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第(5477)期 |总编:觉斓|主编:铁骑
原创诗歌||配图: 收集
【做者简介】陈立刚,笔名白。队伍团职改行,在锦州政法部分担任指导职务。结业于中国人民大学。研究生学历。获高级工程师、高级政工师、国度二级心理征询师资格。本人热爱文学创做,在全国报刊颁发陈述文学、诗歌、散文百余篇,并著有《致远方的爱恋》和《诗韵春夏秋冬》诗集两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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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口琴人生
白
父亲喜好吹口琴,也可能受父亲的影响,我三四岁时就起头学吹口琴了。六十年代初,口琴固然算不上什么好乐器,但学吹口琴也算是一项令人羡慕的喜好了。因为本身专注,在父亲的指点下,口琴学得不只快,并且一天比一天吹得好。18岁那年,我荣耀地参与了中国人民解放军,如许口琴也就跟着我进伍了。那时的队伍,根本上没有什么文化娱乐活动,除了每周看一场片子外,就是集体唱歌,你不听不晓得,队伍只要一唱歌,远近三五里都能听得到,歌声气焰澎湃、响亮,令人感慨不已。而我会吹口琴,一时成了特长兵(其实我的特长是打篮球),每逢节假日,特殊是“八一”建军节,我总要吹上几段,为队伍单调的生活解解闷。记得,那是初春的一个晚上,夜非分特别的静谧,抽芽的柳枝随风扭捏着,月亮映在夜空中特殊的亮堂。那是吹口琴的更佳时机。我走出队伍大院,曲奔林间巷子而往。进了树林,我放慢了脚步,在小河岸边驻了足。我掏出口琴,吹起了王骆宾做词做曲的《在那远远的处所》。夜幕下,口琴的声音悠扬悦耳,好像赞誉草原的圆舞曲,时而愉快,吸引着林间的鸟儿蹦蹦跳跳,时而轻柔,惹得夜里弄月的姑娘不住地向我张看。我心里温馨极了,又吹了一首《我的祖国》。伴着琴声,我怠倦一天(篮球操练)的身体起头放松,心似乎飞到了远远的处所,和标致的姑娘往牧羊。多年以来,口琴就像我伴侣一样,伴我成熟长大。记得还有一次,我跟着队伍往山区野营拉练,刚到目标地,战友们就拉我吹口琴,意思是给各人解解乏,我想都没想,站起身来,连续串吹出好几首军旅歌曲,如:《我是一个兵》《打靶回来》《战友亲如兄弟》《再见吧,妈妈》等,口琴一会儿激发了战友们的情感,各人认实地听着,有的还高声拥护着,最初各人痛快一路同声歌唱,霎时,目标地成了歌的海洋。那时候我才深深的感应,口琴是激情,是战斗的冲锋号!
光阴实快,几十年的工夫就如许静静的溜走了,我也分开了队伍,眼下陪我生长的口琴,不断不离不弃地揣在我身上,每当看到口琴,就想起了队伍的生活与操练,许多心里话,许多诉不尽的情,都想通过口琴来表达,其实,我爱口琴,更爱口琴给我带来的欢乐,因为口琴是我逃求生活的梦想!
【做者简介】陈立刚,笔名白。队伍团职改行,在锦州政法部分担任指导职务。结业于中国人民大学。研究生学历。获高级工程师、高级政工师、国度二级心理征询师资格。本人热爱文学创做,在全国报刊颁发陈述文学、诗歌、散文百余篇,并著有《致远方的爱恋》和《诗韵春夏秋冬》诗集两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