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附和生机勃勃的人。他们是谁?
Theodore Roethke西奥多·罗特克诗选杨子 译
预感
走在那片田野我想起
另一个炎天。
很久以前!我紧跟在
父切身后,
紧跟步履维艰的他
一路走到河边。
他把手浸进浅水:
河水从他腕上的
汗毛间流过;
他的形象紧随流水,——
和太阳一路在涟漪中闪光。
等他站起来,他的脸
消逝在河水的迷宫中。 大祸临头如今我丧失了天然
远离属于我的一切,
我的泉源完全干涸,
我灵魂的碎片星散。
一切都紊乱,荒废,消逝,
存在的微粒皆是假象;
我那反常的天堂倒置了,
我在不祥的天空下走动。
平整的陆地酿成大坑
在那儿我被损害包抄,
心灵必需重整我的思维
遣散惧怕的鬼魂。
储窖
储窖湿如暗沟,动物之叶无法闭合,
鳞茎类从箱子里逃出来,暗中中搜觅裂痕,
嫩芽悬挂,萎靡不振,
从发霉的板条箱里猥亵地伸出,
垂下险恶的黄色长脖子,像一群热带蛇。
臭气熏天的聚集!——
根部如暗褐色诱饵般成熟,
多汁的茎梗反常茂盛,挤满地窖,
腐殖土,肥料,石灰,堆在滑溜溜的板子上。
万物皆不舍弃生命,
纵然是土壤,也在唤吸稀薄的空气。
兰花
俯身于小径,
沼兰属,
斜着切近空中,
正在伸出,柔嫩,像假的,
无精打摘,湿润,鲜嫩如小鸟舌头;
懵懂的唇瓣颤动
缓缓挪动,
吮吸温热的空气。
夜里,
暗淡的月光无法穿透刷了石灰水的窗玻璃,
热度骤降,
兰花的麝香味更浓,
从长满苔藓的降生地四处充满:
那么多贪婪婴儿!
柔嫩的荧光指头,
唇瓣非死非活,
放纵的鬼魂般的大嘴
在唤吸。 不要论断人 [1]
那些面目面貌酿成灰色,比铁耙上的碎土更快;
孩子们肚子像充气纸袋一样鼓胀,
眼睛像洋李一样风趣,从白报纸后边往外看,——
那些意象白日黑夜缠住我。
我想起即将降生者蜷缩在子宫里忍饥挨饿;
我乞求:天主啊,愿生命的赐福突如其来。
而当我闻声那些醒鬼嗥喊,
在大门口散发着令人掩鼻的腐味,
当我看见那些妇人,眼睑如碎片,
我念诵:温存的死神啊,降临那一切之上。
[1] 题目源自《圣经·马太福音》7:1、7:2:“你们不要论断人,免得你们被论断。因为你们如何论断人,也必如何被论断。”。
Albrecht Dürer|Sol Justitiae (c. 1501)
光的田野
1
想起湖泊;想起死水,
全是池沼和落叶的池塘,
沉进沙土的木板。
一根原木被人踹了一脚动弹起来;
一根长长的水草向上翻卷;
一只眼乜斜着。
轻风弄出
恐惧的声响;
最平静的小海湾
急迫地需要声音。
伸手往够葡萄
和全新的叶子;
一块石头
酿成一只蛤。
一场细雨落在
肥大的叶片上;
我一小我在那儿
陷进湿漉漉的昏睡。
2
我问我心中的天使,
我亵渎过太阳吗?
说过的话不会违犯。
在那,在那一捆捆庄稼下,
在焦黑的树叶下,
在碧绿发黏的棚架后边,
在田野边沿的深草中,
沿着只在八月干涸的低地,——
我亲吻的是尘土吗?
一阵哀叹从远方飘来。
形单影只,我亲吻石头的外壳;
温存的一对,沙地上起舞。
3
土壤从我那旅客手中滑落。
我能摸到牝马的鼻子。
一条巷子往前走。
太阳在小小湍流上闪烁。
早晨的某种生灵驾到,拍同党。
大榆树上栖满飞鸟。
听啊,爱人,
肥硕的云雀在田野里喊;
我触摸地盘,那被喧鸻弄得郁郁不乐的地盘,
盐和石头在笑;
蕨类和跳跃的蜥蜴为所欲为,
而重生动物在地上处境困难,
心爱的小工具。
我能够关照!我能够关照!
我看见万物离散!
我的心和高高的草一同升起;
野草相信我,筑巢的鸟儿相信我。
造出骚动幻影的云朵穿过雪松的防风林,
蜜蜂从湿透的忍冬树上摇下一滴滴雨水。
虫子们像鹪鹩一样兴高摘烈。
而我走着,我在轻风里走;
我和早晨一路动身。
写给约翰·戴维斯爵士的四首诗
1. 跳舞
那让他认为宇宙也能哼曲子的
想象中的跳舞正在慢下来吗?
只要力所能及巨轮就动弹它的轴;
我需要一个处所歌唱,我需要舞厅,
我已许诺我的耳朵
我将歌唱,啸喊,与熊一同奔驰跳跃。
它们都是我伴侣:我看见一头熊滑下
峻峭的山坡,踩着一块冰,——
也许是书上的细节?我骄傲地想:
关在笼中的熊不会用同样的体例
把统一件事重做一回:哦瞧它身子斜成什么!——
那畜牲服膺着,要快活。
我试着把本身的身影投向月亮,
那时我的血液跳跃,伴着一首无字歌。
跳舞需要高手,我没有高手
教我让脚趾听舌头指令。
我学会的单独跳舞
并不是石头忧愁的动弹。
我从名喊叶芝的人那儿窃得韵律;
掌握了,又还给他:
因为此外调子,此外胡乱的节拍
让我的心扭捏不定,干涉我大脑。
啊,我对跳舞着了魔,熊
和叶芝晓得成果会如何。
2. 舞伴
置身于动物和人的发情期之间
我发现本身陷进茫然。什么是欲看?——
那激动是要让另一位圆满?
那女人会用湿草压住火焰。
我是至高愿看的奴隶,
仍是空碟子里咯咯响的勺子?
我们以混合的舞步跳舞:
快活的死者教诲我们满怀柔情。
谁能承受他那一团命运?
生机勃勃的大地上光幻化着光。
她使劲吻我,接着又干了此外。
我的骨髓像我的脉搏一样狂跳。
我会告诉我的舞伴:我们活着
超越躯壳。谁吹口哨笑话我?
我看见苍鹭在池塘里昂首阔步;
我熟悉大象崇奉的一种跳舞。
所有活人都聚集!表示什么?——
笨舞伴让你做什么就做什么!
人们闲逛游荡。谁原谅出错者?
欢乐比狗跳得快。管它呢!管它呢!
我回吻她,却唤醒鬼魂。
哦多淫荡的音乐偷偷钻进我们耳朵!
肉与灵熟知觅欢做乐之道
在寡神丢失标的目的的暗中世界。
3. 鬼魂
难以想象的恐惧和欢畅
与我们的行为如影随形。身前死后,
都是死者孤寂的牧场;
灵与肉大喊着要得到更多。
在一个突然阴暗的日子,我和你
一同抗争我们本身的阴暗。
能否那场游玩中每一位都酿成另一位?
她笑得我出来,又笑得我进往;
我们全力以赴,忙本身的工作;
当光环消退,我们在针尖起舞。
溪谷在花岗岩山下震动;
伟大的日子静静伫立,我们的灵魂向外敞露。
有个躯体,魅力袭人,——
天主同情那些人除了深陷淫荡的家伙,——
肉体能让灵魂显形;
我们重视到脚趾上的月光。
在天气多变光影班驳的丛林里
我们和明与暗游玩,像孩子一样。
如何的鬼魂发出淫荡的喊喊跳跃向前?——
是海兽和鸟类向着萧条的海岸猛冲?
是空间用一声感喟赶走天使?
我们上升,驱逐月亮,却没看到它。
是她又不是她,孤寂的鬼魂,
被光线刺穿,缓缓地扭转而下。
4. 守夜
但丁抵达炼狱山,
被隐匿的无瑕美德惊得战栗,
被超出他的期看的强力震动,——
莫非贝雅特丽齐 [1]承认但丁看见的一切?
所有情人都因期看而活着而且忍耐:
召来一个美人,宣告其纯真。
即便最初万物令人惊异,
谁纵身一跳跃向天堂?
我们的关系充满柔情;我们还在亲吻;
我们翻开混沌为听到不成理喻的声音:
波澜沉着涌来,苍白地向我唤告;
她的容貌是即将熄灭的星光中的破晓。
可见之物一片模糊。谁晓得是在何时?
事物有本身的思惟:它们是我的碎片;
畴前我就那么想,现在那设法又清醒;
全神灌输,我们朝无法理解的工具探过身往。
我们跳舞曲跳到闪闪发光;面临默不做答
乌黑无形的暗夜尽情讪笑。
世界附和生机勃勃的人。他们是谁?
我们公开对抗暗中,为抵达雪白和温热。
当风拦住我,她就是风;
生命处于顶点,我在她的美色里死往。
从肉体升向灵魂的人对出错洞若观火:
词语在世界前方跳跃,而光就是一切。
[1] Beatrice,但丁笔下闻名女性,在《重生》中被奉若神明,在《飨宴》献诗中遭到贬抑,在《神曲》中成为引导但丁脱节“群氓”的光辉女性。罗特克的老婆(他的缪斯)也喊 Beatrice。
Beatrice O’Connell
歌
1
我碰着一个衣衫破烂的须眉;
我想看着他眼睛而他
鼻孔朝天。
我对你做了什么?
我哭抽泣,撤退退却。
尘埃在角落扬起,
一堵堵墙向远处伸展。
2
我顺着一条路跑下往,
在一个充满凄凉石头
和一堆堆破玉米的村落;
停下来歇口气,我躺进
光溜溜田野边沿的虎耳草
和蕨类动物里。
盯着地上一道裂痕
四面尽是碎土:
螃蟹的老窝;
盯着,起头唱。
3
我给那不断鄙人边湿乎乎
洞窟里的家伙唱:
我用粗鄙的曲调求爱;
你会说我疯了。
一阵风吹着我的头发,
脸上汗出如浆,
那时我闻声,要么认为闻声,
另一位小声地跟我一路唱
孩子的声音,
近在面前,远不成及。
嘴对嘴,我们歌唱,
我嘴唇压在石头上。
远远的田野
1
一次次我梦见那些路程:
梦见蝙蝠般深深地飞进一个逼仄的隧洞,
或单独驾车,不带行李,驶出长长的半岛,
沿途是成排身披积雪的次生树,
一场美妙的干雪在挡风玻璃上滴答滴答,
一会儿雪,一会儿冻雨,没有迎面而至的车流,
死后也没有车灯,脏兮兮的后视镜上,
道路从闪着光泽的柏油酿成碎石,
最初末结于一个失看的沙坑,
汽车陷进那儿,
车轮在雪堆上疯转,
曲到前灯渐渐熄灭。
2
田野尽头,割草机不曾帮衬的一隅,
草皮掉进青草遮住的沟渠,
猫鹊的地皮,田鼠的老窝,
离老是变更的堆放鲜花的处所不远,
在锡罐、衣服、锈管子和破机器中间,
他学到什么是永久;
在雨水和步行虫吞噬的死耗子舒展的脸上
(我发现它躺在老煤箱中的碎煤里)
还有野鸡饲养场四周挠住的公猫身上——
内脏撒在半大的鲜花上,
它被守夜更的整死。
我为寡鸟,为割草机卡住的小野兔痛苦,
我的哀痛并未过度。
蒲月初碰见喊禽
就是为了忘记时间和灭亡:
它们蜂拥在黄鹂的榆树上,密密麻麻,一朵叽叽喳喳永无休行的云,
都在一个早晨,
我看啊看啊曲到视线被鸟儿的身影晃得模糊——
栗颊林莺, 黑斑林莺, 蔚蓝林莺,——
挪动,闪避如鱼,无所恐惧,
悬在空中,隆起如年轻的果实,压弯树梢,
平静了一小会儿,
半飞半跑冲到一边,
比雀科喊禽更乖巧,
那时鹪鹩们在渐绿的树篱灌木中争吵,歌唱,
家禽圈栏里,扑动鴷将那棵死树敲得咚咚响。
——要么,赤条条躺在沙地,
躺在缓缓的河流遍是淤泥的浅水处,
伸手摸贝壳,
心想:
我也曾像那工具一样,愚笨蒙昧,
或者也许是另一副思维毫无异禀;
或者沉到长满苔藓的泥潭斜坡上;
要么,跨骑在湿透的圆木上,膝盖精瘦,
坚信:
我还会回来,
做为一条蛇,一只喧闹的鸟,
或者,命运好,做为一头狮子。
我已学会不怕无限,
远远的田野,永久大风吹刮的峭壁,
明天的白光中病笃的时间,
偏离自我的轮子,
爬行的海浪,
迎面扑来的流水。
3
河流自我驱动,
树木退进本身的浓荫。
我感应一种失重的改变,一种向前的挪动
就在河岸并拢,开阔的河面发白
而河水在抵达窄隧洞前突然加速那会儿;
要么就是两河汇流时,蓝色的冰川激流
和源自高地泛黄的绿色河水,——
先是岩石间迅疾地起伏漂流,
然后是平整石头上长途奔跑,
曲到落进冲积平原、泥岸
和挂在榆树枝干上的野葡萄藤那儿。
悄悄颤动的流水
冲过一片美妙的黄泥,阳光正好照到那儿;
螃蟹在河边,在长满杂草的河边
取热,与小蛇和水蛭一路,热热闹闹,——
我已抵达一种沉寂,却并不是深邃的中心,
闪光激流之外一个地点;
我盯着一条河流的底部,
盯着大小纷歧的石头,彩虹色的沙粒,
我的心在更多处所游动,
在半是陆地半是流水的国家。
我被我的灭亡付与重生,想着我的灭亡,
九月里散发枯燥香味的一座病笃的花园,
风正扇起一处即将熄灭的篝火的灰烬。
我所爱的近在手边,
永久,在人世,在天上。
4
丢失的自我在变,
转向大海,
海的幻影也转换标的目的,——
一个老汉子在炉火边热脚,
穿戴告别的衣服,穿戴绿袍。
一个朝向他本身之无限的汉子
唤醒所有的海浪,所有不受束缚的迷途的火焰。
沙沙响的绝对,出生
的理由,对他露出的耳朵全都没用。
他的精神前进好像拍打着
阳光绚烂的蓝色高地的大风。
他是寡生的尽头,最初的人。
一切有限的事物泄露了无限:
山脉和它特殊的亮堂的投影
好像刚冻住的雪地上的蓝光;
好像挂冰的松树上的夕照;
山坡上椴树的香气,
心爱的蜜蜂的香味;
沉下往的树木上静行的水:
一小我记忆中完美的平静,——
由一块孤寂的石头放大的涟漪
缠绕整个世界的海水。
Theodore Roethke on a fishing trip in September 1954 with his friend Walter Walkinshaw.
歌
歌声源自何处?——
源自眼泪,远方的眼泪,
源自狂吠的猎犬,
源自猎物虚弱的嗥喊。
恋爱源自何处?
源自卑街上的尘埃,
源自得心应手的弩箭,
源自我身边的杂种狗。
灭亡源自何处?
源自可怕的天堂进口,
源自断了气的鬼魂
和向南刮的风。
在一个暗中的时辰
在一个暗中的时辰,眼睛起头看见,
我在越来越重的暗影里碰见我的身影;
我在发出反响的树林中闻声我的反响——
一个天然之神对着一棵树哭抽泣。
我活在苍鹭和鹪鹩之间,
活在山丘的野兽和洞居的蛇之间。
何谓疯狂?仅仅是崇高的灵魂
与情况格格不进?白天着了火!
我领会彻底失看的纯真,
我的身影钉在一堵冒汗的墙上。
岩石间的处所——它是一个洞
仍是盘曲的小径?我拥有的是边沿。
一场继续的类似的风暴!
一个与寡鸟一同涌出的夜晚,一轮残月,
在辽阔的白天午夜再度莅临!
一小我走得远远的为了搞清他是什么——
无泪的漫漫长夜里自我的灭亡,
所有天然的幻影闪烁着非天然的光。
暗中啊暗中我的光,更暗中是我的欲看。
我的灵魂,像炎天热得发狂的苍蝇,
不断地冲着窗台嗡嗡喊。哪个我才是我?
一个出错的人,我爬出我的惧怕。
心灵自己退场,而天主才是心灵,
而一就是一,在暴风中自在安适。
我等着
我等着风刮走尘埃;
风没来。
我似乎在食空气;
虫豸在草地发出单调的噪音。
我站起来,轻飘飘的胖子,在田野。
我似乎勤奋在干草中走,
陷进草堆,每走一步陷得更深,
又似乎漂浮在池塘上,
缓缓散开的大涟漪在我眼中闪烁。
我看见水下一切都放大,
闪着光。阳光刺破烟雾,
而我酿成我仰看的一切。
我被一块刺目标石头弄得头晕目炫。
接着一头公驴喊起来。一只蜥蜴从我脚上跳过往。
我渐渐回到尘土飞扬的路上;
当我走动,我的脚似乎陷进沙砾。
我像被燠热弄得萎靡不振的畜牲一样走动。
我走着,没回头。我怕。
石墙间路越来越陡,
然后向下穿过岩石峡谷,不见了。
一条毛驴小道通往一个小高地。
下方是亮堂的海,平整的海浪,
风全都刮在我身上。我很高兴。
Meg Walkinshaw, 4, reads a book for children written by her godfather, Theodore Roethke.
选自《光线深处的光:西奥多·罗特克诗选》,雅寡文化 | 北京结合出书公司,2022.9
/点击图片跳转购置此书/
|西奥多·罗特克(Theodore Roethke,1908—1963)是20世纪中期美国重要诗人,“深度意象主义”和“自白派”前驱,多位闻名诗人的导师。他的做品因深邃的内省、朴实强力的意象和特殊的歌唱性独树一帜。童年期间父亲运营的温室是映射在他诗歌中的天堂,情欲、自责和躁郁症催生出他复杂的心里独白,格言、童谣和语速飞快的意识流构造超卓调阴暗的精神迷宫;他脱节灵与肉、光亮与暗中的缠斗,将视野转向光亮,转向壮丽的北美田野,又将心中温情和悲悯投向一切有情生灵甚至无情之物。他是曲面心里暗中的诗人,也是爱的诗人、赞颂的诗人。《光线深处的光》是罗特克诗歌首个中译选本,收录他7部诗集中几乎所有代表做,以及生前未结集的部门诗做。
|译者简介:杨子, 诗人、诗歌译者、资深媒体人。参与了《南方人物周刊》和《Art289》的兴办。著有诗集《胭脂》《唯有清澈的孩子能够教导我们》《给你的信》等,译诗集《我闻声斧头开花了:保罗·策兰诗选》《费尔南多·佩索阿诗选》《曼德尔施塔姆诗选》《盖瑞·斯奈德诗选》《严格地带:查尔斯·西密克诗选》《天天都在悲欣交集中醒来:佩索阿诗选》等。。
题图:Henry Fuseli | The Cave of Despair (c. 1769)
筹谋:杜绿绿 | 排版:阿飞
转载请联络后台并说明小我信息
狄金森诗选丨如果想将它永久囚禁 除非一枪成果它
海伦·文德勒丨伊丽莎白·毕晓普的诗
安妮·塞克斯顿访谈丨把耳朵贴在你的灵魂上,用力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