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头一本清代周希陶所著《增广贤文》,闲来翻看一二,未曾想平添几分愁绪,茫然移目,看窗好久。忽有所悟:本来那家家门窗上的防盗网,并不是今人所创,千百年来早有“前贤们”苦心工匠,为他们子孙焊接起一根根“心灵栅栏”——“画龙画虎难画骨,知人知面不贴心”、“莫信曲中曲,须防仁不仁”、“逢人且说三分话,未可全抛一片心”、“情面似纸张张薄,世事如棋局局新”……。
国人又是好体面的,固然已经病得不轻,但又不敢声张。有功德者“不敢”、“不克不及”以至“不想”有的放矢,却在柏杨先生家的“酱缸”里捞上几粒霉豆,兑上几碗“三聚氰胺”,不断地吆饮着“心灵鸡汤”。有没有赚个盆满钵满不得而知,但市场潜力必然是浩荡的,那不,翻开微信满屏尽是图文并茂的“正能量”,让人馋得恨不克不及连手机一块儿吞了往。
闲话少说,陆续老伛的闲事。对了,适才有一句“画龙画虎难画骨,知人知面不贴心”,猛然想到与之颇为类似的一副名对——“写鬼写妖头角峥嵘,刺贪刺虐进骨三分”,写的是蒲松龄和他的《聊斋志异》,天然联想到妖精,再又想起《三打白骨精》。不瞒列位看官,少时提到《三打白骨精》都认为做者就是蒲松龄。巧了,《西游记》中号称【御弟圣僧】的唐僧,与“女色”有联系关系的,除了上一讲看音组织的“情景模仿”沾一点边外,接下来就是第二十七回《尸魔三戏唐三躲,圣僧恨逐美猴王》。不外,寡所周知:那个妖精并非以“色”为目标,而是以“食”为诡计。也就是说:唐僧和妖精仍是没有“阿谁啦”,最多只是跟“女同窗”聊聊天啦。
到底是先有《三打白骨精》的民间故事,仍是先有此处《三戏唐僧》,老伛尚未考证。但从谋篇意境及叙事风气来看,《西游记》是有他独立常识产权的。《三打白骨精》是以“曲解”为悬念,以“息争”为结局,称心了国人赏识的童话情结。而《三戏唐僧》是以妖精三度戏耍唐僧为主线,表示的是以唐僧“怀恨”为肇端,以世人“记恨”为小结,完满是一段悲情故事。
原著开语——却说三躲师徒,次日天明,拾掇前进。那镇元子与行者结为兄弟,两情面投意合,决不愿放,又安放管待,连续住了五六日。那长老自服了草还丹,实似脱胎换骨,神爽体健。他取经心重,那里肯淹留。无已,遂行。
——看到什么了吗?恩爷一上来便交代了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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