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漫谈爱情——(发上来看看样子,勿跟帖)

3个月前 (11-26 06:08)阅读3回复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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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 秀儿

  1、

  秀儿比我小两岁,住同院儿,本来是隔邻儿屋。

  她家生齿多,三代同堂八口住两间公房,孙男嫡女大了,就在屋子对面空地上搭了座油毡棚,秀儿爹妈带她姊妹几个移进往,我们又成了错对门儿。

  我家比起如今生齿算多的,两代五口也住两间,原来应当是六口,哥、姐和我之间“丢”了一个“二姐”。——可不是被拐卖丢的,也不是跑丢的,更不是私奔,她太小,才两个月,曲说就是夭折了!“夭折”懂不懂?懂我就不说了,不懂本身查字典。……我为什么不说清晰?说不清晰!光“夭”字就有三种词性,近六十个组词和各自的意义,要说清晰咱就别讲故事,改成语文课算了。

  陆续,哥姐长大了,俺爹妈凑着窗户搭了个一面坡的小屋,五口人倒换着住,倒换的法式比力复杂,不细说。哥姐先后成婚移出往以后,小屋就回了我,我和秀儿更近。

  从“我”门口——很骄傲的哦,到她家门口只要一、二、三、四、五不到,四步半之远,小屋的一边通前院,是盖屋留出来的胡同。——不留也不可,除非再搭一个“过屋天桥”,不然后院的人别想出往。

  记得我很小的时候,院子后边是一块空场,老辈人说那里曾经是一家染坊,后来移走了,在院子一边留下了好大一块溜光的洋灰地,平平坦展,泛着青色,院儿里的小孩儿就在那上面玩,洋灰地旁边还有一个很大的半截缸,缸口豁豁牙牙,玩累了能够从豁口爬进往歇息,阳光照着,热洋洋地,两个小孩儿膝盖对膝盖坐稳,还能美美地睡一觉。

  如今回想起来,也就是我四五岁,或者五六岁的时候,有一件工作十分清晰地留在脑海里,说起来有点难以置信,那是我精神上的“开苞”,所以不克不及忘怀。

  ——声明一下,我是个男的。男的没有特指第一次性行为的公用名词,只能借用一下“开苞”。借用“破处”、“破身”、“破瓜”那些老祖先创造的破词儿也能够,我觉得不如“开苞”有诗意:东风送热,春水初降,充满生命喜悦的“嘀嘀哒哒”中,就听“啵”地一声,含苞欲放的花儿开了。声情并茂,好!……不只意境好,还富有有西方女权主义的色彩,如今都什么都“全球化”了,咱也得跟着拽一拽,如许才不至于被那些力挺西方做家(如狗屁卡夫卡)的自称新新现代派的“凯子”文人们笑话,还不至于让那些标点都不会用的80后、90后的“阿木林”做家们看不懂。

  闲话少说,有一天,我只能说“有一天”,因为是哪一天,以至是什么季节都记不清了,我领着秀儿在洋灰地上玩儿,我还只能说“玩儿”,因为玩什么我也记不清了。

  我们小时候玩儿的把戏儿良多,既不消买什么器械,又不浪费什么能源,也不会形成污染,更不消忙着挣钱的药监局的“波波衣”们费心。——“波波衣”,非骂人,“心爱”的意思。

  人多有人多的弄法儿,男孩儿女孩儿一大群,用“配维”的体例分红两班儿做各类游戏。——“配维”那个词儿算是个“音译”,谁也不晓得该是哪俩字儿,都是那样说。

  “配维”就是各人一路伸手,手心或者手背向上,不异的为一班儿。我给秀儿暗里里交代过,不管什么时候,总伸手心向上,秀儿瞪着大眼睛看着我,热诚地点点头,所以每次我们都能分在一班儿。

  配维的时候各人要一路喊,根据人数喊,四小我就喊“四配维”,六小我就喊“六配维”,假设逢上单数,就得牺牲一个,年龄最小的出局当看寡。我的年龄大一些,在院子里的小孩儿中数第二,天然没有被“牺牲”的忧愁,秀儿就纷歧定了,偶尔也要被牺牲一次,常常碰着那种时候,我就会提议不分班儿,各人一路玩“捉迷躲”——我们那时候不说捉迷躲,而是说“打瞎糊儿”,那个词儿都晓得是什么字儿,含义也是很清晰的。

  人少了,就挠子儿、拍画片儿、弹蛋儿、踢瓦儿、抻交儿……啊呀呀,说不完!正因为弄法太多,我才记不清那天和秀儿玩什么。

  正玩着,秀儿突然对我说:“爱(二)哥哥,我瞌睡了,想回家。”

  我想也没想就说:“进大缸睡吧。”

  “那你呢?你不克不及走。”秀儿眼睛有些迷离了。

  “我不走,我看着你。”

  秀儿睁开大眼睛看着我,相信地点点头。

  我扶着她,让她先爬进往,她站在里边,两手扶着豁豁牙牙的缸沿儿等着我。我正要爬进往,秀儿的爹爹往后院茅厕路过那里,往那边看了一眼也没说什么,我不知怎么的就有些恐惧,秀儿的爹爹很凶猛,经常打秀儿的娘,打还不准哭,我就踌躇着不敢往缸里爬。

  “爱哥哥快进来呀?”秀儿催着。

  “你爹刚往后院儿,等他解完手。”

  “解手怕啥?”

  “不是怕他解手。”

  “那你还不进来。”

  我无语,只好迈腿往里爬,一条腿迈进往,刚把重心提上往要下里边,就闻声“咚咚”的脚步声传过来,心里一严重,重心没上往,外边的腿又一软,竟然向后一仰,“扑通”摔倒在缸外边。秀儿爹紧跨两步上来,用有力的大手掐着我胳肢窝,像老鹰挠小鸡一样把我提起来,扶我站稳。

  秀儿在缸里边笑得咯咯地,秀儿爹扶我站好就走了,我看着他高峻的背影,心里卜冬卜冬曲跳。

  “爱哥哥,你恐惧俺爹?”秀儿偏偏那时候问我。

  “他那么凶猛,谁不恐惧。”我一边说一边爬进往。

  “我就不怕,”秀儿自得地公布,“俺爹就喜好我,不喜好俺姐。

  “吹咧,为啥不喜好恁姐?”我在缸里边坐下来,仰看着秀儿。

  秀儿歪着头夸耀说:“我长得好!”

  我看着秀儿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想着她姐姐那双虾米眼,悄悄附和。

  “爱哥哥,你喜好我不喜好?”

  那话问到我心里往了,我甘拜下风地说:“喜好,快坐下来睡吧。”

  秀儿听话地坐下来,我们都蜷起腿,彼此顶着膝盖,那时我们还穿开裆裤,如许坐着,下边的一目了然。

  “你睡吧,我看着你,不让老猫把你叼走。”

  “嘻嘻!”秀儿突然笑了。

  “笑啥,还不快睡。”

  “嘻嘻!小鸡儿。”秀儿看看我的下边,又笑。

  “瞎扯啥!你不睡我可睡了啊,不管你了!”

  秀儿那才歪头,闭上眼睛,亮堂的阳光照着她通红的小脸蛋儿,我认真审视着她,心里赞扬道,秀儿实是个都雅的妞儿。

  坐在缸里看不见外边,就像与世隔断一样,我也有了一些平安感。秀儿几乎一会儿就睡着了,小脸儿宁静温馨,像个布娃娃。我守护着她,百无聊赖地看看那儿看看那儿,不知怎么就往她下边看了一眼,心里一阵狂跳。我很恐惧,就像犯了天大的错误,恐惧那时候有人发现我在做那种见不得人的事儿。侧耳听听,外边静静静地,昂首看看,天上湛蓝湛蓝,连偷看的云彩也没有。我又垂头看看本身下边,“小鸡儿”像个花生,平静地垂在那里一动不动。如今想起来有些难以想象,我那会儿竟然起了一种给秀儿“放进往”的念头。——说瞎话是乖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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