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罗大佑黄舒骏做品研讨会》—— 书之目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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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于《罗大佑黄舒骏做品研讨会》  

  本书编于1992年5月底。

  主编:陶辛

  编纂:林峙清

  主办单元:

  上海艺术研究所

  《歌迷》丛书编纂部

  《吉它之友》丛书编纂部

  上海音像公司

  《上海艺术家》杂志编纂部

  上海黄浦区藏书楼

  上海热门歌曲歌迷会

  目次:

  1、别致的罗大佑

  2、你象一句标致的标语挥不往

  3、罗大佑:丰裕社会中的否认向度

  4、情商

  5、台湾时髦乐的火车头——罗大佑

  6、罗大佑构成

  7、罗大佑的歌迷是些什么人

  8、黄舒骏的启迪

  9、穿越人道与青春期的留鸟

  10、论黄舒骏的音乐创做

  11、黄舒骏,罗大佑的接班人

  12、汗青轮回:重生代的悲情与符咒

  13、罗大佑、黄舒骏的摸索与时髦音乐的开展标的目的

  14、罗大佑、黄舒骏歌曲做品浅析

  附一:罗大佑黄舒骏散论

  附二:

  1、我将实心付给了你

  2、听不懂的话

  3、黄舒骏布掸子看净

  4、黄舒骏在将来的陌头

  附三:罗大佑黄舒骏简介

  附:

  《罗大佑黄舒骏做品研讨会》论文集之一

  别致的罗大佑

  ——《艺术世界》张翔

   晓得罗大佑那个名字,却是很早,可能在82年或83年。其时我还在中学里念书,家里有个大“红灯”,那在那年月已经很豪华了,成天放音乐,次要是欧美时髦曲。我不断很恶感港台歌曲那股子酥麻劲儿——曲到如今仍是死不悔过——固然其时也只能承受惠特尼、里奇之类的情歌,可总觉得他们的曲子温存中有灿烂。不外我的一个小伴侣,是个大哥大级的港台迷,特喜欢给我灌注贯注那些歌星的名字。其时港台音带进沪极困难,可他却似有神助,总能在新专辑出书三个礼拜内弄到手,免不了拿到我面前夸耀一番,碍于人情,常常我都点头称是。所以我虽不爱港台歌曲,却对港台歌坛潮起潮落一览无余。

   不外,那位“发烧友”的无数次拜访却也令我偶有不测收成。有一回,他拿来了苏芮,让我好兴奋了几天。又有一回,他带来了罗大佑。那是一张宝丽金的什么精选,在浩瀚你爱我我爱你的肉麻声中突然冒出一个怪怪的声音,特殊醒耳,出格是在每一乐句中填进了那么多汉字,颇令人骇怪,其时我就记住了那个名字:现象七十二变。

   后来进了大学,走廊里经常有人跟着罗大佑“飘来飘往”,可我其时我的兴致又转向欧美摇滚,喜欢刺激。虽几度与罗大佑萍水相逢却几度失之交臂。曲到前几天,我无意中陷进一场文字交易,卫城兄硬逼我写罗大佑,还给了我两盘带子,才正儿八经地听起了罗大佑,那才发现罗大佑其实是个可圈可点的人物。

   我曾经对伴侣们说,中国只要一个崔健,我也曾很喜欢赵传和达明一派。可他们的音乐过火端方,与他们比拟,罗大佑显得更小我化,而摇滚乐最重要的就是小我化。我无意将罗大佑与崔健相提并论,因为他们两位是判然不同的,正象大陆和台湾是判然不同的一样。

   提起台湾总让我想起过往看的一部台湾影片《风柜来的人》,赤着脚,裤腿挽到近膝盖处,脸红红的,眼神很苍茫,海水是蓝的,土壤是红的,风一吹,满天的尘土,你一闻就晓得那是台湾的乡土头土脑。台湾人带着那乡土头土脑、趿着挈鞋盖起了高楼,建起了城市,可我觉得中他们仍象过往那样赤着脚站在海水里摘蚌,或是象老莫在家抠脚丫、睡竹榻;女孩照旧清灵纯朴;到春节照旧放爆仗贴对联祭祖宗;腰缠万贯也不忘回老家看看乡亲、睡睡老屋或到妈祖庙烧香祭祖神……那似乎是台湾人永久不倦的乡情。

   罗大佑就是如许一位乡土做曲家,虽然他的音乐有良多都会味。粗看一下,他的做品涉及面很广,可除了他为他人或片子谱的曲子外(那些做品往往受了他人创做企图的影响),在他本身出的专辑中都散发着一个台湾人所特有的冲淡、调侃、迷惘。

   先说那首《鹿港小镇》,一个鹿港小镇的年轻人来到台北讨生活,却发现台北“并非他最后的梦想”,台北并非他的家,他想起鹿港小镇的爹娘,想起妈祖庙后面的小杂货店,想起那“有一颗仁慈的心和一卷长发”的爱人,他想回家,又不克不及回家,因为“传闻他们挖走了家乡的红砖砌上了水泥墙”,门上却仍挂着刻着“子子孙孙永宝用,世世代代传香火”的班驳木板。唉,《鹿港小镇》那首歌呈现在罗大佑的第三张专辑中阐了然那缠绕脑际挥之不往的乡愁历经十余年仍令罗大佑感念,所有踏进文明的台湾人都有那种感情,都期垂青拾打渔时代的纯朴乡风,可一切都似乎不再复返,留下的却只要怯惘和自我调和。

   原村夫情愫令罗大佑兼赋了随意处之的人生立场并影响了他的音乐。他经常描画寡生相,言词中似带有那么一点责备,可很快又被他抛开。好比《工夫的故事》,此中庸的速度从“春天的花开”摇到“秋天的风”,工夫轮转,少时的狂热、诚挚仿佛面前,似有憾意,似有悔心,似挑唆起那寸金工夫的感受,可很快又被那沉稳的演绎节拍冲淡,一切悔憾都烟消云散,那就是冲淡,罗大佑或者说台湾人的冲淡。罗大佑似乎极擅长将各类令人伤怀的现象推到你的面前,然后又带着你心头的一丝隐痛飘然而往,你不由也会跟着他略一抖身把刚勾起的一切喟叹抛在脑后,自顾自逍远起来。

   也许会有人筹算从罗大佑歌词找出所谓文化意义来,确实罗大佑的创做出格是后期创做中提出了良多文化、政治问题,你能够在他枚举的现象中找到能够进攻的靶子,那是那些创造性读解者的事,可假设我们完全地把一首歌听完,却会发现罗大佑并非一个地地道道的文化责备者。好比《之乎者也》,每小我唱那首歌城市带着一副笑脸,以至时不时挤挤眼睛,每小我城市觉得很有趣就象孔乙己,谁也不会把那首歌当做责备传统,因为“袖手旁看者,你我是也”。可此歌确实触及了一些文化问题,罗大佑却用一种轻松的扭捏节拍轻描淡写地带过了。还有那首《皇后大道东》,被道路互换得到处奔跑的布衣苍生在“良知一声拜拜远往那都会”中,一切忧愁苦恼烟消云散。

   如许胡扯乱扯下往,也许会有人会认为我把罗大佑的歌曲看做类似麻醒剂的工具,事实上我把罗大佑看做一个严厉灵敏的音乐家,可他是个台湾人,一个怀旧的台湾人;同时他又是个台湾布衣,他看任何问题都是布衣化的,调侃、冲淡,随意处之,因为他晓得本身是个布衣,他无力也无意往改动那个世界,他期看活得实其实在,干事一步一趋,就象他弹奏的《现象》每半拍都有一个音符在跳动,他不喜欢搞那些花里胡俏的工具(他不肯在弹奏时有意食掉某个音符或是拉长某个音,因为每个音都是生活,他不肯舍弃每一次的生活、每一种生活)。所以他的音乐是那样平易爽快,毫无雕琢,没有独吹打器的炫技,没有节拍的改变(他每首歌只要一种节拍0,那种天然纯朴自己足以让人泪下(摇滚乐的素质就是朴实),更何况还有那只要八度音的朗朗上口的旋律,每小我少时在那极度随意的哼唱中,就象回到少年时代,黄昏日落背着书包走出校门走上回家路,就象罗大佑回到鹿港小镇,让本身消逝在那蓝蓝的天、蓝蓝的海水和那满天的尘土之中。

   说了半天,有些语无伦次。事实上我很想谈谈罗大佑的音乐而不是歌词,因为他的音乐比他的歌词更重要,他的音乐的纯朴无华(以至有些粗拙)是任何港台做曲家无法看期项背的。一首歌曲的价值在于往掉它的歌词它能否仍有特殊价值。(所以崔健唱歌很少有人听懂,可他的音乐的并世无双足以击倒你)。可我其实没听过几首罗大佑的歌不敢谈。能够说得上确实是我对罗大佑的别致感触感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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