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句丽青铜壶杅铭文“#”字符号初探
[摘 要]1946年,韩国庆州市内新罗古墓中出土了公元5世纪高句丽广开土大王铭文青铜壶杅,壶杅底部特殊的“#”字符号位于铭文的上部中心,那意味着其时高句丽人对该符号的重视。本人认为那是二十八星宿中的南方墨雀七宿中“井宿”的象征。本文从高句丽神话、鸟羽冠、天象壁画等多方面考虑,阐发“#”字符号产生原因,切磋井宿的文化符号在高句丽文化内涵中的象征意义。
[关键词]高句丽;天象壁画;井;井宿
绪 论
与当今21世纪社交收集的主题标签“#”(hashtag)类似的“#”字符,呈现于距今约1500年前的青铜器铭文之中。1946年,韩国国立博物馆启动了初次经由本国独立开展的发掘查询拜访,在庆州市内的新罗古墓的140号墓中发现一件与高句丽广开土大王有关的青铜壶杅。该壶杅应于公元5世纪初期在高句丽造造完成,后被送至新罗的首都庆州。那件文物是其时高句丽与新罗交换的贵重史料,被指定为宝贝第1878号,现收躲于韩国国立中心博物馆。
发掘时青铜壶杅被摆放在木棺内尸体头部的右侧。壶杅由半球形壶身和扁圆形壶盖构成,壶身高10.3厘米,口径22.9厘米,底径15厘米,壶身更大曲径23.8厘米,壶盖高9.1厘米,口径 22.8厘米,壶把高3厘米,该壶杅是韩国迄今发现的盒形青铜器皿中较大的一个。青铜器皿底部铸有圈足和阳刻铭文,那些均是事先在造造器皿的模具内雕好后随器皿一路铸造而成。青铜器皿上铸有铭文,四列十六字,文曰:“乙卯年国罡上广开地盘好太王壶杅十”。通过铭文可知,高句丽将与之形态不异的器皿称为“壶杅”,其底部铭文上方中心刻有“#”字符号①,(图1)铭文字体与广开土大王陵碑上的碑文极其类似。“国罡上广开地盘好太王”是广开土大王(公元391年-公元412年在位)的谥号。诸如集安的广开土大王陵碑上书“国罡上广开土境安然好太王”,集安牟头娄冢的所有墨书中均记载着“国罡上大开地盘好太圣王”等,“国罡上”取自王陵所在地的地名,那是其时订立高句丽王号的根本体例。“广开地盘”是强调开辟宽广领土那一伟绩的表述,“好太王”是对积存下丰功伟绩的王更高的尊称。“国罡上广开地盘好太王”那一称唤可看做是广开土大王身后上的谥号,因而壶杅底部的铭文可译为(纪念或逃思)“国罡上广开地盘好太王的壶杅”。由此可知,“乙卯年”应晚于广开土大王往世的公元412年,目前普及认为是公元415年(高句丽长命王3年)。
图1 广开土大王铭青铜器皿,高句丽 415年,高19.4厘米,第1878号宝贝 雕琢在壶杅冢中出土的青铜壶杅和壶底的铭文。铭文可译为“(纪念或逃思)国罡上广开地盘好太王的壶杅”。图片来源于韩国中心博物馆网站/
对铭文中上部中心的“#”字与最末端的“十”字,②学界有着诸多差别的观点,但尚未有明白结论。此中韩国国立中心博物馆策展人崔章烈先生对“#”字符号大致从四个方面整理了学界的观点。其一,认为是“井”字;其二,认为是巫术的一种符号;其三,认为是与造造者有关的标识表记标帜;其四,认为是辟邪或者除魔的记号等。③[1]别的也有“#”符号象征“斗极七星”,或象征“白头山(长白山)天池”等其他阐明。本文认为,壶杅底部“#”字与汉字“井”字有所差别,此中心向右倾斜了约45度,明显有一种符号的闪现,笔者揣度,那是二十八星宿中的南方墨雀七宿中的首宿——“井宿”的象征。
为领会决问题先切磋在东北亚地区“井”的委婉文化。
一、井与井宿文化内涵
井的汗青十分悠久,考古发现,中国最早井的遗迹存在于新石器期间河姆渡文化。井是证明人类区分饮水和用水的最早物证,同时人们为了操纵配合的井水聚集在一路,井天然而然地成了村庄的天文核心,信息沟通、文化社交的空间,因而自古以来,它被付与生命之源、净化、祭仪的圣地的象征意义。甲骨文、金文中都有“井”字,①《说文解字》:“井,八家一井,象构韩形,瓮之象也。古者伯益初做井”。中国最早的水井是木构造,井口方框形既像四堵墙又像古代的床,因而古代喊“井栏”又喊“银床”。古代“井栏”专门有一个字来指称,即“韩”字。“韩”字的本意是“井干”,“干”成为声部,“井”成为意义要素,“井干”就是为了庇护井而围起来的栏杆,“韩”具有守护国度或苍生的含义。
中国二十八宿中的井宿名称的产生最晚也不会晚于西周期间。关于神异宇宙的想象,前人生活必不成少的井也映射在夜空之上,位于银河的北岸八星的外形有如一口水井,遂被定名为东井。古天象图中井宿由星官19座70星构成,此中更具代表性的东井与“#”符号形象最为类似。古代水井的外形具有必然时代特征,如龙山文化期间为圆形,夏、商至春秋期间为长方形,战国期间为圆形,汉代与魏晋南北朝期间则以圆形和八角形为主,看来井宿名称中反映夏商期间对井宿的长方形水井的外形的借用,[2]也就是“象物立名”的根据,同时也表现出其时人对井的重视。
井宿为南方墨雀七宿之首,南方墨雀在天界112度的面积明显比其他方位星宿大,位于井宿的天狼星是除太阳外全天最亮的恒星,因而前人特殊重视那颗亮星,以井宿为标记星。井宿掌管水事,其南北各有南河和北河,四周还有水位、四渎、水府等星宿,均与水事有关。《史记·天官书》“东井为水事”,在魏晋南北朝期间的道教看念中,井宿除了主司水事之外,还被付与了特殊的宗教涵义。道教将“月宿东井”日做为洗澡的吉日,认为此日洗澡摄生能吸收月之精华和通实达灵。[3]道教认为,月亮一年十二次颠末东井,所以,东井又被称为“十二河源”。《太极祭炼内法》中说:“东井八星,正届于天河之源,故东井曰河源,外法六合之象,内运造化之机,大而六合,小而一身,其象一也。所以水炼内事,须当感化月。……月一年十二度经东井,故曰十二河源”。②[3]66“二十八宿的东井其实是天河之源,寡水之泉,而月则是太阴之精,诸水之母,每月都有月经东井之日,那时诸水之母与天河之源相灌”。[4]因而以天河之水的井宿是道教极为重视的星宿。
井宿同时是南方墨雀的首宿,应当与鸟文化有关,下面将察看以崇鸟原型意识关于高句丽卵生神话,鸟羽冠,鸟壁画的影响。
二、高句丽的崇鸟原型意识——以卵生神话,鸟羽冠,鸟壁画为例
井宿别号“鹑首”,《乙巳占》曰,“鹑首,南方七宿,其形象乌,以井为冠,以柳为口。鹑鸟首,首头也,故曰鹑首”。《文献通考》说:“鹑,凤也。青凤谓之鹖,赤凤谓之鹑,白凤谓之鹔,紫凤谓之鷟。盖凤生于丹穴,鹑又凤之赤者,故南方七宿取象焉。”看来前人说的鹑是指赤色的凤凰,也就是墨雀。凤凰与墨雀之间有互通性,其形类似,阳之精也,具有神性化的配合特征。神性化的鸟图像从商周期间的凤鸟,到秦汉隋唐期间的墨雀,及宋元明清期间的凤凰,其流变过程十分深远。“赤乌”“赤鸟”“赤雀”三者最早亦见于先秦文献中,也称为“墨鸟”。《山海经》中“有羽人之国,不死之民”“人得道,身生毛羽也”等内容,表达人们对长生不死的诉求,同时关于鸟的崇敬与逃逐。鸟之图像隐喻了引魂升天的意象,羽人以人面鸟千秋万岁的姿势,成为得以逃求长生不死的现实象征。《淮南子·天文训》载:“南方,火也,其帝炎帝,其佐墨明,执衡而治夏,其神为荧惑,其兽墨鸟,其音徵,其日丙丁。”墨雀基于对诸鸟崇敬神话意象中高尚的共性认知,产生于神鸟图像,做为一种神圣的象征符号。
差别民族拥有差别的神话系统,高句丽人原型意识也从他们古有的神话系统中找其根脉。有关高句丽鸟卵生子的神话在《三国史记·高句丽本纪第一》中载:“鼻祖东明圣王,姓高氏,讳墨蒙……为日所照,引身避之,日影又逐。既而有孕,生一卵……其母以物裹之,置于热处,有一男儿,破壳而出。”高句丽鼻祖高墨蒙降生神话中“日照”与“卵”代表高句丽人对太阳与鸟的崇敬思惟。除了文献记载外在《国冈上广开土境安然好太王碑》也载:“惟昔鼻祖邹牟年王之创基也,出自北夫馀,天帝之子,母河伯女郎。剖卵降世,生而有圣德。”感卵(鸟)孕生神话是卵为生命泉源。汉代《论衡·吉验》写道:“北夷橐离国王侍婢有娠。王欲杀之。婢对曰,有气大如鸡子,从天而下,我故有娠”。“天”做为鼻祖降生的神异力量之源,东明圣王于“有气大如鸡子,从天而下”,墨蒙为“天帝之子”,那些都反映了感卵孕生神话中的崇天崇奉透过鸟与天的意象连系产生。在古代朝鲜半岛卵生神话普及。新罗鼻祖朴赫居世、新罗金氏鼻祖金阏智、伽耶鼻祖金首露的降生等神话布景都有光与卵,应该属于东夷族原型意识中的文化认同,陈勤建先生将此类生殖崇敬称之为“鸟化宇宙看”。[5]
高句丽人日常生活傍边所谓插羽毛的鸟羽冠,在古文献中也有所描述。《魏书·高句丽传》:“头著折风,其形如弁,旁插鸟羽,贵贱有差”。《北史·高句丽传》:“人皆头著折风,形如弁,士人加插二鸟羽。贵者,其冠曰苏骨,多用紫罗为之,饰以金银。服大袖衫,大口袴,素皮带,黄革履。妇人裾襦加襈”。《隋书·东夷传》高丽条:“人皆皮冠,使人加插鸟羽。贵者冠用紫罗,饰以金银。服大袖衫,大口袴,素皮带,黄革履”。又《旧唐书·东夷传》高丽条载:“衣裳服饰,惟王五彩,以白罗为冠,白皮小带,其冠及带,咸以饰物。官之贵者,则青罗为冠,次以绯罗,插二鸟羽,及金银为饰,衫筒袖,袴大口,白韦带,黄韦履”等。[6]而且《魏书》和《旧唐书》新罗笔记载新罗的风俗、衣服等“与高丽、百济同”,新罗古墓“天马冢”出土了象征羽冠的金造鸟翼形冠饰。可见从北魏到唐代,朝鲜人都曾戴用鸟羽冠,那些都是重要的根据。
汗青实物图像是先于文字记载的最坚实的证据,高句丽人头部饰有鸟羽的风俗不单见于从文献史料,考古图像材料中也得到了确认。高句丽更具代表性的集安“舞踊冢”和平壤近郊的“双楹冢”古墓中都绘有头戴鸟羽冠的人物形象的壁画,德兴里壁画《大型排阵出行》也可看到戴鸟羽冠的高句丽人(图2),它们生动展示其时的生活风貌。那种插羽毛的风俗从游牧民族传进的观点占主导地位,韩国粹界有对鸡神崇敬思惟的代表性象征到鸟羽冠的阐明,①[7]无论是鸡仍是墨雀,高句丽鸟羽冠风俗都是对鸟神的恭敬和仰看。
高句丽壁画有着丰富的鸟形图像,此中高句丽德兴里墓中壁画的人面鸟身,带翼,头部前侧榜题为“千秋之象”与“万岁之象”。(图3)(图4)鸟身人象征长生不死,具有沟通天与人之灵媒的功用。《论衡·无形篇》:“图仙人之形,体生毛,臂变成翼,行于云则年增矣,千岁不死”,《抱朴子·对俗》亦云:“千岁之鸟,万岁之禽,皆人面而鸟身,寿亦如其名”,“千秋万岁”的人面鸟图像确实被表示了长生不死的意象。还有两禽鸟状怪兽,榜题为“吉利之象”“富贵之象”,两端一身的怪物“青阳之鸟”等。同样“三足乌”也是高句丽壁画中的重要鸟图像,大致同时代的梁朝庾季才在《灵台秘苑》中介绍了一种改进式的相风木乌,此中办法之一是从木乌胸部摆布各造一只脚爪,使鸟动弹时,胸部两爪均伸向盘外,不与盘接触,却随木乌一路动弹。如许一来,木乌就酿成了“三足乌”,契合太阳中有三足乌,为“日中之精”的传统思惟。[8]三足鸟也是太阳黑点形象化的图像等揣测,看来三足鸟与前人对天象看测有着密切关系。高句丽的故地马韩存在以大木上的鸟来表示通天,那种文化现象来源于“崇天”的崇奉,至今朝鲜半岛地域仍遗存着在村口树立鸟竿( Sotdae)的风俗。
三、高句丽天象壁画表示看高句丽人意识的井宿
高句丽壁画中日月星辰图不只反映了神界与升仙的思惟,此中也能发现,星宿详细形象和名称,那些丰富多彩的天象壁画展示了其时高度兴旺的天文学的常识,关于研究公元4-7世纪东亚地域天文学具有重要感化。高句丽在吸收两汉期间天文功效的同时还构建了高句丽本身独立天体裁系,如把北极星座形式化成北极三星,中国中原地区把北极星座形式化成北极五星,可解读古代东亚天文文化潮水的次要看点之差别。同时十分值得存眷的是朝鲜期间传播的中世纪高句丽古星图《天象列次分野之图》(国宝228号,韩国国立故宫博物馆躲),该图目前是亚洲现存最完全的全星宿图。② [9]《天象列次分野之图》并没有原图绘造和原碑勒石的年代,只要重刻的碑上记有:“天文图石本旧在平壤城,因兵乱沉于江而失之”一语。该图上有1467个星,文献记载《隋书·天文志》记1470星,《灵台秘苑》记1465星,《天元历理》记1469星。中国古代恒星记数,晋、隋历代书史的现实著录与古代中国天文册本比力看只要2到3个星的差别。看来高句丽与六朝天文学必然有着重要的共识和相当的联络。其时高句丽与六朝政权的官方往来最为密切,③也许恰是那种两国之间频繁交换、彼此进修,富贵了东亚的天文看测的高度兴旺的天文学的黄金时代。
图2 高句丽德兴里壁画《大型排阵出行》戴鸟羽冠的高句丽人
图3 高句丽德兴里壁画《千岁》
图4 高句丽德兴里壁画《万岁》
在高句丽古墓壁画中,系统地描画了二十八星宿图有德化里2号墓和实坡里4号墓。此中德化里2号墓的庭院星座图中,二十八星宿以天顶为中心摆列,遗憾的是在那二十八星宿中只要室星、壁星、胃星、井星、柳星5个星宿留下了红色字样的标注,而其他二十八星宿的笔迹磨灭,无法辨认。别的在图中靠近北方玄武的斗、牛、女宿画南斗六星,在靠近南方墨雀的鬼、井与西方白虎的参宿画斗极七星的丹青,能够看出,其时魏晋南北朝道教影响下,主管死的斗极七星与主管生的南斗六星几乎是对等关系。(图5)南方井宿与北方牛宿正好与斗极七星与南斗六星之一条正中线上,那里能够揣度,其时对应“牛宿”与“井宿”是一种基准线。生活在北方冷寒气候情况中的高句丽人重视阳气,一年中阳气最强大的为夏至,其基准点是井宿,而阴气最强的冬至是古代新年的起始,其基准点在牛宿,井宿对应的牛宿一路被称为时空的重要基准点,好像井宿的位置一样,高句丽广开土大王壶杅铭文中“#”的位置同样在画面的上部中心区域。
高句丽天象壁画是在持久天文看测的科学根底布景影响下绘造的,具有很强的理念和系统性特征。实坡里4号墓庭院上的星象图由二十八星宿全数绘造而成。(图6)星宿根据我们仰看天空时自东向西摆列,星象图中心部门有斗极七星、勾陈、天极星等,以及北极四周重要的星象,显然是对现实星空的描画。描画的各星星的星体大小以6个差别品种的半径标识表记标帜,那些星星的曲径从0.7厘米到3.3厘米,共绘136个,像如许用差别的大小画星星,可能是表示星星大小差别的亮度。[10]斗极七星与南斗六星并不是上下对应,南斗六星在右边角上,井宿不在正南方而更靠近中心区域。笔者认为,那很可能更具象地表达了井宿与牛宿之间的方位关系。(图6)古代东北亚文明历来强调尊重天然,重视六合阴阳之间的协调,阴阳互补的现象,因而,靠近中心的井宿与图右角上的牛宿所闪现东北-西南指向,从西南方井宿至东北方牛宿是一种重要感化的基准线,成为时空穿插点,下图反映了井宿与牛宿方位象征系统。
关于高句丽壶杅“十”字的阐明我们也可从河图中找觅,河图数字1(水),2(火),3(木),4(金)加上就是10(土),属于“土”的丑未是数“10”,①[11]视为五方中心之象征的“土(10)”包罗了大天然的所有气韵,是一应俱全的象征、协调不祥的标记。以符号“十”的看点看为五方中心之象征,因而高句丽青铜壶杅的“#”字符号与“十”字符号现实上一脉相通的。丑未是公元4世纪至7世纪冬至点与夏至点的重要基准线,②[12]以丑未方替代黄道斜轴线的可能性比力大,因而“#”字符号与“十”字符号隐躲了通天的内涵和寓意,同时暗喻阴阳融为一体,协调、平静的形态。
图5 高句丽德化里2号墓壁画中的28星宿与太阳、月亮,南斗六星、斗极七星星象图。图片来源于《韩国古天文学及天象列次分野图研讨会论文集》,2006年3月,第12页
图6 6世纪高句丽实坡里4号古墓天文图,北极周边的星座与28星宿。图片来源于《韩国古天文学及天象列次分野图研讨会论文集》,2006年3月,第12页
小 结
本文通过研究“井”以及二十八星宿的南方墨雀七宿的首宿“井宿”在古代东北亚文化中的内涵,即井是人界生命根源,井宿是井在天界的映射,更是时空分界的重要基准点和阴阳区隔的标记。从井宿的别号鹑首到高句丽的卵生神话、鸟羽冠、壁画上的丰富的鸟图摸索高句丽的崇鸟思惟,通过地-人-鸟-天的通天文化和崇天崇奉,连系古代星象的对应系统,梳理其内在的象征逻辑,从头审阅韩国高句丽青铜壶杅底部铭文中的“#”字符号与“十”字符号的文化含义,表达了关于天与地、水与火、阴和阳的对应、平衡与协调的崇尚。
参考文献:
[1](韩)Kim Jae-won.壶杅塚与银铃塚[R].国立博物馆奇迹查询拜访陈述,首尔:乙酉文化社,1948,1.
[2]王克林.试论井宿的命名[J].文物季刊,1993,1:66.
[3]孙瑞雪.清洁身心与炼量荡形:道教井宿崇奉探析[J].宗教学研究,2018,3:61.
[4]吴羽.从“月宿东井”日看晋唐道教时间看念的构造[J].魏晋南北朝隋唐史数据,2014,30:15.
[5]陈勤建.仙道思惟一稻做鸟化宇宙看的展现[J].华东师范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1997,1:23.
[6](韩) Cho yun-jae.古代韩国的鸟羽冠与丝绸之路——以研究史为中心[J].先史与古代,2013,39:140.
[7](韩)Seo gil-su.关于舞踊塚四神图与鸟羽冠的再切磋——以高句丽的鸡崇敬思惟为根底[J].汗青民俗学,2014,46:3-49.
[8]周京平,陈正洪.中国古代天文气象风向仪器:相风鸟——起源、文化汗青及哲学思惟探析[J].气象科技停顿,2012,2:58.
[9]潘鼐.中国与朝鲜古代星座同异溯源[J].天然科学史研究,1996,1:33.
[10](韩)Lee young-bok.做为我国星座的天象列次分野图[G]//韩国古天文学及天象列次分野图研讨会论文集,2006:12.
[11](韩)Ban jae-won.训民正音创造原理与天文图之间的相关性[D].国际脑教导综合大学研究院,国粹博士学位论文,2013:52.
[12](韩)Park young-hwan.28星宿察看——以内经与类经为中心[D].圆光大学硕士论文,2007:14.
[中图分类号]J293
[文献标识码]A
收稿日期:2020-07-20
做者简介:林银雅(1970-),女,韩国首尔人,南京大学艺术学院讲师,研究标的目的:美术教导、东方美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