吏治。越岁弟至鄮城,晤许玉史海宪,乃闻台翁喊琴未久,即读礼南回矣。弟渡海谒普陀,因之越,之吴,之齐,之鲁。
徐兴公《红雨楼文集》与许玉史:日者奉别,值尊恙未平,出缺晤谢,恝然于心,而感戢之私,顶踵难谖。弟年已看七,一子一孙,俱未梦兰。兹挈豚儿,特为祷嗣计,恭礼普陀。承赐巨舰渡海,波平风便,寔【】壮看,莫不法力所庇耳。钦总王之羽者,其兄应遴,今官中翰,与弟旧交。昨过蛟门,遣船护送,并命舆爬山,叙通家之谊,情礼笃挚。王弁合家,颂洪恩不置。又云,两荐皆荷成全。方今两台咨访贤否,伏看始末培育提拔,用注上考。王弁素切感戴,敢忘涓埃之报耶?区区下情,无繇上达,敢为代布。戊寅。
徐兴公《红雨楼文集》又寄李公起:邵长倩回,知于许海宪处,曾荐贤郎令孙,想俱为门墙桃李矣。
徐兴公《红雨楼文集》寄李公起:弟有书致许使君,荐亦韩郎君,并及贤郎。
徐兴公《红雨楼文集》寄许玉史:客秋为郑生削牍叩谒,过承推乌,锡之腆眖。郑之先世两守明州,祖孙专祠享祀。郑生得修俎豆而回,寔荷宠灵不浅也。偶四明赵恭简公嫡孙诸生琦征,来谒中丞沈公,而孙凤老、曹尊老皆其通家契厚,弟投分丰年者。其郎君名嗣贤,为今刘学宪新进郡庠士,少年负才,克绳祖武,乞推恭简,开府八闽,德泽犹在生齿,俯加培育提拔。至于敝通家子李正位,曾以姓名达摆布,而邵长倩复申请之。并祈收为门墙桃李,何如?肃此奉候,不尽??缕。
徐兴公《红雨楼文集》寄李公起:不肖寔于贵乡有缘,近许使君有书见寄,弟约之为普陀东道主。
徐兴公《鳌峰集》答许玉史寄书并贻俸金时榷税浒墅:仕路谁人念索居,八行千里寄双鱼。门临流水新郎署,江抱严城古阖闾。口咏诗篇元不废,心忧杼轴近何如。分来月俸穷簷下,剩买坊间未见书。
徐兴公《鳌峰集》寄许玉史海宪分署明州。
交往笔录
贾母原型曹学佺《石仓三稿》许玉史易经义序。
贾探春原型邵捷春《剑津集》许玉史造科谒选移家过金陵、送王汝芾之吴兼讯许玉史。
紫鹃原型陈衎《大江集》送许造科还朝。
雪雁原型周之夔《弃草集》许玉史年兄初度、北堂贞寿图祝许玉史年兄母李太夫人。
周之夔《弃草文集》许玉史年兄近萟序。
王季重《谑庵文饭小品》许玉史近义草序。
曾异撰《纺授堂集》挽许玉史学宪、过石林见亡友许玉史学使手勒松岭二字怆然志感。
许豸和名妓王微(1600-1647)有交往。许豸《修微道人生志》云:道人居无住著,常轻船载书画,往来五湖间。居西泠者,其偶也。客有言匡庐奇秀甲全国,道人遽命驾往,自冬徂夏,尽三楚三岳而回。
周亮工《函牍新钞二集》答许玉史:“生平谓战胜之业,只要章法。其中山水前后摆列于其间,鬼神驰驱趋候于其际。一声号召,水行石立,电走霜飞,莫不争至,万举而万当焉。世谛茫昧,造做语句,群儿饼饵,馋嚼相矜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