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书为心画”,意思就是指一小我的书法做品就是他操行的反映。不外,在良多时候那句话其实不适用。好比北宋的蔡京,明朝的严嵩,他们的书法程度都堪称一绝,人品却十分差。在近代我党的汗青上,也有一位书法造诣很高,但人品很差的人,他就是康生。
康生早年在延安大搞整风时,就以喜好整人而出名。其时有许多无辜的指导干部都被康生戴上了“叛徒”、“间谍”、“内奸”的帽子,并虐待致死。
新中国成立后,康生因安康问题持久养病,那对大大都指导同志而言,倒不失为一件功德。但在“文革”起头后,康生又好像焕发重生。他积极筹谋各类功名,冲击、诬蔑、虐待了多量党政军指导干部。而他本身却步步高升,被选为政治局常委、副主席。
不外,固然康生操行差劲,但他在书法、国画方面的造诣却很高。其时许多人把康生的字和郭沫若的字拿来比力,但康生本身却不屑他人那么做,因为他觉得郭沫若的字固然“回锋转向,逆进平出”,但却远不如他的字苍劲有力。在国画方面,康生则要“谦虚”良多。他常用“鲁赤水”名做画,意与闻名画家“齐白石”不相上下。至少他没认为本身绘画的功底要高于齐白石。
康生不单熟知书法绘画,还对贵重的书画做品有着近乎疯狂的痴迷。因为其时康生地位很高,因而他就有时机鉴赏到许多国宝级的文物。但和他人只能心动差别,康生假设看上某件文物,除了心动,还要动作。故宫博物馆曾展出一方唐代陶龟砚,被康生看中,说是“借”往看看,后又久借不还,还被康生编进“康砚第五十三号”。故宫博物馆欠好进账,只好为康生办了调拨手续,回康生所有了。
“文革”期间,康生将京城有名的收躲家开列了一个名单,让人前去“抄家”,然后将那些名家的收躲全数集中到文物治理处,本身再乘机敲诈勒索。此外,康生还担忧在“抄家”时文物被毁坏掉,一再吩咐本身的心腹看待文物要非分特别小心处置。
当然,康生也其实不全都是通过“借”的体例占有文物。有时候他也会象征性的花点钱来购置。好比有一次他在文物库房里发现了黄庭坚的草书《梅花三咏》,当即爱不释手,于是便从口袋里掏出5元钱交给工做人员,说“那件工具我买了。”诸如斯类的工作,康生干过不晓得几回。
1975年12月16日,康生在北京病逝。1980年,中共中心开除其党籍,撤销悼词,将其骨灰迁出八宝山革命公墓。后来颠末查询拜访发现,康生通过各类体例占有的图书达34000多册,文物5500多件,此中有很多都是绝无仅有的国宝。躲品数量之多,价值之高,实是让世人叹为看行。不外,从另一方面说,“文革”期间,无数贵重文物遭到了损坏。康生操纵本身的权柄敲诈勒索了许多文物,反却是让那些文物免遭没顶之灾,那也算是康生无意中干了件功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