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墨之人生哲学,为一种极端之为我主义,他说:“有生 之最炅者人也。人者,爪牙不敷以供保卫,肌肤不敷以自捍御, 趋走不敷以逃短长,无毛羽以御寒暑,势必资物认为养,性任智 而不恃力。故智之所贵,存我为贵;力之所贱,侵物为贱。”此 为为我主义之底子不雅念。一切有生命之物,皆有存我之本性,此 为天然之趋势,自己并没有所谓道德不道德。杨子之为我,非损人 以利己也。彼云:“古之人损一毫利全国,不与也。悉全国奉一 身,不取也。人人不损一毫,人人倒霉全国,全国治矣。’’由此 可知杨氏一面贵“存我”,一面又贱“侵物”,一面说“损一毫 利全国不与也’’,一面又说“悉全国奉一身不取也”。他只要 “人人不损一毫,人人倒霉全国”。此乃杨氏之底子学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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