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季是最适宜的时节,一半炊火,一半清欢。金风送爽,让我们跟从 华中白石山居业主陶利群的文章,一同体会“秋水共长天一色”的魅力。
秋分之秋
做者:陶利群
白露的清韵还未散尽,秋分已静静而至。刮了一夜的风,遣散了秋山君的最初一丝躁气。清晨出门,长裤长袖,刚刚好。天空澄澈,万里无云。轻风拂过,树叶摇摆,平添了几分秋的诗意。满脑子蹦出“清风明月”、“秋水长天”如许的词语。
让过早顶峰,开车颠末一条清幽的巷子,电台放着一首刘德华的老歌,天王略带磁性的歌喉飘出一句“风吹叶儿落”。风吹叶落,更契合秋的麻利,如手起刀落的大侠般。加了个毫无意义的“儿”字,平白多了几分温存,几分心爱,似伸手向你最痒处挠了一下。
停好车,拿起一本《余光中散文》踏着法桐的树荫向动物园走往。园子里树叶深深浅浅,各类小菊开得正艳,玉簪伸出长长的花茎,摇曳着白色的小喇叭,不时吐出淡淡的香气。走了两圈,觅一个清静的所在,在树下的长椅坐下,阳光透过树叶的裂缝倾泻而下,树下光影紊乱,影子跟着树叶浮动。少顷,清静下来,透过裂缝的阳光被截成一条条细细丝线,一只灰喜鹊扑棱棱落下又迅疾飞走,激起的微尘在漏过的阳光下跳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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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开书,余光中在 《看乡的牧神》 中说:“ 秋,确是新颖的季节。每小我都幻觉本身像两万英尺高的卷云那么轻,一大张卷云卷起来称一称也不外几磅。又像空气那么通明,连忧愁也是薄薄的,用裁纸刀那么一裁就裁开了。 ”浅秋是轻巧的,粗笨的,带着甜冽的气息轻手轻脚地来,而秋分的秋更像一个着绿缎旗袍的曼妙女子,款款而来,多一分则过,少一分不敷。成熟而神韵十足,一切都刚刚好。
不觉翻到 《秋兴》 :“ 白露为封面,清霜做扉页,秋是一册成熟的诗选,翻动时全是瓜香与果香。 ”合上书,拿起手机看摘薇园和青青牧场的群里正热闹,首届丰收节的开幕式正在举办,兴高摘烈,全是丰收的喜悦。秋分是古时候最早确立的季节之一,也是传统的丰收节。南方此时进秋,北方凉意渐稠。丹桂飘香,秋菊金黄,万里平沙尽是秋。且慢慢,且行行。
秋分之秋是最适宜的季节,山野一半浓了,一半淡着,恰如雀山湖畔的那棵枫,一半红了,一半绿着。谁也说不清它哪天起头红的,也说不清哪天会全红,可能就在不经意之间。红与绿之间其实不边界清楚,一半红一半绿就如许协调着。圣人说不偏不倚,中庸是什么呢?我粗浅地认为就是恰如其分,一种适宜的极致。人生也如斯,一半炊火,一半清欢,如斯甚好。
秋分之秋,静谧清静,让我们刚刚好的心绪与命运,掉落在秋水秋波的秋韵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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