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萨卡是南斯拉夫20世纪的出名女诗人,写了良多控诉纳粹暴行的诗歌。
《诗集》第85首
“他幸福如神明……”
他幸福如神明,不,但愿那话
不渎神,他比神明更有福气,
他坐在你对面凝思睇视,
倾听你笑语绵绵。
你那甜美的笑容,勒斯比亚,
会使我登时失去一切感知;
我一看见你,立即张口结舌,
发不出一丝声音,
一股纤细的热传播遍全身,
耳内铃铃铃不竭鸣响,
两只眼睛也仿佛被蒙住,
如暗夜朦胧不清。
卡图卢斯呵, 闲逸使你沉闷,
闲逸使你欢娱纵容无拘谨。
你可知,闲逸曾使茂盛之邦
宫垣崩塌遭毁灭!①
①那首诗前三节是对古希腊女诗人萨福的一首同样题材
的抒情诗的仿做,第四节步前三节格律,诗人自我提醒无休
行地离开政治和事业的闲逸生活,可能毁掉他的出息。
那首
诗可能做于卡图卢斯与勒斯比亚爱情的初期。
王焕生译
“我又恨又爱……”
我又恨又爱,你也许会问:“为什么如许?”
不晓得,我如许觉得,受着煎熬。
王焕生译
《诗集》第11首
“孚里乌斯,还有你,奥勒利乌斯”
孚里乌斯,还有你,奥勒利乌斯①,
你们愿意陪同薄命的卡图卢斯,
无论他去遥远的印度,拍岸惊涛
发出隆隆轰鸣,
或是去希尔卡尼亚②,豪华的阿拉伯,
茫茫的萨卡草原③,骁勇善射的帕提亚④,
或是去到有七条收流聚集的尼罗河
灌溉的无际田野,
或是翻越险峻的阿尔卑斯山,
目击凯撒在那里成立的标识表记标帜,
高卢的莱茵河风光,不列颠的
令人惊怖的海洋,
命运必定我忍耐的一切,
你们都愿与我一路承担,
请转告她几句临别赠言,
恕我用语不太友善:
让她和那些浪子鬼混吧,
伸开双臂一次拥抱数百人,
她对他们全无情意,却要
惹他们魂消魄散。
但愿她忘却我对她的旧情,
她使我象一朵落在荒原的野花,
犁铧颠末,早巳被碰碰得
枝折叶残损。
①勒斯比亚的伴侣,可能是勒斯比亚为了挽回已经分裂
的恋爱,派来伴送卡图卢斯远行的。
②在里海西南部。
③在里海东部。
④在里海东南部。
王焕生译
──《外国文学赏识》(1985。3。)
《诗集》第五首(最富盛名)
生活吧,我的蕾丝比亚,爱吧
生活吧,我的蕾丝比亚,爱吧,
那些古板的责备一文不值,
对那些闲话我们一笑置之。
太阳一次次沉没又复升起,
而我们急促的光亮一旦熄灭,
就将沉入永久的漫漫长夜!
给我一千个吻吧,再给一百,
然后再添上一千,再添一百,
然后再接着一千,再接一百。
让我们把它凑个千万万万,
就连我们本身也算不清晰,
免得襟怀狭小的奸邪之徒
晓得了吻的数目而心生嫉妒。
(飞白)译
《麻雀啊,我恋人的小宠物》
麻雀啊,我恋人的小宠物,
她常同你玩耍,在她的膝间,
并用之间架起十五让你啄食,
常逗得你啄得狠些,更狠些。
因为荣耀照人的她啊,想借此得到快乐。
想从痛苦中逃离,
为她懊恼的心灵带去一丝安静,
但愿我也能和你如斯玩耍,
来减轻我心里的哀痛。
若是有帮忙,请设为好评,谢谢啦!。