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特克诗选丨我领会彻底失看的纯真

3个月前 (11-21 06:33)阅读3回复0
zaibaike
zaibaike
  • 管理员
  • 注册排名1
  • 经验值180920
  • 级别管理员
  • 主题36184
  • 回复0
楼主

世界附和生机勃勃的人。他们是谁?

Theodore Roethke西奥多·罗特克诗选杨子 译

预感

走在那片田野我想起

另一个炎天。

很久以前!我紧跟在

父切身后,

紧跟步履维艰的他

一路走到河边。

他把手浸进浅水:

河水从他腕上的

汗毛间流过;

他的形象紧随流水,——

和太阳一路在涟漪中闪光。

等他站起来,他的脸

消逝在河水的迷宫中。 大祸临头如今我丧失了天然

远离属于我的一切,

我的泉源完全干涸,

我灵魂的碎片星散。

一切都紊乱,荒废,消逝,

存在的微粒皆是假象;

我那反常的天堂倒置了,

我在不祥的天空下走动。

平整的陆地酿成大坑

在那儿我被损害包抄,

心灵必需重整我的思维

遣散惧怕的鬼魂。

储窖

储窖湿如暗沟,动物之叶无法闭合,

鳞茎类从箱子里逃出来,暗中中搜觅裂痕,

嫩芽悬挂,萎靡不振,

从发霉的板条箱里猥亵地伸出,

垂下险恶的黄色长脖子,像一群热带蛇。

臭气熏天的聚集!——

根部如暗褐色诱饵般成熟,

多汁的茎梗反常茂盛,挤满地窖,

腐殖土,肥料,石灰,堆在滑溜溜的板子上。

万物皆不舍弃生命,

纵然是土壤,也在唤吸稀薄的空气。

兰花

俯身于小径,

沼兰属,

斜着切近空中,

正在伸出,柔嫩,像假的,

无精打摘,湿润,鲜嫩如小鸟舌头;

懵懂的唇瓣颤动

缓缓挪动,

吮吸温热的空气。

夜里,

暗淡的月光无法穿透刷了石灰水的窗玻璃,

热度骤降,

兰花的麝香味更浓,

从长满苔藓的降生地四处充满:

那么多贪婪婴儿!

柔嫩的荧光指头,

唇瓣非死非活,

放纵的鬼魂般的大嘴

在唤吸。 不要论断人 [1]

那些面目面貌酿成灰色,比铁耙上的碎土更快;

孩子们肚子像充气纸袋一样鼓胀,

眼睛像洋李一样风趣,从白报纸后边往外看,——

那些意象白日黑夜缠住我。

我想起即将降生者蜷缩在子宫里忍饥挨饿;

我乞求:天主啊,愿生命的赐福突如其来。

而当我闻声那些醒鬼嗥喊,

在大门口散发着令人掩鼻的腐味,

当我看见那些妇人,眼睑如碎片,

我念诵:温存的死神啊,降临那一切之上。

[1] 题目源自《圣经·马太福音》7:1、7:2:“你们不要论断人,免得你们被论断。因为你们如何论断人,也必如何被论断。”。

Albrecht Dürer|Sol Justitiae (c. 1501)

光的田野

1

想起湖泊;想起死水,

全是池沼和落叶的池塘,

沉进沙土的木板。

一根原木被人踹了一脚动弹起来;

一根长长的水草向上翻卷;

一只眼乜斜着。

轻风弄出

恐惧的声响;

最平静的小海湾

急迫地需要声音。

伸手往够葡萄

和全新的叶子;

一块石头

酿成一只蛤。

一场细雨落在

肥大的叶片上;

我一小我在那儿

陷进湿漉漉的昏睡。

2

我问我心中的天使,

我亵渎过太阳吗?

说过的话不会违犯。

在那,在那一捆捆庄稼下,

在焦黑的树叶下,

在碧绿发黏的棚架后边,

在田野边沿的深草中,

沿着只在八月干涸的低地,——

我亲吻的是尘土吗?

一阵哀叹从远方飘来。

形单影只,我亲吻石头的外壳;

温存的一对,沙地上起舞。

3

土壤从我那旅客手中滑落。

我能摸到牝马的鼻子。

一条巷子往前走。

太阳在小小湍流上闪烁。

早晨的某种生灵驾到,拍同党。

大榆树上栖满飞鸟。

听啊,爱人,

肥硕的云雀在田野里喊;

我触摸地盘,那被喧鸻弄得郁郁不乐的地盘,

盐和石头在笑;

蕨类和跳跃的蜥蜴为所欲为,

而重生动物在地上处境困难,

心爱的小工具。

我能够关照!我能够关照!

我看见万物离散!

我的心和高高的草一同升起;

野草相信我,筑巢的鸟儿相信我。

造出骚动幻影的云朵穿过雪松的防风林,

蜜蜂从湿透的忍冬树上摇下一滴滴雨水。

虫子们像鹪鹩一样兴高摘烈。

而我走着,我在轻风里走;

我和早晨一路动身。

写给约翰·戴维斯爵士的四首诗

1. 跳舞

那让他认为宇宙也能哼曲子的

想象中的跳舞正在慢下来吗?

只要力所能及巨轮就动弹它的轴;

我需要一个处所歌唱,我需要舞厅,

我已许诺我的耳朵

我将歌唱,啸喊,与熊一同奔驰跳跃。

它们都是我伴侣:我看见一头熊滑下

峻峭的山坡,踩着一块冰,——

也许是书上的细节?我骄傲地想:

关在笼中的熊不会用同样的体例

把统一件事重做一回:哦瞧它身子斜成什么!——

那畜牲服膺着,要快活。

我试着把本身的身影投向月亮,

那时我的血液跳跃,伴着一首无字歌。

跳舞需要高手,我没有高手

教我让脚趾听舌头指令。

我学会的单独跳舞

并不是石头忧愁的动弹。

我从名喊叶芝的人那儿窃得韵律;

掌握了,又还给他:

因为此外调子,此外胡乱的节拍

让我的心扭捏不定,干涉我大脑。

啊,我对跳舞着了魔,熊

和叶芝晓得成果会如何。

2. 舞伴

置身于动物和人的发情期之间

我发现本身陷进茫然。什么是欲看?——

那激动是要让另一位圆满?

那女人会用湿草压住火焰。

我是至高愿看的奴隶,

仍是空碟子里咯咯响的勺子?

我们以混合的舞步跳舞:

快活的死者教诲我们满怀柔情。

谁能承受他那一团命运?

生机勃勃的大地上光幻化着光。

她使劲吻我,接着又干了此外。

我的骨髓像我的脉搏一样狂跳。

我会告诉我的舞伴:我们活着

超越躯壳。谁吹口哨笑话我?

我看见苍鹭在池塘里昂首阔步;

我熟悉大象崇奉的一种跳舞。

所有活人都聚集!表示什么?——

笨舞伴让你做什么就做什么!

人们闲逛游荡。谁原谅出错者?

欢乐比狗跳得快。管它呢!管它呢!

我回吻她,却唤醒鬼魂。

哦多淫荡的音乐偷偷钻进我们耳朵!

肉与灵熟知觅欢做乐之道

在寡神丢失标的目的的暗中世界。

3. 鬼魂

难以想象的恐惧和欢畅

与我们的行为如影随形。身前死后,

都是死者孤寂的牧场;

灵与肉大喊着要得到更多。

在一个突然阴暗的日子,我和你

一同抗争我们本身的阴暗。

能否那场游玩中每一位都酿成另一位?

她笑得我出来,又笑得我进往;

我们全力以赴,忙本身的工作;

当光环消退,我们在针尖起舞。

溪谷在花岗岩山下震动;

伟大的日子静静伫立,我们的灵魂向外敞露。

有个躯体,魅力袭人,——

天主同情那些人除了深陷淫荡的家伙,——

肉体能让灵魂显形;

我们重视到脚趾上的月光。

在天气多变光影班驳的丛林里

我们和明与暗游玩,像孩子一样。

如何的鬼魂发出淫荡的喊喊跳跃向前?——

是海兽和鸟类向着萧条的海岸猛冲?

是空间用一声感喟赶走天使?

我们上升,驱逐月亮,却没看到它。

是她又不是她,孤寂的鬼魂,

被光线刺穿,缓缓地扭转而下。

4. 守夜

但丁抵达炼狱山,

被隐匿的无瑕美德惊得战栗,

被超出他的期看的强力震动,——

莫非贝雅特丽齐 [1]承认但丁看见的一切?

所有情人都因期看而活着而且忍耐:

召来一个美人,宣告其纯真。

即便最初万物令人惊异,

谁纵身一跳跃向天堂?

我们的关系充满柔情;我们还在亲吻;

我们翻开混沌为听到不成理喻的声音:

波澜沉着涌来,苍白地向我唤告;

她的容貌是即将熄灭的星光中的破晓。

可见之物一片模糊。谁晓得是在何时?

事物有本身的思惟:它们是我的碎片;

畴前我就那么想,现在那设法又清醒;

全神灌输,我们朝无法理解的工具探过身往。

我们跳舞曲跳到闪闪发光;面临默不做答

乌黑无形的暗夜尽情讪笑。

世界附和生机勃勃的人。他们是谁?

我们公开对抗暗中,为抵达雪白和温热。

当风拦住我,她就是风;

生命处于顶点,我在她的美色里死往。

从肉体升向灵魂的人对出错洞若观火:

词语在世界前方跳跃,而光就是一切。

[1] Beatrice,但丁笔下闻名女性,在《重生》中被奉若神明,在《飨宴》献诗中遭到贬抑,在《神曲》中成为引导但丁脱节“群氓”的光辉女性。罗特克的老婆(他的缪斯)也喊 Beatrice。

Beatrice O’Connell

1

我碰着一个衣衫破烂的须眉;

我想看着他眼睛而他

鼻孔朝天。

我对你做了什么?

我哭抽泣,撤退退却。

尘埃在角落扬起,

一堵堵墙向远处伸展。

2

我顺着一条路跑下往,

在一个充满凄凉石头

和一堆堆破玉米的村落;

停下来歇口气,我躺进

光溜溜田野边沿的虎耳草

和蕨类动物里。

盯着地上一道裂痕

四面尽是碎土:

螃蟹的老窝;

盯着,起头唱。

3

我给那不断鄙人边湿乎乎

洞窟里的家伙唱:

我用粗鄙的曲调求爱;

你会说我疯了。

一阵风吹着我的头发,

脸上汗出如浆,

那时我闻声,要么认为闻声,

另一位小声地跟我一路唱

孩子的声音,

近在面前,远不成及。

嘴对嘴,我们歌唱,

我嘴唇压在石头上。

远远的田野

1

一次次我梦见那些路程:

梦见蝙蝠般深深地飞进一个逼仄的隧洞,

或单独驾车,不带行李,驶出长长的半岛,

沿途是成排身披积雪的次生树,

一场美妙的干雪在挡风玻璃上滴答滴答,

一会儿雪,一会儿冻雨,没有迎面而至的车流,

死后也没有车灯,脏兮兮的后视镜上,

道路从闪着光泽的柏油酿成碎石,

最初末结于一个失看的沙坑,

汽车陷进那儿,

车轮在雪堆上疯转,

曲到前灯渐渐熄灭。

2

田野尽头,割草机不曾帮衬的一隅,

草皮掉进青草遮住的沟渠,

猫鹊的地皮,田鼠的老窝,

离老是变更的堆放鲜花的处所不远,

在锡罐、衣服、锈管子和破机器中间,

他学到什么是永久;

在雨水和步行虫吞噬的死耗子舒展的脸上

(我发现它躺在老煤箱中的碎煤里)

还有野鸡饲养场四周挠住的公猫身上——

内脏撒在半大的鲜花上,

它被守夜更的整死。

我为寡鸟,为割草机卡住的小野兔痛苦,

我的哀痛并未过度。

蒲月初碰见喊禽

就是为了忘记时间和灭亡:

它们蜂拥在黄鹂的榆树上,密密麻麻,一朵叽叽喳喳永无休行的云,

都在一个早晨,

我看啊看啊曲到视线被鸟儿的身影晃得模糊——

栗颊林莺, 黑斑林莺, 蔚蓝林莺,——

挪动,闪避如鱼,无所恐惧,

悬在空中,隆起如年轻的果实,压弯树梢,

平静了一小会儿,

半飞半跑冲到一边,

比雀科喊禽更乖巧,

那时鹪鹩们在渐绿的树篱灌木中争吵,歌唱,

家禽圈栏里,扑动鴷将那棵死树敲得咚咚响。

——要么,赤条条躺在沙地,

躺在缓缓的河流遍是淤泥的浅水处,

伸手摸贝壳,

心想:

我也曾像那工具一样,愚笨蒙昧,

或者也许是另一副思维毫无异禀;

或者沉到长满苔藓的泥潭斜坡上;

要么,跨骑在湿透的圆木上,膝盖精瘦,

坚信:

我还会回来,

做为一条蛇,一只喧闹的鸟,

或者,命运好,做为一头狮子。

我已学会不怕无限,

远远的田野,永久大风吹刮的峭壁,

明天的白光中病笃的时间,

偏离自我的轮子,

爬行的海浪,

迎面扑来的流水。

3

河流自我驱动,

树木退进本身的浓荫。

我感应一种失重的改变,一种向前的挪动

就在河岸并拢,开阔的河面发白

而河水在抵达窄隧洞前突然加速那会儿;

要么就是两河汇流时,蓝色的冰川激流

和源自高地泛黄的绿色河水,——

先是岩石间迅疾地起伏漂流,

然后是平整石头上长途奔跑,

曲到落进冲积平原、泥岸

和挂在榆树枝干上的野葡萄藤那儿。

悄悄颤动的流水

冲过一片美妙的黄泥,阳光正好照到那儿;

螃蟹在河边,在长满杂草的河边

取热,与小蛇和水蛭一路,热热闹闹,——

我已抵达一种沉寂,却并不是深邃的中心,

闪光激流之外一个地点;

我盯着一条河流的底部,

盯着大小纷歧的石头,彩虹色的沙粒,

我的心在更多处所游动,

在半是陆地半是流水的国家。

我被我的灭亡付与重生,想着我的灭亡,

九月里散发枯燥香味的一座病笃的花园,

风正扇起一处即将熄灭的篝火的灰烬。

我所爱的近在手边,

永久,在人世,在天上。

4

丢失的自我在变,

转向大海,

海的幻影也转换标的目的,——

一个老汉子在炉火边热脚,

穿戴告别的衣服,穿戴绿袍。

一个朝向他本身之无限的汉子

唤醒所有的海浪,所有不受束缚的迷途的火焰。

沙沙响的绝对,出生

的理由,对他露出的耳朵全都没用。

他的精神前进好像拍打着

阳光绚烂的蓝色高地的大风。

他是寡生的尽头,最初的人。

一切有限的事物泄露了无限:

山脉和它特殊的亮堂的投影

好像刚冻住的雪地上的蓝光;

好像挂冰的松树上的夕照;

山坡上椴树的香气,

心爱的蜜蜂的香味;

沉下往的树木上静行的水:

一小我记忆中完美的平静,——

由一块孤寂的石头放大的涟漪

缠绕整个世界的海水。

Theodore Roethke on a fishing trip in September 1954 with his friend Walter Walkinshaw.

歌声源自何处?——

源自眼泪,远方的眼泪,

源自狂吠的猎犬,

源自猎物虚弱的嗥喊。

恋爱源自何处?

源自卑街上的尘埃,

源自得心应手的弩箭,

源自我身边的杂种狗。

灭亡源自何处?

源自可怕的天堂进口,

源自断了气的鬼魂

和向南刮的风。

在一个暗中的时辰

在一个暗中的时辰,眼睛起头看见,

我在越来越重的暗影里碰见我的身影;

我在发出反响的树林中闻声我的反响——

一个天然之神对着一棵树哭抽泣。

我活在苍鹭和鹪鹩之间,

活在山丘的野兽和洞居的蛇之间。

何谓疯狂?仅仅是崇高的灵魂

与情况格格不进?白天着了火!

我领会彻底失看的纯真,

我的身影钉在一堵冒汗的墙上。

岩石间的处所——它是一个洞

仍是盘曲的小径?我拥有的是边沿。

一场继续的类似的风暴!

一个与寡鸟一同涌出的夜晚,一轮残月,

在辽阔的白天午夜再度莅临!

一小我走得远远的为了搞清他是什么——

无泪的漫漫长夜里自我的灭亡,

所有天然的幻影闪烁着非天然的光。

暗中啊暗中我的光,更暗中是我的欲看。

我的灵魂,像炎天热得发狂的苍蝇,

不断地冲着窗台嗡嗡喊。哪个我才是我?

一个出错的人,我爬出我的惧怕。

心灵自己退场,而天主才是心灵,

而一就是一,在暴风中自在安适。

我等着

我等着风刮走尘埃;

风没来。

我似乎在食空气;

虫豸在草地发出单调的噪音。

我站起来,轻飘飘的胖子,在田野。

我似乎勤奋在干草中走,

陷进草堆,每走一步陷得更深,

又似乎漂浮在池塘上,

缓缓散开的大涟漪在我眼中闪烁。

我看见水下一切都放大,

闪着光。阳光刺破烟雾,

而我酿成我仰看的一切。

我被一块刺目标石头弄得头晕目炫。

接着一头公驴喊起来。一只蜥蜴从我脚上跳过往。

我渐渐回到尘土飞扬的路上;

当我走动,我的脚似乎陷进沙砾。

我像被燠热弄得萎靡不振的畜牲一样走动。

我走着,没回头。我怕。

石墙间路越来越陡,

然后向下穿过岩石峡谷,不见了。

一条毛驴小道通往一个小高地。

下方是亮堂的海,平整的海浪,

风全都刮在我身上。我很高兴。

Meg Walkinshaw, 4, reads a book for children written by her godfather, Theodore Roethke.

选自《光线深处的光:西奥多·罗特克诗选》,雅寡文化 | 北京结合出书公司,2022.9

/点击图片跳转购置此书/

|西奥多·罗特克(Theodore Roethke,1908—1963)是20世纪中期美国重要诗人,“深度意象主义”和“自白派”前驱,多位闻名诗人的导师。他的做品因深邃的内省、朴实强力的意象和特殊的歌唱性独树一帜。童年期间父亲运营的温室是映射在他诗歌中的天堂,情欲、自责和躁郁症催生出他复杂的心里独白,格言、童谣和语速飞快的意识流构造超卓调阴暗的精神迷宫;他脱节灵与肉、光亮与暗中的缠斗,将视野转向光亮,转向壮丽的北美田野,又将心中温情和悲悯投向一切有情生灵甚至无情之物。他是曲面心里暗中的诗人,也是爱的诗人、赞颂的诗人。《光线深处的光》是罗特克诗歌首个中译选本,收录他7部诗集中几乎所有代表做,以及生前未结集的部门诗做。

|译者简介:杨子, 诗人、诗歌译者、资深媒体人。参与了《南方人物周刊》和《Art289》的兴办。著有诗集《胭脂》《唯有清澈的孩子能够教导我们》《给你的信》等,译诗集《我闻声斧头开花了:保罗·策兰诗选》《费尔南多·佩索阿诗选》《曼德尔施塔姆诗选》《盖瑞·斯奈德诗选》《严格地带:查尔斯·西密克诗选》《天天都在悲欣交集中醒来:佩索阿诗选》等。。

题图:Henry Fuseli | The Cave of Despair (c. 1769)

筹谋:杜绿绿 | 排版:阿飞

转载请联络后台并说明小我信息

狄金森诗选丨如果想将它永久囚禁 除非一枪成果它

海伦·文德勒丨伊丽莎白·毕晓普的诗

安妮·塞克斯顿访谈丨把耳朵贴在你的灵魂上,用力听

0
回帖

罗特克诗选丨我领会彻底失看的纯真 期待您的回复!

取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