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北京回来,我有种觉得,不晓得那觉得是 *** 感仍是辞别感。在一个处所住得太久就分不清哪里是家了。
我有良多时间都浪费在火车站或者火车上。每当那种时候我都不晓得怎么打发时间,一般都是发愣或者睡觉,简单得同情。除此之外,我能如何?总不克不及喊我根究吧。
我历来不避忌称本身是笨伯,就似乎他人绝不克不及喊我傻X一样,因为我心里身处躲有伟大的人格。我忘了谁说的了,蠢人的可怕之处不在于他的愚蠢,而在于他的自做聪明。我很赏识那句话,于是我大大都时间连结寂静,特殊是和目生人。
在外边飘久了,我其实不想家。因为我不是很清楚家是什么。在家的时候我也只是一小我躲在房间里饮水、抽烟、发愣,再饮水……
对我来说,一个处所没有什么值得我眷恋。但想起那个处所的时候会想起良多人良多事,那让我很……怎么说呢,就算驰念吧。驰念那种工具似乎抽烟一样,没什么意思,但有瘾。
良多爱我的至少在我看来是爱我的女孩劝过我戒烟,可我历来没有试过,我惧怕本身失败同时被那种咎由自取的失败打垮而丧失自信心。更重要的是我没有一个戒烟的理由或一个值得我戒烟的人。
我每月的钱除了食饮、买CD,DVD外就是买烟了,假设还有剩余那必然是老爸算错帐多给了一笔我,不外我爸至今没犯过那种能让我愉快的错误。大都的时候早点是一块五的牛肉面,而抽八块五的红塔山。少数的时候是不食早饭然后买一包十块钱的MILD SEVEN。能够说香烟支持着我大部门生活,而我的零用钱支持着大部门烟草公司。
出门在外,没有父母在身边天高皇帝远,烟就抽得就更凶了。也许就是烟的关系,我只要在外埠就起头颓丧,同时厌恶能看见本身样子的工具,包罗脸盆里的洗脚水。我厌恶我本身眼睛里面那种黯淡无光的玩意。那种玩意经常被人误会成深邃或其他什么和我不妨的描述词。
就拿小现来说,他比我抽烟还凶,我经常说他那小身子骨就像根烟,越抽越短。我不喜欢他抽烟的神志,我很担忧本身抽烟的时候能否也显得那麽猥亵。在那种潜意识下我慢慢不习惯在有人的时候抽烟,同样,那种行为在一些女孩子看来喊体贴。每次在北京天津什么的,我都能有那么一两次艳遇,所以我说女人是不成理喻的。于是,我的烟盒里有时拆有保险套。
单独抽烟的时候,看飘渺的烟雾。老是在想那些烟城市到哪往。然后我就会想我又会到哪里,或者想在我身下嗟叹的女孩中阿谁才是我该爱的,若何爱。当香烟抽完。一切就散了,我会告诉本身,为什么要爱?爱就似乎烟一样,刚吐出来的时候很浓,再浓迟早也会散。何必呢。睡吧,明天还要颓丧呢。
比起颓丧,恋爱更让我毛骨悚然。我不敢包管本身能爱一个女孩或者说能爱很久。换句话说,我对本身没自信心。就像董曼说我是个情感化的动物,能很随便得喜欢一小我,然后疯狂的爱,再然后就是淡忘。她的意思总结出来就是禽兽。我笑笑说,您抬举我,我几乎就是 *** ,来者不拒那种 *** 。
我那个 *** 碰着费事时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遁躲。我很惧怕,怕黑、怕没钱、怕生病、怕没伴侣、怕责任。我至今没碰过一个童贞,也是因为惧怕。在我看来,童贞比毒品还可怕,跟童贞接吻就要冒着娶她的求助紧急。那是得失相当的,人的一生毁在一个鸠拙的吻上,我管那喊悲剧。
小光就是童贞杀手。我曾经公布过小光是王八蛋!他不只以“破处”为己任,并且还立志要娶一个童贞。那不是拿宽广的妇女同志开涮是什么?小光的人生在我估量必定也是悲剧。
还有一个悲剧,就是一切城市稍纵即逝,或许我们能够大喊,但是,美好的、标致的的工具来了走了,从不断留。在一个处所我很难禁止会熟悉良多人,暂时称他们为“伴侣”。我和那些伴侣相互都留了德律风。回家后,我看着密密麻麻的人名,我会想有什么用,不定猴年马月才气碰头。我的手腕一抖,纸团划出标致的弧线正确地落进垃圾箱中,就如许,一堆人又从我的生活中消逝了。不见了。飞了。
写到那,烟把手烫了,看着香烟抽剩下的一截,也就是烟蒂。人们又喊它烟头,又喊烟 *** 。可见,头和 *** 是一码事。就像米兰昆德拉说过“人生是一个循环往复的圆”。那么,中间是什么?是烟灰?飞了?像我。
2003-3-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