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垂垂浓了 车厢里恬静下来了 只要那孜孜不倦的车 轮 (lún lén) 咯嚓咯嚓 有节拍地响 着
(2) 在四周渐起的鼾声中,坐在对面的年轻兵士引起了我和小利的留意 。他黑脸膛,浓眉毛,虎虎棱棱的;那粗短的手指,使我想起开石头的钢钎。
他正捧着一本《微机应用手艺》,专心致志地看着,好象底子就没有看到我们那两个女大学生胸前的校徽。
(3)“瞧,傻里傻气的。”小操纵英语对我说,嘴一撇,眼一眨。
(4)“还学微机呐,瞧他那手指头!”我用英语说着,并且不由得嘻嘻地笑起来。
(5)他哪能听懂英语?那不,他又咕咕哝哝地念起他的“微机经”来了。
(6)小利玩弄起小桌子上的灌音机,可是怎么也弄不响。她肉痛的 埋 (mán mái) 怨起来:“准是适才掉到地上给震坏了!音乐也听不成了!”车厢里恬静下来了,只要那孜孜不倦的车轮“咯嚓咯嚓”有节拍地响着
(7)我们都没了精神,相互偎依着,闭上了眼睛,那有节拍的车轮催眠曲逐步消逝了……
(8)“哐当”一声,我们被震醒了。
列车到了一个小站。我揉了揉眼一看,对面的兵士不见了。突然我看到灌音机底下压着一张用英语写的 便 (biàn pián)条,意思是: 。
(9)“啊!”我和小莉不 禁 (jīn jìn)失声叫起来。她一按灌音机,立即响起了美好乐曲。
但我们都仿佛没有听见,一路把头伸向窗外:
(10)前面不远的处所,有一棵白杨树。它没有婀娜的姿势,但是伟岸,挺拔。那朴实的躯干枝叶,在灯光的映照下,别具一番神采。那里,一个高峻的兵士正要出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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