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骸骨毕现》
被打坏的不行是玻璃
还有充满血迹的躯体,污浊的眼睛
具有同党的蜜蜂不克不及再回到巢穴
供奉蜜糖。我从各个标的目的对准火
焚身,告别亲人
要发作的事无法遁藏
唯有弱小的蜜蜂留在废墟
拣拾瓷片,清扫骸骨
已经听不到物件的哀喊
刑罚从头出土,我垂头默数
哪一天哪一日哪一刻
我存在,我分开,我死灭
有时,我黑暗可以停留
把明朗描成自觉,把尸体折合
掩躲,用于再生
有时,我放声唤喊,死于焦渴
亲爱的父母懊悔生下了像我如许的孽债
可我其实不懊悔做一个强硬的人
好比水,其实不适宜于倒流
那些衰朽而倦怠的人们也不适宜于奔驰
一些同情的假设在蛇身单独蝉蜕的时候
就化为乌有了。我看到了树在燃烧
浩荡的火光映照了我灰色的面颊
我倒立,枷锁横空盘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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