琅琊山中访醒翁|安徽人游安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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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安徽省滁州市西南标的目的有一座山,古称摩陀岭。在距今约1700多年前的西晋末年,一队人马来到了摩陀岭,步队中有一位伤势严峻之人。其时正值西晋八王之乱,山外刀兵四起,群雄纷争,世道已然大乱,隐于深山之中的摩陀寺便成了少有的净土。古寺中有一位老僧人,超脱凡尘,不闻世事,以慈善为怀,一心普渡众生。他一边煎汤熬羹,为病人清洗伤口、治疗伤痛,一边口中默默诵经,为其指点迷津。

琅琊寺天王殿。尼玛次仁/摄

日子一天天过往,颠末老僧人的精心治疗和看管,那位病人不单伤病痊愈,还从经文中有所顿悟。他后来于摩陀岭中日夜屯兵操练,最末率领戎马渡过长江,攻占了建邺(今南京市),并于公元317年成立起东晋政权,成了东晋的第一位皇帝——晋元帝,此人即是“琅琊王”司马睿。

称帝后,司马睿未曾忘记摩陀岭摩陀寺中那位老僧人的拯救之恩和指点,于是下旨扩建摩陀寺,还将本身曾经的封号“琅琊”赐给了那座山和那座寺院,从此,“摩陀岭”便改名为“琅琊山”,“摩陀寺”也改名为“琅琊寺”。

汗青的激流奔涌向前,北宋仁宗庆历五年(公元1045年),一位满怀壮志却仕途坎坷之士被贬到滁州。在此人任滁州知州的两年零四个月中,一段段有关他的美谈传遍了琅琊山表里,一篇篇传世佳做从他笔下款款流出。他续写了琅琊山的传奇,也为本地留下了贵重的精神遗产。他即是被世人称为“唐宋散文八各人”之一的“醒翁”欧阳修。

磨砺之路

深秀湖。滢萱/摄

又是一个晴天气。河岸边,年幼的欧阳批改蹲在地上,以荻秆为笔在沙子上操练写字,身旁的母亲一笔一画地耐烦教着他,目光温存而慈祥。

宋实宗景德四年(公元1007年),本籍为吉州永丰(今江西省吉安市永丰县——记者注)的欧阳修出生在绵州(今四川省绵阳市——记者注)。欧阳修的父亲欧阳看时任绵州军事推官,官职不大,次要负责辅助本州主官,料理本地的诉讼等事务,工做纷杂,俸禄却其实不多。欧阳修四岁那年,欧阳看因病往世,于是欧阳修跟从母亲郑氏投奔时任湖北随州(今湖北随州市随县——记者注)推官的叔父欧阳晔,并在那里栖身了下来。欧阳晔家中其实不丰裕,母子俩又仰人鼻息,因而他们的日子过得非常拮据。虽如斯,身世于名门看族的郑氏却并没有舍弃对欧阳修的教导。因为没有钱买笔和纸,郑氏便折下荻秆做为笔,在沙地上教欧阳修写字,她耗尽心力教诲年幼的欧阳修看书识字、诵读诗文,而那些都为欧阳修日后的人生打下了坚实的根底。

固然家贫,但欧阳修从小遭到了优良的启蒙教导,他凭仗着过人的天资以及勤学之心,用功苦读,决心科考。宋仁宗天圣元年(公元1023年),十七岁的欧阳修于随州应试,固然他的做答内容很是优良,但却因不契合句子韵脚的要求而落榜。宋仁宗天圣四年(公元1026年)再试未中的欧阳修碰着了时任汉阳军知军的胥偃,并以其出寡的学识和文摘给胥偃留下了深入的印象。宋仁宗天圣七年(公元1029年),受胥偃的推荐,欧阳修参与了国子监广文馆试,同年又参与领会试,并均获得了第一名。次年,欧阳修于礼部省试中再获第一。宋仁宗天圣八年(公元1030年),因为过于显露矛头,欧阳修在宋仁宗主持的殿试中被唱为第十四名,至此,走了多年科举之路的欧阳修末于正式步进了仕途。

然而,欧阳修的仕途却和他的科举之路一样坎坷。宋仁宗景祐三年(公元1036年),范仲淹因谏言冲犯了宰相吕夷简,被贬至饶州,而欧阳修也因撑持范仲淹被贬到了夷陵(今属湖北省宜昌市——记者注)往做县令,那一走,就是七年。宋仁宗庆历三年(公元1043年),宋仁宗为闭目塞听决定增加谏官名额,欧阳修因遭到宰相兼枢密使晏殊的选举被召回京,正式进进谏院供职。成了谏官的欧阳修并没有因夷陵的贬谪履历而丧失锐气,相反,他恪尽职守,不畏强权,勇于言事、突破旧规,得到了宋仁宗的赏识。也恰是在那一年,中国汗青上闻名的“庆历新政”拉开了序幕。

北宋庆历年间,朝廷冗员,权要机构效率低下,苍生生活困苦。对此,与欧阳修同年被召回京并官拜参知政事的范仲淹向宋仁宗呈上其所做《答手诏条陈十事》,此中提出了“明黜陟、抑幸运、精贡举、均公田、厚农桑、减徭役”等十项主张,旨在整顿吏治、处理北宋积贫积弱的问题。与此同时,已被录用为知造诰的欧阳修积极鞭策新政施行,成了改革派中的重要力量。可想而知,新政施行后,朝廷内守旧派的既得利益因而遭到了极大损害。于是,反对、诬蔑新政的声音越来越多,以至还有人提出范仲淹、欧阳修人等“以国度爵禄为私惠,胶固朋党。”面临着愈演愈烈的“朋党”言论,欧阳修毫无恐惧,他提笔疾书,写下了千古雄文《朋党论》。

醒翁亭石刻。佚名/摄

欧阳修在《朋党论》的开篇便间接点明“大凡君子与君子以同志为朋,小人与小人以同利为朋”“小人无朋,惟君子则有之”的看点。对此,他进一步论述:“小人所好者禄利也,所贪者财贿也。当其同利之时,暂相党引认为朋者,伪也;及其见利而抢先,或利尽而交疏,则反相贼害,虽其兄弟亲戚,不克不及相保。故臣谓小人无朋,其暂为朋者,伪也。君子则否则,所守者道义,所行者忠信,所惜者名节。以之修身,则同志而相益;以之事国,则齐心而共济,末始如一,此君子之朋也。”因而,欧阳修认为“为人君者,但当退小人之伪朋,用君子之实朋,则全国治矣”。

然而,气焰特殊的《朋党论》却未能实正挽回场面,权力强大的守旧派接连不竭的进攻也并没有因那篇《朋党论》的呈现而消声匿迹。就在此时发作的“甥女案”使欧阳修再一次陷进了危机。

欧阳修的甥女张氏是其妹夫张龟正与其原配所生的女儿。张龟正身后,欧阳修的妹妹便带着仅有七岁的张氏移进欧阳修家中配合生活。数年后,欧阳修将张氏许配给了本身的远房侄子欧阳晟。怎料张氏后竟与一名男仆有染,愤慨之下的欧阳晟遂将二人告上了开封府。开封府其时的知府名喊杨日严,之前曾因贪污遭到过欧阳修的弹劾。对此事不断怀恨在心的杨日严在接到张氏一案后便企图借此时机向欧阳修施行抨击。他令狱吏对张氏威胁迷惑,迫使张氏诬告欧阳修与其存在私交。朝中的守旧派得知此过后非常欣喜,并纷繁鼎力大举上书弹劾欧阳修。固然最末此案经查后被确定为无实证,但顾及风化,宋仁宗仍然于庆历五年(公元1045年)的八月,将欧阳修贬至滁州任知州。对此,欧阳修曾在《滁州谢上表》中如斯言道:“若臣身不黜,则攻者不休。”而就在同年,范仲淹等改革派次要人物都相继被罢,仅仅施行了两年的“庆历新政”以失败了结。

于是,欧阳修再次远离朝堂,来到“地僻而事简”的滁州。在那里,他成了一位口诵诗句、碰杯畅饮的“醒翁”。

醒翁之乐

醒翁亭。王诗根/摄

欧阳修贬居滁州的故事无妨从一座亭子说起,只不外,并非那座人尽皆知的醒翁亭。

相传在欧阳修来到滁州的第二年春的某一天,正在和部属、幕僚于州衙厅堂内聚会,其间,他的一位幕僚献上了新摘摘下来的春茶,于是欧阳修欣然邀请各人一同分享。琅琊山中有让泉,其水甜冽、清澈,欧阳修便遣侍吏前去琅琊山让泉处取水烹茶。然而,就在从让泉取水返回的途中,那名侍吏却因匆忙不小心洒掉了泉水。时辰已然不早,侍吏恐惧耽搁了烹茶,便在紧邻琅琊山的丰山脚下又觅了一处泉水取回了水。侍吏回到州衙烹好茶端出,在场世人饮下茶水,无不觉得茶香四溢,回味悠长。

茶天然是好茶,水也定是好水,不外欧阳修在细品之下却发现那沏茶的水并非让泉水。在欧阳修的诘问下,那名侍吏最末说出了工作原委。欧阳修那才晓得在丰山脚下竟然还有如许一眼泉水。他对世人言道:“我到滁州以来饮到的更好的泉水就是让泉水,不意今日又发现了一处不次于它的泉水,实乃幸事!”于是,欧阳修便让那名侍吏领路,往往丰山觅觅那处泉水,并在丰山下的一处山谷竹林中,发现了泉眼。欧阳修后来在其所做名篇《丰乐亭记》中描写此处情况曰:“其上则丰山,耸然而挺拔;下则幽谷,窈然而深躲;中有清泉,滃然而仰出。”觅得了好泉水的欧阳修“于是疏泉凿石,辟地认为亭,而与滁人往游其间”(《丰乐亭记》)。那眼泉水后被欧阳修定名为“幽谷泉”,泉水之上的那座从选址到建造均由欧阳修完成的亭子,则取“丰年之乐”之意,被定名为了“丰乐亭”,而欧阳修“觅泉建亭”的故事也从此广为传播。

欧阳修在《丰乐亭记》中写道:“修之来此(滁州),乐其地僻而事简,又爱其俗之安适。既得斯泉于山谷之间,乃日与滁人仰而看山,俯而听泉。掇幽芳而荫乔木,风霜冰雪,刻露秀丽,四时之景,无不成爱。又幸其民乐其岁物之丰成,而喜与予游也。因为本其山水,道其风俗之美,使民知所以安此丰年之乐者,幸生无事之时也。”

琅琊山景看石。海青/摄

不错,谪贬的挫折仍然没能击垮欧阳修,相反,那一次知滁的履历还将其重要的政治思惟表示得淋漓尽致,那即是“与民同乐”。而《丰乐亭记》之所以可以成为名篇,恰是因为此文不只笔录妙闻、抒发所感,还描画出苍生欢喜平和、其乐融融的美妙愿景。

欧阳修后常于丰乐亭宴请宾朋、聚会议事,同时也在那里写下了浩瀚佳句,如“踏石弄泉流,觅源进幽谷。泉傍野人家,四面深篁竹”(《幽谷泉》)。又如“红树青山日欲斜,长郊草色绿无涯。游人不管春将老,来往亭前踏落花”(《丰乐亭游春》)。能够说,丰乐亭就像是一处“出亡所”,在那里,屡受挫折的欧阳修得以安抚心灵,找到了精神的拜托。

就在丰乐亭建成的统一年,琅琊山中的僧人,同时也是欧阳修的老友智仙因敬慕敬重欧阳修的才学和道德,专门在琅琊山中的让泉之上建了一座亭子,做为欧阳修游山时歇息以及办公之地。那座亭子即是醒翁亭,欧阳修亲身为其定名并写下了那篇闻名古今的散文《醒翁亭记》。

“峰回路转,有亭翼然临于泉上者,醒翁亭也。做亭者谁?山之僧智仙也。名之者谁?太守自谓也。太守与客来饮于此,饮少辄醒,而年又更高,故自号曰醒翁也。别有用心不在酒,在乎山川之间也。山川之乐,得之心而寓之酒也。”(《醒翁亭记》)《醒翁亭记》全篇表示的仍然是一个“乐”字,“山川之乐”“宴酣之乐”“游人之乐”“太守之乐”,浩瀚的“乐”融于山光水色之中,“与民同乐”之气象跃然于面前。

透过那些精妙华美的文字,人们最末看到的是欧阳修的操行,纵然身处顺境,仍然能乐看朝上进步,既不苦闷忧愁,也不安于现状。胸襟之宽广,脾气之潇洒,令人赞服。

琅琊山同乐园欧阳修塑像。尼玛次仁/摄

欧阳修热爱滁州的山川,同时他也将那份爱付诸对滁州的治理。在滁州,欧阳修对峙“宽简”的为政风气,即宽大简化地看待政事,以民为本,按照情面事理行事。正所谓“不见治迹,不求声誉,宽简而不扰,故所至民便之”(《宋史·欧阳修传》)。在欧阳修的治理下,滁州苍生安身立命,闪现出了一派平和图景。于是,欧阳修深得民气的“宽简之风”也同他的诗文一路被宣扬、颂扬至今。而有了“山川之乐”也有了“苍生之乐”,“醒翁”欧阳修又岂能不纵情?岂能不醒?岂能不乐呢?

固然在滁州停留的时间不算长,但是欧阳修却与滁州的苍生成立起了深挚的豪情,那位寄情山川、心怀全国的“醒翁”也早已与滁州和琅琊山紧紧地联络在了一路,再也无法朋分。滁州与欧阳修的相遇,其实是相互的幸事。

除此之外,欧阳修还为滁州琅琊山留下了大量的人文遗迹和传世名篇。在欧阳修知滁之时与离滁之后,都有浩瀚达官贵族、文人骚人前来看望名胜。他们中的许多人也同样在此地留下了翰墨佳做:“神物躲胜地,深林隐苍峰。威夷渡浅岭,爱此泉一钟。”(宋·苏舜钦《寄题丰乐亭》)“光景山中雪后增,看山雪后亦谁曾?隔溪岩犬迎人吠,饮涧飞猱踔树腾。”(明·王阳明《琅琊山中》)……经年累月,那些书写滁州以及琅琊山的做品已然数不堪数。

文人之石

菱溪石。海青/摄

工夫如光阴似箭,转眼飞逝。现在,琅琊山正在以“醒翁文化”为主题,创建国度5A级旅游景区,敬慕欧阳修之名前来的游人川流不息。而在浩瀚探觅“醒翁”“脚印”的体例中,有一种与一块石头有关。

在琅琊山脚下有一条自西向东流的溪水,其名唤菱溪。一日,欧阳修在观察农桑时,于菱溪边发现了一块“奇石”,那块石头高约1.3米,宽约1米,其形态似太湖石、量地如灵璧石,奇石外表嶙峋多孔,且孔孔相通。欧阳修于是便对那块石头停止了考证,并于庆历六年(公元1046年)写下散文《菱溪石记》,详尽笔录了此事。

本来,那块奇石本来属于五代期间的名将刘金。刘金于乱世功成名就,身享富贵,虽为武夫,但却有赏识世间奇珍异宝之雅兴,那块奇石即是他曾经的收躲之一,用以搭配他家中的池塘、奇木和异草。然而明日黄花,“及其后世,荒堙寥落,至于子孙泯没而无闻”(《菱溪石记》),奇石便不知怎的遗落在了菱溪岸边。奇石本来有六块,此中的四块早已被人拿走,还有一块体积较小的尚躲于本地苍生家中。更大的那块,因为难以被挪动,得以留存,并“偃然僵卧于溪侧”。欧阳修在《菱溪石记》中如斯笔录道:“每岁冷霜落,水涸而石出,溪旁人见其可怪,往往祀认为神。”可见,此石其时已然被本地人视为了“神物”。

欧阳修对那块石头喜欢有加,他根据石头的发现地将其定名为“菱溪石”,并为此石外形如斯奇异却被放弃而感应可惜,于是“以三牛曳置幽谷”,接着又找到了那块较小的,并将它们“立于(丰乐)亭之南北”,做为滁州苍生逢年过节来琅琊山玩耍时赏识的景物。

现在,菱溪石仍然立于琅琊山中吸引着前来游山之人立足赏识。而除了赏识价值,那块“非凡”的石头带来的,还有非凡的汗青和文化意义。

“菱溪石是有切当记载和实证的唐晚期园林遗石,是宋元之前,赏石文献与实物相佐证的更佳实例,也是赏石文化史上重要的遗存,填补了赏石史的一项空白。”中国赏识石一级鉴评师周军对菱溪石如斯评判道。

周军说,菱溪石堪称“全国第一文人石”。它由欧阳修定名,其汗青渊源由欧阳修发掘考证,后又由欧阳修对其停止庇护。全国范畴内的古石、名石浩瀚,而由闻名文人定名、考证、庇护的石头就只要菱溪石。欧阳修为菱溪石特意做了闻名散文《菱溪石记》和诗《菱溪大石》以记之。同代诗人苏舜钦也为菱溪石写下了诗《和菱溪石歌》做为回应。被誉为“宋四家”之一的北宋书法家、画家米芾也做有诗《菱溪石》。目前在中国,如那般有多位闻名文报酬其创做诗文,并历经千年仍然留存于原地的奇石,也只要那块菱溪石。

欧阳修纪念馆。尼玛次仁/摄

周军说,赏石艺术往往是一项“孤单”的活动。“赏石者凭仗本身的人文积淀、人文素养以及艺术视野,用他们独到的目光抉择契合他们心灵的石头,然后停止架座设想、定名、赋诗、赏析。石头便也成了六合宇宙的代言,心象物志的表达,人石互融,物我两忘。”周军阐明说,中国传统赏石活动大多是“独乐乐”,偏于“道家”崇尚的“独”,但欧阳修则否则,他喜得菱溪石后并没有将其占为私有,闭门单独赏识,而是将其放置于公共场所,“认为滁人岁时嬉游之好”(《菱溪石记》)。此为典型的“寡乐乐”,表现的是儒家强调的“寡”的思惟,而那一点也使得菱溪石在中国赏石文化史中不同凡响。

在《菱溪石记》的最初,欧阳修将他对菱溪石的所思所悟明大白白地表达了出来,“刘金者虽不敷道,然亦可谓雄勇之士,其生平志意,岂不伟哉。及其后世,荒堙寥落,至于子孙泯没而无闻,况欲长有此石乎?用此可为富贵者之戒。而猎奇之士闻此石者,能够一赏而足,何必取而往也哉”(《菱溪石记》)。

欧阳修见微知著,透过一块石头感慨世事无常,当富贵逝往,曾经拥有的便也无法保留。他也保镳富贵者,面临世间美妙之物,不要竭尽心思设法独占,应与公众分享,那才是实正的乐趣所在,而欧阳修的“以民为本”的政治主张也经此再次展示。

那一年,琅琊山“蔚然深秀”,山中泉溪“水声潺潺”,山中游人“往来而不停”。此时,很多人正围在菱溪石前,他们有的认真审视,有的伸手轻抚,还有的议论纷繁。不远处,一位号曰“醒翁”的白叟将此情此景尽收眼底,他面带笑意,慨叹不已。

古梅亭。海青/摄

来源:中国青年报,做者: 陈鼎

主办:滁州市文化和旅游局

初审:贲方船,复审:刘永江,末审:张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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