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无眉之“网刊5/1特刊征文启事---描述你心目中的杂谈英雄人物”)
我认为,“天边“英雄””那个词不当,在我的心目中,英雄根本上都是死人,吼吼。(我躲先,怕砖ING)不如,改为“疯流人物”比力贴切(注:疯子的疯,地痞的流,人鬼情未了的人,物种起源的物)。
想想看,一个一般人,怎么会天天比进洗手间还频繁地出进天边那块稀松的草坪,比睡觉用得时间更多地坐在电脑跟前傻笑,其实不时掏出纸巾,擦掉一串混浊哈拉子、一粒焦黄的眼屡、一股透亮的鼻涕或者是一股来源不明的体液。我们对着电脑,在天边的草皮上拼命地争论、厮杀,以图本身的定见可以获得撑持和尊重;我们叽叽歪歪地左右着各类输进法,用上百种方言,好像一只发情的狐狸,在同样的方块字上留下本身的气息;我们穿戴各类各样的马甲,以企展现本身的不同凡响,在生活中,我们缺失,可在那里,我们能够毫无所惧地臆淫、自慰以及苟合;我们在熟悉的目生人世穿越,好像一只下贱的蚂蚁。那就是天边,那就是我们,菩提本无树——世间也本无天边,可多情的马甲们仍然痴心不改,仍然向此日边,运送着本身亲手生下的一枚枚精子和卵子,企看他们能在那里连系,能在此日边的子宫里,孕出一个让人一吐为快的生命。
鬼混于收集,或许是那个社会大便排汇的另类出口。法令和道德的肛门无法处理大大都人心里的郁闷和徘徊,于是我们让鼠标点击本身的G点,让“硬他奶的”(INTERNET)带引领我们一阵阵猛烈地射精。在如许的交媾中,我们要证明的,不是自已的行功用,也不是本身的征服欲,只是需要他人晓得我们还活着,每小我的精神都能够象勃起一样硬朗,也会象不该期那样迂回委婉,当然也会象婴儿一样透亮,象少女一样纯实,象白叟那样平静,象猪猡一样龌龊。人道的释放是收集和虚拟天边带提赐与我们的一个通道,一个幽长的、从阴户走向胎盘的、让天性复原的、从夜晚走向夜晚的次序通道。固然路很黑,也没有满眼的光景,更没有同路人的陪同,路边的荆草还会划破皮肤,但我们仍然是快乐的,仍然是鼓动感动的,仍然是自信的,似乎那就是现实,那就是将来,那就是死死生生的因果。就象在飞腾中,我看到你一张痛苦反常的脸,听到你痛彻肺腑的嗟叹,可谁晓得那种痛苦的表相,却是快感的表达。
收集、天边,让深厚的人变得放纵,也让风流客酿成腼腆者;它让地痞酿成绅士,让婊子赎身从良;它让你的残疾不再,也让你屁股上的伤疤显得非分特别冷艳;它是一块砸醒睡者的板儿砖,也是饥渴者面前的一掬清泉;它不克不及让你实在地触摸温热的胴体,它也不会伸手递给你一沓可口的钞票。但它却象手里烟卷让人沉迷,象早上睁开眼睛那样天然,因为,我们需要渲泻,我们需要一只老头乐来挠本身够不到的处所,我们需要杂乱来打坏沉闷的生活,我们需要骑上一匹烈马来磨掉痛苦已久的痔疮。而如许的人,用“英雄”来称唤他们,不但是对那一美妙字眼的亵渎,也是对实正合适那一称号的人群的一种鄙视,而我,实的不期看是如许。
我们如许的芸芸寡生,在那里需要的,只是象驴一样愉快地打个滚儿,是象崔健一样在雪地上撒点野,是象吃茶品茗一样浪费掉那一下战书无所事事的时间,是在用鼠标,悄悄地,认真地,点一下,点一下,你的G点,以获得那虚无的快感。
2004。4。2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