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南文字演变与民族国度建构
俞家海
摘要：汉字对北属期间的越南文明、对越南自主化历程产生了积极影响，促进了越南民族国度意识的萌生；字喃是在越南借用汉字为国度正式文字的文化布景中创造、开展起来的，与越南民族国度意识的启蒙相适应，但难读、难写、难记，很难停止大规模妥帖、普及和利用。越南利用的拼音文字带有殖民化烙印，国语字由越南民族精英效仿与引导，成为一种支流民族意识，鞭策了越南民族国度的构成。
关键词：越南文字；字喃；国语字；民族国度
文字是文明传承的纽带，是文明开展的载体，文字史与文明史开展是平行的。文字在越南民族国度构成过程中起着重要感化。语言文字既是文化与思维的重要载体，也是其重要表现形式。[1]151某种形态的语言文字既表现其内在的文化属性，又暗射其与民族国度构成过程中的外在联络或共性。越南的民族意识充满内向的凝聚力与外向的张力，因而综看越南史，其实就是一部向北勤奋脱节中原王朝的羁绊、向南逐渐吞并占婆的国度开展史。因而，越南文字的开展与其民族国度的构成存在着十分密切的联络。西汉末年，越南起头利用汉字，至目前为行，越南语已用三种文字，即汉字、字喃和拼音文字。越南民族国度建构与其文化开展息息相关，以全球史看做为理论批示，借鉴民族学、国际关系和语言学等学科的理论看点，对越南语文字的演变意义停止研究，具有必然的理论价值。别的，美国“印太战术”的提出给中国的边陲平安带来严格挑战，而鉴于越南已被美国做为新版亚太再平衡战术施行的重要节点①，把越南文字与其民族国度建构做为文化与国际关系范式研究的切进点，从安东尼·瑞德的东南亚区域研究理论视角来看察中国与越南的政治关系，也有必然的现实针对性。
一、汉字与越南民族国度意识启蒙 （一）汉字对北属期间②的越南文明的影响
越人擅长农耕，是水稻种植的最早创造者，已知的水稻种植地无一不是在百越区域，那已为国表里学者所公认。考古学家的研究表白，10000年以前的红河三角洲就有人类栖身的遗迹。[2]1根据越南学者“考证”，传说中神农氏后嗣雄王于公元前2879年建文郎国，而文郎国之后，“瓯雒国”（瓯越和雒越的部落联盟）继续其文化。我国的《尚书·尧典》《史记·五帝本纪》等古籍也对其时越南北部地域的天文水文情况、风土民情有详尽记载。人做为群居性动物，表现群居特征的配合体生活体例，建构起了人与人、国度与国度之间的交往体例。[3]5关于越南与中原王朝发作的汗青联络，能够逃溯至秦汉以前，其时雒越人的农田在今红河三角洲地域，操纵河水涨潮与退潮的天然法例来浇灌稻田，本地公众通过开垦田地种植来获取稻米做食物[4]8。《交州外域记》等古籍对雒越农人的农耕笔录也颇为丰富。[5]13因而，汉字在先秦期间就跟着中原统治权力进进越南而在本地扎根，跟着秦的边境扩展到岭南，汉字对越南文明的影响越来越大。
公元前221年前后，秦始皇派国尉屠睢率大军50万跨五岭征百越后，将瓯、雒等民族世居的岭南地域纳进中原王朝邦畿，其辖地包罗今中国两广阔部及越南北部。公元前203年，其地为赵佗（约公元前240年—公元前137年）所并，改国号“南越”。赵佗为恒山郡实定县（今中国河北省正定县）人，原为秦朝将领，与任嚣南下攻打百越。秦末大乱时，赵佗割据岭南，成立南越国。赵佗是南越国第一代王和皇帝，公元前203年至前137年在位，号称“南越武王”或“南越武帝”。赵佗在表里政策上，对中原的西汉王朝进贡受封，对内实行“和集百越”的民族政策，以中原礼节教化来凝聚南越国民气，“令二使典主交趾、九实二郡人”[6]433，恩威并施，设立官厅以做统治，将雒越、闽越与瓯越变成属国，南越一时成为南方大国。
公元前111年，西汉平南越，赵光和居翁降汉，置九郡。公元前106年，西汉朝廷设置“交趾刺史”，其辖境包罗今中国两广、海南及越南北、中部地域，治所在今天越南北宁省的顺城县，第一任刺史为罗宏，其内属中国的时间长达1182年，“交趾”起头用于指代越南。从那时起，有大量的中原公众以驻军和开荒的形式迁居越南，汉字做为进口货随之传进越南。[7]99公元40年，征侧、征贰姐妹因不满东汉朝廷所派仕宦横征苛税而策动起义来对抗虐政，但历时3年后被东汉将领伏波将军马援所镇压。马援在交趾地域推行修治城郭、整顿水利、修订越律等安定边陲的办法，促进交趾地域社会不变和经济政治的开展。[8]2836通过学校教导，汉文逐步在交趾传布。
展开全文
220年，交趾太守士燮陆续摘用中原礼节轨制教化本地人，传布中原文化，他的威信很高，被本地人称为“士王”。正如书中所记载的：“士燮使越南脱节野蛮愚蠢形态，步进跟中原一样的文明礼节之邦。”[4]55203年，“交趾”改名“交州”。280年西晋同一南北，交州降晋，之后依次从属于南朝各个朝代以及隋朝。542年，龙兴发作农人起义，“万春”国成立，即前李朝。547年，“万春”国被南梁所灭[4]113，交州从头被梁掌握。
622年唐朝在越南设置交州总管府[9]242，679年改称安南都护府（治今河内），管辖今云南与广西部门地域、越南河静和广平地域[10]33。唐在该地实行科举测验选拔人才，用汉文传授文化、组织测验。如姜公辅用汉文写的《白云照春海》赋，至今还被做为越南国度文化遗产保留。[11]5232汉字跟着郡县造在越南中部和北部的推行而进进一个新的传布阶段，汉语借词逐步成为越南语词汇来源中的重要构成部门。据有关专家统计，现代越南语词汇中的一半以上词汇均为汉语借词。[12]隋唐统治下的越南区域，汉字愈加普遍地与本地居民的日常生活密切联络在一路，上至王公贵族，下至通俗老苍生，都以进修中原文化为代表的中华文化为荣。
（二）汉字对越南自主化历程的影响
唐代末年，朝廷对交趾地域已无力掌握，所委任的安南节度使并未到交趾就职。858年，安南处所实力派起兵对抗唐朝统治，那是安南地域停止自主化的初步测验考试。866年，安南都护、经略招讨使高骈衔命率1.2万名流兵收复安南，安南都护府改为静海节度使（高骈任首任节度使，治所在今河内）[13]。905年，安南地域发作曲承裕起义，在掌握安南大部后，曲自称静海节度使，交趾和九实两郡获得自主权。907年，唐朝消亡以后，中原地域进进五代十国的紊乱场面，交趾暂时离开中原王朝掌握。939年，吴权称王，定都大罗城。[2]6吴朝对外仍向中原王朝称臣纳贡，但交趾已走上独立自主之路。968年，丁部领趁北宋朝廷无力南顾之际，削平“十二使君之乱”，成立“大瞿越”国[7]101，改动了秦汉以来不断属于中国邦畿的“北属期间”，只连结“宗藩”关系。973年，丁部领遣使进贡，宋太祖封其为交趾郡王[6]282，那反映出宋王朝仍然将安南当做国内辖区来看待。980年，十道将军黎桓废丁朝末代王丁睿，篡位自立，成立前黎朝。因为黎桓即位名不正言不顺，曲至1005年其往世时，次要精神都花在镇压内乱上。1009年，李公蕴废黎桓之孙，代黎成立李朝。李公蕴在位期间，为开展和安定政权，引进中原文化改进越南各项典章轨制，从而为越南民族思惟的构成奠基根底。1174年，大瞿越国进贡，宋孝宗下诏赐国名“安南”，封南平王李天祚为安南国王，正式认可了安南独立国度的地位。[14]3777固然越南已经离开中国中原王朝的封建统治，但还连结宗藩关系。
地区文化的开展鞭策民族国度建构的理论。因为没有本身的文字以及中越之间密切的政治和经济联络，跟着儒家正统思惟地位确实立和科举轨制的实行，越南统治阶级仍把汉字做为官方文字（1010—1400年），以培育提拔本身的民族文化，那对越南社会产生了全方位的影响。越南史学家陈重金指出：“我交州地域自汉以迄于五代仍是内属中国之地，因而中国的治乱也影响到我们的国度。”[15]在法国殖民前的越南社会，越南公众通过汉字做为前言来传布中原王朝的先辈轨制与文化，促进越南民族国度意识的萌生，[16]138为越南民族国度历程的推进发扬了重要感化。到11至15世纪，越南政治、宗教和文化日益开化[17]3，民族国度意识日趋强烈，越南统治精英起头强调本民族的独立精神和民族骄傲感，民族国度意识中的宽大性、开放性和适用性等逐步成型[18]。越南民族国度意识自主开展和中原王朝大一统看念相抵触，招致越南精英阶层想创造一套独立的文字系统，实现从文化上割裂与中原王朝的从属关系[19]，以适应新期间独立民族国度意识开展的需要。
二、字喃对越南民族国度历程的鞭策 （一）越南民族国度意识鞭策下的产品——字喃
越南人在持久的借用过程中发现汉字复杂、难学难懂且无法完全地表达他们的语言，大约在8世纪前后，在不竭加强的民族意识的鞭策下，跟着汉越音系统在安南构成，字喃起头呈现，[20]87以适应越南社会开展需要[21]24。目前越南考古界发现最早的字喃记载见于1173年的《奉圣夫人黎氏墓志》，它以汉字为根底，运用形声、会意、假借等造字办法。
字喃的演变履历了三个阶段，该期间相当于越南封建社会汗青开展历程中的“康乾盛世”，其统治者鼎力倡导利用字喃与加强民族认同。第一阶段，即李朝、陈朝期间。那个阶段假借字所占的比例较大，形声字相对少些，代表做有《居麈乐道》《林泉成道得趣》《永华安寺》三篇赋文。第二阶段为黎朝期间。那个期间假借字陆续开展，形声字呈下降趋向，代表做有阮廌的《国音诗集》和香实法性的《旨南玉音解义》。第三阶段为黎朝末年阮朝初年期间。那个阶段形声字有所开展，假借字呈下降趋向，代表做有青心秀士的《金云翘传》、阮辉似的《花笺传》、阮朝23年的《大南国史演歌》，为字喃开展的灿烂期间。
（二）字喃对越南民族国度历程的影响
字喃那种新的字体呈现以后，次要在越南民间和文学界普遍利用。如《居麈乐道》《国音诗集》和《指南玉音解义》就是一些很好的文学做品。然而，字喃从未在越南国度正式文字居于主导地位，它只能与汉字并行利用。因为中原汉文化对越南统治者影响颇深，他们不断很排斥字喃，官府没有将它做为正式文字对待，也没有对它停止整理标准。究其详细原因：起首字喃的笔画比汉字更繁，一个字有20多个笔画的良多，书写不随便，且浪费时间。掌握字喃要先会汉文，而会汉文的人事实是少数，那就限造了字喃的普及和妥帖。[22]其次因为字喃是在越南借用汉字为其国度正式文字的文化布景中创造、开展起来的，汉字既做为正式文字在社会上时髦，又做为造字素材供字喃摘用，有些汉字既当输进越南的汉越词的字符，又做越南语“国音”假借字的字符。[23]再次是政治因素的枷锁，后黎玄宗皇帝因许多字喃做品反映伤时感事的思惟而认为它们冒犯龙颜，有损越南皇家形象，于是命令焚毁了许多字喃册本，形成越南文化的严重缺失。后来固然一度恢复利用字喃，但是会字喃的人越来越少，阮朝初期（1820-1840年）的皇帝下诏制止利用字喃，尔后会字喃的人更少。最初一个原因是，中国中原封建王朝对越南有强大的向心力以及越南科举造的流行招致越南上层统治集团对汉字的推崇，那是字喃难以撼动汉字地位的一个重要原因。
字喃的产生是越南民族国度意识跟中原大一统文化思惟缠斗的成果[24]73，其产生固然跟越南民族国度意识的启蒙相适应，有利于本地统治者建构新的民族认附和识，打造新的民族配合体，但如许一种难读、难写、难记的文字，是很难在社会长进行大规模妥帖、普及和利用的。在西方文明的冲击下，越南传统社会和价值看在颠末殖民统治之后有了更新的改变，传统的方块字逐步被拼音文字所代替。越南语拼音文字的创造、妥帖与利用，促进了越南民族国度意识的强化和民族解放斗争的开展[25]754，跟着法国殖民当局的强逼推行文字变革，使得字喃逐步消亡[26]105，对越南民族国度的构成产生深远影响。
三、拼音文字与越南民族国度的构成 （一）西方文明东渐的进口货——拼音文字
16世纪，西方布道士陆续来到越南，在布道过程中起首碰着的是语言障碍，进修汉字对他们来说好不容易。为了能与本地居民普遍接触、处置布道活动，西方布道士用拉丁文字的表音规则把越南语笔录下来，并设想出多种越南语的拉丁化计划，多个意大利、葡萄牙布道士曾经先后颁发过多种越南语拼音计划，例如葡萄牙的科斯塔（Ferdinand da Costa），意大利的布索米（Francesco Busomi）、卡瓦霍（Diego Carvalho）、保利（Critoforo Borri）等布道士就以本身所创的拼音文字来书写其在越南的所见所闻[27]106。1651年，法国神甫罗德（Alexadre de Rhodes）所编撰的《越葡拉丁词典》正式出书[2]15，那部词典由越南语语法、字典和拉丁文越南文索引三部门构成。
越南语文字拉丁化的集大成者——罗德根据罗马字母设想了一套拼音文字，摘用越南语发音。[7]49那套文字由十几个元音和双辅音构成，保留了汉语的调子和重音，使越南语具备了声母、韵母和调号，把本来列国布道士差别的记音办法同一起来，那个计划越来越接近于今天的越南语拼音文字。18世纪下半叶，一个喊百多禄（Pigneau de Behaine，eveque d’Adran）的法国布道士编撰了一本越南—拉丁文词典。1820至1833年，法国布道士泰伯尔德（Taberd）在一个名喊潘文明（Philiphe Phan Van Minh）的越南基督徒的协助下，也编撰了一本越南－拉丁文词典。那本字典中的文字拼写体例与现代越南文相差无几，在1838年出书后做为西方布道士布道利用的原则词典，以那本字典为根底书写的越南文也不断传播至今。那个期间的越南语拼音文字处于创造开展阶段，尚不成熟，利用的范畴也不广，还没有得到整个社会的承认。
（二）殖民化烙印下的拼音文字对越南民族国度构成的影响
国语字由越南民族精英效仿与引导，逐步成为越南的一种支流民族意识。别的，跟着科举轨制的废行，使汉字丧失支流传布路子，汉字做为民族意识支流传布前言在国度和轨制层面上逐步消亡。陈荆和、潘佩珠、黄春红等法文、中文功底均很好的越南常识分子起头把普及国语字看做强国的路子[34]。他们操纵那种新文字，在处置普及教导工做的同时，积极停止政治鼓吹，以此来启蒙越南人民。1907年3月，梁文干（Luong Van Can）和阮琼（Nguyen Quynh）等仿效其时日本的庆应义塾在河内行桃街（Pho Hang Dao）成立了一所自在学校，称为东京义塾（Dong Kinh Nghia Thuc）。[2]32它次要是传布新思惟，鼓舞肃清陋习。其办学目标是“使结业生可以在一个自在、独立的越南开展本身的事业”。[35]52那所学校的成立引起了法国殖民者的恐慌，他们担忧那种越南人只要几个礼拜即可以学会的文字，会酿成越南革命者传布爱国思惟、革命思惟的东西，倒霉于法国对越南停止统治。因而法国殖民者在1908年强行封闭了那所学校，同时又千方百计地限造越南人进修国语字[24]182，那也招致在1945年8月革命以前，90%以上的越南人仍是文盲。正如诺顿在《关于越南高档教导的比力：1954-1976》中所写的：“在法国人来之前，近80%-85%的越南人能够读和写，但是在法国人分开越南的1954年，那个数字还在陆续跌落”。[36]以至法国殖民者本身也认可，“越南人可以说，但是却不克不及读，也不克不及写。我们不断在造造文盲。”[37]74固然越南人民进修国语字遭到法国殖民者的诸多限造，但是他们对国语字的进修热情仍然没有下降。1917年，陈重金（Tran Trong Kim）用国语字书写《初学越南史略》[17]4，那是越南人初次用国语字书写本身国度的通史。
1938年，印度收那共产党连合党外朝上进步人士成立国语传布会，该会的目标是：“教和学没必要像学校般正规，目标是让各人易学、快速学会拼写，让小孩和中年人不怕困难，加深记忆，寓学于乐”。到1939年，越南已有用国语字出书的报纸40多种、册本数万册。国语传布会的成立，极大地带动了越南人民进修国语字的热情，也极大地鞭策了越南的民族解放运动。
国语字大大便当了越南人民进修文化常识以及停止思惟启蒙，但它仍是存在一些缺陷：起首，国语字吸收了一些拉丁文字系统中的不合理成分。例如为了笔录[K]那一音位，拉丁越南文不能不利用C和K两个字母。其次，那种文字在有的方面过于轻率。例如音位[Z]用文字形式gi来笔录，当[Z]位于[i]音位之前时，人们又将gi中的i往掉。最初，一个词不克不及笔录成一个完全的整体。[38]针对拉丁化越南文的不完美性，越南革命者提出了对其停止变革的想象。他们如许做的原因，除了拼音文字相关于传统方块字随便书写和妥帖外，最重要的原因是脱节中国文化对越南文化的影响[7]100。寡所周知，中华文明汗青悠久，对越南具有很大的影响力，并且越南曾经持久属于中原王朝管辖，因而许多越南革命者都熟知汉语，为了庇护重生政权，加强越南人民的民族意识，胡志明想尽办法削弱中国的影响力，而汉字做为越南文明的载体，天然被起首废除。
四、结语
越南文字的社会化属性招致其成为民族精神文明的载体。越南语文字符号的演变是其民族国度意识的一种表征，它的改变与越南民族国度的构成和开展是分不开的。越南文字演变是民族国度开展的成果，其文字符号的演进过程，在很大水平上也反映了越南民族国度开展的历程，特殊是进进民族国度汗青阶段以后，那种特征尤为明显。秦汉至五代十国期间的越南人进修汉字，把其当做向先辈文明进修、使本身脱节愚蠢形态的一种路子。殖民前的越南人在汉字和本地语音的根底上，创造出一种新的字体——字喃，并通过那一新的文字前言促成本身民族国度意识的构成。而殖民期间的越南人进修拼音文字，起头是被动地进修，后来使其成为越南实现民族独立的一把利器，为越南民族国度的构成奠基根底。总之，文字的演绎为越南民族身份地位的认同及民族国度的构建做出了重要奉献，成为见证当今越南民族国度构成的“活化石”。
注 释：
①Patrick M.Cronin.Contested Spaces:A Renewed Approach to Southeast Asia,CNAS,2019,p5.
②今天越南人把吴权以前从属中国的汗青称为北属期间。
参考文献：
[1]古小松.越南文化[M].北京:科学出书社,2018.
[2]Justin Corfileld.The History of Vietnam[M].London:Greenwood Press,2008.
[3]余潇枫.非传统平安概论[M].北京大学出书社,2017.
[4]Keith Weller Taylor.The Birth of Vietnam[M].University of California Press,1991.
[5]黄惠焜.从越人到泰人[M].昆明:云南民族出书社,1992.
[6](越南)黎崱.安南志略(中文版)[M].北京:中华书局,2000.
[7]Stanley Karnov.Vietnam:A History[M].Middlesex:Penguin Books Ltd,1983.
[8](南朝宋)范晔.后汉书[M].北京:中华书局,1965.
[9]马大正.中国边陲经略史[M].武汉大学出书社,2013.
[10]谭其骧.中国汗青地图集[M].北京:中国地图出书社,1982.
[11]周绍良.全唐文新编(第446卷)[M].长春:吉林文史出书社,2000.
[12]林明华.汉越词初探[J].东南亚研究,1986(4).
[13]成思佳.从静海军节度使到安南国王——试论中国对越南的封号的改变（905-1174）[J].黑龙江史志,2014(7).
[14](明)顾炎武著.严文儒等校.全国郡国利病书（六）[M].上海:古籍出书社,2012.
[16]Pham Cao Duong.Vietnamese Peasants under French Domination 1861-1945,Berkeley,Center for South and Southeast Asia Studies[M].California University,1985.
[17](越)陈重金.越南通史(中文本)[M].北京:商务印书馆,1992.
[18]罗圣荣.越南民族性格构成的汗青文化因素[J].世界民族,2018(3).
[19]陈文源.13-15世纪安南的国度意识与文化取向[J].世界汗青,2014(6).
[20]于在照.越南文学史[M].广州:世界图书出书公司,2014.
[21]戴可来,于向东.越南汗青与现状研究[M].香港:社会科学出书有限公司,2006.
[22]范宏贵.越南文字的替代与开展[J].东南亚纵横,2000(S2).
[23]林明华.喃字演变法例及“消亡”原因鄙见[J].东南亚研究,1991(1).
[24]Christopher Goscha.Vietnam：A New History[M].New York:Basic Books,2016.
[25]Keith Weller Taylor.A History of Vietnamese[M].London: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2013.
[26]林明华.越南语言文化漫步[M].香港:开益出书社,2002.
[27]Christofro Borri.Relatione della nuova Missione delli P.della Cpmpagnia di Giesu,al Regno della Cocincina[M].Roma,1631.
[28]F.Aubarel.Vocabulaire Francais-Annamite el annamite-Francais[M].Bangkok,1861.
[29]K.Smith.Africa,North of Limpopo[M].Pretora,1985.
[30]John Defrancis.Colonialism and Language Policy in Vietnam[M].New York:Mouton Publications,1977.
[31]S.H.Roberts.History of French Colonial Policy(1870-1925)[M].London:Frank Cass,1963.
[32]Thomas Hodgkin.Vietnam：The Revolutionary Path[M].London:Macmillan Press,1981.
[33]苏彩琼.越南文字的变迁与民族意识的开展[J].暨南大学,2010.
[34]张惠兰.充满西方情调的东方越南[J].看全国,2019(2月下旬).
[35]Paul P.Sauvageau.Higher Education for Development：A History of Modern Higher Education in the Socialist Republic of Vietnam[M].Boston University Press,1996.
[36]Patrick W.Naughton.Some Comparisions of Higher Education in Vietnam：1954-1976[J].Canadian and International Education,1979(2).
[37]Ngo Vinh Long.Before the Revolution:The Vietnames Peasants under in French[M].Columbia University Press,1991.
[38](越)段善述.越南拼音文字的创建、现状及其变革(中文本)[J].印度收那,1987(3).
[39]越南中心党史研究委员会.党的四十年(中文本)[M].河内:越南外文出书社,1970.
[40]徐绍丽.越南[M].北京:社会科学文献出书社,2009.
中图分类号：H44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CN61-1487-(2019)17-0005-05
基金项目：国度社科基金严重项目“东南亚平安格局对我施行‘21世纪海上丝绸之路’”战术的影响研究”（编号：16ZDA091）阶段性功效
做者简介：俞家海（1986—），男，汉族，云南宾川人，边陲学博士，六盘海军范学院东南亚区域与国别研究中心施行主任、研究员，研究标的目的为东南亚粮食平安与地缘政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