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是个处男。
我如是对XX和XXX说。
后来为他俩喊了救护车,送到比来的病院急诊。
我没打他们。
据医生说他俩是笑过往的。
同情我那300多块急诊挂号费。
XX和XXX出院后,还宰了我一顿暖锅。
不外是他们本身出的钱。
他们说固然哥们们进了病院,但仍是要感激我。
事实那是他们听过的更好的一个笑话。
还特殊强调是那辈子。
好象他们的下半生就指看着那个笑话活了。
他们可能没发现,我说我是处男的时候有多认实。
但也许他们其实发现了。
所以他们笑得更凶。
我笑不出来。
我觉得一点也欠好笑。
我成天哭丧着脸。
在我得知我请客他们掏钱时也不破例。
在XX点了80块一盘的羔羊肉时也不破例。
也许我不应是个处男。
可老天爷就那么可着劲儿的熬煎我。
我有P办法。
我曾经把我的猜疑讲给我一哥们儿了。
哥们儿告诉我说一个好办法。
我说快说快说。
他教我跪在天安门广场的毛 像前,大喊:
老天爷,赐我一女银吧!
我靠。
我没往试验那法儿灵不灵。
但我想不灵。
否则,天安门广场四处都应该跪着那种人了。
那时候全中国的处汉子民城市到天安门广场大喊:
老天爷,赐我一女银吧!
那岂不是比法O功更严峻?
哥们儿讪笑我。
他说你丫还实在在。
到那时候全中国的处汉子民恐怕要喊的是:
老天爷,赐我N多女银吧!
我再靠。
我仍是P办法也没有。
所以我不断是处男。
在我身边一路光着屁股蛋子长大的青春哥们儿一个个挥手告别处男那个荣耀的称号的时候,
我他妈的仍是一处男。
荣耀称号那种工具,一但变得不再荣耀,就只剩下一称号了。
称号其实也不错。
但哥们儿说我是“号称”。
我号称处男。
那就有点不敷意思了。
虚假。自然。反常。
哥们儿们如许描述我。
我和他们此中的某些动了手。
从此我再也没见过那些哥们儿。
同情。拆纯。你好心爱哦。
姐们儿妹们儿如许描述我。
我和她们此中的某些翻了脸。
从此我再也没见过那些姐妹们。
我的生活圈子越来越小的时候,我突然觉得:
那一切似乎都是我的错。
谁喊我其实是一个处男?
其实我晓得,如今想告别处男其实不难。
只要你有100块钱,花10块钱打车到你们城市里晚上最亮的一条街,
再花10块钱到超市问办事员买一种喊细雨伞的工具,
然后找一个贼眉鼠眼尖嘴猴腮汉子,问他:
你们那里有一种喊做“蜜斯”的工具吗?
八成都有。
接着你掏出剩下的79块钱,对丫说说我就那么多了。
然后第二天早上用剩下的一块钱坐公共汽车回家以后,你就告别处男了。
或者还有一种办法。
找一个女银。
重视必然是女银。更好仍是童贞。
然后泡她。
更好拆成富家令郎哥泡她。
泡着泡着就炮了她。
炮完以后你就能够告别处男。
再或者,在夜晚的小巷里,等一个女银。
然后冲向她。
施行立功。
当然,纷歧定能胜利。
幸亏在被差人挠住之前,你还有时机再犯一次功。
然后,在班房的你也必然不再是处男了。
我得阐明,我没有ED。
也不是GAY。
我四肢健全。
我思维清晰。
我的长相据我们院子口王大妈说也算比力顺眼。
可我仍然是一个处男。
我就像一只甘旨的烧鸡,赶上了禽流感时代。
卖5块钱一只仍是照样置之不理。
没辙。
僧人甲曰:
命也,命也。
我历来不平从命运。
我不克不及向僧人甲进修。
我想我得告别处男了。
可惜那不是件随便的事。
你想啊,那种事单练总不成啊!
假设打过飞机也算告别处男的话,
我如今早就是个老嫖客了。
不消钱的玩意,没个好。
所以我得找个女的。
我是一无业游民。
天天闲得发疯只好写文章给群众看。
拿点稿费。
有人就喊我做家了。
我告诉他们说你错了。
如今的年代,已经不出处男做家了。
不消身体写做的,都不克不及喊做家。
出格是不消下半身写的。
鉴于我的游手好闲,想找个女的还实不随便。
于是我找到夸我顺眼的院子口王大妈。
传闻她年轻时候是个媒婆。
在她手里成事的狗男女,有一个加强连。
并且只是成事,几乎后面都黄了。
怪不得那时候播《水浒》,王大妈看着武松打死西门庆时眼神有点失落。
豪情是同情全国有恋人不克不及末成眷属啊!
我的哥们儿告诉我,别找王大妈帮手。
王大妈年轻时不是媒婆,是个老鸨。那老太太不地道。
其实那也恰是我找王大妈的原因。
因为我还没有傻到要成婚的地步。
我请王大妈给我介绍个女伴侣儿。
王大妈端详我一番,怪怪地说:
小伙子,想要个啥样的?
靠!
那个问题那么有难度,我还实没想过。
并且我重视到王大妈问我想“要”个啥样,而不是想“找”个啥样的。
那也由此证明了我哥们对王大妈年轻时的职业揣测是准确的。
我只好照实说:
必然得是个女滴。
王大妈笑得弯下腰,她说:
当然是女的,莫非你还想找个男的不成?
我实想用“李宁”的告白词告诉她说:
那个操蛋世界,一切皆有可能。
可为了我告别处男的伟大方案,我不能不两面三刀:
找个顺眼的就成。您看着办吧。
王大妈笑而不答,不置可否。
我有点急,心想丫是不是等着我先付钱呢?嘴上却说:
事成之后有您老益处。
王大妈喃喃道:OK。
我发现她的蝇锅梨史说得还挺原则的。
于是我安心了。
那几天的日子过得多么温馨。
天是那么蓝。
草是那么绿。
我是那么没压力。
我满认为,过几天,王大妈就会给我领来一可亲的丫头。
让我一见之下边觉得下体某个器官愉快无比,跃跃欲试。
可是在那小我人看着都像傻B的社会里,我们又能相信谁?
事实证明——事实老是证明一些不尽如人意的工作:
王大妈宝刀已老。
她给我领来了小红。
小红是女的毫无疑问。
可那个女的量量奇差。
以致于我第一目睹到她时骇怪地说:
我靠,你长得也太有考古价值了。费事把你脸上的辨认率调高点,我都雅得清晰。
小红可能是窃认为我是诙谐滴,她欠好意思地笑了起来。
露出满口金灿灿的黄牙。
王大妈在一旁安抚我说,不错吧,和你一样,顺眼。
我点点头。趁便瞪了她一眼。
实是造孽。我小声叨叨了一句。
你说什么?什么孽?小红羞怯地问我。
我其实不由得,对她大吼:你实是妖孽!
小红低下了头。
我也对我适才的激动感应懊悔。事实我不该该辱骂一个女孩。
王大妈看到我们的为难,赶紧打圆场:
假设不合心意,咱们都能够再找。犯不着生气。
我刚想附和王大妈的观点,
突然我发现小红此时抬起头来,满脸红晕地说:
妖孽是啥?
我从那一刻起,想认命了算了。我应该跟随僧人甲往。
我想吐。
我食了一个月来更好的一顿饭。
但我仍然想吐。
因为我面前坐着小红。
一个我那一辈子见到过的最丑的女人。
小红却似乎很兴奋,我猜不出她的设法。
凡是那种长相的女人都喊你猜不出她们的设法。
因为你坚信她们往往底子就没有设法。
而你,也绝对不会对她们产生任何的设法。
总体说来,她还不如红烧肉都雅。
我不能不请小红食顿饭,以证明我仍是一个只重视心灵美不垂青外表美的人。
其实从古到今哪个纯爷们儿不爱外表和心灵一样美的。
可事实上,女人的心灵和外表就像天平的两头,一头翘起来的时候,另一头就沉了下往。
当然偶尔也会碰着电子称的情状。
但根本上电子称城市在豪情上缺斤短两。
小红的食量很惊人。我想她那一顿把我的钱包也食掉了。
可我不懊悔。
我向灾区自愿捐款的时候,也和如今一样不懊悔。
小红食完,擦了擦她油光发亮的嘴唇,打了两个饱嗝。
我清楚能够看出她的称心。
和电视里演得糟践完中国花姑娘的鬼子一种脸色。
我想我们的缘分就此尽了。
都说,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
我不晓得我上辈子怎么修的。竟然和如许长相的女人共进晚餐。
一个声音在我脑海中盘旋:都是你上辈子造得孽啊......
我想我得赶紧和小红说再见。
于是,我说,再见。
她突然有点失落。扭头看了一眼窗外飘落的一片树叶。
她说,你看,秋天要到了。
秋天要到了,你要重视身体。我提醒她。
谢谢。她耸耸她的肩膀说。我喜欢秋天,她又说。
我也是。我没有骗她。
我不晓得怎么了。
在小红说了有关于秋天的话题时,我突然想提醒她重视身体。
在那一刻,我以至忘记了她的长相。
我突然说,我送你回家吧。
她说不消了。
我说我必然要送你。
她说实的不消了。
我说我是刚强的人,我说送你就要送你。
她说她命薄,承担不起他人对她那么好。
我说假设我非要送了你回家会怎么样?
她说她会死。
她说“死”的时候,其实不像开打趣。
我片刻没有再提出送她,只是楞在半碗红烧肉前。
我们又坐了一会,坐在那谁和谁也不相关的不利小饭馆。
不断再没有语言。
时间照旧走着。
我照旧傻着。
她照旧丑着。
谁也没有改动谁。
我觉得我和小红都不是一个擅长言谈的人。
以致于呈现了长久的沉寂。
沉寂一会儿是金,沉寂久了就有点无聊。
我想再如许坐下往会惹生意和心绪一样差的饭馆老板嫌弃。
于是我提出说,我们得走了。
小红凝望窗外的眼睛毕竟肯停留在我脸上一秒了,好的,她说。
由此我觉得在她眼里或许我也并非一个帅哥。
不然她不会那样长久地不舍得看我。
我们肩并肩走出馆子。就相两个饺子。
我末仍是没有送小红回家。
我揣摩着小红说的:假设我对峙送她回家,她就往死。我百思不得其解。
也或许小红晓得,送她如许的丑女回家,其成果必然不是她死就是我活。
我突然想起一个童话故事:《灰姑娘》。
想着想着,我笑了。
想着想着,我睡着了。
睡着睡着,我梦见小红酿成了灰姑娘了。
睡着睡着,我梦见小红穿上了水晶鞋子,变得标致无比。我爱上她了。
睡着睡着,我梦见小红脱掉了水晶鞋子,露出了两颗金黄的门牙冲我呵呵傻乐。
于是睡着睡着,我梦见了灰姑娘的两名美女姐姐。
我不假根究地在梦中移情别恋了。
醒来之后我一头大汗。
成年汉子确实没有童话。
自从进进了秋天,我又起头变得落寞起来。
没有了夏季的喧哗,我沉在那个城市的角落就像一条流离狗。
我想此时假设我身边有一个女人多好。
哪怕是小红那种长相的女人。最少也能够冷热互知。
靠。我又想起了小红。我是不是中邪了?
自从那次分手之后,我就再也没见过小红。
但希罕的是我会经常想起她。
就在不经意间。
征询僧人甲,有云:情种,情种。
我想僧人甲此次没有说对,若我实是个情种,岂能到如今仍是个处男?
僧人甲似猜到我心中话,但其实不急于点透,漠然曰:莫急,莫急。
僧人甲说任何话都不超越俩字,并且总爱反复着说两遍,I服了。
不外我想他说得有几分事理,莫非我那颗情种还没有抽芽?
僧人甲拂衣而往,一骑绝尘,没有留下后话。
那才显得他深邃莫测。
莫测,莫测。
……汗。
那次和小红失往联络之后,我至今再也没有见过她。
也许她的呈现自己就是一个悬念。
她不喊我送她也是一个悬念。
她和我一样喜欢秋天也是一个悬念吧。
还有,她长得无与伦比的丑,那是更大的悬念。
曲到最初,我觉得她满身上下都充满了悬念。
僧人甲上罢茅厕回来曰:非也,非也。
我赶忙问那你说怎么回事?
他摸摸肚皮,给我指了指天。
我顺指抬眼看往,似乎看到老天爷在冲我浅笑。
我此刻觉得老天爷他白叟家是顶级悬念巨匠。
日子就如许不愠不火地过着,我的处男之身得以苟延残喘。
有句话说,马桶能够冲淡大便,时间能够冲淡一切。
在我对小红做了数月揣测的时候,时间静静地冲淡了小红。
小红毕竟仍是没有呈现。
我很希罕本身为什么会那么长久地揣测她,她并非我抱负中的女人。
我抱负中的女人,应该有一个大S的身段曲线。
应该有一幅鲜花一样的面目面貌。
应该有上得厅堂下得厨房在白日是贵妇女在晚上是荡妇的技巧。
应该有个百十来万存款,还要有一部轿车和一套别墅。
还应该有……
我想着想着,嘿嘿地乐了。
我地道扯淡。
有时候我就想想,本身就如许算了吧。
不消锐意往告别处男。该破处儿的时候天然就破了。
那玩意没法强求。连小红那样的女人都不情愿跟我,我太失败了。
可是哥们儿告诉我,爱要说,爱要做。你不说不做破不了处儿。
我觉得哥们儿说得仍是有必然事理,就问他,怎么说?怎么做?
哥们儿说,你找一女性,随意找一女性,对丫说,你做不做?
我问,做不做什么?
爱呀!哥们儿说。
你哎呀什么?我不晓得本身哪说错了。
你他妈说哎呀什么?哥们儿反问我。
哎呀哎呀的,我怎么晓得哎呀什么……我有点苍茫。
哎呀哎呀哎呀的,就对了啊!哥们儿突然不怀好意地笑着说。
哦,我大白了,我看过A片,里面的女仆人公就那一句台词:哎呀哎呀哎呀……
哥们儿说,大白就好。找人来试验一下吧。
你做不做?我快速以哥们儿当了试验品。
靠!不做!哥们儿恶心地闪了。
后来那哥们儿E-male给我,说我生成做处男的料儿。
那是此哥们儿给我留下的最初一句话。
听另一哥们儿说,丫从网吧给我发完E-male,出门时喊车碰死了。
那句“你生成做处男的料儿”成了他留在世界上的最初一句话。
他像狗一样死了,死得无声无息。
而那句话成了他带往天堂的一个魔咒。
看来我九世不得翻身了。
我回家给丫哥们儿烧了几柱香,固然他咒骂我,我仍是期看他早点投胎从头做人。
他是太狠了,说那么暴虐的话。
连老天爷都看不外往了。
我晚上做个了个梦,我梦见我的宿世就和我的那位死往的不利哥们儿一样,我咒骂他人永久做处男。
所以老天爷赏罚我,喊我那辈子也不断处男下往。
所以,我醒来后赶紧跑到楼上往告诉小孩小刚,万万别咒骂他人是处男,不然本身下辈子会做一辈子处男。
小刚无邪地歪着头问我,啥是处男?
我就说,是很逊滴那种汉子就喊处男。
小刚如有所思地点点头,看着我说,就是像叔叔如许的汉子吗?
我晕。你怎么晓得的?
小刚说,我听我阿姨告诉我的。
你阿姨?男的女的?我被气糊涂了。怎么四处有人鼓吹我是处男啊?
我阿姨是女滴!哈哈!叔叔你的脸红了。就像动物园的狒狒的PP!小刚高兴极了。
小丫,你找抽是不?快告诉我你阿姨是谁,她凭什么说我?
就不告诉你!小刚是个强硬的孩子。
那我抽你了?我恫吓他。
你欺辱小孩子,怪不得找不到女伴侣!小刚辞吐不俗。
我…..我……,我窘地想找个地缝钻下往。
哈哈。叔叔,你问我阿姨干什么?
我……我……我拿她来用!我气得说出胡话。
那你可要好好用哦。小刚事实是孩子,非常无邪,我阿姨可标致了。她说她喜欢你。
不是吧?我大食一惊,有女人喜欢我?
是呀。她喊我别告诉你,可我看到你那么同情,就都告诉你了,你可不克不及说是我告你的哦!小刚说。
好好,我不说出往,你快告诉我吧!
那你还抽不抽我?小刚没忘记适才那茬。
不抽不抽。我一会还得给你买糖食呢。
切~谁奇怪啊。我要奥特曼!
奥特曼?比糖好食吗?我问小刚。
靠,我被叔叔打败了。小刚做了一个思惟者的动做。
你只要告诉我你阿姨是谁,想要啥叔叔都买给你!
那叔叔有钱吗?小刚不相信似地端详我。
有,叔叔有钱,叔叔没有女伴侣,所以很有钱。
哦……小刚毕竟将信将疑了。
快告诉叔叔你阿姨是谁?为什么他喜欢我?
小刚伏在我耳朵上,悄悄地说出了名字:
小红。
不是吧……我绝倒。
不外出于我是一个讲信誉的处男,我仍是给小刚买了几块糖,大白兔牌的。
曲到如今他见我还要喊:赖皮叔叔小气鬼!!不给我买奥特曼!
如今的孩子,实是没有家教,唉……
固然我也有觉得对不起那孩子,那操蛋世界,做孩子也不随便啊!
但我没有办法:
其实那块糖,仍是我赊帐来的呢。
糖果能够赊帐,恋爱不可。
我的恋爱来得如斯之快,连我本身也始料未及。
一场梦,一个楼上邻人家的不利孩子,就把我的恋爱给安插了。
我用半包从垃圾筒拣来的卖当劳薯条,垂手可得地从小刚手里骗到了小红的德律风号码。
此次我没有像前次骗小刚那样觉得对不起他了,因为卖当劳薯条原来就是垃圾食物嘛!当然从垃圾筒拣来的才正宗。
我给小红挂了德律风。
喂?小红?
喂?小白?
谁谁谁是小白啊?是我。内个做家。
馁个做家?小红问。
你是不是在刷牙啊?怎么说话那么不清晰?我问。
你管我啊!往死吧!她挂了德律风。
以德律风约会的体例宣告失败。
挂掉德律风,我不由有些为小红同情。
她必然是接过无数调侃她的德律风,那些喜欢恶搞的男孩子们给他们认为最丑的女人打过往德律风侵扰她。
我年轻时也干过那事。
所以当她接到我德律风时,也认为我是在欺辱她,辱骂她,和那些不利男孩子们一样。
小红,你要晓得,丑不是你的过错,但你要不敢出来打那些骂你丑的男孩子们就是你的错了。
第二次见小红,是在一个已起头满大街落叶子的深秋了,一年中我最喜欢的时候。
我打德律风约她出来碰头,她欣然承受。
她说,我做了美容。
我盯着她看了片刻,摇摇头。
她问你摇什么头?
我说你确定你实的做了美容?
我看见她低下了头。
我赶紧说,没事没事。我能看出来那么一点点!
她说,只要一点吗?
我说,还要多一点……
她抬起头来看着我,说,我很丑吗?
我笑笑,世界上没有丑女人,你只是长得有创意罢了。
她仍是不兴奋。
你很丑,但是你很温存。我毕竟给她下了定义。
她毕竟呵呵地笑了起来,人家那喊“我很丑,但是我很温存”!
我晓得啊,你很丑嘛!哈哈!我也高兴起来。
她笑得更欢了,我做好了一切心里筹办往承受她的黄牙。
可是她把嘴咧到了耳朵根,我仍是没发现她的黄牙。
你的牙……?我不由问。
那天你打德律风说我在刷牙,其实我是在美容,我把牙整白了。她说。
总算仍是有点收成。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